第三百三十六章 還丹九轉
我在妖魔世界拾取技能碎片 作者：第九天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練氣術第三境：玉液還丹。
張諶看著妙訣，若有所思的敲擊著膝蓋，然後將金手指版麵召喚出來，一雙眼睛看向金手指版麵，果然伴隨著其獲得更高級別的練氣口訣，玉液還丹出現在了的金手指版麵上：
【7技能（一階）：第二重天（圓滿）】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一千萬經驗值？未免太多了吧？這還僅僅隻是要晉級到二階而已！”張諶看到金手指版麵上所需要的經驗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二階的玉液還丹可是分為上下兩重天的，這一千萬經驗值也不過是玉液的修煉境界罷了，不知還丹境界的修煉，還要不要經驗值，經驗值還會不會漲。
張諶心中閃爍著念頭，練氣術絕對是吞金大戶，繼續升級下去所需要的點數堪稱恐怖。
之前張諶心中還在想，自己在黃黎觀苟一段時間，依仗著金手指將自家的技能給肝圓滿，但是現在看來怕是想多了，在自己尋找到長生樹棺續命之前，根本就沒機會將技能肝圓滿。
要知道自己之前在精神世界耽擱了大半年，再加上之前在外界耽擱的時間，一年已經過去，留給張諶的時間隻剩下三年了。
張諶必須要在三年內找尋到長生樹棺的蹤跡，否則必定要死翹翹。
“不管那麽多了，眼下先肝練氣術，練氣術是根本法，將練氣術肝滿後，再肝搬山法。”張諶心中罵罵咧咧。
一千萬經驗值看起來似乎很多，但也不過是張諶五日努力罷了。
日子似乎恢複了平靜，吳長明也在道觀內住了下來，整日裏打磨心靈，準備以心靈到達那傳說中的神秘精神世界。
吳長明賴在這裏，倒是叫張諶多了許多的麻煩，盜取經驗值速度大大遲緩下來，但張諶也沒辦法，總不能直接趕人不是？
而且吳長明選取的借口很好，直接打著指導張諶修煉，早日逃入神秘境界的借口，張諶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好在張諶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當然要用聰明人的辦法。
這一日吳長明又來蹭飯，吃完燉牛肉後坐在張諶院子裏的大樹下悶頭思索著如何邁過最後關竅，進入精神世界第一重天，而不遠處的張諶看著吳長明，心中很是無語，吳長明來在院子裏，他能怎麽辦？他總不能在吳長明的眼皮底下盜取點數吧？
他膽子可沒那麽大！
張諶覺得吳長明煩，礙眼得很，卻是冤枉吳長明了，孰不知吳長明是知曉張諶的不凡，所以特意留在張諶這裏和其拉關係。
看著愁眉不展的吳長明，張諶故意上前請吳長明指點，待到指點完畢，才好似漫不經心的道：“弟子之前看師傅愁眉不展，可是遇見了什麽麻煩事？”
吳長明倒也不隱瞞：“我已經觸及坐忘境界，距離精神世界隻有一步之遙，但偏偏不知為何總是跨越不進去。”
張諶眼睛一轉，知曉吳長明的境界關隘了，必定是遇見了從定境虛空跨往精神世界的那道屏障，於是開口指點道：
“我聽人說那通道後的仙界內有神秘物質泄露，可以壯大人的精氣神，滋養人的周身百竅。師傅無法進入那傳說中的精神世界，許是底蘊不夠，不妨前去那仙界吸收一些神秘物質增強底蘊，沒準有望破開障礙。”
張諶可不是胡說八道，他說得可都是有道理的。吳長明所求的精神世界第一重天，不過是黑洞對麵的世界罷了，如果吳長明能夠肉身進入其中，其靈魂得第一重天精神世界的神秘力量滋潤，到時候對方在精神世界內修行入定，必定可以輕易邁過那道門檻。
畢竟對方肉身、魂魄都已經在精神世界第一重天內了，等同於提前知道了答案，拿著答案去解題，能有什麽問題？
