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師尊便是危險,悟空,你走的最快,隻怕要你出手才行。”


    “師母,師祖絕對不會暴露,即便那虛落有些疑惑,也不敢輕易出手隨附師祖,那魂鎖對於旁人有用,可是對於師祖隻有約束而已,並非能要了師祖的命,這你便不需擔憂了。眼下,我隻擔心妖師宗突然崛起,一定會觸及九堂的利益,到時候九堂聯手,對我們?”


    孫悟空雖然不願動腦,但並不代表他不聰明,眼下的事情,令夢瑤琴心神大亂,他可不能再如此莽撞,若不然師尊安全倒是可以保證,日後可是要陷入重重的困境,那般的結果絕對令人感到頭疼,故此孫悟空還是出口,希望能夠點醒師母,如同之前那般的沉穩、精明。


    “不錯,我們絕對不能令妖師宗,陷入如此困境之中,這可是我們的心血。悟空,此事你放心,我自有安排,接引那裏也該籌備完善了。”


    “接引?是了。”


    孫悟空嘴角一翹,雖然不知道接引去了何處,不過以那老小子的本事,又怎能默默無聞?想來師母與接引自有聯絡之法,這才有更妥善的布置,眼下夢瑤琴恢複了鎮定,他也該出去露露臉了。


    就在孫悟空走出靜心樓之後,整個光暗城已經易主,當那杆大聖旗豎立在光暗城之後,誰也不曾想到,那隻素來膽大包天的猴子,竟然敢冒九域之大不諱,公幹挑戰了九域的規則。


    不,確切的來言,應該是聖、魔兩堂的尊嚴,這啪啪打臉的舉動,令無數實力之主,為之恐懼之時,心中更是升起敬佩之情。


    而不管光暗城各方勢力,是屈服於大聖麾下,還是積極抵抗,欲要逃離光暗城,亦或是暗中聯縱,準備奪迴光暗城主權,此時站在澗橋山之上,一位頭發須白的老者,正靜靜的凝視前方,身邊數人拱衛他的身邊,皆是披甲戴盔之眾。


    看著這一群殺氣如虹的將士,藍壺不僅心中暗暗嫉妒,也不得不對三清感到由衷的欽佩。短短數十萬載,三清竟然把一群散發的神靈,打造一支強悍的軍隊,如此之能,非他能比,即便聖堂各位法師,也是難以與此人相提並論。


    “三清,我們是不是該布置一下了?”


    前方斥候已經傳來情報,玄老等一眾人,已經衝破了第五道阻擊線,直奔澗橋山而來,憑借玄老與地老的實力,再加上隱藏在暗中的憚煩、天銀、八部三人,以藍壺與三清的實力,隻怕難以抵擋。


    即便藍壺隨行之眾,乃是虛落的嫡係弟子,可是藍壺內心之中,依舊難免有些緊張,還是輕輕的啟口,提醒身邊的穩定如初的三清,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麽謀算?竟然會如此的鎮定。


    “也好,寒玲,去山下布置陣法。”


    三清衝著藍壺微微點頭,直接掏出幾隻三角旗幟,遞給身邊的寒玲,寒玲上前結果旗幟,衝其微微的點了點頭,直接縱下山頭而下,眼中散發一絲冷芒,心中對於阻擊的百人,根本不放在心中,並不明白為何三清會布置陣法,這不是大材小用了麽?


    眼下寒玲並不知道,他們欲要阻擊的敵人,便是她的師尊魏央,而三清為了不暴露兩者之間的關係,也並未對寒玲等人道明實情。


    “三清,那魏?”


    “八法師,山頭風大,我們還是下山準備阻擊敵人吧。也不知道那地、玄二老,究竟有什麽本事,竟然勞動八法師親臨,難道是不相信我麽?”


    “這,絕非如此,大法師對於你的看重,不曾減少半絲,隻是因為憚煩、天銀、八部三人,定會隱藏在暗中,欲要斬殺你我,故此大法師才有這般的布置。”


    “哦,三位法師?嗬嗬,難怪,不過以你我二人之力,怎能抵擋他們?想必大法師好有其他的布置吧?”


    “這,我也不曾知曉,不過以大法師的睿智,也許早就勝券在握,今日將是一定聖堂之時。”


    “那神兜呢?大法師有如何謀算?呃,是我孟浪了,以八法師,嗯,也是不曾知曉。”


    兩人沿著澗橋山緩緩向下走去,言語到此處之時,三清嘴角那一抹嘲諷之色,還是落入藍壺的眼中,不僅讓他心中暗自惱怒,可是對方所言不錯,以大法師虛落的謹慎,又怎能會讓他知曉全盤的計劃?而這般被人不屑的表情,的確令藍壺感到不快。


    “不然,隻要斬殺這聖子之後,神兜將會承受其罪,隻怕他怎麽都不會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投靠的大法師,哼,真是虎父犬子,可惜了神兜的一世英名,到了最後竟然敗在了,他那愚蠢的兒子之手,可惜、可悲、可歎啊。”


    雖然不知道虛落確切的計劃,但是作為八大法師之一,藍壺自然也有獲得信息的來源,多少還能猜測出,一星半點的計劃。


    三清微微搖頭,轉身繼續向山下走去,似乎對於藍壺得知這等情報,感到十分的不屑,又似乎對於虛落的計劃,毫無關注之心。


    這令藍壺一愣,心中不禁更為的難受,內心的憋屈之感,令他不僅再次開口道:“另外虛落派遣他的親信疾刺,率領了他組建的刺衛,已經夾帶那神荼而來,便是為了刺殺魏央之後,用以偽造神荼所為。”


    “那你我不都是棄子?嗬嗬,真不知道你為何而如此高興?”


    三清微微搖頭,冰冷的話語,帶著濃濃嘲諷的意味,頓時令藍壺傻眼當場,原本認為三清會驚訝,或是對他另眼相看,可是如今這般的話語,卻讓他所有激動化為平靜,更是心中泛起一絲絲冷意,那種徹骨的寒冷,緩緩湧上了心頭。


    “你是說?”


    “對,雖然人不是我們所殺,但是我們已經出手,必定被聖堂弟子所知,不殺我等豈能平息,諸位聖堂弟子的怒火?不殺我等,他又如何掌控聖堂?不殺你們七位法師,以及四營四老,他又如何做的一言九鼎?”


    “不會,他怎麽可能如此狠決?”


    “萬事皆有可能,若不然神荼之行,又怎會帶著刺衛而來?想必不光光是為了刺殺地、玄二老,以及那位聖子,甚至其他的法師,還有你我,不,也許是你,我雖然實力突飛猛進,勢力隱隱成型,但是我對虛落沒有一絲的威脅,更多的則是助力。而你呢?”


    三清看了一眼藍壺,話語說的如此明白,令藍壺怎能不清楚明白,而心中盡是恐懼,同時對三清如此話語,大有挑撥之嫌,也感到由衷的費解,畢竟三清被虛落重視,遠遠要超過了他,可是三清為何隱隱有些敵意,這敵意究竟來自於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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