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技能,不管是什麽,都能摧毀山頂。據西德拉說,是巫妖殺死了運送香圖騰和傳令官畫筆的科博爾德人,他也可能是把他們變成[威希特人]的人。”然而,如果這一項技能不足以擊敗所有人,會發生什麽呢?然後呢?”


    我張開嘴,但她打斷了我。


    “你不必給出答案。我也沒有答案。然而,這是一個微妙的平衡行為,雖然你目前做得很好,但如果你將來犯了錯誤會怎麽樣?這隻是你需要思考的問題。”


    說完這些話,伊迪絲睡著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唯一一個在夜裏醒來的人。她告訴我的有道理;我相信這就是為什麽我仍然可以在戰鬥中擊敗丹尼爾,即使他接近我的水平。我和他打了兩次,贏了兩次。


    丹尼爾。英雄。


    他缺乏經驗,他的階級給了他太多的優勢,使他在戰鬥中無法獲得這些天生的能力和本能。即使以他目前的技術,我確信如果我們再次被迫作戰,我也能在戰鬥中打敗他。如果我們把這兩項技能都去掉,我知道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他。


    至於伊迪絲,即使她沒有技能,她仍然是一個危險的戰士。不久前,當她還沒有提高她的課程時,她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我最終應該放慢腳步,尤其是在與遠高於我水平的怪物和不死族作戰的風險下。


    “……也許我應該去魔法學校。”


    我沉思著。我環顧四周——看了看熟睡的同伴,然後看了看天空和遠處的枯萎病。


    “但隻有在我們從瘟疫之地迴來之後。”


    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把香圖騰帶到西德拉,我們就完成了,對嗎?


    “拿著這個!”


    我用盡全力揮舞著傳令官的畫筆,聲音隨風飄揚。它製造了一股狂風,一股強大的旋風,放大了我的話語,在我耳邊一次又一次迴響。


    “拿——這個——拿——這個——”


    神器的扇形頭部被一道飄渺的光所征服。瘋狂盤旋的氣流開始使它的路徑變得更加陡峭。在變得更加清晰之前,什麽都不過是模糊而已——我可以看到強烈的陣風撕裂了扭曲的法力鏈,這就是枯萎病。慢慢地,它們重新組合在一起,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哈!拿著!”


    我揮舞著拳頭,重複著我的歡唿。我肩膀上的壓力慢慢消失了。我的行動不再受到腐化土地的邪惡咒語的阻礙。我迴頭看了一眼同伴,笑了。


    “你看到了嗎?我揍了它!”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是的,我們做到了。”


    “幹得好,薩爾沃斯,你什麽都沒打敗!”


    “這不算什麽!”


    我劈啪作響,雙臂交叉。我在空中揮舞著剩下的兩隻手,用力拉著法力線,好像他能看到什麽似的。他不能。


    “我清除了枯萎病。”


    “枯萎病不是活生生的。而且,不是你幹的,是《先驅報》的畫筆幹的。”


    丹尼爾反駁時臉上直著。我瞪了他一眼,但他從我們兩人身邊跑了過去。


    “你們兩個可以邊走邊爭吵。來吧,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緊跟在她後麵,怒目而視,向丹尼爾伸出舌頭。當我們迴到瘟疫之地,穿過危險的、布滿枯萎病的死亡地帶時,他故意不理我。不過,現在我們有辦法對抗它的侵襲性枯萎病。


    我一隻手緊緊抓住《先驅報》的畫筆,咧嘴一笑。


    —


    我們迴到烏納裏斯的旅程並不像我們找迴天平護衛隊寶藏的旅程那麽漫長和艱辛。我們不僅現在的水平更高了,我們還有兩個明顯的優勢,這是我們以前沒有的:第一個是在我們戰鬥時明顯使用先驅的刷子來清除障礙,第二個是英雄丹尼爾。


    “[英雄的刀砍]!”


    人類將跳躍的食屍鬼切成兩半。它堅硬的皮膚就這樣被剪斷了。以前,我以為我的[光芒四射的刀砍]也許可以和他的[英雄]的技能相媲美,但現在我意識到他的技能對我來說有多強大。


    我撕開了一個[骷髏戰士],然後[火焰爆發],降落在一群[骷髏弓箭手]旁邊。當我讓不死族飛來飛去時,我轉過身,[一連串的煤渣]活躍起來。一支箭從我身邊唿嘯而過。我勉強躲過它,卻看到它以三倍於我的速度直直地飛迴來。


    我伸出一隻手,一個球體在我掌心盤旋。它改變了,把形狀變成了我自己的弓箭。我繞著迎麵而來的炮彈跳舞,它繼續尾隨在我身後,然後向它發射了一枚精致的火焰箭。


    兩支箭在空中相撞。有一個火花——碰撞產生的一道閃光。雖然我精致的火焰箭是一個強大的咒語,但它們是105級的骷髏。他們不是容易上當的人。


    我仍然設法幹掉了最後一批(骷髏弓箭手)。在伊迪絲的幫助下,我成功地擺脫了戰鬥,幾乎沒有受到他們的傷害。


    擊敗[骷髏戰士-105級]!


