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好端端的從站著洗澡到現在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昏死過去了一樣?


    就著那門縫隙,顧燁廷側身進來扶起牧可,雖然在心裏設想過這臉朝下磕下去,畫麵感肯定不會太好苦惱。不過索性現在看起來還不錯,除了腦門子現在就腫脹起一隻大包,其他五官都還該在哪在哪兒,什麽東西也沒缺沒少,沒扁沒平。


    隻是——


    眼見著從牧可的嘴角處竟然緩緩……緩緩的流出一縷血來,顧燁廷頓時緊張不已,“牧可?”


    怎麽這還從嘴裏往外流血了呢?難道是把內髒磕破了?


    一想到這,顧燁廷的表情驀地就沉了下來,哪裏還顧得上她身前睡袍都要給她穿飛掉的*大泄,沉身抱起她便進了臥室。


    雖然剛剛那磕撞沒有把牧可完全撞的昏死過去,但也足夠她眼黑一段時間的了!而在顧燁廷當把她抱迴到*上的時候,儼然在昏沉過後她已經有了些清醒的意識。


    見她醒了過來,替她倒了杯水的顧燁廷連忙放下水杯,一邊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她唇角的血絲,另一隻手則握著她的手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我叫醫生來幫你看看吧?”


    雖然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但是自從看到她唇角的血漬後,他整個人都已經被她的傷給提高了心髒。生怕她剛剛那一摔不管是大腦還有身體摔出什麽狀況來!


    畢竟,她還這麽年輕!


    “唔。”她挪動了一下舌頭,才剛想開口說話,便頓時眉心緊皺的低下頭來,一副特別痛苦的模樣。


    “我現在就打電話!”要不是看到她醒了過來,剛剛他就已經決定要打電話了。這會兒顧燁廷直接站起身來就準備去書房拿手機,去被牧可扯住了衣袖。


    她看起來有些說不出話來,顧燁廷皺眉,“沒事,你有什麽讓我去做的慢慢說。”


    牧可緩和了一下,才口齒不清的慢慢說道,“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滑倒了。”


    “滑倒會從嘴裏流血?萬一是內髒摔壞了,或者肋骨斷了怎麽辦?我還是打電話讓醫生來吧。”


    他見過很多的意外,當時也許什麽事也沒有,可是事後的‘突然’簡直會令你措手不及!


    而他,不想她有一絲一毫的意外閃失。


    牧可很著急,她小手一直緊緊拽著顧燁廷的衣袖,似乎這一摔把她給摔的語言功能有點喪失的跡象,好半天她才拖著她的腮幫子,齜牙咧嘴的含糊道,“我這的沒事,流血是因為我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咬著舌頭,把舌頭給咬破了……”


    牧可嘟著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模樣,同樣也因為她舌頭快要咬斷的疼痛而讓她隻要一發音就要卷舌,一卷舌就涉頭疼!她舌頭一疼……別說是說話了,估摸著這兩天她都不能正常進食了!


    顧燁廷頓時汗顏!


    摔倒的見過,但還沒見過摔倒的時候咬著自己舌頭的。他是該慶幸她沒事,還好這咬舌沒有‘自盡’,還是該無語她這都多大的人了,天天這麽變著戲法的給他製造驚喜,他雖然從來沒覺得自己老,但現在真有點這種感覺了。估計要換做任何人,看到你家人趴在洗手間地板上,而且已經嘴裏流血的昏厥過去,生死不明的話,這驚嚇程度任何一個心髒好的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有心髒病的!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啊!我會摔倒都是因為你!你居然還在心裏嘲笑我!你別否認!我就知道你就有這麽想!那鄙視的表情你臉上都拉出橫幅了!”


    牧可指著顧燁廷個忿忿的控訴道!盡管先前說話有點不太利索,但是現在她卻在不但沒有得到半分安慰的前提下,還感覺到了一種赤果果的羞辱,這讓牧可頓時火冒三丈!劈裏啪啦的一頓控訴!別的時候可以掉鏈子,這種時候能掉鏈子麽?


    “我沒嘲笑你。張嘴,我看看你舌頭什麽樣了。”顧燁廷皺眉道。


    看她說話這麽利索,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不會斷掉就是了。隻是咬到了舌頭,血都能順著唇角流出來,他該說她什麽好?血液供給充足?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臉時,卻被牧可氣唿唿的打落掉!


