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可無語的翻翻白眼,“我隻是在醞釀嘔吐的情緒。希望能夠借你的臉培養一下感情。”


    陸燒挑眉,活這麽大年紀,他還是第一次從女人口中聽說有看到他的臉忍不住想要嘔吐的。當然,這話正因為是牧可說的,所以他不但不介意,反而覺得這個處處挑釁他的小女人簡直可愛的不得了。


    至少她是把排斥做到底了,而不會像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卯足了勁兒的阿諛逢迎。


    “隻是借一下臉夠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的身體也隨時可以借給你。”陸燒邪笑著靠近牧可,伸手想要去撫弄她頭發時,卻被牧可驀地偏頭一躲!


    而這男人臉上的表情就像剛剛在逗弄一隻小動物似得,饒有興致又漫不經心的模樣別生出一種風情。


    真是個千年禍害!人都用‘風情’來形容女人,可牧可覺得這用來形容陸燒半點不為過!所以說這家夥分明就是生下來就讓人堵心鬧騰的!


    “謝了!我對種馬不感興趣!”


    牧可鄙夷的表情讓陸燒眼神一動,下一刻他的手指已捏上她的下巴,動作快的讓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你這張伶俐的小嘴兒可真是說話半點也不客氣,可我就是喜歡到不行了,而且還是越來越喜歡怎麽辦?”陸燒慢慢拉近兩人的女人,眯著眼睛的說道。


    下一刻牧可卻一腳踢上他的小腿,搞的陸燒毫無防備的‘嘶’一聲放開手,簡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這個不但嘴巴伶俐,居然還對他搞突襲的小女人!


    “我似乎應該早點告訴你,這人嘴巴伶俐不算什麽,關鍵的是手腳反應得快,這樣才能給侵犯自己的人一個難忘的警告教訓。”


    接著牧可一副懶得繼續和陸燒糾纏的姿態轉身朝裏麵走去,“陸燒,我不管你家境如何,或者行為舉止上已經習慣了多麽*倜儻的調調兒,我都必須要告訴你,這裏是牧家,剛剛那個女人是牧家的少奶奶,雖然我也不讚成你去禍害其他年輕無知的小姑娘,但是我卻必須得告訴你,碰誰別碰鄧佳佳,勾搭有夫之婦這種舉動太令人不齒,當然——”


    她轉頭看他一眼,“我也不希望到時你們倆的事東窗事發了,這種別人口中行為‘傷風敗俗’的人其實是我招聘進來的?”


    “是她非要過來纏著我的,我躲都躲不掉。要不是知道她是牧家的少奶奶,我還以為像她*成那樣,是有多久沒被男人好好灌溉過了呢!切,你以為像她那種少婦級的女人符合我的口味?太熟,吃起來都嫌膩歪。”


    在陸燒一臉不屑的說到這,隨之他又笑米米的道,“不過既然你不喜歡我和其他女人‘來往過密’的話,那我再不搭理她就是。”


    在跟著牧可去了內室後,眼見著牧可去那開那隻藍色的壇子,陸燒表情多少有些意外,“怎麽,這酒還沒放到時日呢,你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牧可白他一眼,“我當然知道。不過——”


    陸燒不明。


    就聽牧可在那說,“今天特殊。”


    還一臉神秘的樣子?


    特殊?怎麽個特殊法了?


    雖然牧家的人都知道他正在釀製新酒,也都對他的酒特別期待,可是卻沒有人知道,牧可也在研製一種新的酒。據說這是她時隔多年後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研製一種酒。為此她幾乎一來就泡在釀酒室內,不但像師傅請教經驗,更參考了很多書。


    他嚐過她釀的酒,屬於那種溫潤類型的酒,迴甘很好,口味也比較醇正,和他釀製的濃香型酒既然不同。


    壇子的蓋子才剛一打開,香味便撲鼻而來的讓人沉醉,這酒若放置的時間夠久,味道還要沉澱的許多。牧可用舀子舀著品了口,一時間沒有說話。


    隻是偏頭間那認真的表情就像一個專注的孩子,有種安靜的美,讓陸燒竟不由得想到了初中時的生物課上某個留著齊耳短發,麵容素淨,專心做實驗的女孩。


    雖然他早已記不得那長相和姓名,但是那種靜如處子的感覺卻深深烙在他心頭,和眼前的情景融為一色。


    一時間,陸燒臉上一向吊兒郎當的表情這會兒漸漸唇角笑容收斂,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良久,牧可最終搖搖頭的歎息一聲,這才喚迴了陸燒的神遊。“怎麽了?”


