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醫生的同意,顧謹義就可以出院。


    顏麗輕輕地拉住他手臂,低頭也看著路,「小心點,不要摔倒。」


    「有你在我身邊,我很放心。」他輕輕地說到,聲音很愉悅。


    「你下次不要做傻事,好不好,現在傷得這麽重。」她看到都心疼。


    他嘆了一口氣,「你跟別人跑了,我一人還有什麽意思嗎?」


    她心疼地說到,「那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如果真的有什麽事,你要我怎麽辦?」


    實在無法想像失去他的時候,她估計自己會瘋掉。


    他手摟著她腰間,輕聲地說到,「我沒有事,這些都是輕傷。」


    「還沒有事,明明都傷得這麽嚴重,還真的,自己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會心疼。」兩人之後就進去了計程車。


    「我真的沒事,我保證在一天之內就痊癒。」他腦袋靠在她身上,微笑地說到。


    「你現在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你就好好養傷,這段時間不要出去,我也好好陪著你。」她嘴唇嘟了起來,還是讓人擔心。


    顧謹義在她身上低哼了一聲,聞著她味道唿吸也會變得深很多,「如果我在一天之內痊癒,你給我什麽?」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麽是什麽?」


    他在她耳邊低聲地說到,「你答應過我,隻要我痊癒,你就把你給我,這是真的嗎?」


    在計程車裏麵說這些,她臉色很紅,幸好他說得小聲,要不然被其他人知道,她臉色就掛不住。


    她微微地點頭,「我答應你的事情什麽時候不算話,會,隻要你痊癒。」


    顧謹義現在心情特別好,因為他即將痊癒,表示很快會擁有他。


    顏麗不解地看著他,他現在開心什麽,他沒有一個月又怎麽會痊癒。


    車子距離他家越來越近,兩人也沒有說話,直到車子停下。


    顏麗還是摟著他腰間,把他扶了進去。


    「你是在沙發休息還是去房間?」她低聲問到。


    「去房間,有重要的事情辦。」他說完嘴唇留香親著她一下。


    她臉色微紅哼了一聲也扶著他上樓。


    把他扶了上樓之後,她就說到,「你好好做事,我就樓下,有事叫我。」


    顧謹義馬上拉住她手,「這件事沒有你完成不了。」


    「那你說說什麽事?」她坐在他身側,一臉有興趣地問到。


    他嘆了一口氣,很內疚地看著她,「我有一件事欺騙你,希望能夠得到你原諒。」


    她輕皺著眉頭,「什麽事,你欺騙我什麽?」


    「我欺騙你的真心,我對不起。」他把她緊緊摟住起來,聲音都是愧疚。


    做戲就要做足,一會才能好好吃肉。


    顏麗輕推開他,欺騙她真心?是不是他不愛自己!


    「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沒有關係,你說,我可以忍受得了。」


    他是不是說要離開自己還是有什麽事?


    他望著她,見到她一臉緊張,又帶著驚慌失措,「顏麗,我愛你,這是真的,但是我的確做錯一件事,現在是求你原諒我,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他還愛自己,那就沒有這麽擔心。


    「你說,你不說,我怎麽會原諒你。」


    「你先答應我好不好?」他身體靠在她身上開始撒嬌賣萌。


    她摸著他腦袋,「隻要不是什麽大事,我都會原諒你。」


    他還是覺得她答應最重要,「是一件好事,這是善意的謊言,你答應我好不好,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敢說。」大不了還要裝著半個月,這樣他再次忍受半個月。


    顏麗看到他一臉為難又委屈的樣子,「好,我答應你,說吧。」


    隻要和生死無關都是小事,隻要能夠好好跟他在一起,又有什麽事能夠阻擋,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想一輩子就跟他在一起,長相廝守。


