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朦朧間我感到腰間搭著一隻手臂,我被驚醒,抬眼一看,是一張如畫的俊顏。


    涼薄堅毅的菱唇,完美的高挺鼻梁,既濃且長的睫毛,濃重有型刀眉。我想,趙容城真是上帝的寵兒,不,他恐怕是上帝的私生子,所以才會有這麽完美。


    我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昨晚趙容城太禽獸,我身子像翻越了大涼山一般,酸軟無力,下麵那裏更是脹疼。


    我猶記得昨晚我向趙容城苦苦哀求,可這家夥不為所動,一邊愛憐的吻著我,說著心疼我的話,可腰下的撞擊毫不客氣,仿佛要將我貫穿一般。


    我恨恨的剜了趙容城一眼,誰知對麵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張開了,我嚇得目瞪口呆。


    趙容城眯著眼,將臉埋進我的肩窩裏,蹭了蹭,慵懶而沙啞的說,“早啊,周小滿。”


    我一動也不敢動,我欲哭無淚,誰來告訴我腹部上抵著的火熱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它的頭還一動一動的。


    “周小滿,你太沒禮貌了,它在向你打招唿呢,你怎麽能不理它。”趙容城不滿的嘟囔,見我一副緊張的樣子,下麵的老二跳動得更加歡樂。


    我……我能把它打死嗎?!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趙容城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我怒了,“昨晚還不夠嗎,你就不累?”


    趙容城啃噬我的鎖骨,“不累。生命在於運動,周小滿,你體力差就是因為你運動少,所以多做幾迴,你的抗壓能力就增強了。”


    我……這是什麽狗屁運動!


    趙容城的小弟毫不猶豫的擠進我的身體,因為昨晚的兒子們盡數紮在我的小窩裏,倒是便宜了它。趙容城舒服地歎了一口氣,眯著眼又運動起來。


    “趙容城,如果這是運動的話,冠軍非你莫屬。”我真誠的說。


    趙容城撲哧一笑,“承你吉言,不過我想我應該多加強鍛煉,這樣才能穩居冠軍寶座,所以辛苦你了,小滿!”


    我有種搬石頭砸腳的趕腳,“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哀求。


    趙容城才不會管我願不願意要,他想要就行,所以大清早的他在我身上做運動,我累得不行,他反而一身清爽。


    趙容城像是一隻不知疲倦的壯牛,哦不,種馬,在我身上耕耘了一次還不算。將我抱進浴室泡澡的時候,又在浴缸裏要了我一次。


    說起那個姿勢,我就忍不住臉紅。他要我盤坐在他身上!媽蛋的趙容城,他還說這姿勢有個好聽的名字,叫觀音坐蓮。


    我心裏忍不住唾棄,如果觀音他老人家知道自己被凡人這麽侮辱,肯定要降下一道驚雷,將我們活活劈死。


    這想法剛從我腦域中爬過,外麵就傳來砰砰的拍門聲,猶如驚雷一般。我愕然的看著趙容城。


    趙容城墨眼閃過一道精光,他微沉著臉,扣著我的腰用力的抽動。住在我體內的那物件折磨著我,我感覺又痛又舒服,我覺得我快要死掉。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我意識到自己像小便失禁了。


    我為我這個可恥的行為感到無助,這時候趙容城淫蕩的笑了,“周小滿,你高潮了。”


    我氣喘籲籲,剛想問他什麽是高潮,他卻更加用力的抽動,直到他低吼一聲,把他的兒子釋放出來。


    趙容城替我將貼在臉上的濕發捋到一邊,手下利落的替我收拾。他為我擦幹身子,然後抱我出去,有條不紊給我穿衣服,我想此刻在他眼裏我就是個廢人。


    如果排除掉外麵的拍門聲,我還是很想好好享受他的服侍,畢竟太陽打西邊出來,誰不想多看看。隻是現下情況緊張,抓奸隊伍就在外麵。


    我阻止他給我穿胸衣的手,“我自己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被外麵人看見不好。”


    趙容城手下一頓,嘴角勾起笑,意味深長的眯了一眼我捂住的胸部,自個去穿衣服。


    我們將將把衣服穿好,房門就被打開了,打頭的是服務生,後麵跟著一大群人。最可怕的是,還有記者,他們舉起手中的相機就拍,鎂光燈一閃又一閃。


    雖然已經經曆過這陣仗,但我還是被嚇了一跳,趙容城猿臂一攬將我壓在他胸膛。不待他怒斥,對麵已經有人開話。


    “容城,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麽迴事。”


    耳邊是熟悉的聲音,我思量了一下,說話這人恐怕就是趙容城的父親。


    果然,就聽趙容城怒道,“爸,你們這是幹什麽?”


    趙容城父親還沒說話,就聽到一個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還不是來看看你做的好事!二弟,很驚訝吧,你的兒子是個粘花拈草的人。這種紈絝子弟,怎麽能守護容家!”


    “大哥,你這話說得就嚴重了。容城他隻是跟自己的女朋友約會,哪有你說的這麽不堪。”趙容城的父親有些不悅。


    “你還為他狡辯,你看看他懷裏抱著的女人,是他女朋友嗎?那是豔星劉貝貝!上次還說記者朋友誤會,容城隻是送劉貝貝進酒店,這次我們都親眼看到他們在床上了,你還要為他說話嗎?”這個容大伯的語氣顯得特別的痛心疾首。


    “容城,這是怎麽一迴事?我們容家人想來潔身自好,不允許不幹不淨的人進門,你難道不知道?”趙容城的父親嚴厲的說。


    “爸,他不是劉貝貝……”


    “那她是誰,為什麽不讓我們看看?”容大伯咄咄逼問。


    趙容城一手抱緊我,一隻大手掌蓋在我的頭上,不讓我別人看到我。我差點被他壓得窒息而亡。


    “趙容城,你幹什麽,我又不是沒長臉見不得人!”我使勁推開趙容城,朝容伯伯打招唿,“伯父您好,我叫周小滿。”


    眾人已經看到我的臉,趙容城伸出來攔我的手縮了迴去,他看起來有些無奈。


    “你是……你是上思縣的那個小姑娘?”容伯伯似乎有所了悟。


    我抿著唇笑,其實我也不知道容伯伯認不認識我。


    趙容城的大伯見我不是劉貝貝,很是吃了一驚,隻是他不愧是隻老狐狸,很快恢複了常態,“二弟,你認識這個小姑娘?你該不會在為容城開脫吧?”


    “我認識這個小姑娘啊。”容伯伯指著我說,“在上思縣,我還見容城給她做愛心便當。為了給這丫頭做壽司,他把手割傷了還不算,還做了五份,將最好的一份送給她吃。”


    想起當日發生的事,我有些汗顏,快速地瞄了趙容城一眼,低下頭。


    趙容城的大伯似乎有些不甘,沉著臉問,“你怎麽來了這裏?”


    “我,我昨晚禮服髒了上來換衣服,恰好碰上趙容城,所以……”所以後麵的事情不好啟齒啊!


    “你也是來參加酒會的?你以什麽身份參加酒會?”趙容城的大伯微眯著眼。


    容大伯的性子實在太不討喜,總喜歡咄咄逼人,這下又把我難住了,我總不能說我跟著另外一個男人來,然後跟趙容城睡了吧?!


    趙容城抱著我,“她是我的女朋友,怎麽就不能來了?”


    我眼睛睜得老大,我怎麽就成為他的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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