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枚珠飾小心的給女子係好,愛德華心中多少放鬆了些。


    雖然這一次來到學院的本意,是想著最好能夠跟阿爾伯特悄悄見一麵,即使有些冒險,但能夠盡快解決一些問題也好——而如今,雖然沒有見到老侏儒,但想要達成的目的,卻基本上都已經有了眉目。


    當然,大法師瑪麗蓮的話不可全信,但至少她說的有關於法師們的追求的那些說法,說不定倒並非謊言。


    想要了解一個大法師的交易底線,並不容易,更何況還恰好是個自己能夠不費什麽力氣就能達成的條件……所以,與其冒著泄露風聲的風險去向阿爾伯特討教有關於更改真名的法術,還不如直接靠譜一點,完成這位大法師閣下交托下來的任務。


    托馬斯的行為,頗為鬼祟,其實愛德華倒也並非全無興趣,因為在心中似乎可以朦朧的確定,他做的事情,絕非是那麽簡單,否則便不可能如此執著於戰爭與殺戮,那帝國腹地的數萬冤魂,不可能隻是魯道夫一時興起的手筆,其中的根源,還是要落到這個幕後的操縱者手邊。


    到底要策劃些什麽,本來是事不關己的,不過如今既然可以換到好處,那麽自然也就可以稍微去探一探。


    隻要弄到了那個更改真名的法術,愛德華可就跟這個家夥毫無瓜葛,倒是可以順便給他打倒在地,也不介意再踏上幾隻腳……雖然心靈術士並不認為,自己對於這個世界那唯一的親人,那位鐵匠老爹有多少感情,但畢竟父子一場,而且,整個白楊鎮都已經毀在了那個家夥手裏,這個仇,不僅僅是詹姆斯,他愛德華也是一定要報的。


    更別說,詹姆斯看來也不怎麽靠得住。


    心中將這些思慮稍微整理的時候,愛德華的目光忽然一緊——他身邊的那位公主殿下伸手按著額角,稍微彎下了腰。


    “怎麽了?”


    “不,隻是稍微有點頭暈,可能是剛才太過緊張了,還有那個屍體,那血腥味兒……不要緊的,我想一會兒就好了。”塞西莉亞公主輕輕搖了一下頭:但心靈術士卻不由麵色一整。


    “她給你那本書,給我看一下。”


    與瑪麗蓮合作,也並非百利無害——那個女人個性古怪,變化無常,更不遵循常理……因此即使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表現出過半絲敵意,但對於一位大法師,尤其是附魔係大法師的任何舉動,都應該抱有十萬分的謹慎,更何況現在已經知道,那位大法師還在亡靈法術上,擁有著同樣等級的專擅……那麽所有被她直接或者間接的碰觸過的東西,便都有可能是魔法的傳遞物。


    別說是一本本就可以作為施法媒介的書了。


    然而,認真的檢查之後,愛德華卻發現,這本書也沒有什麽特別。


    魔法書上標示著附魔係法術能量的橙色靈光雖然明亮,但卻不過是記載其上的法術書頁,自然散發的東西。而仔細迴憶起來,剛剛與瑪麗蓮的見麵裏,塞西莉亞的行動也算是非常謹慎,從始至終,她並沒有再跟那位大法師有過其他的接觸,就連最後,那個女人變化出了酒品的時候,她都並沒有去碰。如果是真的有什麽危險地魔法,中招的也應該是愛德華本人才對……


    或者,真的隻是因為緊張?


    “既然不舒服,就別再在那黑黢黢的塔裏麵悶著了。”


    想了想,愛德華幹脆伸手牽起她的手,向學院外走去:“平時也沒有什麽時間單獨來羅曼蒂逛逛,既然現在正好有機會,幹脆你陪我去遊覽一圈怎麽樣?”


    “遊覽?但是……”


    塞西莉亞愣了愣,隨即停步:“不行啊,剛才你就是沒頭沒腦的把我從實驗室裏給拉了出來的,米奈希爾法師布置給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那可是關係到他對於魔法的傳授……”


    “米奈希爾那家夥的任務又有什麽了不得的啊?不用管它,如果他追究,你就說讓他來找我好了。我就不信他能那麽多廢話,實在不行,一會兒我給你說說,讓他多教你點什麽還不簡單?”


    愛德華撇了撇嘴,毫不顧忌地牽起她繼續走——


    按照一般的規則,不管什麽任務,布置給學徒完成的,根本就不可能重要,充其量不過是高級一點的打雜……更何況若是其他的法師,他或者還多少有些顧忌對方的臉麵,但是米奈希爾那家夥,哼,隻要隨便給點什麽小玩意兒的設計圖,就足夠那研究狂樂得屁顛屁顛的了。


    哦,說起來,自己最近戰鬥連場,倒是頗為損失了幾張高環法術的卷軸……是不是應該弄點什麽東西,跟這個家夥來一場交易看看?


