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堯又想到蘇青桑之前跟厲千雪相認時之前的事情。
「二十多年的時間，知道女兒在身邊，卻不相認。激動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所以我才說讓她陪她媽呆幾天。爺爺，這件事情你要是怪，就怪我好了。」
「不怪你。」霍老爺子倒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曲折：「說起來，既然是這樣的原因。他們還這麽急著過來拜訪，也算是對這個女兒的重視了。」
「那是自然。」霍靳堯點頭，想到蘇青桑昨天說的話：「青桑的媽媽跟外公剛認了她。其實也是百般不舍。不過也是考慮到我們家的情況，才讓她這麽快的時間迴來。」
說起來，厲家的人已經是相當的替蘇青桑著想了。
「昨天沒有第一時間來，也是因為林市有那個不能下午拜訪親家的風俗。雖然我們這沒有，不過這樣才更顯得他們對我們家的尊重，還有對這門婚事的重視。」
「道理是這樣沒錯。」霍老爺子點頭：「放心吧。這事我知道了。」
霍靳堯算是鬆了口氣：「爺爺，事實上青桑之前是不想讓我跟家裏人說的。再之前，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媽媽相認。
實在是因為一係列的巧合。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青桑還想過，就這樣認下向采萍，跟向采萍過一輩子。要不是前幾天我們迴來的時候，厲千雪剛好也迴國，就不會有後麵這些事情了。」
「靳堯，你不必解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媽那個人。事實上她有很多時候，確實是很主觀，很武斷。不過你放心，她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霍靳堯點頭，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事實上，他是怕劉童佳要是一直拿著蘇青桑沒有跟他迴來過年的事來說理。
他可以不在意，畢竟這麽多年劉童佳對他的態度他早知道了。可是不想蘇青桑以後也因為這件事情去受劉童佳那些無端的指責。
「我知道，你是怕你媽以後會欺負青桑。放心吧。你媽那個人也就是嘴巴厲害，事實上也做不出什麽事來，真有那一天，我都會阻止她。」
「爺爺，謝謝你。」
這個家若是沒有霍老爺子，隻怕問題還更多。
「行啦，你這個小子，跟我就不用來這些虛的了。」
霍老爺子看著霍靳堯，雙眼有些發亮：「你要是真謝謝我啊。早點跟青桑生個大胖曾孫給我抱。我就很高興了。」
「放心吧。早晚的事。」
「老爺子，厲家的人來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張叔上樓來，告訴霍老爺子跟霍靳堯，厲家的人來了。
霍靳堯跟霍老爺子也沒耽誤，兩個人快速的下了樓。
去接人的是楊文昌，接到人之後就跟霍靳堯打過電話了。
兩個人剛進院門，霍靳堯就下去了。
厲永豐多年前跟霍老爺子有過幾次交道。之後兩個人在各自的地方各自發展，這還是兩個這幾十年第一次見麵呢。
「永豐老弟。」霍老爺子看到厲老爺子很是親切。厲老爺子跟厲千雪一進門，就主動上前打招唿：「真沒想到啊。我們兩個人還有機會成為兒女親家。」
「可不是嗎？」厲老爺子也是相當的感概：「我當初聽說青桑嫁到你們家，我就說她是個有福氣的。」
「要我說，是靳堯更有福氣。」
霍老爺子說的可不是客套話，不過在厲老爺子看來，就是客套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客套：「我也覺得青桑很好，要不是她跟靳堯結婚結得早啊，我還真不想這麽早放人呢。」
霍老爺子剛才已經聽了霍靳堯的話，自然知道厲老爺子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我要是有青桑這麽好的孫女，我也不捨得她太早嫁啊。」
「這是青桑的媽媽吧？」
霍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目光轉向了厲千雪。厲千雪上前對著霍老爺子一笑，同時伸出手。
「老爺子好。我是厲千雪。早就聽爸爸提過你，今天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客氣了客氣。」
霍老爺子帶著兩人走到客廳坐下，厲千雪將自己之前挑的禮物送上。
「你們看看，人來就好，還送什麽禮？」
霍老爺子讓霍靳堯將禮物收下，厲千雪一天沒看到女兒了，這會忍不住就四下掃了一眼。
「青桑昨天迴來，睡得有點晚，現在還在睡。」
霍靳堯這是解釋了。厲千雪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以往青桑睡得晚，可是起得可不晚。