吳長明聽聞張諶的話後一拍大腿，覺得張諶所言頗有道理，於是二話不說直接化作流光遠去。
礙事的吳長明走了，張諶終於清閑下來，開始自己的盜取點數大計。
終於在第六日，張諶累積了足夠的點數，將金手指版麵召喚出來：
【7技能（一階）：第二重天（圓滿）】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點數：10320000】
看著金手指版麵，張諶毫不遲疑，直接點了上去，下一刻金手指版麵閃爍，技能直接進化：
【7技能（二階）：玉液（10000000）】
【狀態：可晉級】
“還是一千萬點數，這金手指版麵倒也還算良心，沒有趁機漲價。”張諶心中暗自道了句。
一千萬點數容易，區區五日可以收集足夠。
隻是當張諶的練氣術進階到二階之後，其在吞噬點數的時候，發現其吞噬點數的速度竟然快了一倍。
一日一夜可得點數四百萬！
張諶苦幹兩日，升級的點數就已經足夠了，張諶看著金手指版麵，再次點了下去，就見張諶周身法力按照莫名的路線循環流轉，其氣機多了一絲絲莫名的變化。
所謂的還丹，並非是真的修煉出一枚‘丹’。
還，指的是循環往複周而不息。丹代表的是圓滿無暇。
此乃還丹之真意，說來說去其本質還是對於法力的錘煉，對於魂魄的滋養。
然後就見金手指版麵一陣波動，那金手指版麵又一次刷新：
【7技能（二階）：還丹一轉（10000000）】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然後張諶看到那一千萬點數後，頓時呆住了：“還丹之後你給我來個還丹一轉？開什麽玩笑呢？”
這要是來個還丹九轉，經驗值都該上億了，這是何等龐大的經驗值？都足夠張諶技能升級一波大的了。
但是沒奈何，練氣術是根本法，關係到未來的發展，張諶也不能不修啊？
就算明知道是個坑，張諶也要跳。
不過修行到此境界後，張諶也察覺到了玄妙，自己每次還丹一轉之後，法力就發生某種莫名變化，似乎沾染了冥冥之中的某種奇特法則之力，帶有了某種玄妙屬性，但具體發生何種變化，張諶卻也難以察覺出來。
而且每次還丹一轉之後，張諶吞噬香火之力的速度就快了一成，待到還丹九轉圓滿之時，張諶的吞噬速度近乎於又快了一倍。
之前張諶吞噬香火之力的速度是一日一夜兩百萬，後來突破玉液還丹，吞噬速度達到了四百萬，現在經過還丹九轉，其一日一夜吞噬速度已經近乎於八百萬。
伴隨著還丹九轉進無可進，張諶一雙眼睛看向金手指版麵：
【7技能（二階）：還丹九轉（圓滿）】
將金手指版麵關閉，張諶再去看自家的法力，居然帶有一絲絲金光，閃爍著金黃色的色澤，似乎有一絲絲不朽之氣在流轉。
“還丹九轉雖然隻是一個境界，但經過一番蛻變之後，我的法力對神通的增幅，已經到達了五倍。尤其吞噬之術的增幅，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完全是磨刀不費砍柴工，升級根本法所需要點數雖然龐大，但我吞噬點數的速度也變快了。兩相比較計算下來，我還是賺了！”張諶還丹九轉美滋滋，坐在爐子前烤火。
“眼下沒有練氣術的下一步功法，接下來就是專心肝搬山法了，如果能將搬山法肝到第一階段圓滿，肝出一萬兩千枚符文，我可以搬運一萬兩千斤的物品。”張諶又將注意力放在搬山法上。
不過搬山法還有一個桎梏，那就是想要第一階段：‘初入’圓滿，需要累積五百年的法力。
張諶琢磨著搬山法，再看看自己的法力，卻不知自己如今的法力算得上多少年，他全都靠金手指肝上去的，哪裏有什麽度量概念？
“先修煉搬山法，等以後法力不夠再說！”張諶不管那麽多，肝就完事了，管自己的法力夠不夠？等自己法力不夠，肝不上去的時候，再說其他的。
