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無辜的臉看的權意隻想嗬嗬,但她不敢,“大小姐,女生一夜未歸,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麽嗎?”


    “代表什麽?”


    將橘子一分為二,權月丟下一半放到茶幾上,一邊吃著另一半,一邊朝著樓上走。


    權意不得不繼續跟著她,“這說出去對你的名聲很不好!”


    “噗。”權月沒忍住,噴了,抹抹嘴,笑得前仰後合,一臉新奇,“我還有名聲啊,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誒。”


    “大小姐,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權月向來不和她拐彎抹角,這個時候和她玩什麽聽不懂的遊戲?


    其實權意內心還是有期盼的,或許權月和官硯並沒有做什麽,隻是可能遇到了什麽事,導致權月沒辦法晚上趕迴來。


    或者是兩人離開電影院之後又去了別的地方玩耍,太晚了,權月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了一晚。


    或許還有什麽其他原因,總之,別是最壞的結果就好。


    但權月向來偏愛戳破別人的幻想,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權月擰開門把手,一個轉身,將權意攔住,“我倆睡了,你是不是想聽這個答案?”


    你看,突兀開口,總是能成功的打人一個猝不及防。


    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權意其實早從權月的裝束中看到了答案,但非得權月給她一個確定的答複她才肯相信。


    不見黃河心不死。


    “可你的未婚夫是池廉修啊姐姐!”


    最近權意叫過權月不少次姐姐,很多時候,連她自己也沒發現便已經脫口而出,比如現在,權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又叫了權月姐姐,心裏還想著權月竟然真的和官硯……


    她完全將自己代入了權月親妹妹的角色,沒有一絲突兀,“你不該這樣的。”


    “我做事什麽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權月雙眼一眯,霸氣乍現,“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代表了誰?一個小情兒生出來的私生子也敢跳到我的頭上,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產生了可以支使我的錯覺?”


    一棒子打醒夢中人,權月被迫從幻想拉迴現實,雞皮疙瘩一冒,對上權月危險的雙眼,身體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就好。”權月靠著門框,俯瞰著瑟縮的權意,高傲冷漠,“我想睡誰,和誰睡,都和你沒有屁大點關係,別妄圖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什麽東西?”


    嫌棄的冷哼一聲,權月輕巧轉身鑽進房間,“嘭”的一聲重重砸上房門。


    一道門,隔絕兩個世界。


    權意許是被嚇到了,愣愣的在門口站了許久。


    以前權月能動手幾乎不會和她說這些廢話,耳光或是拳打腳踢她都習慣了,但這是權意第一次,隻是聽權月說話,便會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心竄到心髒,帶著萬千螞蟻,咬出一個又一個雞皮疙瘩,讓她恐懼到了骨子裏。


    權意本來請了一天的假期,但現在待在家裏讓她覺得有些手足無措,想了想,或許隻有工作才能麻痹自己,還是去了公司。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蕭畫已經找到了權意的公司。


    公司前台說權意不在,不讓蕭畫進去,蕭畫卻誤以為前台在暴斃權意,更是生氣,舉著池廉修為她新買的相信,揚言如果不讓她進去,她便曝光權意的公司。


    小公司本來運營就比較艱難,哪兒敢得罪這類人。


    正當前台猶豫不決時,權意到了。


    “蕭畫?”


    權意很是疑惑,“你怎麽來了?”


    得知前台的確沒有撒謊,蕭畫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努著唇,“我是記者,想找到你的信息很難嗎?”


    她撒了謊,事實上蕭畫是在池廉修那裏偷看到的資料,得知池廉修真的在關注權意,蕭畫別提有多生氣,本來今天她還有其它的任務,但她實在憋不住了,勢必要來找權意要個說法。


    權意可看出了蕭畫來者不善,便錯開一步道,“我們出去說吧。”


    家裏的事,她不想影響了自己的工作。


    正巧蕭畫也覺得尷尬。便沒有拒絕。


    公司樓下有很多餐廳,正好也中午了,兩人都還沒有吃飯,便隨便選了一家坐下。


    等服務員離開,蕭畫直接開門見山道:“池廉修是我的,你少玩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蕭畫知道池家與權家有婚約,一開始她也以為是池廉修和權月,但現在她不這麽想了,這麽久了池廉修和權月一點交集都沒有,反倒是權意……


    如果說是權月,蕭畫恐怕沒這麽張揚,但對象若是換成了權意,自然另當別論。


    本以為權意會好脾氣的解釋什麽,但不久前剛被權月打擊過的權意,似乎急於想發泄出來。


    她對上蕭畫來勢洶洶的眼,不肯退讓,“池廉修不是你的。”


    “你什麽意思?”


    蕭畫瞬間瞪圓了眼,“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搶?”


    “是你的我搶不走,不是你的,我不搶,也終究不是你的。”


    “權意!”蕭畫急了,“你怎麽敢這麽和我說話!”


    權意在她麵前低頭慣了,讓蕭畫產生了一種不管她說什麽權意都不會反駁的高高在上的錯覺。


    她以為權意是怕她,可權意從來對她都隻有因為蕭畫弟弟而存在的憐憫。


    權意真正怕的人其實不多,權月占首位,更多時候,她隻是覺得退一步海闊天空,沒必要爭一個輸贏。


    可在這件事上,權意有自己的堅持,所以她不肯讓步,“我們是平等的。”


    權意平靜的對上蕭畫憤怒的眼,“硬要說的話,你才是插足者,你清楚如果池廉修想走,你根本綁不住他,所以才會跑到我這兒來耀武揚威,企圖狐假虎威讓我不戰而退,但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


    權意的本意是蕭畫就算要給下馬威也該是對權月,和她沒什麽關係。


    可這話落到蕭畫耳朵裏,又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蕭畫理解的版本是,權意認為她不夠格,沒資格和她爭池廉修,她和她根本不是在一個檔次的人,硬生生忽略了權意話首的那一句“平等”。


    蕭畫無疑是不自信的,論美貌她與權意不分上下,可若論家室,她的確及不上權家家大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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