這是累著了吧？
「外公？媽？」
說話的時候，蘇青桑下樓來了。
「青桑你看你。」厲千雪看到女兒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要說的還是要說：「怎麽睡到這麽晚？這都是結婚的人了，可不興睡懶覺啊。」
「知道了。媽。」
「沒事。青桑昨天剛到家，這累了多睡一會也是正常的。」
霍老爺子打圓場，看著蘇青桑，態度相當親切：「以前青桑可是很勤快，每天都早起陪我打拳呢。」
「那是老爺子你抬舉她。」
厲千雪對著蘇青桑抻出手，示意她到自己這邊坐下。
蘇青桑正要上前，霍靳堯突然拉過她的手：「媽。青桑還沒吃早飯呢。先讓他去吃了早飯再來吧。」
「你這孩子。沒吃早飯怎麽不說呢？」厲千雪一下子就心疼了：「快去吃飯。我們跟霍老爺子聊聊天。」
「好。」蘇青桑看了霍靳堯一眼，捏了捏他的手心就往餐廳去了。
她走了，厲千雪看著霍老爺子：「看看這個孩子。見到我們來太開心了。飯都忘記吃。」
「媽。你放心吧。這是偶然事件。我平時都會給她準備好早點的。」
霍靳堯說的，自然是以前在林市兩個人一起住的時候。
厲千雪也知道霍靳堯是會好好照顧女兒的。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說起來啊。這青桑還真的是麻煩你照顧了。」
「不麻煩啊。我是青桑的丈夫，照顧她是應該的。」
「你是她的丈夫，照顧她是應該的。那她是你的妻子，照顧你是不是也是應該的？」
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伴著腳步聲。劉童佳下了樓，瞪了霍靳堯一眼。
還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聽他提過說要來照顧一下父母。
對一個女人倒是捨得捧在手心，怕餓了怕冷了。
她一出現，厲老爺子跟厲千雪就都看向了劉童佳。
她的話說得太不客氣了。厲千雪的眉心微微擰了起來，不過到底沒有馬上發作。
「道理是這樣。青桑既然嫁給了靳堯，那自然兩個人是要互相照顧的。」
「互相照顧？」劉童佳冷笑一聲：「我可沒看出來。我這一路看下來，就一直是靳堯在照顧你女兒吧？」
「你說這過年說不迴來就不迴來。說什麽要照顧你？過節說要迴來，也不迴來。好像還是為了陪你？我就不明白，現在也想問一句。是不是你們林市的規矩，女兒結了婚跟沒結婚是一樣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用顧忌一點丈夫家裏人的想法？」
她一出現，厲千雪就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她現在說的話讓厲千雪更加確定了。
「你是是親家母吧？」知道這是女兒的婆婆，厲千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笑裏有幾分疏離，卻也相當的客氣。
「你說的話也是這個理。可是我覺得吧，這女兒再結婚，那也是當媽的身上掉下來的肉。沒道理說她結了婚了，就一心顧著丈夫家人的想法，把娘家拋開不管了。我想親家母你也是有娘家的吧？總不見得你娘家有什麽事的時候，你就不管不顧，隻當自己是霍家人，而不是娘家的女兒。你說是吧？」
「我現在倒算是知道了蘇青桑那牙尖嘴利是跟誰像了。果然有是其母必有其女。」
劉童佳無話辯駁，隻好這樣的反唇相譏。
「童佳。」霍老爺子都聽不下去了：「說什麽呢？」
「爸。你也不用這樣護著他們這些外人。我就想問，難道我說錯了？靳堯娶這個蘇青桑，是不是他們高攀了？結了婚到現在，是不是靳堯一直在遷就蘇青桑？
靳堯為了她，跑去林市那麽遠的地方發展。又在那邊呆著一直不迴來。我竟然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娶了個媳婦進門呢。還是我兒子給人當了上門女婿？」
「童佳。少說兩句。」
霍老爺子看到厲千雪的臉色不太好，聲音一沉。想讓劉童佳不要說了。
劉童佳卻不想就這樣算了。她還想開口，一旁的厲千雪卻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一向知道霍靳堯對女兒算不錯，但是她也相信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蘇青桑對霍靳堯也是不錯的。
畢竟感情都是相互的。可是被劉童佳這樣一說，好像變成了所有的事都是蘇青桑的錯一樣。
她認迴蘇青桑的時候，就想過了，一定不讓她受委屈。這會更是如此。
「既然親家母對我女兒有這麽多不滿的話。倒不如讓我把她帶迴去，好好教育過好了。」
