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窗戶卻發現,根本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好,因為秦致遠連落地窗都安上了防盜網!!


    他到底想要幹嘛?


    我有些沮喪的坐會了床上,一臉不爽。


    心裏卻忽然響起秦致遠的那句話。


    “楚妍。你到底想要幹嘛!”


    楚妍?我?叉斤役號。


    我想想都荒謬,楚墨失憶了連自己妹妹的名字都還能熟悉,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妹妹的臉。


    可是我又想起了被養蠱人下蠱之後,心底最黑暗的記憶。


    被剝皮的是我嗎?


    那剝我臉的又是誰?


    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個迷一樣,可是我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揭開。


    不過我,非常的佩服那名女子,渾身上下受了那麽大的重傷,還能夠在石頭上寫下。那四個大字。


    我本輕狂!


    字寫的很好看。很灑脫,可是後麵的字。我卻沒有看到了。


    她,會是我的上一世嗎?


    難道我的前世,和楚墨他們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猛地一抽,難道封天的人,在楚墨他們活著的時候,就存在了?


    難怪知道那麽多,難怪那麽的強大。


    可是外婆為什麽像是什麽都知道一樣?


    難道外婆,也活了很多年?


    我對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好笑,外婆是個大活人,這個我比誰都清楚。


    沒有人,可以活那麽多年,還和活人一樣,身體機能完好。


    想太多了腦袋疼,我解開斬月,放在枕頭底下。


    安靜的睡了下去。


    我很想夢見點什麽,最想夢見的,是那個女的在石頭上刻的字吧?


    我本情況,下麵一句到底是什麽?


    可惜,一夜無夢,第二天還睡了懶覺。


    估計是這些天累的,我下樓的時候,秦致遠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看的是新聞聯播,似乎他特別關注實時動態。


    我一屁股就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


    “什麽時候放我走?”


    他沒理我,莫名的看了我一眼。


    看的我渾身有些窩火。


    “我問你,什麽時候放我走!”


    秦致遠還是沒說話,似乎當我的隱形。


    我氣的差點把鞋子脫下來打他,隨後冷靜了下來,打他這個萬年僵屍,浪費自己的力氣。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狠狠的看了秦致遠一眼,想要上樓。


    “吃飯。”他開口。


    我頓了下腳步,看他一眼。


    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了起來,隨後走向餐廳。


    原來他已經把飯做好了,而且,居然是他做的!


    我略帶差異的看了他一眼,他卻是理所當然。


    “會做飯的男人,怎麽了?”


    我憋了憋嘴沒說話,心裏卻在冷哼,楚墨做飯一定不比他差!


    不過現在被他軟禁,怎麽說也是階下囚要看人的臉色,能忍還是忍忍吧!


    我有些拿凳子撒氣似得,非常用力的拽開凳子。


    誰知道這個凳子那麽不禁拽,直接裂了。


    “撲哧。“秦致遠笑了一聲。


    打破了剛才的僵屍臉。


    我略帶討好的看著他,問道。


    “什麽時候放我走?“


    他卻是換臉比翻書還快。


    “吃飯。“


    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已經滿腔的怒火,帶著冷哼,拉開別的凳子,將那把壞了的凳子踹飛好遠,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將桌子掃蕩一遍。


    我越吃,越想楚墨,越想知道他的處境,他現在在幹嘛,他現在在哪裏。


    秦致遠說我是楚妍,我是真的一點一點都不相信。


    我寧願相信我是女媧,也不相信我是楚妍!


    飯後,我繼續糾纏著秦致遠,可是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屹立在那邊,一句話也不說。


    這些天,我和秦致遠,兩個人就是這樣過來的,沒有過多的交談。


    每天吃飯,睡覺,像一個監獄裏的囚犯。


    而且每天吃的飯菜都那麽新鮮,除了第一天醒來他叫的外賣,後麵全是他做的。


    我真想知道,他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是怎麽出去的。


    我越看秦致遠,越發的生氣,我掄起鞋子,就想要抽他。


    他卻忽然站了起來,我在他後麵,差點嚇了一跳,趕緊把鞋子穿好。


    麵帶討好的看著他。


    “帥哥,我能走了嗎?“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有些厭煩。


    “你走把。“


    我一下沒聽清,“啊?“


    “在不走,就沒的走了。“


    他直接走在大門旁,將門一把的拉開。


    這麽容易開門?


    我可是試過無數次的,用腳都踹不開……


    隨後一把將我推了出去,還砸了我兩百塊的毛爺爺。


    “滾吧。“


    隨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對這個精神分裂患者真的已經無語到爆!


    我將毛爺爺撿起,走出小區門口,打的迴了老道士家裏。


    這些天,問了無數次秦致遠,他要留我下來幹嘛,他都不說!


    不過我也習慣了,這些人嘴巴那麽緊,除非他想告訴你,不然你把他殺了,他也不會和你透露半分。


    到了老道士家裏,我開門,發現他們爺三都一臉疲倦的躺在沙發上。


    這是幹嘛?


    “老道士?“


    他們一見我完好無缺的迴來,都有些激動,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向天,麵上都有幾分開心。


    “你沒事把?“


    老道士迎了上來,將我扶在沙發上。


    我一把打開他的手。


    “怎麽了?“


    “那天,你忽然失蹤,最後發現,那名被我們保護的女的,是封天的人。“


    向天開口,麵上帶著自責。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問他然後呢。


    “然後,我們找了你很久,都沒找到人。最後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一朵蓮花,旁邊有個字條,落款是秦致遠,他說,他把你救走了。“


    向天指了指還在桌子上的蓮花和字條。


    蓮花,和淩夢若死時手上那朵很相似,字條上的字也寫的挺好看的,特別古風。


    隻是我心裏有個疑問。


    封天的蓮花都是批量產的嗎?


    我越來越想問秦致遠,要是救我,幹嘛把我鎖家裏那麽多天?


    難道是養蠱人還會對我下手?


    “那養蠱人,抓到了嗎?“我看向一旁的老道士,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抓到。“他開口。


    “啊?“


    “但是找到了他的屍體。“


    老道士緩緩說道。


    我都想一巴掌直接拍在老道士的臉上,這不是耍我玩嗎!


    可是屍體?


    養蠱人,是誰殺死的?


    小霸王看著我臉上的疑惑,直接丟了一組文件給我。


    上麵,是養蠱人的身份信息,和資料。


    1990年七月十三日出生,苗族人。


    名叫呂浩鵬


    文憑大學肄業。


    未婚。


    上麵還有他身份證的照片,和屍體的照片。


    屍體是在垃圾堆旁被人發現的,警察趕到的時候,已經發臭,腐爛。


    但是他身上穿著的衣服,大家卻並不陌生,這可是最近的頭號通緝犯。


    上麵的人馬上聯係老道士去兇案現場,畢竟死的可是能人異士,屍體沒處理好,也會釀成大錯。


    老道士他們一到那,也傻了眼,不過,卻不能肯定這個是不是那位養蠱人,萬一是替死鬼怎麽辦?


    不過他身上的有個小簡桶卻做不了假。


    這是養蠱人的命根子,寧願身死,也不會讓它離身。


    當時還找了位德高望重的苗族人來看,最後發現裏麵的蠱都是上乘品,有的都已經不好尋到了。


    這下大家都相信了,最後帶著手套,把他臉上的惡鬼麵具剝下,倒也是個清純的小夥子,相貌很清秀,不過做的事情,卻是不能見人的勾當。


    實踐報告是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根本判斷不出死因,可以說,和那些純陰女的死法一樣。


    這下,大家都疑惑了,因為,純陰女,都是他殺的。


    那麽他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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