張諶心頭念轉，潛伏入地下，來到了那香火之牆前麵，下一刻掌心中口器伸出，刺入了香火之牆內。
一個時辰後，張諶停下吞噬動作，看著光澤暗淡的香火之牆皺眉不語。
經過自己一個時辰的吸收，此時香火之牆光澤黯淡，不如初始之時的十分之一。
“黃黎觀的香火信仰收集速度，已經供不上我的吞噬速度了。”張諶隻能停下手，返迴地麵等候香火信仰的恢複。
“按照這種速度繼續吞噬下去，早晚要出大問題啊。每日吞噬八百萬點數，黃黎觀香火已經入不敷出，早晚會被黃天道的高層察覺到。”張諶心中已經提前打預防針了，他雖然吞噬速度提上來了，但也要顧及黃天道的反應，不能惹來眾人的注意啊。
“搬山法需要修煉符印一萬兩千枚，每一枚符印需要一千點數，大概是需要一千兩百萬點數。我在黃黎觀內將搬山法初入之境肝到圓滿不難，隻是黃黎觀內的香火之力現在供應不上，不夠我薅的啊！”張諶站在庭院內，心中有些犯了難。
自己的吞噬速度是提升上來了，但架不住沒那麽多的東西給自己吞啊？
而且黃黎觀的老家夥也不是傻子，香火之力出現這麽大缺口，一旦進入入不敷出的狀態，到時候必定出手追查，所以此時張諶反倒是不敢薅太狠了。
“看來要開辟新的源泉了，黃黎觀一座道觀不夠我薅的。”張諶心中閃爍出一道靈光，他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
“北地黃天道的道觀不少，我要是每個道觀都薅一些，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張諶心中暗暗歡喜，正要提升自己的搬山法，卻見院子裏一道流光閃爍，吳長明到了。
此時的吳長明精神抖擻，眼神中滿是歡喜：“小子，你可立了大功。”
“師傅莫非進入精神世界第一重天了？”張諶看到吳長明那滿臉興奮的樣子，心中已經有所猜測，故作好奇的詢問了句。
聽聞張諶的話，吳長明拍了拍張諶的肩膀：“小子，多虧你提點，老祖我在那空間通道外吸收仙界的力量，居然當真借助仙界之力，打破了心靈屏障，進入到傳說中的精神世界。”
吳長明的聲音中滿是得意，整個人春風滿麵，心情很是不錯。
他確實是應該得意，因為從古至今，能心靈進入傳說中精神世界第一重天的，無一不是開創了各家教派的祖師級別人物。
張諶看著春風得意的吳長明，心中有些怪異，如果吳長明知道自己心靈進入的精神世界第一重天，現在肉身也可以進去，其實二者是一個地方，不知會有何等念頭。
至於說吳長明沒有察覺到那精神世界和‘修仙界’之間的差別，張諶倒也並不奇怪，畢竟精神世界廣闊無邊，就算是有人類從空間通道進去，肉體凡胎在那荒山野嶺也探索不了多遠。
哀牢山知道吧？普通人能探索多遠？更何況是荒蕪的一個世界？
吳長明沒有察覺到差異也很正常，因為吳長明的心靈化身和從空間通道進入精神世界的人的碰麵幾率，近乎於零。
吳長明一雙眼睛看著張諶，聲音中滿是喜悅：“今日理應慶賀，咱們當浮一大白。”
說完話吳長明就吩咐弟子就送來酒水，要和張諶痛飲。
張諶沒奈何，隻得耽擱下修煉，陪吳長明喝酒。
酒過三巡後，吳長明有些微醺，拍著張諶肩膀道：“小子，你莫要氣餒，那星神之位沒了就沒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師父我現在心靈進入了精神世界，可以汲取精神世界內的神秘氣息壯大自己，還可以采摘精神世界內的大藥用來修行，要不了十年我的陰神法就可以證就陽神。我跟你講，那精神世界的神秘之力，對於魂魄大有裨益，對於魂魄的修煉有不可思議的好處。你以後隻要好好跟著我修煉，老祖我從精神世界內采摘來蟠桃、人參果等大藥，管教你一枚就直接升天。”
“神靈雖好，但卻有地盤限製不得自由。而且大賢良師掌握封神之法，天下神靈皆受製於大賢良師，當那勞什子神靈有什麽好的？陰神法才是通天大道。”吳長明已經有些醉了，口中罵罵咧咧的發泄著心中不滿，聲音裏滿是怨恨。
