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誌成本想開開天少的玩笑,問問他金剛經是不寫的很妙,看天少拽著一中年男人上了車,很安靜地發動了引擎。


    “胳膊沒事兒吧?”天少那一腳,由於情況緊急,沒收住力。


    巴圖根本無暇顧及胳膊的疼痛,“我兒子沒事兒吧?”


    天少微咳了聲,微笑道,“當然沒事兒,吃得好,睡得好,還有專人伺候。”


    巴圖顯然不信,“為什麽抓我兒子?”


    天少說,“他搶了我東西,搞砸我生意。”


    “那些東西是你的?”巴圖赫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什麽都沒弄清楚,冒冒然跑去玨汶家,不是等於羊入虎口嗎,好在有驚無險,“等接上我兒子,全部還給你。”


    天少大方的擺了擺手,“算了,把紐扣還我就好了,其他的你拿去吧。”


    “不需要,白音拿了你什麽,我都讓他吐出來,你那筆生意虧了多少,我賠你。”


    什麽叫拿?,明明是搶好嗎?天少微笑望著巴圖執拗的臉,心道,賠,好幾個億你怎麽陪?


    “算了,小錢。”天少無所謂的神情,“我勸你見到白音,馬上坐飛機走人,走得越遠越好,機票我可以幫你訂。”


    走是必然的,但還不至於讓他人施舍路費,巴圖搖頭道,“不用,我們坐火車。”


    到了公館,巴圖急匆匆往裏跑,天少站在車旁沒動,梁誌成探出頭問,“這是白音他爸?”


    天少點頭,梁誌成道,“他為什麽會在老爺子家?”


    “他是巴圖。”天少說,“事情很複雜,我也有很多疑慮,晚上吃飯我們再細細研究。”


    “巴圖?”梁誌成詫異,“你小時候總提的巴圖?”


    天少不可置否,梁誌成語重心長,“這太巧了,也太糟糕了,小時候他對你那麽好,現在你把他兒子整這麽慘,你怎麽交代?”


    “怎麽交代!”天少風輕雲淡道“人不是沒死嗎。”


    巴圖跑入公館鐵大門,迷路了,從哪裏進去都不知道,走走,看到間房子,鎖著門,在走走,看到排房子,還鎖著門。


    不怪巴圖,天少的公館搞的跟公園似的,房子多不說,還到處是樹木,怎麽走也感覺像在原地踏步,巴圖站在幹涸的遊泳池旁,急出一頭汗。


    這頭天少早進了他的住所,直奔二樓,天少問門口的保鏢,“今天打軟體針了嗎?”


    保鏢說,“天少不是下午打嗎?”


    天少說,“你馬上去後院找一個陌生人,找到了帶他繞5分鍾,再帶來這裏。”


    推門而入,站在窗前的白音迴頭,天少嘴角掛上了笑,“認識巴圖嗎?”


    “你把我阿爸怎麽樣了?”說完白音就後悔了,緊張的神情恢複淡漠道,“不認識。”


    天少走過來,同白音並排站在一起,疑惑的神情,望向窗外,“哦,不認識,他已經來了,既然不認識,我把他關起來好了。”


    “我阿爸來了?”一遇到巴圖事兒,白音瞬間急了,“你敢,玨伏天你別逼我。”


    “我怎麽會逼你。”天少說,“我做人一向深明大義。”


    “玨伏天你想幹什麽?挑說吧。“白音的臉麵無表情,但白音微抖的聲線告訴天少,他擔心了,焦急了,害怕了。


    “我想幹什麽,要看你怎麽做了。”天少溫柔地拍了拍白音的肩膀,“你要敢亂說話,比如我拿鞭子稍稍抽了你一下,什麽什麽的等等,我就讓你爸也嚐嚐鞭子的滋味。”


    沒等白音開口,人就被撲進來的巴圖緊緊抱住了,“白音,我的白音。”


    雖然已知道巴圖來了,可見到巴圖的這一刻,白音的心還是無法控製的怦怦地跳躍著,微顫的手,摸向巴圖冰涼帶淚的臉,“阿爸,我想你了。”


    “阿..爸也..想..你。”巴圖哽咽道,“白..音受傷沒?告訴阿爸哪兒疼。”


    白音抹著巴圖臉上的淚痕,搖頭,”我很好,阿爸你呢?”


    “我也好。”巴圖邊流淚邊笑了。


    真他媽父子情深,天少麵帶微笑,狠狠地想,“圖叔我說他安然無恙吧。”


    巴圖感激地望向天少,“小彬圖叔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哪的話。”天少不以為然,粲然一笑,“要知道是你兒子,我早放人了。”


    這話不假,無論多討厭白音,巴圖都救過他一命,討厭和命比起來,固然命的分量重一些,在說留著白音,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麽實際性的好處。


    天少派保鏢開了輛車送白音和巴圖迴家,為表示他的仁義還把自己的大衣披到了白音身上,走到門外,天少說,“圖叔你們現在不能走?”


    巴圖心裏咯噔一下,驀地迴頭,那眼神帶了不少殺氣,“小彬是不是你爸?”


    天少瞅白音,“不是,是他還欠我個道歉。”


    巴圖臉色緩和下來,但也緩和不到那兒去,讓白音道歉,有多難,他這個做阿爸的清楚,“我代他向你道歉,對不起小彬,我沒管教好兒子。”


    突然來到室外,被陽光一照,白音眼睛有些花,緊握住巴圖的手,看向天少,“和我阿爸無關,他什麽都不知道,至於道歉,你敢受著,我就說,對不起玨伏天,我們可以走了嗎?”


    天少登時眼睛噴了火,但嘴角依舊帶著笑,“我敢不敢受,你不清楚麽,嗯?迴家摸摸你屁股或許你能想起來。”


    天少的意思是,你他媽屁股都被我抽爛了,還嘴硬!


    聞言巴圖不由地一激靈,屁股,啥意思,白音不願巴圖擔心,也不願同天少再多言,緊了緊巴圖的手,“我沒事兒阿爸,我們迴家。”


    一到家白音躺到了床上,軟體針藥效未退,在天少家白音很怕自己睡過去,盡全力站著,現在整人個放鬆下來,他隻想先好好睡一覺。


    巴圖將天少的東西交到了保鏢手上,天少接到物品,氣得一把掇了出去,鑽石紐扣,已不能再稱之為鑽石紐扣,快被白音禍害成兩顆醜陋的小玻璃球,包裹鑽石的白金邊,一看就是被人使勁撬掉了,因為鑽麵上有明顯的劃痕。


    手表完好無缺,槍沒有,不是巴圖不還天少槍,是巴圖壓根不知道有把槍,至於鑽石紐扣,白音認為,這樣賣出去容易遮人耳目,說白了就是遮天少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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