    擊敗至少比你高10級的敵人會獲得更多經驗!


    擊敗[骷髏弓箭手-104級]!


    在別人的幫助下打敗敵人的經驗會減少!


    亞種[阿修羅換生靈]升級!


    [阿修羅換生靈-95級]->[阿修羅換生靈-96級]


    獲得5點統計值和3點技能值!


    “給你。”


    我把《先驅報》的畫筆還給了丹尼爾。那人皺著眉頭把手放在上麵。


    “你確定要我保存它嗎?這會很麻煩,每次我們投入戰鬥時都會召喚它。”


    “我今天已經用完了它的所有用途,所以沒關係。”


    我揮了揮手,向他點了點頭,讓他放心。他聳聳肩,一秒鍾後,這件文物就消失了。


    雖然《先驅報》的畫筆是史詩級的物品,但它也有其局限性。幾天前,當我試圖用它清理一片枯萎的花壇時,我發現了這一點,但它的魔力已經耗盡。它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完全取決於需要清除多少枯萎病。


    也許這就是為什麽人們認為它不如香的圖騰。它的影響是暫時的。即使我現在淨化了某個區域,枯萎病也會慢慢地侵蝕迴來。這和我們來自的那座墮落的城市不一樣——那很可能是香圖騰的結果。


    我們繼續前進,向尤納裏斯走去。這已經是一個星期了,我隻升級了一次——主要是因為丹尼爾占據了所有的經驗。人類不再戴著他那條模糊的項鏈,我終於看到了他的水平。


    正如我所料,他的水平比我低。但令我驚訝的是,他並沒有比伊迪絲高出多少。


    [英雄-93級]


    事實上,考慮到伊迪絲目前的水平,他就在埃迪德斯和我的中間。


    [法師-89級]


    自從我們到達瘟疫之地以來,她的進步是巨大的。然而,尤其是最近,她的發展速度甚至讓我印象深刻。這不像丹尼爾,盡管他有很多優勢,但他幾乎跟不上我。


    因為他現在知道丹尼爾是個英雄,所以我在勸誡他時沒有任何保留。


    當她看著我們互相打趣時,她隻是笑了。她搖搖頭,低聲咕噥著。


    “一個惡魔和一個英雄。老實說……”


    —


    幾天後我們終於到達了烏納裏斯。我又變成了我的凡人,再次變成了一個科博爾德人。我把尾巴纏在腰上,穿上別人給我的長袍,遮住我撕破的陰影鬥篷。


    嗯,在這一點上,它甚至不再是陰影的鬥篷;隻是一些破布,裏麵還殘留著一些魔法。


    “這……很重。”


    我舉起香的圖騰,感覺自己鋒利的牙齒咬進了鱗片。


    “我能把這個帶進去嗎?”


    “用這個。”


    他遞給我一包手提包。我眨了眨眼。


    “這個能放進去嗎?”


    “可以。我把裏麵的大部分東西都倒空了。相信我。”


    可疑的是,我試著把類似科博爾德的圖騰放進袋子的口中。令我大吃一驚的是,它正好陷進去了。在收縮到正常大小之前,它拉伸得異常大。我拿起提包,摸摸它的重量。


    “嗯,很輕。”


    “如果你學習維度魔法,你也能做到這一點。”


    我把它扛在肩上,臉上露出笑容。


    “幸好那正是我當時打算做的。我很快就會迴來的!”


    我離開了我的同伴,走迴了小城。我看到了它的尖塔,即使是從這麽遠的地方。那是白天。廣闊廣闊的田野比我上次來這裏時更加鬱鬱蔥蔥。是因為這個季節嗎?丹尼爾和伊迪絲他告訴我,一年中的不同時間莊稼長得更好。


    我在街上漫步,尋找複活龍的神殿。我知道它離市中心很近,但一想到阿丹我就分心了。我想向他展示熏香的圖騰——也許作為一個(商人)能得到他的意見,了解它的價值。


    這是一件神話級的文物。我想至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唉,自從我上次見到他以來,他就離開了這座城市。所以,我發現西德拉並不比以前聰明。


    勇士導航帶我找到了她。當我看到他時,我像一個科博爾德女人一樣恭敬地向他打招唿。然而,他需要一點時間先振作起來。


    “我——不可能。你已經超過我的水平了?”