張諶看著妙訣，若有所思的敲擊著膝蓋，然後將金手指版麵召喚出來，一雙眼睛看向金手指版麵，果然伴隨著其獲得更高級別的練氣口訣，玉液還丹出現在了的金手指版麵上：
【7技能（一階）：第二重天（圓滿）】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一千萬經驗值？未免太多了吧？這還僅僅隻是要晉級到二階而已！”張諶看到金手指版麵上所需要的經驗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二階的玉液還丹可是分為上下兩重天的，這一千萬經驗值也不過是玉液的修煉境界罷了，不知還丹境界的修煉，還要不要經驗值，經驗值還會不會漲。
張諶心中閃爍著念頭，練氣術絕對是吞金大戶，繼續升級下去所需要的點數堪稱恐怖。
之前張諶心中還在想，自己在黃黎觀苟一段時間，依仗著金手指將自家的技能給肝圓滿，但是現在看來怕是想多了，在自己尋找到長生樹棺續命之前，根本就沒機會將技能肝圓滿。
要知道自己之前在精神世界耽擱了大半年，再加上之前在外界耽擱的時間，一年已經過去，留給張諶的時間隻剩下三年了。
張諶必須要在三年內找尋到長生樹棺的蹤跡，否則必定要死翹翹。
“不管那麽多了，眼下先肝練氣術，練氣術是根本法，將練氣術肝滿後，再肝搬山法。”張諶心中罵罵咧咧。
一千萬經驗值看起來似乎很多，但也不過是張諶五日努力罷了。
日子似乎恢複了平靜，吳長明也在道觀內住了下來，整日裏打磨心靈，準備以心靈到達那傳說中的神秘精神世界。
吳長明賴在這裏，倒是叫張諶多了許多的麻煩，盜取經驗值速度大大遲緩下來，但張諶也沒辦法，總不能直接趕人不是？
而且吳長明選取的借口很好，直接打著指導張諶修煉，早日逃入神秘境界的借口，張諶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好在張諶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當然要用聰明人的辦法。
這一日吳長明又來蹭飯，吃完燉牛肉後坐在張諶院子裏的大樹下悶頭思索著如何邁過最後關竅，進入精神世界第一重天，而不遠處的張諶看著吳長明，心中很是無語，吳長明來在院子裏，他能怎麽辦？他總不能在吳長明的眼皮底下盜取點數吧？
他膽子可沒那麽大！
張諶覺得吳長明煩，礙眼得很，卻是冤枉吳長明了，孰不知吳長明是知曉張諶的不凡，所以特意留在張諶這裏和其拉關係。
看著愁眉不展的吳長明，張諶故意上前請吳長明指點，待到指點完畢，才好似漫不經心的道：“弟子之前看師傅愁眉不展，可是遇見了什麽麻煩事？”
吳長明倒也不隱瞞：“我已經觸及坐忘境界，距離精神世界隻有一步之遙，但偏偏不知為何總是跨越不進去。”
張諶眼睛一轉，知曉吳長明的境界關隘了，必定是遇見了從定境虛空跨往精神世界的那道屏障，於是開口指點道：
“我聽人說那通道後的仙界內有神秘物質泄露，可以壯大人的精氣神，滋養人的周身百竅。師傅無法進入那傳說中的精神世界，許是底蘊不夠，不妨前去那仙界吸收一些神秘物質增強底蘊，沒準有望破開障礙。”
張諶可不是胡說八道，他說得可都是有道理的。吳長明所求的精神世界第一重天，不過是黑洞對麵的世界罷了，如果吳長明能夠肉身進入其中，其靈魂得第一重天精神世界的神秘力量滋潤，到時候對方在精神世界內修行入定，必定可以輕易邁過那道門檻。
畢竟對方肉身、魂魄都已經在精神世界第一重天內了，等同於提前知道了答案，拿著答案去解題，能有什麽問題？
吳長明聽聞張諶的話後一拍大腿，覺得張諶所言頗有道理，於是二話不說直接化作流光遠去。
