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感覺他越來越壞,而且答應過的事情也會不說話,就像現在這樣。


    「你答應我的事情你就要做到,不要整天變來變去。」她扁扁嘴巴,嘀咕了一句。


    他自己就認為不行,因為對她的心始終控製不了。


    每天都想和她好好在一起,現在有時間,和有機會在一起,這個自然願意不少。


    「沒有寶貝,我答應你的事情會做到,說是今天迴去,但是今天還沒有過,你說對不對?」他睜大眼睛眨了幾下。


    覺得他這樣說是不會有錯,因為自己就是要這樣才能和她更加親密在一起。


    現在是二人世界,所以還要珍惜。


    她眉頭皺了起來,他就是擅長找藉口,現在什麽藉口都找起來,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樣算下來自己不是他對手,所以就想閉嘴不說,不想執著這件事。


    許唯一哼了幾聲,沒有搭理,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可是他還要繼續壓,這也太重。


    「池煦,你起來,別這樣壓著我。」她要起床,到處看看家裏怎麽樣,以前還沒有看過,因為都是他在處理,自己都沒有看過。


    所有事情都幾乎不用自己管,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


    他怎麽會放開,這是自己的妻子,現在這一刻也不想放鬆下來。


    他吻著她臉頰,「寶貝,我不會想壓著你,要不你壓著我?」無論哪種對於他來說都會很開心。


    他就想是不是,自己才不要,跟一個大色狼在一起,自己確實不是對手。


    她扁了扁嘴巴,「我要起來,你不能壓我,我也不能壓你。」


    感覺他變壞很多,男人婚前婚後就是不一樣,這樣帶來的感覺也是不一樣。


    早知道就不要這麽快結婚,這麽聽話做什麽,感覺被人賣了,自己整個人都是他。


    他就是最壞,每天就想欺負自己,對他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現在就是想不要太累,幾天一次這樣就可以,不過分吧。


    人都是有惰性,所以這樣還是不錯。


    「現在時間還早,你是屬於我,所以不能起來,陪我,一直。」之前去上班,早上的時間很少,現在請了婚假,感覺太幸福,可以不用這麽早起來。


    她怔了一下,覺得他就是這樣,明明不行,他還是要,這個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事情的發展不是自己所想那樣,心裏一下子就覺得不行,還有那種不確定。


    她摸了他腦袋,「你控製住,不能每天想這樣的事情,我真擔心你身體。」


    體力好到不行,她都累趴。


    他低頭吻著她脖頸,「你擔心我身體就是不信任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還有什麽好擔心,對於我來說這是享受。」


    許唯一臉色通紅不已,這對於他來說當然是享受,不過自己是不享受,這樣的話還是難以滿足。


    如果少點就可以,可是他就不能少,這樣還能不享受嗎?


    其實這對於她來說自己還是喜歡,隻要適量就可以,畢竟是自己最愛的男人,有時候就想和他親近許多。


    每個人相處的方法不同,她就知道他怎麽樣,在這種事上,他就是隻會想自己,不會想到她。


    「反正就是不行,你自己解決去。」都一起這麽多次還是不膩,嗬,男人。


    「有你在身邊,我自然和你一起,別怕,你會慢慢適應,昨晚的勞動成果就是你進步,所以要加油,要跟進我腳步。」池煦望著她眼眸,一本正經地說道。


    覺得她就是最好,每種都會適應,他好開心,看到她這樣為他考慮。


    他也不捨得讓她累壞,但是感覺來又怎麽控製得住,所以還是這樣,想想事情就特別不錯。


    心裏一直隻有她,所以隻想緊緊擁抱她,才能解決自己心中的安慰。


    和她在一起,無論做什麽都會很開心,這當然還要親密,這是加深他們感情。


    人在其他情況之下隻有這樣才會懂得更多東西。


    被他這麽說,現在自己真的不敢直視他,「你就不要說,一切按照正常來,你這樣就是不正常。」不正常得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有時候就是想一人睡覺。


    太累就需要休息是不是!


