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狠怔了一下,這件事曲藝笙不是說沒事吧,怎麽他一沒有檢查,就被人知道。


    「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你隻是空口無憑。」他讓自己鎮定下來,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顧謹義低哼了幾聲,「沒有證據,我會說嗎?隻要你妥善處理這件事,公開對顏家道歉,我就放過你。」


    其實這樣實在太便宜他。


    顏麗在一旁也聽著,想這樣解決,畢竟他們曾經在一起,如果被人知道她這麽蠢,真的不好。


    她低低地拉著他袖子,示意他不要這樣。


    他立刻迴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因為方鴻絕對不會這樣做,一這樣做就證明背後的人即將曝光。


    那麽他就沒有用處,不過方鴻如果要尋求背後的人幫助,同樣也是利用價值。


    顧謹義已經掌握證據,隨時都可以讓他坐牢。


    方鴻臉色沉了很多,曲藝笙是怎麽辦事,他敢肯定最後一件事,顧謹義沒有證據,因為上司幫自己遮蓋,他絕對信任。


    「不管你怎麽說,我沒有做過,都不會承認,第一件事,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我如果想撞顏麗,為什麽選擇這個多人的時候,在她住院的時候還去照顧她。第二件,我沒有能力這樣破壞顏氏,你不要潑髒水到我身上。」就說這幾話,就想把他定罪,怕是不行。


    他很快就攻破方鴻的藉口,在他看來方鴻的解釋就是在企圖掩飾事情的真相,「第一件事就是沒有預期到你所想,至於原因隻有你自己知道;第二件我手上有你證據,而且還有知道你背後有人幫助。」


    這樣的解釋行不行?


    他不知道顧謹義可以知道這麽多事,眉頭一直緊皺,這男人到底是誰,星期不是酒吧老闆這麽簡單。


    方鴻繼續在掩飾,同時為自己爭取時間,「這些都是你靠想出來,想像力真的很好。」


    裝還在裝,不管他如何裝,還是掩飾不了他的罪行。


    「你好自為之,事情你還沒有解決,我就會曝光你。」顧謹義說完就掛了電話。


    跟他談不下去,這人一直在扯皮子。


    她緊張地問到,「謹義,我們還沒有證據,這怎麽做!」


    他摸著她腦袋,「你別著急,現在他很緊張,一緊張就會暴露馬腳,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查得出來。」


    第一件事主謀還是曲藝笙,他隻是幫兇,這件事還不能很大。


    她覺得自己不如他,也覺得很笨,「我也想學你這樣高智商。」


    他嘴唇勾了一下,「我真的不希望你聰明,你聰明了就會逃離我身邊,現在挺好,我有足夠能力保護你。」


    顏麗嗔了一聲,手指點著他胸膛,「現在我就是笨,事事都要靠你。」


    「我還想你生活不能自理,永遠都靠我,這樣你想逃還是逃不出我手掌心。」他緊緊把她摟住,溫聲地說到。


    她就知道他對自己最好,她怎麽會離開他,來來迴迴這麽久,她就是最愛他。


    「我生活不能自理,你就不要我。」暫時不想公司的事,隻想和他拋開問題,暫時甜蜜。


    也不能把各種壓力都壓在他身上,這樣情緒太負麵。


    他緊抱著她,「顏麗,不會不要你,永遠都不會,你是我最愛,我怎麽可能不要你。」


    就算沒了任何人也要有她,她在自己心目中地位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沒有她,他會做不到任何事。


    隻要有她生活才會精彩。


    她離開自己之後生活是一再頹廢下去,發現她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比生命還要更加重要,沒有她,生活將會沒有任何意味。