    腦中掠過的念頭,讓心靈術士不由一笑,事實上,就在並不遙遠的過去,區區的兩個月之前,他的思維方式,也和現在的塞西莉亞一模一樣吧?作為學徒,隻有拚命的討好導師,才能用自己的勞動換到一點點需要的知識和力量……


    不知不覺之間,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啊……


    改變了這一切的,或許就隻是單純的屬於自身的力量吧——事實上不過短短的半個月之前,愛德華在麵對著那位女性大法師的時候,還會忍不住有些揣揣,但如今,至少也能有些資本,來跟對方進行交換條件,來謀劃自己的利益了。


    作為一座擁有著數百年曆史的古城王都,羅曼蒂的商業,已經進入了這個大陸上最為繁榮的一種模式裏,穿過了那條因為魔法而幽靜的胡迪大街,一些大路側麵的小街裏,便已經有著零零散散的攤販,叫賣著各式各樣的商品。


    當然這些東西在精致程度上,完全無法與那幾條商業街上的東西相媲美,不過既然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散心的話,也就無需再計較這些。


    隻是沿著街道慢慢行來,愛德華隨即發現,記憶中那些女孩子的所謂共同習慣,其實也並不是可以百分之百的套在每個女孩子身上。


    這位塞西莉亞公主殿下,似乎就屬於較為獨特的一種女性。


    行走在道路兩邊,她雖然也對於周遭的街道,以及一些精巧的小東西表現出了一些興趣,但是也僅此而已,完全沒有如同愛德華身邊那幾個女子那樣濃厚的消費癖好,很多東西,隻是拿在手裏看一看,然後就放迴去了。


    甚至更多的時候,她的注意力,似乎更加熱衷在跟愛德華的交談上。


    “……愛德華,我聽說亡靈法術擁有的威力,都非常強大……比方說製造出無敵的軍隊,可以輕易地滅亡一個國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走過一座百年曆史的石質拱門,她的目光,在上麵刻蝕的古代人物上停留,然後忽然問道。


    “當然是不對的了。”


    愛德華對於魔法的奧秘,其實也同樣一知半解,不過,他倒是很清楚,亡靈法術無敵天下這種說法,也不過是坊間的傳言。


    世界上哪裏會有什麽無敵的存在呢?事實上即使是精研亡靈係法術,最為強大的死靈師,也依然要受到法術位和魔網能量的限製,能夠控製的死者數目也不會超過幾百的界限,就和專精於咒法係的召喚師擁有的上限一樣。


    而且,數量一旦增加,亡靈怪物的素質就會變得極差,幾百個骷髏兵或者可以嚇阻一群愚蠢的平民,但在專業的武者麵前根本就和會動的玩偶一般,當然死靈師也可以控製更加強大的怪物,但那就必然讓怪物的數量驟減……更別說正能量對於亡靈有著天然的殺傷加成,所以一個強大的牧師自然也就可以破掉一個死靈師的大軍,直接超度了所有的麻煩……


    等等……


    “我說你,不是還想要再去跟瑪麗蓮導師有什麽聯係吧?”愛德華停下了腳步,轉向那位公主殿下:“先警告你,如果你要那麽做的話,我隻好采用一些特殊一點的手段了,比方說,把你這段記憶消除掉。”


    “真是霸道……我知道啦,放心,我不會試著去跟她學習什麽的,至少現在不會。”塞西莉亞垂下頭,臉上少見的泛起了一些暈紅。或者是因為被看穿了心中的想法?


    於是愛德華輕輕眯起眼睛,盯著對方兜帽下的麵頰——由於各自不同的立場,雖然關係上已經算是遠比一般的男女要親密的多,但是畢竟並沒有經過長時間的接觸,互相了解並不深——比方說現在,他就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克魯羅德人的公主殿下,露出這樣的神情。


    “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語氣忽然僵硬了一些,公主殿下顯然已經注意到某人眼中的玩味神色,於是伸手在臉上擦了擦,不過實際上,卻是去遮掩臉上的暈紅。


    “不,隻是覺得挺好看。”


    “平原人從來就不會覺得我們很好看的。”突如其來的讚賞,讓她愣了愣,然後不知為何,心中不由慌亂起來:“請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咦?我沒有開玩笑啊?我如果不覺得你好看的話,我幹嘛之前要跟你……”


    “住口啦!那不是因為你喝了藥……”


    “那剛才呢?我要是不覺得你好看的話,怎麽會跟你……”


    “不……不知道,你這家夥一直就是古怪透頂的,我怎麽知道你在想什麽?”


    雖然遊牧民族的民風彪悍,粗獷,也沒有嚴格的貞c觀念,據說克魯羅德的年輕人,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有可能已經婚配,而在那之前,便已經嚐試過禁果的味道。


    然而,作為金帳王庭的公主,與普通的民眾的區別,可就非常大了。


    塞西莉亞生平便沒有什麽人敢於在她麵前如此無禮地調笑,更何況還是有關於那令人心頭撞鹿的事件……因此一時間她竟然手足無措,隻是覺得那個男人的笑容越發可惡,也不由得雙頰發燒。心慌意亂之下,她幹脆提高了聲音,用怒氣來掩飾自己的真實心情:“說起來,剛才我都忘記了,你居然從實驗室裏把我扯出來,還在走廊裏做那樣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法師塔裏麵的任何角落都是受到真實視野的監控的,即使看不見人,也不表示不會被人注意到,如果我的身份被發現了怎麽辦?”


