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陳家共有三派,不過因為爭奪宗家的位置產生了內訌,最終自相殘殺。”陳老爺子表情變得很嚴肅,將所有事情都跟陳炎說了一遍。


    誰成了宗家,那麽這一派的領頭人就會成為陳宗的宗主。


    陳老爺子這一派本就是守護龍脈一族,所以對於宗主沒有什麽興趣,但是這個沒能讓他們幸免遇難。


    如今陳宗宗主陳近南,那時與另外一派爭鬥獲得了勝利,卻又想迫使他們交出龍脈地圖。


    陳老爺子沒有答應,卻惹怒了陳近南,下令把他們這一派趕出去。


    陳近南狼子野心,設下埋伏,讓陳老爺子這一派係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不僅如此,陳近南還派人去了今天那處龍脈之地,想要搶奪裏麵的鑰匙。


    陳炎聽了眉頭皺了皺問道:“那是十年前?”


    根據時間線推斷,那時候他應該還在陳宗,可是腦袋裏全無印象。


    “的確是十年前,那場鹿城的動亂是以陳宗為開端,最終薑老頭出麵,才得以平息。”陳老爺子說道。


    陳炎表情忽然變得很凝重:“我爸媽得死和陳宗也有關係?”


    雖然以前得到的消息是看守龍脈時候遇襲,但現在想想,陳宗絕對脫不了幹係。


    “你現在的實力還比較弱,去陳宗無疑是找死。”陳老爺子頓了頓,沒有迴答,卻也沒有否認。


    “爺爺你為什麽不去報仇?”陳炎很不解。


    他並沒有陳老爺子想象中的那麽不冷靜。


    陳老爺子第一次露出無奈的神色,迴道:“我去了,龍脈誰來看守。”


    自己的兒子,兒媳婦死了,他如何能不心痛?


    可是那時候陳炎尚小,他也遭受陳近南私下的追殺,隻能隱忍。


    薑老發話,不希望陳宗內訌,一致抵禦外敵。


    於是他就與薑老有了約定,來保護陳炎的安全。


    陳老爺子看出來了陳炎的不甘,便接著說:“等你實力夠了,我們就去龍宗,好好跟他算這筆賬。”


    “知道了,爺爺。”陳炎點點頭。


    他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也看不出憤怒;但這才是一個人最為可怕的時候。


    陳宗與陳近南這兩個礙眼的詞已經死死的定格在他內心了,總有一日,要讓那陳宗血流成河,徹底覆滅。


    “先處理好苗疆的事情,陳宗的實力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陳老爺子再次提醒道。


    即便以他現在的本事,進入陳宗,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畢竟誰手裏沒有幾個看門守家的老怪物?


    陳炎明白爺爺的苦心,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陳炎了,如今變得穩重,顧全大局。


    “龍脈其實並不是唐家的那一處,而在苗疆,那棵生命之樹的下方。”陳老爺子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陳炎聽了很驚訝,從未想過還有這麽一檔子事情。


    陳老爺子接著解釋道:“唐家那處不過是分支,而苗疆生命之樹下的才是主幹。”


    “那他們為什麽還要找種子?”陳炎很疑惑。


    有了龍脈的護佑,生命之樹還能枯萎?


    陳老爺子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那是因為龍脈要枯萎了。”


    陳炎愣住了,這事情有點複雜啊!


    不過想了想,其實也很容易明白。


    生命之樹與龍脈相互串聯,所以生命之樹枯萎也就代表龍脈出事了。


    “爺爺,你去不去苗疆??聽說那邊老太太比較不錯。”陳炎忽然嘿嘿一笑問道。


    陳老爺子瞪了陳炎一眼:“你爺爺我是那種人麽?這次你帶著老唐家的丫頭一起去,然後把苗疆蠱女給我接迴來安胎!”