    她靠在他懷裏,低聲地說到,「你對我真好,謹義。」這樣的人她又怎麽會捨得離開。


    方鴻想了想覺得事情不對勁,就立刻給曲藝笙打電話,「馬上過來我家裏。」


    她開心地聽著,他是第一次主動叫自己去公司,很開心。


    「好,鴻,我馬上過來。」果然他還是願意陪自己,現在她為他做任何事都覺得沒有問題。


    不管下班還是沒有下班,還是直接過去,戲也不拍,還是陪著他最重要,其他事情又算得什麽。


    她一路飆車很快就來到他家裏,按按門鈴,傭人就開門。


    「曲小姐,少爺在裏麵等,您進去吧。」


    原來都是為了等她,她真的好開心。


    曲藝笙興沖沖地進去,因為可以幫助他,他就越來越需要自己,那麽她就很開心。


    來到他房間,敲敲門,「鴻,我來了。」


    他聲音帶著微冷,「進來。」現在她來到就是質問她,為什麽沒有把問題處理好,讓顧謹義捉到小辮子。


    她高興地打開房間,進來之後就抱住他,「鴻,我過來陪你。」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句。


    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還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嗎?這個當然知道,現在就是知道他不開心。


    「鴻,你是遇到什麽事嗎?」她帶著小心問到,在他麵前,她都是這樣小心,會清楚知道他心情。


    他拉住她手腕把她帶過來身前,「顏麗車禍的事情你說完成了,那人呢,去了哪裏?」


    她怔了一下,這件事是確實完成,人已經迴去,不在這裏。


    「我給錢他讓離開惠城,永遠不會出現。」她給他說出準確地答覆。


    方鴻哼了一聲,「你說他離開?你打電話給他,讓他跟我說說。」


    「這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可以跟我說說嗎?」她不清楚他這是什麽意思,「出不什麽問題?」


    「電話給我,我親自打電話問清楚。」要把這一切都調查清楚,要不然心裏就會不舒服,還要被顧謹義一直壓抑,那就真的不好。


    曲藝笙不敢耽擱,馬上找出電話,並且把電話撥通給他接。


    然後響了很久都沒有接通。


    他臉色果然就沉了起來,「你看看,沒人接通,現在他去了哪裏你也不知道。」


    事情交到她手上,他沒有檢查就是不行,現在就出了狀況,難道是顧謹義手上有他?


    她很擔心地問到,「鴻,你能夠告訴我怎麽迴事?」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麽迴事,她明明叫他離開,說不定是害怕,所以不敢接電話。


    不過話說迴來,那人沒有打電話過來威脅她要錢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現在顧謹義把他抓住,剛才還打電話來威脅我,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麽處理,因為他知道很多!」他態度很不好地說到。


    「我們去他那裏把人殺掉,那就好。」她起了壞心思。


    她真的太傻,人已經在顧謹義那裏,現在他正大光明告訴自己,那就是說明他沒有機會下手,所以去到也是自投羅網,也是在解釋自己一切。


    這才是叫不打自招!


    方鴻翻了一下白眼,「這根本沒有可能,現在他手上還有我們弄顏氏的證據,這件事可大可小。」


    他知道顧謹義不會放過自己。


    曲藝笙也開始慌張,「你說現在怎麽辦,我們不用坐以待斃。」


    這件事始終是違法。


    「我可能會進監獄,可是我事情還沒有做完,真的不甘心。」他手捂住了額頭,都是怪麵前的女人,如果她把事情處理好,那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女人果然還是不可靠,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最可靠。


    她再次伸手抱住他,「鴻,我不會讓你有事,我絕對不會。」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出事,這樣她真的做不到。


    他嘆了一口氣,「藝笙,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曲藝笙咬了咬嘴唇,「鴻,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我,這件事主謀就是我,我不會把事情推卸給你,一切都是我問題。」