礙事的吳長明走了，張諶終於清閑下來，開始自己的盜取點數大計。
終於在第六日，張諶累積了足夠的點數，將金手指版麵召喚出來：
【7技能（一階）：第二重天（圓滿）】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點數：10320000】
看著金手指版麵，張諶毫不遲疑，直接點了上去，下一刻金手指版麵閃爍，技能直接進化：
【7技能（二階）：玉液（10000000）】
【狀態：可晉級】
“還是一千萬點數，這金手指版麵倒也還算良心，沒有趁機漲價。”張諶心中暗自道了句。
一千萬點數容易，區區五日可以收集足夠。
隻是當張諶的練氣術進階到二階之後，其在吞噬點數的時候，發現其吞噬點數的速度竟然快了一倍。
一日一夜可得點數四百萬！
張諶苦幹兩日，升級的點數就已經足夠了，張諶看著金手指版麵，再次點了下去，就見張諶周身法力按照莫名的路線循環流轉，其氣機多了一絲絲莫名的變化。
所謂的還丹，並非是真的修煉出一枚‘丹’。
還，指的是循環往複周而不息。丹代表的是圓滿無暇。
此乃還丹之真意，說來說去其本質還是對於法力的錘煉，對於魂魄的滋養。
然後就見金手指版麵一陣波動，那金手指版麵又一次刷新：
【7技能（二階）：還丹一轉（10000000）】
【狀態：可晉級（0\10000000）。】
然後張諶看到那一千萬點數後，頓時呆住了：“還丹之後你給我來個還丹一轉？開什麽玩笑呢？”
這要是來個還丹九轉，經驗值都該上億了，這是何等龐大的經驗值？都足夠張諶技能升級一波大的了。
但是沒奈何，練氣術是根本法，關係到未來的發展，張諶也不能不修啊？
就算明知道是個坑，張諶也要跳。
不過修行到此境界後，張諶也察覺到了玄妙，自己每次還丹一轉之後，法力就發生某種莫名變化，似乎沾染了冥冥之中的某種奇特法則之力，帶有了某種玄妙屬性，但具體發生何種變化，張諶卻也難以察覺出來。
而且每次還丹一轉之後，張諶吞噬香火之力的速度就快了一成，待到還丹九轉圓滿之時，張諶的吞噬速度近乎於又快了一倍。
之前張諶吞噬香火之力的速度是一日一夜兩百萬，後來突破玉液還丹，吞噬速度達到了四百萬，現在經過還丹九轉，其一日一夜吞噬速度已經近乎於八百萬。
伴隨著還丹九轉進無可進，張諶一雙眼睛看向金手指版麵：
【7技能（二階）：還丹九轉（圓滿）】
將金手指版麵關閉，張諶再去看自家的法力，居然帶有一絲絲金光，閃爍著金黃色的色澤，似乎有一絲絲不朽之氣在流轉。
“還丹九轉雖然隻是一個境界，但經過一番蛻變之後，我的法力對神通的增幅，已經到達了五倍。尤其吞噬之術的增幅，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完全是磨刀不費砍柴工，升級根本法所需要點數雖然龐大，但我吞噬點數的速度也變快了。兩相比較計算下來，我還是賺了！”張諶還丹九轉美滋滋，坐在爐子前烤火。
“眼下沒有練氣術的下一步功法，接下來就是專心肝搬山法了，如果能將搬山法肝到第一階段圓滿，肝出一萬兩千枚符文，我可以搬運一萬兩千斤的物品。”張諶又將注意力放在搬山法上。
不過搬山法還有一個桎梏，那就是想要第一階段：‘初入’圓滿，需要累積五百年的法力。
張諶琢磨著搬山法，再看看自己的法力，卻不知自己如今的法力算得上多少年，他全都靠金手指肝上去的，哪裏有什麽度量概念？
“先修煉搬山法，等以後法力不夠再說！”張諶不管那麽多，肝就完事了，管自己的法力夠不夠？等自己法力不夠，肝不上去的時候，再說其他的。
張諶心頭念轉，潛伏入地下，來到了那香火之牆前麵，下一刻掌心中口器伸出，刺入了香火之牆內。
一個時辰後，張諶停下吞噬動作，看著光澤暗淡的香火之牆皺眉不語。
經過自己一個時辰的吸收，此時香火之牆光澤黯淡，不如初始之時的十分之一。