    「我對你很正常,如果不正常,現在還沒有結束,相信我。」他覺得會照顧她感覺,自己實在被人吸引到不行,有時候會控製不住,但是更多會控製得住,知道她反應在哪裏。


    「你這個壞人,真的壞。」腦袋就是想這些,她直接想遁地走,這樣的男人,要來有什麽用,又不是隻有暖床。


    又不是說得這麽絕對,他對自己很好,給了很多寵愛,她現在就是特別愛亂想東西,所以這種事情就必須不能多想。


    「如果不壞一點,寶貝是不會喜歡。」他摸著她白皙的臉龐就說道。


    她什麽時候說過喜歡他的壞,她才不喜歡,隻喜歡他對自己好。


    她輕推他一下,「我才不喜歡你壞,你不能經常壞,我有時候就累,需要休息。」


    他手邊繞著她頭髮,覺得她現在就是好,很害羞。


    「我都能把握好,我知道你什麽時候才是真正累,現在倒是不累,我們再睡一下。」


    她錯愕的看著他,他這個也知道,真的羞人,他為了做壞事把她了解得這麽透徹,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這男人都是這樣,永遠猜不透。


    有時候裝著無辜的樣子,但是心思最壞。


    「你又不是我,你不知道,我對自己身體最清楚,所以你不要用花言巧語騙我。」說實話已經被騙了很多次,現在還繼續被騙,每次都不漲記性,她也醉,對自己這樣的抵抗能力徹底不行。


    池煦摸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這是全世界最甜蜜的唇瓣,他喜歡得很,所以把她話都下意識過濾一次,自己就重新組織語言。


    「花言巧語你喜歡聽,你也不是叫我說多點嗎?」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就是會說這樣的話,同時要帶動她積極性,不積極,也可以,他就慢慢沉醉。


    她低哼了一聲,「你就是每天都想騙我,我現在才沒有這麽傻,不會被你騙你。」


    她想跟他在一起,但是不要這麽多次,真的挺苦惱。


    他緊緊把她抱住,手中很用力,同時身子輕壓,嘴唇印在她唇上,「許唯一,我愛你。」


    現在說什麽都不如行動,這是他最喜歡的事。


    還沒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還真不想,現在跟她在一起,就是時時刻刻都想,人就是會變,他變得越來越壞,這是沒錯。


    不是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喜歡嗎?


    如果對許於她,他就說想壞得更加透徹。


    許唯一睜大眼眸,剛才和他說的話,他顯然沒有聽進去,如果聽進去,又怎麽會是這樣,所以這男人說什麽也不會理會。


    油鹽米醬都不受用。


    自己怎麽拒絕,也被他力氣壓倒,她也徹底折服了。


    感覺這輩子就要落在池煦手上,哪裏也不能去,他去哪裏,他就帶自己去哪裏。


    可能這種感覺是不錯,但是她更加喜歡有獨立主見。


    這邊,顏麗和顧謹義來到地下室。


    方鴻還真把他話不放在心上,所以現在不給他一點顏色看,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有幾分力道。


    「謹義,是真的要曝光?」她帶著不懂地問到。


    「嗯,現在方鴻根本不在意,這也是解決危機,你別擔心,一切有我。」他摟著她腰間,她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所以一切都是為了她著想。


