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這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就要會說話。


    而且跟自己的情敵說道,對方還是男性。


    之後兩人就一起用餐,沒有說話。


    陸衡看著她坦然的樣子,眉心一挑,「你怎麽不問我,池煦的事情?」


    她怔了一下,抬頭望著他笑著,「你叫我過來就是告訴我池煦的事情,所以我等著你說。」


    他低哼一聲,眼睛眯了眯,「許小姐,你不要太聰明好嗎?」


    和這麽聰明的人在一起,他有時候真的不習慣。


    怎麽辦,就隻有比她更加聰明才可以戰勝她。


    她勾唇笑著問到,「現在陸先生可以告訴我池煦的身份嗎?」因為她一直不知道,原來被蒙在鼓裏。


    他的世界充滿了危險,所以不告訴她,就是為了保護她,現在就是要告訴她,要不然她不放心。


    和他在一起,她真的很開心,不管結果怎麽樣,她愛他這點不會變化。


    也無論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她心裏隻愛他一人,會永遠支持他,這就是愛吧。


    「原來你還不知道池煦是誰?那就等他親自告訴你,現在我作為一個外人,不方便說,希望許小姐你能夠理解。」他看著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到。


    陸衡不願意告訴她,她咬你咬下唇問到,「那麽你能告訴我池煦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反問,「好人和壞人在你眼中定義是什麽?」


    「做了危害社會,危害他人的事情那就壞人。」這就是她對壞人的了解。


    陸衡嗤笑了一聲,這個世界她又怎麽會了解。


    「我很明確告訴你,這些事池煦都有做過,他是壞人。」他認真在跟她說話。


    她眼睛並沒有多餘的起伏,因為無論怎麽樣,她還是很愛他,將來如果要接受懲罰,她會陪著他,一直到永遠。


    他繼續問到,「現在你知道他是壞人,你心裏怎麽想?」


    她聳聳肩,「這沒什麽想,我隻知道自己很愛他,將來如果要發生什麽事,我都陪他。」因為這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她不能離開他。


    「許小姐你真的太天真,要死你還會陪他嗎?」


    許唯一彎唇笑著,「會,而且毫不猶豫。」


    因為沒有他,她活著沒有意思,她想和他一起到永遠。


    陸衡輕嘆一口氣,略略帶著酸意,「原來你這麽喜歡池煦,怪不得他也如此喜歡你。」


    她點點頭,「我喜歡他,相信不比陸先生你少。」


    他有些驚訝地看向她,她怎麽就一直認為他是喜歡池煦呢?但不錯,就是喜歡他。


    許唯一咬了咬下唇,心裏還是很忐忑,「陸先生,我以前對你態度並不怎麽好,我跟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她要好話說盡,好事做盡,才能生存下去,因為她知道麵前的男人,他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她弄死,所以她心裏還是很害怕,那麽就必須學會低頭。


    「這沒什麽,我不會放在心上。」他拿著一杯紅酒,遞了遞,示意一起喝酒。


    她彎唇笑著,也喝了一口。


    許唯一心裏還是不安,因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沒有消息,「陸先生,可以告訴我,池煦的近況嗎?」


    心裏真的很擔心,他如果不說,自己肯定會問。


    「他現在被宋沐抓住,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你放心。」


    她眼眶不禁通紅起來,雙手緊緊握住,被抓住了,還說沒有危險嗎?


    「陸先生,你可有辦法救他出來?」


    「沒有辦法。」他直接地迴答,因為救他也不出來。


    她眼淚一下子就出來,她不能扔下他一人,獨自在這裏,無憂無慮地生活,他需要自己。


    「如果沒有辦法,那請陸先生送我迴去,我想陪著他。」


    陸衡看到她滿臉的淚水還是很驚訝,聽到她話再次驚嚇了不少,「許小姐,你冷靜下來。」


    她搖搖頭,「我冷靜不下來,他正在還在受苦,我怎麽一人在這裏生活下去,我真的不行。」


    尋常人都嚮往安全的生活,她怎麽還想往危險跑?