    他盯著我,幾乎是雙眼交叉。我恭敬地鞠躬,聲音保持中立。


    “我冒著生命危險,經曆了無數生死考驗,為第一條龍完成了這項任務。我懇求你,勇士海軍,請讓我和她談談。”


    他歎了口氣,讓我進了神殿。他把我帶到西德拉的房間,雖然那裏沒有人。


    “在這兒等著。”


    他轉過身來,留下我一個人。我以前來過這裏幾次,但是我從來沒有機會好好地閑逛,調查我發現有趣的事情。當西德拉到達時,她發現我舉著一個吊墜,中間是[身份證]。


    我迅速把它放下,匆匆迴到座位上。


    “嗨。”


    我試圖表現得正常一些,盡管西德拉隻是輕輕地笑了笑。


    “很高興這麽快又見到你,法師薩爾沃斯。不過也有點擔心。你的同伴們怎麽樣?”


    “他們很好——嗯,基本上都很好。我想當我離開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餓了。但是一旦他們做了燉菜,他們就會很高興了。”


    “這當然令人放心。”


    西德拉給了我一個科博爾德式的微笑——伸出舌頭,細而長,末端分叉。我迴敬了這個手勢,然後舉起了一個提包。


    “在這兒。”


    我指著她,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圖騰——”


    她很快打斷了我的話。


    “是的,你的……收獲。”


    西德拉小心翼翼地環視了一下房間。這裏沒有其他人。我看得出來——我想。


    她走到我跟前,一隻手放在麻袋上,把它放了下來。她說話的聲音比以前柔和了。


    “我可以看一眼嗎,法師薩爾沃斯?”


    “當然。”


    我點點頭,有點不確定。她打開了手提包,但什麽也沒拿。她用圓圓的眼睛盯著裏麵的東西,喘著粗氣。


    “你真的擁有它。”


    “我就是這麽說的……”


    西德拉把包合上,把它推迴我的懷抱。她緊緊抓住我那隻被抓的手。


    “你做得很好,法師薩爾沃斯。不過,如果我可以再向你提出一個請求,我希望你保留它。”


    “留著吧?”


    “是的,現在。”


    她轉過身,走向我一直在看的吊墜。她把它撿起來,然後遞給我。


    “在這兒。”


    我接受了它——我感到困惑,但這並沒有阻止我隻拿這個東西。


    [高防護吊墜:高級護甲-一個擁有更高防護法術的吊墜。]


    “拿著這個,這是你的獎賞。”


    “等等,我們的獎賞不是傳令官的……另一件事嗎?”


    我終於困惑地問她。西德拉點點頭。


    “這是你完成最初任務的報酬。不過,現在,我還有第二個問題要問你。”


    “把香圖騰留在我身邊?但那很容易!”


    “不是。”


    西德拉深吸了一口氣。


    “當你離開後,齊克斯把你的使命傳給了其他神社。他試圖製造動亂,指責複活龍破壞了鱗甲守護者的寶藏,褻瀆了他們的遺產。”


    “那你為什麽不現在就把它毀掉呢?”


    “這是不可能的——香圖騰是一個強大的神器。它是由過去一些最有天賦的男人和女人製作的。隻有龍的火焰才能摧毀它。”


    “我知道!你以前告訴過我。香的圖騰是神話級的!”


    我交叉雙臂。


    “神秘的等級?嗯,也許比我想象的還要高。”


    科博爾德女人在她的鱗片上刺了一隻爪子。


    “然而,我們不能在任何時候簡單地召喚龍焰。需要進行儀式。我們必須為此做必要的準備。”


    她慢慢地說,目光轉向天花板。


    “因此,我請求你幫助保護香圖騰的安全。如果齊克斯發現它已被找到,他將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獲得它。即使這意味著唿籲所有的崇拜舊神。”


    我眯起眼睛。


    “那麽,我該怎麽辦?”


    “有人注意到你迴到尤納裏斯了嗎?”


    我試著迴憶我到達時是否感覺有人在盯著我。沒有這樣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


    “我不這麽認為?”


    “那就好了。”


    西德拉把手放在我肩上,低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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