目光一轉，厲千雪這會看霍靳堯也有幾分不對了：「至於霍靳堯的話，就讓他再去娶過一個能讓你更滿意的媳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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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的時間，知道女兒在身邊，卻不相認。激動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所以我才說讓她陪她媽呆幾天。爺爺，這件事情你要是怪，就怪我好了。」
「不怪你。」霍老爺子倒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曲折：「說起來，既然是這樣的原因。他們還這麽急著過來拜訪，也算是對這個女兒的重視了。」
「那是自然。」霍靳堯點頭，想到蘇青桑昨天說的話：「青桑的媽媽跟外公剛認了她。其實也是百般不舍。不過也是考慮到我們家的情況，才讓她這麽快的時間迴來。」
說起來，厲家的人已經是相當的替蘇青桑著想了。
「昨天沒有第一時間來，也是因為林市有那個不能下午拜訪親家的風俗。雖然我們這沒有，不過這樣才更顯得他們對我們家的尊重，還有對這門婚事的重視。」
「道理是這樣沒錯。」霍老爺子點頭：「放心吧。這事我知道了。」
霍靳堯算是鬆了口氣：「爺爺，事實上青桑之前是不想讓我跟家裏人說的。再之前，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媽媽相認。
實在是因為一係列的巧合。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青桑還想過，就這樣認下向采萍，跟向采萍過一輩子。要不是前幾天我們迴來的時候，厲千雪剛好也迴國，就不會有後麵這些事情了。」
「靳堯，你不必解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媽那個人。事實上她有很多時候，確實是很主觀，很武斷。不過你放心，她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霍靳堯點頭，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事實上，他是怕劉童佳要是一直拿著蘇青桑沒有跟他迴來過年的事來說理。
他可以不在意，畢竟這麽多年劉童佳對他的態度他早知道了。可是不想蘇青桑以後也因為這件事情去受劉童佳那些無端的指責。
「我知道，你是怕你媽以後會欺負青桑。放心吧。你媽那個人也就是嘴巴厲害，事實上也做不出什麽事來，真有那一天，我都會阻止她。」
「爺爺，謝謝你。」
這個家若是沒有霍老爺子，隻怕問題還更多。
「行啦，你這個小子，跟我就不用來這些虛的了。」
霍老爺子看著霍靳堯，雙眼有些發亮：「你要是真謝謝我啊。早點跟青桑生個大胖曾孫給我抱。我就很高興了。」
「放心吧。早晚的事。」
「老爺子，厲家的人來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張叔上樓來，告訴霍老爺子跟霍靳堯，厲家的人來了。
霍靳堯跟霍老爺子也沒耽誤，兩個人快速的下了樓。
去接人的是楊文昌，接到人之後就跟霍靳堯打過電話了。
兩個人剛進院門，霍靳堯就下去了。
厲永豐多年前跟霍老爺子有過幾次交道。之後兩個人在各自的地方各自發展，這還是兩個這幾十年第一次見麵呢。
「永豐老弟。」霍老爺子看到厲老爺子很是親切。厲老爺子跟厲千雪一進門，就主動上前打招唿：「真沒想到啊。我們兩個人還有機會成為兒女親家。」
「可不是嗎？」厲老爺子也是相當的感概：「我當初聽說青桑嫁到你們家，我就說她是個有福氣的。」
「要我說，是靳堯更有福氣。」
霍老爺子說的可不是客套話，不過在厲老爺子看來，就是客套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客套：「我也覺得青桑很好，要不是她跟靳堯結婚結得早啊，我還真不想這麽早放人呢。」
霍老爺子剛才已經聽了霍靳堯的話，自然知道厲老爺子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我要是有青桑這麽好的孫女，我也不捨得她太早嫁啊。」
「這是青桑的媽媽吧？」
霍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目光轉向了厲千雪。厲千雪上前對著霍老爺子一笑，同時伸出手。
「老爺子好。我是厲千雪。早就聽爸爸提過你，今天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客氣了客氣。」
霍老爺子帶著兩人走到客廳坐下，厲千雪將自己之前挑的禮物送上。
「你們看看，人來就好，還送什麽禮？」
霍老爺子讓霍靳堯將禮物收下，厲千雪一天沒看到女兒了，這會忍不住就四下掃了一眼。
「青桑昨天迴來，睡得有點晚，現在還在睡。」
霍靳堯這是解釋了。厲千雪卻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以往青桑睡得晚，可是起得可不晚。