    有句俗話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本來就是一個道理,可是她為什麽還要迴去?不明白!


    「你為什麽想迴去?」


    她心裏很疼痛,因為要他一人受苦,她真的做不到。


    「我隻想跟他在一起,他現在落在別人手中,你叫我怎麽樣安心在這裏?」這種痛苦真的比死還要難受,所以就想迴去,能跟他在一起,比什麽都強。


    他這輩子見過很多人,但是沒有見過有人往死路走。


    她拉住他手,「陸衡,你可以送我迴去嗎?如果不行,我可以自己走,幫我準備護照。」


    他身體顫抖了一下,因為她抓住他手,「不行,你不能迴去,你忘記了嗎?是池煦叫你過來。」


    「我要去找宋沐,我可以求他,隻要他願意放過池煦,我什麽都可以做。」隻要他沒事就好。


    雖然她的力量是微不足道,但是也要堅持下去。


    陸衡伸手拉著她手,「許唯一,你聽我說,池煦會沒事的,是他故意讓宋沐抓住,他很快就過來找你。」


    「我不相信你話,我就知道他將我送過來就是為了保護我,可是我不可能在這裏生活,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他。」她多麽喜歡他,又怎麽可能安心生活。


    他緊緊握住她手,讓她鎮定下來,「他說過迴來找你就一定迴來找你,你還不相信嗎?」


    許唯一聲音有點大,「我相信他,我永遠都相信。」


    「好,既然相信他,那就安心住下,隻要知道他過來找你就好。」


    她情緒慢慢鎮定下來,眼眶還是通紅不已,心裏的疼痛又有誰知道。


    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國度,一個人生活,是多麽孤獨,她寧願迴去和他一起麵對困難,也不願意在這裏。


    就算死那又如何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其實生死來說這沒有什麽大事。


    人在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求一口氣。


    硬氣,她不可能在這裏苟延殘喘。


    「你放心,池煦會沒事。」陸衡看到她流淚,心裏竟然有一點疼痛,她還是和其他女人不同,也難怪池煦這麽喜歡她。


    她眼神呆呆地點頭,「我就知道他會沒事,我會等他過來接我。」


    難道就是要這樣安心等待嗎?說實話還是不會,因為她心裏難受。


    「好,我送你迴去休息,別想太多。」


    麵對這樣的女人,他也有種想保護的衝動。


    明明很弱小,卻想保護別人。


    遇到這樣的人他通常往往腦袋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自量力,但是麵對她就沒有。


    可能她對池煦的感情打動自己吧。


    許唯一迴到房間之後,他繼續說道,「我住二樓,有事可以找我。」


    「謝謝你陸衡。」她關上房門。


    她在這裏沒有危險,可是他危險重重,他從來都不肯說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已經不能幫助他,是不是他不想自己擔心。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渣,一點能力都沒有,還拖累了他。


    生活往往都是這樣嗎?在這種生活中無限地漂泊下去!


