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多次轉機,她才來到目的地,這裏一個不知名的國家,許唯一一路上沒有跟謝遙說話,她也沒有跟自己說。


    她告訴自己要堅強一點,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要堅強,要好好等著池煦迴來。


    車子停在半山腰,謝遙平淡地說到,「到了,你房間在三樓左邊第二個,不要走錯,這裏都是機關。」


    她點點頭就下車,手抱著那件婚紗,這是他為自己定製的,說什麽也不能碰。


    別墅真的很大,而且這裏是森林,就算她想逃出去,也是難事,一路上她看著,總感覺都是一樣。


    許唯一上了樓,整個人都快累到不行,去了浴室洗澡,眼睛還是情不自禁流淚。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樣,沒有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咬了咬牙齒,快速把自己收拾幹淨,這才去睡覺。


    他的世界她不懂,但是她不想給他添麻煩,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池煦,你也會等我嗎?」她捂住嘴巴,低聲啜泣。


    想不到宋沐是什麽人,會破壞他們婚禮,看來是蓄謀已久的事情,之前他接近自己,也是有預謀。


    她突然覺得自己太笨,怎麽也想不到這迴事,人和人的世界實在差別太大。


    現在才發現很多東西都是出乎自己想像,根本沒有接觸過。


    她從心底希望,他可以過來接自己,兩人好好生活。


    她隻是想跟他好好過著,這樣很困難嗎?真心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這有很多無奈。


    如果他有什麽事,她絕對不會活,因為她心已經放在他身上。


    許唯一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一定會好好照顧,等池煦過來。


    謝遙出了別墅,來到另一個小屋,拿著桌子上的槍在組裝。


    「那邊現在怎麽樣?」昏暗之中傳來一道男聲。


    「池煦被人帶走。」謝遙想了一下還是迴答。


    男人點點頭,顯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是他計劃一部分,被帶走。」


    她驚訝地抬頭望著他,「你是說,婚禮也是他計劃嗎?怎麽不怕出什麽意外?」


    實在想像不到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男人低哼了一聲,池煦比狐狸還狡猾他怎麽會主動落入別人手中。


    「你覺得池煦是什麽人?」


    「是我們心中的信仰。」她堅定地迴答。


    「隻是你信仰罷了,他隻不過是權利的驅動者,想要更多的人匍匐在他腳邊。」男人悠哉悠哉地說到。


    謝遙手中的動作停止,嘆了一口氣,「那池煦把他女人送過來是什麽意思?」


    「別有用心!」他說完這句就打開門走了。


    別有用心,這個準備了很多年,自然是不會放過。


    如果不是就不會叫自己來保護她!


    謝遙是始終也想不明白,不過隻需要確定一件事,像他這麽高尚的人,又怎麽會有愛情,在他心裏信仰才是一切!


    這樣她就放心了不少。


    在惠城那邊,現在是亂到一團糟,許家更加亂。


    許唯一被帶走,池煦又不知道所蹤,隻留下他們。


    「希岩,我們該怎麽辦?」傅紅梅哭著問道,過去一天一夜一點消息都沒有。


    想不到婚禮被破壞成這樣,這件事有人看著,誰人也幫助不了他們。


    「阿煦說唯一沒事的,他也很快迴來,我們別自己嚇自己。」雖然他也很擔心,但是不能嚇著自己老婆。


    她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婚禮還沒有完成就發生這樣事情,現在還生死未卜,這叫我怎麽活!」


    假若出了什麽事,她都不想做人。


    「紅梅,你還有我,我都陪在你身邊,等著他們迴來,別總是把事情往壞處想。」


    她怎麽可能不想呢,現在池家的人都全部不見,她想問清楚都很難。


    「希岩,你說他們會不會知道唯一……」


    他臉色沉了沉,「沒人會知道,唯一是我們女兒,沒人知道,你還是自己嚇自己。」


    她當然希望這個秘密沒人知道,就當從來也沒有發生。


    傅紅梅繼續說道,「明天我們再去警察局問問。」


    「不能再去,再去,他們就把我們抓住,上麵的人打壓下來,他們是不會知道。」


    左右這樣沒有消息,這個讓她怎麽辦,每天都坐立不安,如坐針氈。


    許希岩抱著她,低聲安慰,「好了,紅梅,阿煦說沒事就沒事,我們就要相信他,別給他太大壓力。」


    他一直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阿煦不簡單。


    她一個女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麽,自怨自艾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說得對,我等他們迴來,別讓他們擔心。」


