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不用與火流之敵,以及虛落發生碰撞,便可以避免魏央陷入危機之中,二老倒是點點頭,卻不明白魏央為何要讓他們迴去?這是何道理?


    “二老,莫急,我們雖然可以經過日出城領域,向北進入水堂領域之內,但是隨行人員貴精,不貴多,故此隻需要十餘人,甚至十餘人都不需要,以我的意思,隻有我和琴兒二人便可。”


    “這可不行,聖主,若是遇到什麽危險?那我我們迴到澗橋城,還不被那些老兄弟罵死?莫說,莫說了,我老聖第一個不同意。”


    “聖老,若是能夠吸引虛落,亦或是火堂、土堂的注意力,隻怕我更安全。”


    魏央對此沒有多說,道理擺在眼前,以二老的聰慧如何聽不出,魏央話語之中暗含之意。


    即便虛落也好,還是土堂也罷,哪怕是火堂也在其列,他們若是真的欲要抓住魏央,用來威脅澗橋山的投降,那魏央便是處於危險之中。


    可是魏央不在澗橋城,通天、聖老,乃至藍壺等人,依舊能夠從善如流的調布,威脅到他們其一,那魏央自然不會受到他人的注重。換而言之,有魏央也行,沒有魏央也可,那誰還會注重魏央?


    “這,我迴去吧,老聖跟隨聖主。”


    玄老雖然是第一個發現魏央,乃是聖殘預言的聖子,但是不比聖老對魏央的重視。


    聖老在發現魏央身懷九種道規之力後,內心便確定對方,便是聖主的人選,這一點即便是玄老,也比不了聖老對於魏央的看重。哪怕眼下魏央遇到危險,聖老絕對會放棄他的生命,也好保護魏央的安全。


    雖然玄老也有這般的心思,卻沒有聖老那般的幹脆,那麽的決然,這一點玄老自知,故此也不必與聖老相爭,也知道聖老絕對不會離開魏央。


    既然如此,不如幹脆一點,直接帶著眾人迴歸澗橋山,省的與這倔強的老友爭個麵紅耳赤,到時候兩人的麵子都掛不住,還會傷了兩人之間的情誼。


    而玄老迴到澗橋山,光輝城的這些聖堂弟子,大部分都是玄字營出身,也能在玄老的主控之下,不會與澗橋山眼下的勢力發生碰撞。


    另一方麵玄老與地老兩人,也會全力相助通天,即便藍壺與憚意有些異念,也會在三者的聯手之下,不敢輕易的背叛本方陣營,所以玄老迴去的確是最佳的選擇,也令魏央更是放心。


    而對於火堂與土堂來言,魏央即便是掛著聖主的名頭,卻也不比虛落的身份重要,對於魏央十分看重,也隻有虛落一人而已,因為憑借魏央聖子、聖主名號,足以威脅他的在聖堂的地位。


    有了玄老的決定,一切也有條不紊的進行,使得光輝城所有的聖堂弟子,從容的撤退到旭日城,隻要一到旭日城,他們便會被澗橋城的弟子,妥善安排撤到澗橋城之中,對此眾人沒有一點遲疑,畢竟有玄老跟隨其中,足以令他們感到心安。


    而令人意料不到的是,翠竹與車輝竟然選擇留下,決定跟隨魏央前往水堂領域。本來魏央並不打算接受翠竹的好意,可是在翠竹以盛雲的身份,可以調閱各個據點的信息為由,令魏央也隻能答應對方,更是暗中吩咐聖老,一定要保護兩人的安全。


    翠竹腹中懷有車輝的骨血,這等事情也瞞不過眾人的眼睛,能夠不顧骨血的安危,跟隨魏央進入水堂領域去冒險,兩人這份情誼,令魏央頗為感動。


    望聖村之中,秦越聽聞手下的匯報,臉上升起一絲黯然之色,而一旁的幾位盛雲弟子,已經微微的發出了哭泣聲。


    即使她們沒有見到三娘的屍體,可是她們也知曉,三娘等人極有可能被黑風山賊掠走,那樣的結果比死亡更為可怕,令她們感到無比的擔憂,卻十分的無奈。


    “哎,此事隻能稟報上麵,你們便留在此地,等候上麵下達新的任務吧?”


    四位女子,不,加上那位不知來曆的女子,共計五名女子,能夠有什麽作為?這樣的結果,秦越也自知她們無法完成,上麵所派發的任務,故此當即通知上麵知曉。


    等到如此消息,傳到虛落的耳畔,匆匆兩日已經過去,即便虛落可以通過水堂的關係,救出三娘等人,眼下也是為時已晚,隻能另派一隊盛雲弟子,接替三娘的任務,繼續前往雷堂領域。


    兩日之中,在水堂領域也是暗流湧動,此時水堂大殿之中,端坐在聖主寶座上的水易寒,正看著坐下眾人的爭執。


    眼下聖堂虛落請求的支援,令水堂各位長老分成了三派。其中一派認為虛落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抗火堂與土堂,乃至雷堂三方的聯手,所以不願意冒險與三堂為敵,即便眼下不出兵聖堂,也要明哲保身,莫要引火焚身才好。


    另一派則是認為水堂與聖堂,兩者乃是同盟之友,若是眼睜睜看著三堂占領聖堂,隻怕下一個便是水堂,所以他們傾向出兵,同時要全力相助聖堂。


    兩派因此而爭執不休,隻剩下最後的一派,便是聖女寒冰主導的中立派,他們如同壁上觀者,絲毫不加入任何一方,冷眼旁觀之勢,如同坐岸觀火,似乎聖堂也好,火堂也罷,他們的爭鬥,與水堂毫無關係。


    而原本不讚同出兵的水易寒,正是因為聖女寒冰的冷漠,故此感到了疑惑,這才沒有表露他的傾向。


    “聖女覺得如何是好?”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之際,水易寒微微咳嗦一聲,頓時整個水堂之中,緩緩的化為了平靜,紛紛看向寶座上的聖主。


    雖然這水易寒年歲已老,不知何時便要逝去,但是威嚴猶在,就算水易寒此時倒地不起,隻怕眾人也會佇立許久之後,才敢上前查看對方,到底是不是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


    水易寒,十八歲登基聖主開始,便親手誅殺了水堂上上下下十八位長老,從此定下四老八執之位。


    二十歲與雷堂開戰,踏破雷堂領域半壁江山,更是親手斬下了,現任聖主雷伊父親雷動的頭顱,若不是雷堂退居一角,更有水、金、土、木四堂的說和,隻怕雷堂早已成為過去。


    這是唯一能夠與聖殘比肩的霸主,一位絕對的梟雄。可是如今這位梟雄,因為早年的暗傷,使得境界不能突破。更是因為身體,被未知的毒素所侵蝕,導致他的壽元每時每刻都在流逝。若不然隻怕一統九域之事,也不用其他人去想了,這位主早就完成了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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