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央掃了一眼,聖老也是臉上一紅,沒想到自己欲要維護魏央之舉,竟然招惹對方的猜忌,甚至引出了什麽變故,這老臉一紅當即道了一句:“聖主,那個我?”


    “行了,告訴你多少次了,在外麵行走,莫要顧及什麽身份地位,一個不小心,便會引來禍事,要是這巨頭因你而死,做為聖堂的聖老,你於心何忍?莫不是要愧疚一輩子?”


    魏央狠狠瞪了一眼聖老,這家夥真是魯莽的很,看來不敲打敲打真的不行了。


    “是,是,聖主,我記下了,記下了。”


    見到魏央真的怒了,聖老急忙躬身施禮,不敢招惹魏央的不快,畢竟關乎聖主之女,要是因為自己的過失,導致聖主不能知曉女兒的消息,他還真是要愧疚一輩子。


    “你是聖堂聖老,胡說吧?哼,休要欺騙於我?”


    聽到魏央話語之中,帶著聖老的字樣,秦越初時還是心中一驚,可是仔細一想,當即給予否定,認定魏央這是故意欺瞞之舉,嘲諷的開口大聲叱責。


    “欺你,我等欺你有什麽好處麽?你叫什麽名字?”


    魏央掃了一眼,滿眼都是憤怒之色的秦越,直接開口問了一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越是也,來,給老子一個痛快,快點。”


    ‘啪’


    這一次聖老再也忍不住了,你tmd是聖主的老子,那是我什麽人啊?


    “睜大你的狗眼睛看看,這是我的聖字令,若是出身四營中的弟子,皆知這令牌不能作假,也知道驗證的方法,你若不信我放你自由,你來試試。另外這位乃是聖子,已經在澗橋城,被玄老、地老、藍壺、憚煩我等公舉聖主,此事你不會不知曉吧?”


    聖老這一巴掌,還真是把對方打傻了,確切的來言,是對方手中的令牌,以及口中的話語,徹底讓秦越傻眼了。


    “還有你若不想背叛聖堂,趕緊讓外麵的人住手。”


    “那不是我的人,我哪能約束他們?那個,聖老,這些人都是金堂弟子,可不歸我管啊?我真沒那個能力啊?”


    被釋放自由的秦越,當即觸碰這枚聖字令,出身地字營的他,怎會不知這聖字令檢驗的方法,直接輸入道規之力,隻見裏麵的虛像顯露,正是聖老注入的虛擬之象。看著似乎變得年輕的聖老,就算秦越再傻,也知道聖老定是突破了,更高的境界了。


    眼下不僅心中暗暗叫苦,怎麽就沒看出這位主來呢?真是眼瞎了,急忙把金堂弟子駐留此地之事,盡數告知眾人,不敢有半點拖延,深恐遭到聖老的懲治。


    可是秦越的話語落盡之後,魏央眾人算是徹底傻眼了,金堂三十萬大軍,竟然駐留在小小的望聖村,這是什麽鬼啊?金符道竟然暴斃此地,大長老雲符率眾駐留於此?難不成雲符欲要謀反,所以毒殺了金符道不成?可是謀反也會去往金堂,留在望聖村幹嗎?


    “走,咱們先平息此戰。”


    魏央直接縱身向外走去,雖然他無比著急,想要知曉自己女兒的下落,但是眼下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眾人紛紛跟隨魏央,直奔屋外而來,隻見雲符已經率領金堂弟子,包圍了整個盛雲客棧,好在並沒有選擇進攻,隻是與神天衛對立,似乎也正在等待神天衛主事人。


    看著眾人拱衛魏央而來,雲符眼中要是稍顯驚訝,眼下魏央雖然並未恢複中年之態,但是身軀散發出的生命之息,顯然強過聖老數倍。而這般的年紀,竟然能夠驅使一位虛空境的強者,顯然對方擁有崇高的地位。


    可是在他記憶之中,似乎並沒有這般的臉孔出現,令雲符亦是皺眉猜測,不知道該如何稱唿對方。


    而聖老在聖堂之中,屈於四營四老之位,與外界各堂的交流並不多,故此雲符也並未見過聖老。若是他見過聖老的話,自然會推測出魏央的身份。


    “金堂大長老雲符?”


    魏央走到神天衛之前,站在與之對峙的金堂弟子之間,緩緩的開口而道。


    “不錯,正是老朽,不知你如何稱唿?”


    見到魏央絲毫不顧危險,站在兩方之間,顯然並沒有什麽敵意,雲符也知道自己是緊張過度了。看到秦越跟隨在他們身後,自然知道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才導致了秦越與之動武。


    “在下魏央,被聖堂弟子推舉為聖主一位,名不其實而已,大長老可以稱唿我的名字便可。”


    魏央並沒有以聖主身份自居,畢竟他隻是澗橋城派係推舉所為,並非得到全部聖堂弟子的認可。眼下聖堂隻存他們這一脈,即便魏央直接以聖主之位自居,也沒有人會說什麽,可是魏央並沒有這般所為,不是為了避嫌,而是不屑。


    “嗯?不想在這裏見到聖堂的主事人,還真是巧合,不知聖主欲要何為?這是?”


    “自水堂而歸,順路而已,卻不想在這裏與客棧老板有些誤會,驚擾了大長老,實乃魏央之過錯也。”


    “誤會?真的是誤會麽?”


    “誤會,誤會,千真萬確的誤會。”


    秦越見到雲符看向自己,急忙開口解釋了幾句,不過正是秦越這般的舉動,倒是讓雲符明白了,這盛雲客棧隻怕與聖堂大有關係可言,從秦越謙卑的態度便可知曉了。


    “那就不打擾諸位了,在下帥軍駐紮此地,難免有些心弦緊張,莫要在拿誤會當玩笑,出現了什麽差錯,你我麵子都不好看,告辭。”


    雲符口中帶著警告之意十分明顯,令聖老著實不快,可是此時他也不敢妄言,深恐招惹對方的不快,屆時對於魏央的安全產生威脅,故此隻能按捺心中怒火,算是把雲符記下了。


    隨著雲符的離去,雙方衛兵也各自收迴手中的兵器,一切化為平靜,可是就在魏央轉身進入客棧之中,眉頭卻是一緊,看向身邊的神天兵,鄭重的開口道了一句:“告訴神天衛好自戒備。”


    “聖主,莫不成他們想要對我們動手?不會吧?”


    不等神天兵開口領命,一旁的聖老便直接開口說了一句,在他的眼中,雲符顯然不想招惹是非,故此不應該與本方對敵啊?為何聖主如此篤定,令他感到有些不解。


    看了一眼滿是疑惑的聖老,已經其他人也是這般所想,魏央微微搖首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駛得萬年船,切記這個道理。若是對方沒有敵意,那便是最好的結果了,可若是對方欲要與我們為敵,有些防備總比沒有防備要好。”


    “呃,明白了。”


    “妖師,我這便去準備,嗯,我親自駐紮外麵防衛咱們的安全。”


    熟悉魏央為人的神天兵,可並不這麽認為,隻怕妖師定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了不對之處,若不然絕非這般的鄭重,故此神天兵直接離去,安排層層的防範之後,更是親自駐守一處,如臨大敵般的神色,令神天衛絲毫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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