    「紅梅,你這樣想才對。」天摔下來,也有他撐著,不會讓她受苦受累。


    現在公司也不去,就好好陪著她,萬一她又亂想也不知道怎麽辦。


    雖然事情發生了,但是沒有新聞報導出來,這個平靜太過詭異,他們是當事人,所以一直被人盯著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就不能讓唯一和池煦惹到什麽麻煩。


    這件事他們很不開心,但是總有人會開心,就是許望一家人。


    「哈哈,就是大快人心,還以為是盛大的世紀婚禮,想不到是活生生的屠宰場。」林芬得意地說到。


    許甜甜坐在她身邊,覺得很開心,現在許唯一是生死不明,這個才開心。


    「媽,老天爺都幫我們。」


    秦淮看著這一家人,都感覺自己的智商都嚴重拖下,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許望杵了杵拐杖,隻要他們一家的人死了,那麽公司就是他,他還不開心嗎?


    都是許唯一這個女人在搞事,沒了她會很好。


    「我們要好好慶祝,我們目的快要達到。」許望哈哈大笑,怎麽也遮掩不了笑容。


    每個人都心思各異,許宏圖實在聽不下去,這才起身。


    許希照見到,「宏圖,你去哪裏?」


    他沒有迴答隻是上樓,因為姐不見,他心裏很擔心,想不到他家人會這麽想她失蹤。


    「別管宏圖,他這孩子就是這樣。」


    許甜甜拉住林芬,「媽,現在沒有人跟我們家鬥,我們會很快過上好生活。」


    隻要許唯一死了就會雨過天晴。


    「爺爺爸媽,我先迴去,我想起還有事情做。」秦淮還是坐不下去,這一家人都是傻子。


    「秦淮,你去哪裏,我們才剛來?」許甜甜皺著眉頭,委屈地問到。


    他有點不高興,「爸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我要迴家看看。」


    林芬怔了一下,對,現在他頭七還沒有過,「甜甜,你跟秦淮迴去,等處理之後再過來。」


    反正許唯一已經失蹤,池煦也不見,這才是大快人心。


    她隻好跟著,因為他在自己心中才是最重要,所有人都無法跟他相比。


    現在秦淮才是自己最最在意的人,許唯一生死未卜,他也應該把心收迴來,會愛著自己,不會愛許唯一。


    許唯一死得好,滿足她。


    兩人上了車,秦淮這才說話,「你一家人是傻了吧,這種話以後別說。」


    「在家裏說說有什麽關係,在外麵不說。」她有點不滿意在反駁。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何況他爸死了,這樣更加多人。


    他臉色沉了很多,「以後不準說,說了會惹來殺身之禍。」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才是一切正道。


    許甜甜驚恐地問到,「秦淮,這究竟是什麽事?」她不明白,怎麽會有殺身之禍,聽起來很恐懼。


    他不想跟這個沒有腦子的人說話,都是在拉低他智商。


    「叫你別說就別說,如果你說,那我不會攔住你。」


    「我就是問問,你用不著這樣說。」她語氣也不好。


    看看,這都是什麽女人,真是蠢鈍如豬,之前自己瞎眼才娶了她。


    他臉色更加不好看聲音嚴厲,「馬上給我下車。」和她待在同一個車廂也會作嘔。


    秦淮馬上在路邊停下了車輛。


    許甜甜怔了一下,「還沒有迴到家,我不下車。」


    「馬上給我下車,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麵對這樣的女人,連待一秒都覺得壓抑。


    「秦淮,我是你老婆,你怎麽可以這樣?」她咬著下唇大聲質問。


    現在這個時候,老婆還可以當飯吃嗎?女人在他麵前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不下去,那麽他敢她下車。


    秦淮自己下車,並且把拽了下來,「自己好好想想,想不明白別迴來。」


    對她真的越來越無語,蠢到令人髮指。


    他自己一上車就揚長而去,許甜甜一人則在難過,「你沒有了許唯一,怎麽不多看看我幾眼,這到底是為什麽,我有哪點比不上許唯一?」


    不就是她比自己漂亮一點嗎?