“黃黎觀的香火信仰收集速度，已經供不上我的吞噬速度了。”張諶隻能停下手，返迴地麵等候香火信仰的恢複。
“按照這種速度繼續吞噬下去，早晚要出大問題啊。每日吞噬八百萬點數，黃黎觀香火已經入不敷出，早晚會被黃天道的高層察覺到。”張諶心中已經提前打預防針了，他雖然吞噬速度提上來了，但也要顧及黃天道的反應，不能惹來眾人的注意啊。
“搬山法需要修煉符印一萬兩千枚，每一枚符印需要一千點數，大概是需要一千兩百萬點數。我在黃黎觀內將搬山法初入之境肝到圓滿不難，隻是黃黎觀內的香火之力現在供應不上，不夠我薅的啊！”張諶站在庭院內，心中有些犯了難。
自己的吞噬速度是提升上來了，但架不住沒那麽多的東西給自己吞啊？
而且黃黎觀的老家夥也不是傻子，香火之力出現這麽大缺口，一旦進入入不敷出的狀態，到時候必定出手追查，所以此時張諶反倒是不敢薅太狠了。
“看來要開辟新的源泉了，黃黎觀一座道觀不夠我薅的。”張諶心中閃爍出一道靈光，他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
“北地黃天道的道觀不少，我要是每個道觀都薅一些，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張諶心中暗暗歡喜，正要提升自己的搬山法，卻見院子裏一道流光閃爍，吳長明到了。
此時的吳長明精神抖擻，眼神中滿是歡喜：“小子，你可立了大功。”
“師傅莫非進入精神世界第一重天了？”張諶看到吳長明那滿臉興奮的樣子，心中已經有所猜測，故作好奇的詢問了句。
聽聞張諶的話，吳長明拍了拍張諶的肩膀：“小子，多虧你提點，老祖我在那空間通道外吸收仙界的力量，居然當真借助仙界之力，打破了心靈屏障，進入到傳說中的精神世界。”
吳長明的聲音中滿是得意，整個人春風滿麵，心情很是不錯。
他確實是應該得意，因為從古至今，能心靈進入傳說中精神世界第一重天的，無一不是開創了各家教派的祖師級別人物。
張諶看著春風得意的吳長明，心中有些怪異，如果吳長明知道自己心靈進入的精神世界第一重天，現在肉身也可以進去，其實二者是一個地方，不知會有何等念頭。
至於說吳長明沒有察覺到那精神世界和‘修仙界’之間的差別，張諶倒也並不奇怪，畢竟精神世界廣闊無邊，就算是有人類從空間通道進去，肉體凡胎在那荒山野嶺也探索不了多遠。
哀牢山知道吧？普通人能探索多遠？更何況是荒蕪的一個世界？
吳長明沒有察覺到差異也很正常，因為吳長明的心靈化身和從空間通道進入精神世界的人的碰麵幾率，近乎於零。
吳長明一雙眼睛看著張諶，聲音中滿是喜悅：“今日理應慶賀，咱們當浮一大白。”
說完話吳長明就吩咐弟子就送來酒水，要和張諶痛飲。
張諶沒奈何，隻得耽擱下修煉，陪吳長明喝酒。
酒過三巡後，吳長明有些微醺，拍著張諶肩膀道：“小子，你莫要氣餒，那星神之位沒了就沒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師父我現在心靈進入了精神世界，可以汲取精神世界內的神秘氣息壯大自己，還可以采摘精神世界內的大藥用來修行，要不了十年我的陰神法就可以證就陽神。我跟你講，那精神世界的神秘之力，對於魂魄大有裨益，對於魂魄的修煉有不可思議的好處。你以後隻要好好跟著我修煉，老祖我從精神世界內采摘來蟠桃、人參果等大藥，管教你一枚就直接升天。”
“神靈雖好，但卻有地盤限製不得自由。而且大賢良師掌握封神之法，天下神靈皆受製於大賢良師，當那勞什子神靈有什麽好的？陰神法才是通天大道。”吳長明已經有些醉了，口中罵罵咧咧的發泄著心中不滿，聲音裏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