    “不給看!還說沒有嘲笑,你明明就有!”牧可簡直冤死了!一雙大眼很是幽怨的瞪著顧燁廷,感覺到受了屈辱後,她才不跟他講道理!


    然後她指著顧燁廷的左眼又指右眼,“這隻有,這隻也有!我看到了!”


    老實說,他的潛台詞正準備說他真的沒有嘲笑她,他隻是感覺無語而已,更何況她的智商就這個水平,不是說提高就能有進步空間的,所以他怎麽可能嘲笑她呢?


    而這小丫頭也夠精的了,看來舌頭沒咬斷,這腦子也清醒的很,居然連他的潛台詞都給剝奪了去。於是乎,已經全然把他當成宿敵,哪兒都不許他碰的顧燁廷隻好聳聳肩,張開一雙手在身側,表示他不會再碰她了。


    隻要……她那雙大眼睛不要掉出滾動個不停的淚來。否則就真的好像是他欺負了她似得。看這丫頭冤屈的樣子就知道,這一跤是真摔的不輕!不過——


    “為什麽說你摔倒都是因為我?”


    “還不是因為我在洗手間滿腦子都在想你……”


    牧可想都沒想的張口就來,在眼見著顧燁廷表情有些意外的挑眉,她頓時臉頰一紅,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我在洗手間滿腦子都在想你把香皂給放到哪去了!害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香皂?不是在洗手台上的皂盒上麽?”


    他的記性倒是好的很,而且東西一貫放的井然有序,什麽東西放在什麽位置上他一向非常清楚。


    牧可按捺著心虛,理不直氣壯的反駁,“屁咧!要是香皂放在那的話,我怎麽可能會出門的時候一腳踩在香皂上滑倒!”


    原來是這樣。


    “那就肯定是你之前用的時候就亂丟亂放,什麽時候掉到地上的都不知道。”顧燁廷口氣毋庸置疑的道。他的語氣很顯然的告訴著她,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的。


    在浴室不小心踩到香皂滑倒,然後頭還撞到了門上,最後整個人以麵朝下的滑倒在地板上……你讓他說什麽好?


    他早就說過了,智商這事不是捉急就能捉來的。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危險物品放在孩子能夠夠得著的地方,應該放的更高更遠才對。以後等你洗澡的時候提前和我講一聲,我去洗手間把香皂這種危險物品都收走好麽?”


    好個屁!還說沒嘲笑她!


    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這塊老鹹肉!如果不是她在洗手間裏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的話,她怎麽可能會氣的扔香皂砸鏡子,又怎麽會心不在焉的一腳踩在香皂上滑倒!還說罪魁禍首不是他!


    “舌頭還疼麽?我有一味效果很好的良藥,入口後保證沒有任何痛苦,要不要試一下?”顧燁廷撫著牧可的臉,這表情看起來倒是真摯點了。


    疼!她舌頭當然疼了!要命的疼!不過,他那藥真那麽神奇?該不會是西瓜霜含片之流的吧?


    可她舌頭實在是疼,於是牧可承認她不爭氣的被顧燁廷給誘/惑了,她將信將疑的問,“真的好用?要是沒有效果的話,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牧可便眼前一黑!


    隻不過這次她不是厥過去的黑,而是隨著顧燁廷捧著她臉頰的手包攏的略微用了些力氣,接著他便沉下後頸的湊近她的唇……


    待到顧燁廷的舌頭挑開她的牙齒,登堂入室的鑽進她嘴裏去逗弄她的舌頭時,牧可簡直不可置信!尼瑪!老娘舌頭都快斷了,原來這個家夥想出來的招兒就是‘色她’!


    雖然顧燁廷的唇舌火熱而溫柔,不似以往的霸道掠奪,初碰上她的舌尖兒,那種觸電般的疼痛還是讓她頓時眉心緊蹙的‘唔’了一聲以示疼痛的抗議!


    可是他卻並未因此而收兵,反而舌尖探的越發深入,*的動作也越發溫柔起來。如果說是那股子熟悉的霸道勁兒,大概當屬她腰上那緊箍著貼向他胸口的手勁了。


    牧可小手錘上顧燁廷的肩膀,下一刻卻感覺到他堅實的肩膀頓時僵了下,牧可一愣,頓時就想到他肩上的槍傷!而她的手肯定是捶到他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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