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眉頭,“你丫別告訴我,你堂堂厲氏總裁沒地兒住!”


    “怎麽可能,天大地大哪沒我家!”厲亦痕拍著胸口,一副你別瞧不起我的樣子。


    我點點頭,你家不差錢,你是房哥。


    “可是小滿,我家沒有給我擦藥的人啊!”厲亦痕無奈的說。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麵無表情的說。


    “算了,我還是報警吧!”


    我恨,又來這套!這家夥吃定我對趙容城餘情未了。


    我無所謂的哼了一聲,“行,報警吧,讓全容州市人民看看,咱們帥得人神共憤的厲總裁,長了熊貓眼是何模樣。”


    “周小滿你的心是花崗岩做的嗎?”厲亦痕咬牙切齒。


    我冷笑一聲,“你錯了,不是花崗岩做的,是鑽石做的。亮晶晶光閃閃,亮瞎你的鈦金狗眼!”


    厲亦痕氣得不行,我還是將他丟在馬路牙子上,自個走了。笑話,我今天要是將他領進家門,明天就趕不走他。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家夥最愛耍無賴!


    下班高峰期,打的困難時,等我好不容易擠上公交車,已經八點有餘。想想未來要過這種痛苦的日子,我決定給自己買輛車。


    這兩年我在國外賺了一筆錢,在國內買不起房,但買輛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剛醒過來,厲亦痕打來電話約我去泡吧。


    大白天的去泡吧,丫的有病吧!


    我當然是拒絕的,反而把他拉去車行。


    在英明神武的厲總裁推薦下,我看中了一台流金棕的英菲尼迪q5l,三天後提車。我琢磨了一下,還行,距離上班還有一周時間。


    我去刷卡時,厲亦痕也跟了過來,他故作深沉的說,“小滿,你能迴國陪哥,哥很開心,這車哥送你。”


    我十分不屑的睨了他一眼。這家夥的摳門勁在留學生公寓樓是出了名的,他淋漓盡致的詮釋了什麽叫,越有錢的人越是守財奴。


    舉個例子,有次他狗友叫他出去玩,路上碰見我,那時我們不熟,最多是點頭交。他邀請我加入,我拒絕了。他的狗友們一個勁的勸,最後我想大夥都是中國人,便答應了。


    誰知結賬時,他狗友叫他買單。他摸了摸身上的錢包,表情誇張,“哎呀,出來得急,忘帶錢包。”


    他狗友也摸了摸兜,也說沒帶。


    我……一萬頭草泥馬從我心中奔騰而過。


    最後在店主吃人的目光下,我割肉般的掏出二百五十塊美金埋單,當時我覺得我自己就是個二百五。


    幸好厲亦痕還算有良心,迴去後把錢轉我卡上。


    之後,他狗友叫出去玩,在路上他不停地提醒我,叫我別帶錢,有錢也先藏車裏,實在頂不住就遁廁所。


    他的話讓我十分無語,慢慢的我就不跟去玩了,厲亦痕也脫離了組織,整天跟著我混。他說他是向陽花,我是他的太陽。


    聽了他話,我想起那句,你牛你上天,你和太陽肩並肩。我覺得厲亦痕在諷刺我,開口便罵道,“我太陽你!”


    厲亦痕幹淨修長的手指輕撫摸光潔的尖下巴,俊秀的臉上露出慵懶的笑,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淡色的薄唇,那樣子看起來極為情色。他說,“來啊,小滿,我等著你太陽我。”


    “嘖,你那什麽眼神?埋汰我小氣是吧,哥我今天就大方一迴給你看!”厲亦痕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黑金卡遞給收銀員,“刷卡,全款!”


    收銀員就要去接黑金卡,我嚇了一跳,“別,我自己有錢。”


    厲亦痕推開我,“你起開!”


    那邊收銀員已經在辦理刷卡,笑得一臉燦爛,“小姐真是好福氣,你男朋友又高又帥,還舍得為你花錢,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沒處找。”


    厲亦痕十分得意,他朝我拋了個媚眼,“聽到沒有,我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沒處找,還不趕緊下手!”


    我做了個嘔吐的姿勢,不自然的挪開臉。


    厲亦痕辦理付款,我的業務經理要采集我個人信息,在商談時,我趁機掏出手機操作了一下。


    “周小滿!”厲亦痕氣衝衝的殺過來,手裏拿著手機,“你什麽意思!”


    我向他遞了一個稍安勿躁,對業務經理說,“就這樣吧,麻煩你了,我三天後來提車。”


    業務經理也很識時務,收拾好資料走人。


    “你什麽意思!”厲亦痕將手機送我麵前,小身板被氣得一起一伏。


    我看了一眼,“錢到賬了哈,這麽快!”我剛才將車款轉他賬戶上了。


    “厲亦痕你了解我的,我最不喜歡欠人人情。”我站起來與厲亦痕平視。


    厲亦痕深吸一口氣,“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別的女人一個勁想掏我腰包,你卻送麵前還不要!”


    “所以那些女人最終成了你的落花流水啊!”我朝他眨了眨眼。


    厲亦痕瞬間多雲轉睛,他攬過我肩一臉深情,“你是我的萬紫千紅。”


    我噗嗤一笑,“我打得你萬紫千紅!”


    從4s出來,太陽已經西下。溫柔的夕陽渲染了半個天空,柔潤的顏色裏充滿了暖意。我站在天橋上看醉了。


    “我陪你一個下午,你打算怎麽報答我?”厲亦痕雙臂抱胸傲嬌的對我說。


    我眼珠子一轉,“我請你吃烤串!容大有家烤串店十分有名,強力推薦!”


    我們驅車來到容州大學,剛停好車,便看到一輛燒包寶馬,再一看那車牌號,我愣住了。


    “周小滿,這麽巧!”趙容城雙手插在褲兜裏,帥氣十足。


    我心裏嗬嗬一聲,怎麽到哪哪都能見著他!


    厲亦痕摸了摸眼角,也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熊貓眼已經消了。想到他昨天的樣子,我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趙容城見我笑,臉上緊繃的線條舒緩了不少。


    “你們來容大有什麽事?”他問。


    我不想跟他說話,畢業那天他跟樊菲菲開房的場景,我記憶尤深。


    “小滿說容大有家烤串店做得好,請我吃烤串。”厲亦痕這個爛好人替我解釋。


    “是麽,我也覺得挺好的。剛想過去吃。”趙容城看著我,眸子裏帶著陰霾。


    我內心的小人狂怒,騙紙,你根本不吃烤串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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