    牧可眼底有些黯然和迷茫,“還是缺了點什麽。”


    這酒的味道雖然還不錯,品質算得上是中上,可是就是因為缺了點獨具特色的東西,總激不起她心裏的那絲漣漪。


    陸燒好笑的包臂,“拜托,已經很好了好吧?那些專門學釀酒的還沒你這能力呢!你這麽多年沒做過酒了,才第一次而已,何必這麽精益求精。”


    他這話本是安慰,可是去見他說出的話不但沒讓她寬心,反而讓她眉頭皺的更緊。“不一樣。”


    什麽?


    陸燒有些莫名,什麽不一樣?


    不過他必須得說,小丫頭還挺心氣高的,頭一迴釀酒就想釀出什麽有口皆碑的名酒來,這就算是後浪推前浪,也沒這麽猛的後浪吧?就算是在這個領域裏熬了二三十年的也不見得有這個造詣和信心。


    “這酒是我為他釀的,如果不是特征鮮明,獨一無二,和其他酒沒什麽分別我釀了又有什麽意義?”牧可皺眉道。


    是的,這次釀的酒是她自己的小實驗,沒告訴過任何人,隻有陸燒知道這件事,而她所釀的這酒也一直都是他來保管的,她從來沒想過這酒日後能夠多揚名立外,帶來多大的利潤,她甚至沒打算把這酒推出出去,所以誰都沒有告訴。這隻是——


    一份她為顧燁廷準備的生日禮物。


    所以她不求這酒有多上品,隻求它是獨具特色的。


    可是讓她懊惱的是,她卻一直都沒有抓住它的關鍵點,找出它的本質特色到底是什麽來,這讓牧可多少有些沮喪。


    牧可的話讓陸燒心頭一動。她那執著的表情讓他突然有些嫉妒起她說的那個人來。


    為那個人釀酒的?顧燁廷?不是為了證明自己,也不是為了精心製作出一件屬於自己的作品來,更談不上什麽賺錢,為的竟隻是——送給那個人?


    就把她苦惱成這樣?


    陸燒不禁越想越嫉妒,這麽特別的禮物他也想要!他做夢都愛死了這份與眾不同!這讓他突然很是懊惱,他身邊的那些女人除了送他愛馬仕和阿瑪尼,和他進出高級場所消費享受,還知道什麽?


    而同時,陸燒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牧可來。她真是一個讓他不但不特別對待,特別欣賞的一個女孩。


    他似乎忘記了,也許他本來就不該用世俗的眼光去衡量她的創造能力,畢竟,那個在高手雲集的宴會比賽上拿下第一,賺足了大家眼球的小丫頭可不就是她本人麽?


    ***


    顧燁廷來接牧可的時候,見她抱著一隻酒瓶從牧氏酒莊走了出來。那酒瓶的樣式挺別致,褐色的顏色,葫蘆的造型讓他挑眉,“怎麽,該不會帶了牧家的新品種請我試嚐一下吧?”


    顧燁廷這話說的,給了牧可一種‘他很想要嚐嚐’的訊號,正好她在為這酒愁著呢,不禁獻寶般的把酒遞過去,“嗯嗯,這就是我們牧家的新品種,你常常看味道怎麽樣,順便給個評價唄!”


    顧燁廷好笑道,“不行,我還要開車,喝了豈不是變成了酒駕?”


    “沒事,有我在麽!我來幫你開!”牧可拍拍自己的胸口,自告奮勇道。


    “你?”顧燁廷略帶質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太給麵子的來了句,“讓你開的話我還不如酒駕呢。”


    牧可頓時懊惱的翻翻白眼,尼妹的!總是鄙視她駕駛技術是幾個意思?平時就算了,今天她還就是要開一開!讓他見識見識什麽叫人不可貌相,一次的失誤不代表永恆的絕筆!她怎麽就開不迴去了?她不但能開迴去,還能穩妥的開迴去!讓他鈦合金狗眼看人低!


    當然,受了侮辱的義憤填膺雖然是有,最關鍵的是牧可扭勁兒一上來,非要讓顧燁廷現在就喝這酒嚐嚐看!


    她相信,顧燁廷平時應酬那麽多,什麽好酒沒有喝過?讓他喝嚐嚐看,指不定能夠給出她一些至關重要的意見呢!她現在正為這酒的事發愁鬧心呢!一刻找不到關鍵點,她的心裏就像堵了團棉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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