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狂你要不要臉,身負十重神識居然還下演武台?”


    “嗬嗬,那又怎麽樣?”劍狂臉上隻有得瑟,“既然敕土宗有翼雲天這麽了不得的人物,那我派其他人上場基本上都會輸,既然宗門挑戰已經達成,我這十重神識神將的身份輸了之後還是會被敕土宗知道,那麽我還有什麽好藏的?原本,也快到報名截止時間了,我這身份很快也算不得什麽秘密。”


    劍狂說完,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哎,明成師兄我還是羨慕你啊,都能當上宗主了,可我卻還是要當個神將在外麵拚死拚活的。嘖嘖,你的命真好,哈哈哈……”


    “馬勒戈壁!”


    明成登時咬牙切齒!


    而旁邊敕土宗的眾人都已經慌了:“師尊,這怎麽辦,這家夥居然是被天劍宗全力培養出來的十重神識,並且同時具備飛升者的身份,看來他才是天劍宗的殺手鐧!簡直可恥!”


    “放屁!”


    一個神修師弟剛憤恨道了一句,悟定立馬一個爆栗子揍了過去:“咱們以前也有個師兄是飛升者,師尊也用過這種方法!”


    呃……


    聽到這話,眾人無奈了下去。


    敕土老祖凝了凝眉頭:“這本就是符合宗門戰規則的,選派任何人都是宗門的自由,隱藏實力也是合理戰術。現在不要在意那些,重點是……”


    敕土老祖說著停頓下去。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重點是宗門挑戰已經成立,現在該讓誰去迎戰這麽一個擁有十重神識的存在。


    可是目前宗門內的神將神識最高的就是翼雲天,接近四重神識滿級的存在。哪怕神將的神識修煉難度遠遠超過神修,神識的精純度也不是一個性質。神將的神識是為了戰鬥,而神修則是輔助神將罷了。可無論如何,劍狂此刻畢竟也是十重神識,真不是翼雲天三重半的神識可以比擬的。


    正如劍狂所說的,或許劍狂站著不動,翼雲天都很難攻破劍狂的神識靈障防禦。


    別說沒落的敕土宗神將們了,便是此刻敕土老祖手底下的一幫神修,最牛逼的也就是悟定了,六重神識。還是比劍狂差了一大截!


    “師尊,要不隨便派一個弱一點兒神將好了,反正……是打不過。要是讓翼雲天去了,搞不好這家夥下黑手,打傷翼雲天。”


    見到敕土老祖為難的樣子,悟定囁嚅著湊了過去,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旁邊的眾神修見了,臉色一變,知道悟定這等於是投降了,不過卻也不能說什麽。因為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不如讓左宇大佬……”


    “閉嘴!”


    一個小神修無奈提到了左宇,卻立馬被悟定打斷,身邊的人已經捂住了他的嘴。


    “臭小子,左宇大佬是咱們的殺手鐧,怎麽能隨便出戰?”


    “可……可要是這一場輸了,這些本來就要公布出去,而且天劍宗的人怕是會公告整個外圍神境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左宇出戰就等於提前公布,跟輸了沒有什麽區別。關鍵是左宇現在也隻有六重神識,跟劍狂依然差了四重,這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喂!你們一幫人偷偷摸摸說什麽呢?敢不敢打?不敢打直接投降,把你們的這次宗門戰的全部資料交出來就完事兒。或者別說我劍狂仗勢欺人,不給機會,你們隻要跟玄甲宗毀掉盟約,咱們還是好朋友嘛,哈哈哈!”


    演舞台上,劍狂囂張地叫罵著,此刻儼然已經將敕土宗踩在腳底下,哪怕跟敕土老祖對視著也毫不在意。反正這是宗門挑戰,敕土老祖身為宗主,是沒法出戰的。


    敕土老祖一雙散發著烈氣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胡須跟長眉更是怒張!