    「可是我又怎麽能讓你這樣,你是我女人,我這輩子不可能沒有你。」


    她聽到他這樣的話真的很開心,「你放心,說不定顧謹義隻是說說,沒有證據,如果有證據和你絕對沒有關係。」


    寧願自己去坐牢也不會讓他去坐牢,因為他是自己最愛的男人。


    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自己是壞事做盡,但是為了他,真的一切都值得。


    方鴻緊緊抱住她,「都是我沒用,讓你受苦。」


    「不,這都是和你沒有關係,都是我心甘情願,這個沒有關係。」事情或許沒有這麽糟糕,一定是顧謹義在開脫。


    不可能查到,他隻是一個酒吧的老闆,又怎麽知道這麽多事。


    所以事情一定不會自己想像這樣。


    那更加糟糕的結果也不過是坐牢而已,沒有什麽的,她怎麽能夠忍受他去受罪。


    其實方鴻要的效果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負擔,要解決方法也可以找一個替死鬼。


    「我怎麽能夠讓你這樣,你對不起你,我事情還沒有做完,我真的對不起。」他緊緊把她摟住,都快哭了樣子。


    曲藝笙看到都特別心疼,因為這是她喜歡的人。


    「沒有關係,鴻,隻要你愛我就可以,這一切我都心甘情願。」她也抱緊他,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做什麽都可以。


    現在就是這樣跟他在一起。


    自己做了這麽多錯事也是很應該,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所以還是這樣。


    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女人就是想要這些廉價的東西,她都可以給,就是不一樣的東西而已。


    「我愛你,你這麽為我著想,我不會拋棄你,絕對不會。」想不到最後她還是會幫助自己,看來下個目標還是尋找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女人。


    現在她就快要進監獄,看看顧謹義怎麽做,現在一點也不怕。


    曲藝笙眼睛紅紅地說到,「鴻,我一直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會做,而且沒有怨言,這就是她一顆心的付出。


    得到她肯定的迴答那就是好事,因為她一定會這樣做。


    女人就是為了愛情而沖昏頭腦,他最喜歡就是這樣不理智的人,真的很好,可以感覺到無限的力量,不會再被其他人約束。


    夜色越來越暗,池煦和許唯一已經吃完晚飯準備迴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看著方向不是迴家的道路。


    「去我們的新家。」他握住她手輕聲地說到。


    「怎麽去,迴家不好?」她覺得他是想做點什麽,所以才帶她去。


    他擺了擺方向盤,「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家,我們在結婚前去感受一晚。」再過幾天她就是自己女人,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那就是太好。


    就是睡一晚這麽簡單?其實還沒有這麽簡單吧。


    她嘟了嘟嘴唇,「池煦,我們什麽都沒有帶,那就迴家,等結婚的時候再來。」


    最重要感覺沒有安全措施,所以還是不要來。


    「我們新家不缺任何東西,我們就安心住一晚,明天再迴去。」


    就想試試兩人世界到底怎麽樣,可以有更多時間把握在一起。


    她就知道這樣,新家什麽都不缺,可是她心裏就是會害怕,怕弄出什麽花樣,她怕起不到床。


    「好吧,就住一晚,然後就迴家。」


    現在對他晚上也是挺害怕,哦,對呢,不隻是是晚上,白天有時候都恐怖。


    今天他交接完工作,那是不是都在她身邊?


    在她身邊沒有說不好,而是就是怕他經常做那種事。


    「好,我答應你。」反正也放假,其實多住幾晚也沒有所謂,增長彼此熟悉。


    沒多久,他們就迴到新家。


    車剛停進車庫,他就立刻抱住她,抬起她下巴,熱氣緩緩地吐了出來,「許唯一,你真漂亮。」


    每次他說這樣的話,還有這種動作就知道他想什麽。


    但是現在還沒有迴去,就想親吻!


    他嘴唇慢慢地覆蓋上來,把她吻住,邊走邊溫柔。


    她睜大了眼睛,覺得他有點瘋狂,怎麽推也推不動。


    然後他抱住她,指紋解鎖進門,還沒有脫鞋,還沒有開燈,還繼續這樣。


    果然她還是想得沒錯。


    「你壞,快點放手。」她低哼幾聲,臉色就瞬間通紅。


    「許唯一,我們好久都沒有二人世界,讓我試試。」


    以後度蜜月那就多幸福,都是他們兩個人,準備好久都不會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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