這是累著了吧？
「外公？媽？」
說話的時候，蘇青桑下樓來了。
「青桑你看你。」厲千雪看到女兒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要說的還是要說：「怎麽睡到這麽晚？這都是結婚的人了，可不興睡懶覺啊。」
「知道了。媽。」
「沒事。青桑昨天剛到家，這累了多睡一會也是正常的。」
霍老爺子打圓場，看著蘇青桑，態度相當親切：「以前青桑可是很勤快，每天都早起陪我打拳呢。」
「那是老爺子你抬舉她。」
厲千雪對著蘇青桑抻出手，示意她到自己這邊坐下。
蘇青桑正要上前，霍靳堯突然拉過她的手：「媽。青桑還沒吃早飯呢。先讓他去吃了早飯再來吧。」
「你這孩子。沒吃早飯怎麽不說呢？」厲千雪一下子就心疼了：「快去吃飯。我們跟霍老爺子聊聊天。」
「好。」蘇青桑看了霍靳堯一眼，捏了捏他的手心就往餐廳去了。
她走了，厲千雪看著霍老爺子：「看看這個孩子。見到我們來太開心了。飯都忘記吃。」
「媽。你放心吧。這是偶然事件。我平時都會給她準備好早點的。」
霍靳堯說的，自然是以前在林市兩個人一起住的時候。
厲千雪也知道霍靳堯是會好好照顧女兒的。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說起來啊。這青桑還真的是麻煩你照顧了。」
「不麻煩啊。我是青桑的丈夫，照顧她是應該的。」
「你是她的丈夫，照顧她是應該的。那她是你的妻子，照顧你是不是也是應該的？」
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伴著腳步聲。劉童佳下了樓，瞪了霍靳堯一眼。
還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聽他提過說要來照顧一下父母。
對一個女人倒是捨得捧在手心，怕餓了怕冷了。
她一出現，厲老爺子跟厲千雪就都看向了劉童佳。
她的話說得太不客氣了。厲千雪的眉心微微擰了起來，不過到底沒有馬上發作。
「道理是這樣。青桑既然嫁給了靳堯，那自然兩個人是要互相照顧的。」
「互相照顧？」劉童佳冷笑一聲：「我可沒看出來。我這一路看下來，就一直是靳堯在照顧你女兒吧？」
「你說這過年說不迴來就不迴來。說什麽要照顧你？過節說要迴來，也不迴來。好像還是為了陪你？我就不明白，現在也想問一句。是不是你們林市的規矩，女兒結了婚跟沒結婚是一樣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用顧忌一點丈夫家裏人的想法？」
她一出現，厲千雪就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她現在說的話讓厲千雪更加確定了。
「你是是親家母吧？」知道這是女兒的婆婆，厲千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笑裏有幾分疏離，卻也相當的客氣。
「你說的話也是這個理。可是我覺得吧，這女兒再結婚，那也是當媽的身上掉下來的肉。沒道理說她結了婚了，就一心顧著丈夫家人的想法，把娘家拋開不管了。我想親家母你也是有娘家的吧？總不見得你娘家有什麽事的時候，你就不管不顧，隻當自己是霍家人，而不是娘家的女兒。你說是吧？」
「我現在倒算是知道了蘇青桑那牙尖嘴利是跟誰像了。果然有是其母必有其女。」
劉童佳無話辯駁，隻好這樣的反唇相譏。
「童佳。」霍老爺子都聽不下去了：「說什麽呢？」
「爸。你也不用這樣護著他們這些外人。我就想問，難道我說錯了？靳堯娶這個蘇青桑，是不是他們高攀了？結了婚到現在，是不是靳堯一直在遷就蘇青桑？
靳堯為了她，跑去林市那麽遠的地方發展。又在那邊呆著一直不迴來。我竟然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娶了個媳婦進門呢。還是我兒子給人當了上門女婿？」
「童佳。少說兩句。」
霍老爺子看到厲千雪的臉色不太好，聲音一沉。想讓劉童佳不要說了。
劉童佳卻不想就這樣算了。她還想開口，一旁的厲千雪卻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一向知道霍靳堯對女兒算不錯，但是她也相信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蘇青桑對霍靳堯也是不錯的。
畢竟感情都是相互的。可是被劉童佳這樣一說，好像變成了所有的事都是蘇青桑的錯一樣。
她認迴蘇青桑的時候，就想過了，一定不讓她受委屈。這會更是如此。
「既然親家母對我女兒有這麽多不滿的話。倒不如讓我把她帶迴去，好好教育過好了。」
目光一轉，厲千雪這會看霍靳堯也有幾分不對了：「至於霍靳堯的話，就讓他再去娶過一個能讓你更滿意的媳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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