    他也知道苗疆的那檔子事情,有特殊的懷孕辦法。


    陳炎一聽頭都大了,這丫的,怎麽比他還要著急。


    這時候,也正好到了唐家。


    陳炎忙活了這麽久,於是就先迴房間休息一會兒。


    至於陳老爺子可是受到了唐宇勤他們的熱情款待,甚至於沐家的沐老爺子也過來了。


    畢竟陳老爺子當初在鹿城也是威名遠揚。


    雖然隱居了很久,但江湖上仍舊流傳著他的傳說。


    如今現身鹿城,那些人聽了消息,肯定要過來看看。


    陳炎睡了幾個小時起來,才發現唐雪晴都已經收拾好了,已經在房間裏等著他了。


    其實陳炎不太願意帶著唐雪晴去苗疆。


    因為到了苗疆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


    於是他就對唐雪晴說道:“要不你還是待在鹿城等我吧?”


    “不行,我必須跟你去,省得你樂不思蜀。”唐雪晴美眸眯了眯,露出了十足威脅的味道。


    陳炎一看這情況,隻好答應下來。


    咚咚!


    這時候有人敲門,陳炎打開門一看是保鏢。


    保鏢對陳炎說道:“姑爺,外麵有個年輕人找你。”


    “找我?”陳炎愣了愣,懷著疑惑的心情跟著保鏢出去看看是誰。


    到了外麵以後,陳炎當即眉頭一皺,因為在他麵前的人不久前才見過,就是在別墅裏被唿來喝去的那個金絲眼鏡男人。


    東瀛的人進攻別墅以後,這人竟然還能跑出來,而且什麽事情也沒有。


    “陳先生,我們又見麵了。”眼鏡男對陳炎笑笑道。


    陳炎朝他問道:“你既然跑了,怎麽還敢迴來?”


    就憑他和黑暗騎士勾結在一起的罪名,絕對可以槍斃十來迴。


    眼鏡男又是一笑,“我們上車聊聊!”


    說罷,他也就打開了車門,對陳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炎眼睛眯了眯,他就不信這個小子還能玩什麽陰謀詭計。


    眼鏡男關了車門以後,遞給了陳炎一個盒子,說道:“這是送你的禮物。”


    “你可真是好心。”陳炎打開了盒子,發現其中是一枚玉扳指。


    頓時,他就知道這個眼鏡男的來曆了,原來是陳宗來的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陳宗對於龍脈還是很感興趣的,特意安插了一個眼線。


    眼鏡男接著道:“這個玉扳指代表的是什麽不用我多說了吧?”


    “哼,不好意思,我沒興趣。”陳炎聳聳肩,將盒子扔給了眼鏡男。


    眼鏡男並沒有在意,反而自己拿起了玉扳指,對陳炎說道:“這枚玉扳指與別的不同,他象征著派係的龍頭。”


    “當初把我們趕走,現在後悔了?哪有這麽好的事情!”陳炎不屑一笑。


    “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跟著陳宗沒有壞事。”眼鏡男將玉扳指塞進了陳炎手裏說道。


    陳炎看著玉扳指,冷冷的道:“你們不就是想要龍脈鑰匙麽,用不著費那麽大的勁兒。”


    “你果然聰明,隻要你幫助我們打開龍脈,到時候陳宗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眼鏡男拋出了一個非常大的誘餌。


    這鑰匙換了別人,麻溜的就答應下來了。


    然而眼前的是陳炎,對於這件事情隻是冷冷一笑,捏碎了玉扳指:“幫我帶句話,早晚有一天我會弄死陳近南那條老狗。”


    說罷,他便下了車。


    眼鏡男眉頭皺了皺,看著陳炎的背影自語道:“陳炎,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


    十幾分鍾以後,眼睛男來到了一家酒店的房間內。


    房間裏坐著一個英姿勃勃的年輕男人,手中拿著杯紅酒,微微晃動,享受般的聞著那淡淡的酒香。


    “少爺,陳炎不同意,捏碎了玉扳指。”眼鏡男對年輕男人說道。


    年輕男人手中拿微微晃動的酒杯忽然下來,雙眼暴露出一抹冷芒:“這個陳炎,腦子是被驢踢了麽?”


    “他還讓我給宗主帶一句話。”眼鏡男接著道,雙眼卻不敢直視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淡淡一笑:“什麽話?”


    他對於陳炎並不是那麽在意,所以覺得那樣不識相的人,估計也說不出什麽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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