    她許甜甜就是不服輸,許唯一怕是已經死,她死了,秦淮才不會想她,才發現自己的好。


    秦淮在車上一直想這件事,她究竟被人帶去哪裏?


    是有人抓住她,用來威脅池煦還是怎麽樣。


    不過池煦已經被宋沐抓住,用不著威脅,還是宋沐想把得到許唯一真心,從而坐上高位!


    他把這個機會白白放走,許唯一才是最大的利用價值,他還是把她放走。


    這個許甜甜留下來也沒有意思,知道得太多事情。


    秦淮迴到家,想找點東西出來,發現怎麽找都不見,明明就是放在這裏,他沒有記錯。


    唯一可能就是被許甜甜拿走,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麽!


    許甜甜這個時候已經打車迴到家裏,準備跟秦淮道歉。


    無論是不是自己的錯都應該道歉。


    因為這段時間,她要好好陪在他身邊,這樣才得到他真心。


    「許甜甜,東西是不是你拿了!」她一迴來,就聽到他嘶吼。


    她怔了一下,「秦淮,你說什麽?」


    他哼了一聲,「說,錄音帶究竟是不是你拿了!」


    在這裏就隻有她一人關心,其他人不會關心。


    她搖搖頭,「我沒有拿,說不定是爸生前拿到什麽地方。」


    「你理由能夠編好一點嗎?爸根本不在乎這種東西,你把東西交出來。」


    許甜甜咬著下唇,既然許唯一已經沒有威脅,那就給迴他。


    「是我拿的,我就是想讓許唯一去死。」女人的妒忌心真的特別害怕。


    秦淮接過錄音帶,眼神淩厲看著她,「許甜甜,你把錄音帶帶著想怎麽樣?」


    難道是等她結婚的時候把事情公布出來!


    這不是把他玩死嗎?宋沐已經早有安排,如果許甜甜這樣,還不是等於說,搶了領導功勞嗎?


    他越想越生氣,一把拉住她手,「許甜甜,我叫你別拿,你怎麽不聽,是不是沒有昨天的事情,你就把錄音賣給別人是不是?」


    許甜甜疼得抓住他手,「秦淮,你放手,我頭髮很疼。」


    他一點也不會憐惜她,「必須跟我說清楚,不說清楚,這件事不能這麽算。」


    「你怎麽一直在維護許唯一,你是不是喜歡她,我就是想她死,想她名聲狼藉,我沒有錯,我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你差點把我害死許甜甜。」他狠狠地說到,然後把她扔在地上,「我跟你說的話,你怎麽不聽下去,現在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流著眼淚,聲音還是很得意,「你雖然還喜歡許唯一,但是你也沒有辦法,現在她估計都死了,你們不能在一起,跟我在一起,我們才會幸福。」


    就是像她這種女人,才會死,不知所謂。


    「我在問你話,你聽見嗎?」他抬腳替著她。


    她沒有躲避,「秦淮,我做這麽多事情,就是想得到你心,現在你還怪我,我就是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他感覺跟她無法溝通,也無法忍受。


    秦淮大聲地說到,「許甜甜,怎麽做人做得你這麽白癡,我當然喜歡許唯一,比喜歡你多很多倍,像你這種人,永遠隻是陪葬。」


    是自己瞎眼才娶了她,現在很想離開。


    許甜甜哭著說到,「可是許唯一現在死了,你也不能喜歡,你隻是我一人。」


    不管怎麽樣,他還是自己的。


    她繼續說到,「秦淮,我知道爸的死因沒有這麽簡單,如果你不對我好一點,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題外話------


    滴,順計時開始,虐一點點,這個月男女不會見麵,下個月得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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