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棺材裏麵的人會是誰?我很害怕,東張西望卻沒有看見楚墨他們的人,他們怎麽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我真的很想不通,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發現好疼,這裏不是夢……


    我站在原地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可是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我想要躲起來,卻發現是楚墨他們迴來了,我有些生氣的跑上前想要質問,卻發現他和老道士的臉上都十分的疲倦,這是怎麽了?我麵上帶著疑惑,可是他們卻都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迴到這間破屋子,大師兄講手裏的柴火點燃,我們席地而坐。繞在了這火堆旁邊。


    蘇燦望著著火堆,忽然帶著哭腔的說了一句。


    “我們出不去了……”


    我有些詫異,直接開口問道。“為什麽?”


    蘇燦還想要說話,可是卻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居然立即閉上了嘴,看來是剛才我被丟在這裏的時候一起出去找了出口,可是卻被困在了村子裏。


    而且,很有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大家將我丟在了這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我不知道,我躺迴了草垛上。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心很累,很累。


    村子裏見不到太陽,根本分不清晝夜,帶來的手機也沒有了信號。根本聯係不上外麵,我的內心還是很詫異的,因為居然有楚墨都找不到出口的地方?


    難道我們真的誤打誤撞進了一個秘境嗎?


    總感覺,一切有些太順利了,甚至是有些懷疑這個蘇燦,是不是別人派進來的臥底。


    夜間和白天沒有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天色更加的黑暗,要不是有帶來的手電筒,這裏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大家都十分的疲憊,有的人已經早早的睡去,因為明天很有可能的一場硬仗。幕後的人根本不可能放任我們在村子裏這麽的自由。


    我被那口金棺材的事情弄的有些無法睡去,甚至將其他的東西都拋之腦後,感覺心裏很累,一直望著這破舊屋子的窗外發呆不知道該怎麽辦。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風聲。有個影子飄過,速度很快,快的隻是眨眼就不見了。


    我連忙坐了起來,想要走出去,可是這裏的溫度很低,底到我明明蓋著毯子可是都能感受到刺骨的溫度。


    我的動作驚動了楚墨,楚墨拉了我一把,讓我躺下,別想太多。


    我因為今天白天的事情有些不想理會楚墨,可是這個想法卻硬生生被我壓了下來。


    我躺在楚墨的旁邊,兩個人大眼瞪著小眼,我還是很想問那口金棺材到底是什麽,可是我還沒說出口,楚墨卻忽然開口,聲音很小,隻有我們兩個可以聽到。狀向撲血。


    “你沒覺得,一切發生的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我點頭,這個我知道啊,想要繼續聽楚墨說下去,窗外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狂風扇過,擾亂了我的心神。


    楚墨將我摟入懷中將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對我說。


    “別怕。”


    有他。


    隨後,小聲的將村子裏奇怪的事情,和我分析了一遍。


    蘇燦一開始說,是有個泰國新娘被拐賣進這個村子,在結婚的前一天被人莫名其妙的殺死,而且買他的老漢還不敢聲張把這新娘的屍體給埋了,最後老漢瘋了,這具屍體被人奸屍,奸屍的當天老漢死了,隨後那些奸屍的年輕人也死了。


    可是這裏麵,卻是矛盾重重。


    因為進村子發現整個村子已經沒有活人的時候,蘇燦表現出的是自責,和內疚,可是就越是這樣,越是蒙蔽了我們的雙眼。


    因為他至始至終沒有說那幾個奸屍而死的年輕人屍體在哪裏,還有那個老漢的屍體,而是一直帶著我們在村子繞,看上去,是我們掌握了主動權,可是卻是被他牽著鼻子在走。


    還有,老村長家中的那口棺材,完全可以肯定,這個村子是一個陷阱,專門為我們挖的陷阱。


    楚墨說道那口金棺材的時候,還帶著自嘲,說,根本沒有想到過,這口棺材會在這裏。


    可是無論我怎麽逼問,楚墨都不把棺材裏麵埋著的人是誰和我說。


    而是一直反複的告訴我,他不會騙我。


    我累了,真的累了,每走一步路都要被人算計,甚至是好心的想要幫助一個小警察最後又被惹了一身騷。


    而且還將楚墨還有老道士他們帶入了這種地方。


    老道士會被蒙蔽,可是楚墨怕是早就看穿了一切吧?


    但是他就是想看著幕後的人想要幹嘛,所以一直沒有點破,直到那口金棺材的出現。


    難怪那個蘇燦和誰都能聊的來,唯獨楚墨,他非常的懼怕,一開始我還覺得是他害怕楚墨身上的氣場,可是現在想來,卻覺得,他是做賊心虛。


    如果真的是我們猜測的這樣,這個蘇燦真的很可怕,至少他的演技已經稱得上的影帝了。


    我此時心中真的是一萬隻草泥馬飛奔而過,虧我一直覺得很感動,居然還有這麽好的警察,千裏迢迢就為了找我們,現在一想起來,卻是漏洞百出。


    因為他一個這麽偏遠山區的警察怎麽可能知道老道士的名號?


    別的不說,全中國從事這行的人多的是,可是他怎麽會偏偏跑到北京找上我們?


    我真的是覺得,我蠢的要死,可是卻又帶著幾分僥幸,如果這裏能是一個突破口的話,哪怕是虎口我也願意闖了,畢竟我一直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富貴險中求!


    我一開始還以為蘇燦是和我一樣被老村長匡來的,可是現在卻覺得被匡的人,隻有我,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蘇燦說的這個拐賣的事情是真是假。


    一夜無夢,那個窗外的影子再也沒有出現過,狂風就像是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躺在楚墨的懷中睡的很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時候,天色很暗,不過卻比晚上的光景亮上不少。


    我從楚墨的懷中想要鑽出,卻被他狠狠的抱住,隨後在我的額頭上親了親,對我說了一句,早安。


    我白了一眼楚墨,很想要罵他,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卻還想著要調情?


    可是楚墨似乎猜到了我心裏想的,腹黑的笑了笑,在我的耳邊對我說了幾個非常有分量的字。


    “有我在。”


    對啊,有楚墨在,我身後不在是空無一人,我有個背影可以讓我依靠,我還害怕什麽?


    從他的懷裏鑽出,大家也都已經醒了,洗漱用的是帶來的水,還好進村的時候我們還帶了一些幹糧,不然沒被這裏的東西殺死,就直接餓死了。


    我們這個屋子是村子裏比較偏僻的地方,旁邊有幾處農田,我看著一群已經死了的人,在那邊耕種心裏卻是在感歎,他們沒發現自己死,難道發現不了自己種下去的東西,已經是腐爛了的植物嗎?


    村子很排外,可是很多人卻都認得蘇燦這個“警察”看我們的目光倒是平常,沒有帶有敵意。


    吃完早飯,我有些試探的問蘇燦。


    “你知道老漢被埋在哪嗎?”


    那個泰國媳婦被奸屍後消失,屍體找不到,可是老漢的屍體總歸知道被埋在哪裏吧?


    蘇燦一聽我問這個,麵色一僵,對我說,村子裏的人沒有告訴他。


    他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我抿著唇,輕笑了一下,隨後挑了挑眉毛,問他。


    “那你知道那幾個奸屍而死的年輕人被埋在哪裏嗎?”


    昨天晚上被楚墨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按照常理,他進村子不應該直接帶我們去兇案現場,或者是擺放屍體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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