    有他在身邊就好,每次都幫助自己,如果今次沒有他幫忙,公司肯定破產。


    她從來也不擔心,因為對他絕對信任,就是自己太笨,感覺什麽都不會。


    還好他不會嫌棄自己,一直都在耐心地解釋。


    打開門上的一個小窗戶,光線從外麵透了進來。


    「求你當過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那人瘋狂地撲在門邊,一直拍著門。


    「隻要你配合,我就放你,怎麽樣?」顧謹義低聲又帶著嚴厲說道。


    「好,好,隻要你不要把我關進這個鬼地方,我什麽都答應你。」那人立刻說道,現在說什麽也不想,這個鬼地方根本不是人住。


    現在隻想盡快離開,不管做什麽,隻要離開就可以。


    他繼續說到,「隻要你公布曲藝笙一切罪行,把過程還有時間地點說清楚,那你就自由。」


    那男人猛地點頭,說什麽都答應,現在把他當成救世主一樣,都忘記他是把自己抓進來。


    離開密室之後,顏麗就狐疑地問到,「謹義,你就不怕他騙你?」


    「他現在精神都受盡折磨,受我控製,他不敢背叛,除非他還想進來。」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沒有任何東西,人就是慌張,這心理絕對受不了。


    何況他也是做賊心虛,被關了幾個月,所以讓他做事還是挺簡單。


    這些東西涉及心理學,她還是不懂,現在隻知道他對自己好,還為她操心事情。


    顏麗張開手臂,把他緊緊摟住,「我遇到你就是最幸運的事情,我真的好喜歡你。」


    聽著她這樣說,他特別開心,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她,想和她更好在一起,兩人之間不會存在誤會。


    在很久之前他就喜歡她,所以現在也更加喜歡。


    「我也愛你,顏麗。」他下巴放在她腦袋上,聞到她身上清香的味道。


    現在越來越離不開她,喜歡一個人沒有道理,他覺得她很可愛。


    不會因為什麽原因就不會喜歡,喜歡就是一種感覺,需要自己去爭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兩人去到包廂,他修長的手指摸著她臉龐,這兩天都沒有好好親近她。


    他嘴唇壓在她臉上,「顏麗,我想你。」


    她輕笑一下,伸手輕推他,「還有事情要做,現在不要想。」


    她臉色很紅,知道他在想什麽,可是正經事要做。


    「讓我親一下,我保證不會脫衣服。」他雙手緊緊把她抱住。


    顏麗點點頭,不過現在也清晰感覺到他的熱量,她仰著腦袋主動地親吻。


    這樣的他,她真的好喜歡。


    他立刻瘋狂地壓住,麵對她的主動,他就會忍受不住。


    她仰著腦袋加深這個吻。


    不久之後,惠城又出現了一個新聞,著名影星勾結某企業總裁,陷害顏家千金。


    這條新聞吵得特別火爆,網絡上的點擊一直往上升,同時揭露事情的人已經向警方自首,事件正進一步調查。


    曲藝笙和方鴻都看到新聞。


    他特別生氣,看來顧謹義是不打算放過他,不過還好找到一個替死鬼,這樣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


    「鴻,你放心,我說過不會連累你就不會連累你。」她現在真的偉大,什麽事都為他著想。


    「藝笙,我對不起你,現在在警察手裏我沒有辦法。」他十分內疚。


    「這和你沒有關係,隻是顧謹義這人真的不簡單,我會跟警察說明一起。」她抱緊他輕輕地說道。


    如果她進去之後就不能看見他,心裏是多麽想他。


    「鴻,我知道自己很久才會出來,如果你等不及,你不用等我,好好找個女孩子結婚。」她幾乎是哭著說道。


    心裏很疼,她這樣是為了成全另一個人。


    他把她抱入懷裏,「不會,我會等你出來,都是我不好,我進去陪你。」


    曲藝笙搖搖頭,「我知道你還有事情做,不準你這樣,這些都是我做,我會說明一切,我隻想你好好生活就可以。」


    差不多離開,她無怨無悔,因為自己的一切就是為了他,她不後悔也不會在意。


    他聲音都快哽咽,「藝笙,我一定會等你,你為我做這麽多事,我怎麽可能不要你,我愛你。」


    女人就是喜歡聽這種話,聽得多,那就是心越軟,為男人做更多的事情。


    心裏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他不會為其他人而考慮。


    「鴻,我也愛你。」其實聽這句話就夠,她沒有愛錯人,為了他做什麽都不會介意,隻要他能夠好好。


    做壞事肯定會受到報應,但是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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