    他這個暴脾氣啊!還真是拿這個狗日的沒有辦法……


    “住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站了出來。


    嗖地,那道身影陡然騰空。


    與此同時十道金光迸射出來,在場的神修哪裏會認不得?那是代表著十重半神神識的氣場,並且這跟劍狂的十重神識還不同,其中還流溢著流光溢彩的金芒,那是真正跨越半神門檻成為一方神境主人之後才具有的特質。


    在場的唯有敕土老祖跟明成擁有。


    敕土老祖還在原地,明成……


    明成呢?


    劍狂一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


    唯有玄甲宗的人全都跪拜了下去:“宗主,幹吧!我們支持你!”


    “好!痛快!劍狂,老子今天就跟你拚了,不當宗主又如何?”空際之中,渾身散發著十重神芒的身影疾喝著,同時身上流淌的金芒快速收攝,居然凝成了一塊有若實質的令牌。


    與此同時,那隱在金芒中的身影變得清晰了些,正是玄甲宗宗主明成。


    “師叔,接下我這塊宗門令,從此以後我玄甲宗就跟著師叔了。這一次宗門戰,我明成為敕土宗而戰!”


    “臥槽!明成,臥槽你大爺……”


    演武場上的劍狂都傻眼了,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明成這家夥真的瘋了?這敕土宗也沒什麽了不起啊,不過就是一個翼雲天,明成居然連宗主都不當了,也要幫著敕土宗?


    然而,這是事實。


    刺啦!


    那枚宗門令神光閃耀,直接擊破虛空,飛向了敕土老祖。


    玄甲宗門徒全都跪拜,就連敕土宗的人也滿臉複雜地拜倒下去。另一邊天劍宗的人即便想要阻止,甚至搶奪那枚宗門令也來不及了。


    玄甲宗宗門令飛縱向敕土老祖的距離,也就一兩米,瞬間即至。


    可突然之間,冥冥中仿佛有一種玄妙的感覺在所有人心中升起。


    那飛縱在空中的令牌居然好像力竭一般,減慢了速度。不止如此,不光是減慢了,而是徹底停止,仿佛被一股力量收攝停止了去勢。


    嗯?


    演舞台上的劍狂陡然心頭一喜,一個邪惡的想法升了起來。


    正打算衝出去,將那凝定在空中的玄甲宗宗門令搶下來!要是搶下來了,玄甲宗還不是他囊中之物嘛。


    可也就是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劍狂這才發覺渾身一麻,仿佛完全失去了知覺似的。


    不,這還不像是麻木。


    而是……


    就好像渾身知覺的傳遞都陷入了停滯一般。


    甚至,劍狂想要低頭去打量一下自己渾身上下,哪裏有什麽異樣都做不到。不光是知覺,他整個人都凝固了似的。


    哪怕是思想,都停頓在這一刻似的。


    ……


    直到一抹流動的身影淩空出現,輕輕將那枚玄甲宗宗門令摘下,劍狂這才猛然一震,恢複了正常。


    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恢複了正常。


    “這,什麽情況?”


    劍狂心念轉動,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跟他是差不多的想法。


    唯有翼雲天和淨神沒有太多意外,因為他們都已經分別正麵見識過左宇的狹義相對論了。而此刻捏著玄甲宗宗門令的不是別人,正是左宇。


    “左宇,你……”


    “你什麽你?喏,把你的宗門令收好。身為一個宗主,宗門令這麽隨便亂扔太不像話了。”


    左宇說著,便將玄甲宗宗門令塞了迴去:“那小子是向我敕土宗的挑戰,你要並入我們好心不假,不過這會讓有的人真以為我敕土宗沒人了呢!”


    “這……”


    明成一臉無奈,敕土宗有人是有人,關鍵是沒有人打得過劍狂啊。不然他何必作出這麽大的犧牲?


    “左宇……”


    敕土老祖也忍不住開口,可剛叫出左宇的名字,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左宇直接跳上了演武場。


    “劍狂是吧?”


    “哼,是我,你小子是誰?”


    “我是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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