    “你才剛剛想到這個啊?莫非有天然呆的潛質……”愛德華笑道,


    不過輕笑聲半途已經戛然而止——塞西莉亞的身體晃了晃,忽然靠在了他的肩頭,他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注意到她臉色仍舊紅潤,隻是目光有些迷離。


    “啊,不要緊的,”女子有些倔強的挺直身體:“其實很奇怪的,並不是很難受的樣子,隻是多少有些暈,隻要不再活動,就沒有什麽感覺了。”


    好吧。


    離開了胡迪大街,周遭的店鋪,以茶館和書屋為主,不過其中有些茶館,也多少兼營著旅館的營生,所以愛德華並沒有費什麽力氣,便給女孩子找到了一間可以用來暫時休息的客房。也買了一些食物給她。隻是她的症狀沒有發熱或者發愣,似乎也並非是貧血或者心髒的問題,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已經神采奕奕,然而一旦起身準備離去,甚至不用離開客房,便又開始感受到一陣陣的眩暈。


    “真是古怪……算了,睡一會兒吧。”又試過正能量治療,以及解除法術等招數,這奇怪的眩暈卻沒有絲毫的收斂跡象,於是萬般無奈之下,愛德華隻好提出最為普通的方法。


    坐在床邊,他幫助她脫下厚重的長袍,準備讓她躺下來,卻注意到女孩穿在裏麵的,是一件無袖的半長裙裝,似乎是古老的暈染技術,在那紡織粗糙的布匹上勾畫出抽象的圖案,倒是讓她肩頭脖頸上的皮膚,顯得格外細膩。


    於是忍不住有些心動。


    原本要向下放的手臂抱得緊了些,然後向著她俯下臉,湊近她的嘴唇。


    塞西莉亞被他抱在懷裏,隻覺整個人被暖暖地包圍著,也便不抗拒,隻是“唔”了一聲,主動將嘴唇湊了過來,於是愛德華含住正在吻他的柔軟的唇,貪婪的吸允。然後將自己的舌尖也度入她的嘴裏,讓舌頭和舌頭糾纏住一起,互相吸允到唿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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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西莉亞公主的嬌軀一顫,那靈巧的手指,終於已經點上了兩片豐腴的花瓣間,指尖輕轉,一股股奇異的觸感就像是電流一樣劃過女子的身體,在這顫抖裏,兩片黏在一起的花瓣被溫柔剝開,露出柔美的媚肉,兩片花瓣上方的接合處,那粒小巧的花蒂被粉紅的皮摺包裹,含而不露。下方嬌嫩的秘處卻微微被手指擴張,吐露出其中紅膩的蜜*肉,猶如一朵鮮花嬌豔綻開,絲絲水漬,將那逐漸嫣紅的粘膜侵潤,閃爍著細微的光澤,讓人一見之下便心生愛憐。


    “別……別看……”女子咬緊嘴唇,終究還是忍不住從咽喉中擠出一絲低吟。


    低吟聲中,一根指尖,卻已經悄悄向前,沒入了那美妙的花徑,於是一層層的媚肉像是糾纏一般的繞住這侵入者,像是箍環一樣緊湊。但在蜜汁的潤澤之下,愛德華還是開始慢慢的活動著,似乎想要詳細的探索出那裏最為深切的秘密,而片刻之後,他便在那一層層柔軟的褶皺裏找到了一小片光滑的地方,而指尖在上麵一抹,塞西莉亞便情不自禁地尖叫,盤起雙腿,像是一隻抓住了獵物的母獸一樣,將他緊緊勒在懷中。


    這裏就是記憶中那些科學或者不科學的文章裏,曾經講述過的,女人的弱點吧?


    果然,理論還是要聯係一下實際才算是最好的……否則的話,如此美妙的感觸,可能就要一直浪費了呢


    “別,別動啊啊啊啊……”


    那些怪異的感覺讓塞西莉亞喘著粗氣,但問題很快就變成了驚異而短促地叫喊,身體裏麵一股股湧出的熱量讓她的皮膚逐漸暈染開一層漂亮的粉紅顏色……而這樣叫喊的的時候,那被撐開的可憐的花徑口裏,又湧出一大股的蜜液,將愛德華的手指打濕,在透進了窗簾的光線裏,發出美麗的光澤。


    輕輕的**之下,柔膩褶激的褶皺緊緊勒住,在指上不住滑動,充滿溫潤的觸感。那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潤的皺褶開始隆起,一點點的露出下麵膨脹的嫣紅色珍珠。充溢的血液讓這小東西慢慢地挺翹起來,就像是一顆更加小巧的櫻桃,不過卻擁有著尖尖的前端。


    啊……


    塞西莉亞發出一個壓抑著的叫聲,伸手按住男人的頭,不過卻並不是推開,反而有些像是在鼓勵他繼續一般。


    於是,愛德華輕輕的將臉附上那密境,伸出舌頭,在遍布著汗水和女子氣味的花瓣上輕輕舔舐,發出唧唧的一陣細微響聲。


    “你,你在幹嘛,啊,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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