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蕭傾泠頓時痛苦的嘶叫了一聲,身子更是痛得彎了起來。


    然而身上的男人儼然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一場殘狠的掠奪,蕭傾泠怔怔的盯著頭頂的帳篷,濕潤的雙眸中盡是悲涼和絕望。


    南宮辰,完了,我們徹底完了。


    翌日,南宮辰醒來時,頭有些痛。


    他掙紮著起身,卻在看到床角處的情景時,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盡。


    隻見蕭傾泠瑟瑟發抖的縮在床角,身上的衣服破亂不堪,完全罩不住自己的身子。


    天啊,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痛苦的扶住自己的頭,昨夜一些淩亂的畫麵以及她悲戚的哭喊在他腦海裏縈繞,刺得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疼得厲害。


    心髒狠狠的抽痛了起來,他顫抖的朝她伸出手:“泠兒……”


    蕭傾泠瞬間拍開他的手,並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眸光怨恨又恐懼的盯著他。


    那抹恐懼刺得他的眼睛生疼生疼。


    他驟然抱緊她,死死的抱著,急促的道:“對不起泠兒,我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再也不會了,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蕭傾泠拚命的掙紮,卻是怎麽也掙不開,她最後直接張嘴去咬他的肩頭。


    可無論她咬得多狠,哪怕嘴裏都溢出來血腥味,麵前的男人都沒有鬆開她半分。


    她最後哭了,哭得哀傷又絕望。


    南宮辰死死的抱著她,心痛難忍。


    ****


    自那以後,蕭傾泠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沐風和小包子的下落,她都沒有問。


    她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破碎娃娃,整天都待在帳篷裏,哪裏也不去。


    讓她吃飯,她也會乖乖的吃,讓她喝水,她也會很乖的喝,從來都不吵不鬧,也不跟他置氣。


    然而她越是這樣的乖順,南宮辰的心裏便越是受不了。


    他感覺他強留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這天傍晚,南宮辰親自去廚房做了一桌子菜。


    他討好的將她最喜歡的菜夾進她的碗裏,柔聲道:“多吃些。”


    然後她真的吃了很多,吃到最後都吐了,她還在不停的吃。


    “別吃了!”看著她那模樣,南宮辰終是忍無可忍的拍掉了她手裏的碗。


    他掰著她的肩,無奈的聲音裏近乎含著一抹祈求:“泠兒,我求你不要這樣了,不要這樣了好不好,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蕭傾泠真的抬眸去看他,可她的眼裏卻沒有半點他的影子。


    與其說是在看他,倒不如說是在透過他,看向那不知名的遠方。


    南宮辰嘶吼了一聲,驟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可無論他如何瘋狂的吻,大手甚至伸進她的衣服裏肆意點火,可麵前的女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他就像是在吻一個木偶,這種無奈的感覺幾乎讓他抓狂。


    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驟然推開她,狠狠的踢開麵前的矮幾,起身衝了出去。


    蕭傾泠緩緩的曲起雙腿,環抱著自己,唇邊躍過一抹說不出的悲涼。


    南宮辰這一走,直到深夜才迴來。


    許是最近睡得有些多,那時候,蕭傾泠還沒有睡著。


    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南宮辰抱住了自己,隻是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默的空氣中縈繞著一抹可悲的疏離感。


    就在她半夢半醒間,南宮辰開口,聲音低沉,卻是在述說著他們少年時期的事情。


    那些敘述,像是在編織著一個單純而又美好的夢境,美好得讓她想哭。


    最可怕的往往不是沒有經曆過美好,而是在經曆過美好後的物是人非。


    往事不可追憶,憶來卻隻是平添幾抹悲涼。


    帶著年少時的美好追憶,她流著淚進入夢鄉。


    南宮辰收緊雙臂,緊緊的摟著她,覆在她耳邊,苦笑:“或許……我真的該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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