    還是在惠城,許家一家人都來到,因為得知許甜甜的死訊,許望就直接昏了過去。


    警察也來了,初步確認死因是自殺,而且秦淮有不在場的證據。


    「秦淮,甜甜到底是怎麽死?」林芬哭成一個淚人,聲音激動地說到。


    「自殺,她最近精神狀態都不好,我爸死了之後,她狀態更加差,以前也試過自殺,但是我沒有告訴你。」


    林芬是怎麽也不相信他的話,「我甜甜身體很健康,壓根不會自殺,為什麽嫁給你之後才會自殺,一定是你對她不好。」


    「她有時候迴來就說你對她不好,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兇手。」


    許希照心裏也很難過,畢竟自己的女兒死了,「林芬,你先冷靜下來,等法醫的報告。」


    她實在冷靜不了,「甜甜剛才迴來的時候好好的,迴去就變成這樣,你叫我怎麽冷靜下來,我現在女兒沒有了,長這麽大的女兒就忽然沒有,一點預兆都沒有。」


    「秦淮,甜甜就是你殺的,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她立刻走過去,狠狠地大他。


    他沒有還手,眼淚也流了出來,「媽,這一切都是我錯,是我沒有看好天天,是我害死她的。」


    現在他盡量表現得很愛妻子的丈夫。


    林芬繼續打他,「就是你,你害死我女兒,甜甜自從嫁給你之後,沒有一天是開心的,你不負責,那誰負責,你必須償命。」


    秦淮雙手捂住眼睛,「你會處理好甜甜的後事,媽您放心。」


    「不要叫我媽,我聽著就噁心,甜甜還好好的,嫁給你之後就不好,你每天都對她不好,隻是想著許唯一!」她想起甜甜的話,現在心裏特別疼痛。


    她女兒都沒有好好享受過清福就去世,她根本不是自殺。


    「我一定會差清楚甜甜的死因,絕對不會這麽簡單,我甜甜沒有抑鬱,我當媽的,我比誰都了解。」


    秦淮在心裏暗想,這個女人還是有點難纏,要弄好她,真是麻煩。


    「她是因為你爸死了而受打擊,整個人有點精神不振,出現幻影,都是我照顧不好才導致成這樣,都是我錯,媽您要打就打,我不會還手。」他說得聲淚俱下。


    做戲都做成這樣,還真沒有誰。


    這個秦淮演戲就是好,因為他才是做戲第一次高手除啊他還有人更會演戲。


    許希照立刻拉住林芬,「你冷靜一下,你怎麽把事情怪秦淮,他現在也難過,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就不能冤枉好人。」


    她哭著說道,「我怎麽會冤枉好人,他就是害死我們女兒的兇手,甜甜是不會自殺。」


    她怎麽不清楚甜甜的想法的,女兒想跟秦淮在一起生活,捨不得死,現在突然暴斃,她怎麽接受得了,所以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


    許希照嘆了一口氣,「甜甜的事情我們大家都很難過,相信法醫會公平,如果甜甜被人害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完他看著秦淮,「她之前有沒有跟別人說什麽過節,或者跟你說過什麽話?」


    秦淮搖搖頭,「沒有,我一般早出晚歸,我們聊天的時間很少,一切都是我錯,是你沒有好好關心甜甜。」


    可以把一切責任都怪在他身上,本來就好他錯,但是沒人能夠查出來。


    許宏圖跪在地上,他眼眶都通紅,「甜甜還有一個心願,就是拿迴錄音帶,姐夫,你把錄音帶給迴我們家。」


    「對,錄音帶給迴我們。」林芬馬上說道。


    他臉色立刻沉了起來,但是很快就消失,「好,你等我。」


    現在隻能把東西交出來。


    她立刻把錄音帶奪迴來,「這個東西是屬於我們家,你不能碰。」


    這是甜甜的心願,她必須把甜甜的東西拿迴來,這才是必要的。


    秦淮心裏實在太恨,這東西還是落在他們家裏。


    「我現在對所有事都不感興趣,隻想好好做完甜甜的事。」他痛苦地說到。


    許希照把林芬拉了拉,「別在大吵大鬧,還讓甜甜安息嗎?辦完事情再說可以嗎?」


    現在都特別煩躁,心裏很痛苦,隻想靜靜地做完事情就可以。


    她擦了擦眼淚就沒有多說,因為心裏也特別難過痛苦。


    許宏圖現在也難受,甜甜死了,姐又不在,感覺生活完全沒有支撐,所有事情都壓著喘不過氣,這代表著一切都沒有希望,他能夠怎麽辦,還能怎麽辦?


    姐現在去了哪裏,他心裏真的特別擔心,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但是說不出來。


    心裏的痛苦又有誰可以清楚,因為這件事就是影響著自己。


    「甜甜,我會調查清楚,你就好好走,相信媽這次。」


    傅紅梅和許希岩聽到她去世的消息還是挺心疼,因為還是侄女。


    最近為什麽家裏發生這麽多事,難道都是因為這件事影響的?


    「希岩,我真的怕,怕被別人知道。」


    「別怕,我們的唯一和阿煦沒事的,你別嚇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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