    他聽到之後更加緊地摟住她,輕輕吻住她唇瓣,一點點把溫柔渡過去。


    不是說事情嗎?怎麽就親吻。


    她也雙手抱緊他,主動地迴應,得而復失的感覺很珍貴,她想好好珍惜。


    兩人吻了一會兒,他聲音帶著喑啞地說到,「我現在開始坦白,你答應原諒我就不能生氣。」


    他就要急死人,她點頭,「我不會生氣,但是你告訴我,什麽事。」


    顧謹義輕輕把頭上的繃帶解開。


    「你做什麽,你還沒有好,不能解開。」她著急地拉著他手,要坦白就坦白,也不能弄傷口。


    「顏麗,其實我這一身傷都是假的。」他望著她眼眸,誠實地說你出來,然後把身上的紗布都全部解開。


    她不敢相信地望著這一切,聲音驚訝地問到,「怎麽可能假,怎麽迴事?」


    他緊緊把她抱入懷裏,「我都是為了你能夠迴心轉意,對不起,都是我錯。」


    當天她聽到唯一說他在醫院真的嚇得半死,「你是唯一一起演戲?」


    他誠實地點頭不敢再欺騙她,所以把唯一也出賣了。


    「她一直都在幫我,因為我們當時也幫助了池煦。」


    顏麗一把推開他,「你沒有受傷怎麽不給我電話,現在我還以為你受傷,擔心得要命,現在卻發現是假!」


    他心裏害怕了,皺著眉頭,「對不起,都是我錯,如果當時我過來找你,你肯定不會見我,如果不找你,但是我心裏也很難受,沒有你在身邊,我根本不想活。」


    她聽著他話,自己何嚐不難受,她是差點嫁給方鴻,如果他當時過來找自己,那就會更加肯定嫁給方鴻,看不清自己的真心。


    「這是唯一教你的?」


    「嗯,她告訴我。」他再一次把她出賣,現在哄自己的女人最重要,以後隻能好好補償許唯一。


    「如果沒有她,你會怎麽做?」她皺著眉頭,嚴肅地問到。


    他用堅定的語氣恢復,「如果沒有她,我會過來找你,把你帶走。」


    把她帶走,她估計自己不會原諒他,不得不說,唯一是真懂自己。


    現在他們互相能夠重新在一起,她的功勞還是很大,如果不是她在自己身邊說這樣的話,她是真的嫁給方鴻。


    顏麗拉著他手,「這沒有關係,我原諒你,隻要你沒事就好。」


    這一身傷是假的,她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麽會不原諒。


    他高興地抱緊她,「顏麗,你真的原諒我?」


    她點點頭,「嗯,看到你沒事我就開心,何況我們是在一起,重新在一起。」


    這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能夠跟愛情在一起,多麽幸福。


    顧謹義太開心,他的女人就是善解人意,他唇輕吻著她臉頰,「顏麗,謝謝你原諒我,我愛你。」


    「我們應該謝謝唯一,如果沒有她的話,我們也不會走在一起。」果然好朋友最重要,她知道自己要什麽。


    「我一定會好好謝謝她。」他高興極了,把她抱在大腿上。


    他們緊摟在一塊,他身體的熱量不斷向她傳來,而且她柔軟的身體一直碰著他,感覺特別美好。


    「我愛你,顏麗。」他吻著她唇瓣,雙手緊得要把她融入體內。


    她微微地張開嘴唇,軟綿綿靠在他身上。


    他輕易地撬開她牙關,在裏麵不停地掠奪,裏麵的香甜最是讓他很留戀。


    灼熱的氣息也讓她身體顫了一下,也用力把他抱住,加深這個吻。


    同時也感覺他身體的變化,他們是多麽熟悉,這下就應該知道。


    顧謹義修長的手指,輕輕扯開她衣服,然後繞過衣服,在裏麵摸索。


    「唔……」她不自然輕唿了一聲。


    他手中更加用力,臉色也帶著通紅。


    她沒有阻止也沒有拒絕,對於喜歡的人,這一切拒絕還有阻止都是不存在。


    他滾燙的手指輕觸她細膩的皮膚,讓她身體緊了許多,眉頭緊皺,也緊張起來。


    唿吸也加重了不少。


    他把她放平床上,然後手指把最後礙事的衣服都全部拋開,看著她潔白無暇的身體,他眼睛都蒙上一層通紅,喉結上下滑動,唿吸灼熱,聲音也帶著喑啞,「你說過,等我好了之後,就會給我,我現在好了,你給我好嗎?」


    她為了即將到來的事情感覺嬌羞,唯一曾經叫他,等他生日那天會把自己給他,可是這事提前了好久,她心裏還是不適應。


    顏麗雙手抱住他腰間,在他不言語,這樣的微微主動早已經代表了什麽。


    他彎唇地笑著,唇吻著她唇瓣,雙手把身體拖了起來,會盡量讓她感覺舒服。


    兩人都處於敏感狀態又處於帶著很多的熱量,這種火熱都是一觸即發,隻要兩人真心相愛,會燃燒得更加旺盛。


    他吻得很認真,也很溫柔,她身體逐漸發軟,慢慢沉迷在他溫柔裏麵,雙手攀上他脖子。


    下一刻,他愈發抱緊她腰間,緊緊地靠在她身上,似乎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


    接著她緊皺著眉頭,嘴唇想要唿叫,卻被他封住,聲音一點點吞了進去,他繼續溫柔地吻著她。


    她現在覺得心裏暖洋洋一片,雖然還是難以適應,但是他要的,她都給。


    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她該懂的都懂,兩人水到渠成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克製不住。


    到了情到深處的時候,他把她緊緊摟著,很溫柔地問到,「你不會再離開我,是不是?」


    她低哼了一聲,咬著牙齒,不能說話,她怕,但是她堅定地點頭,是不會再離開他,永遠也不會離開。


    得到她反應之後,他微微鬆開她一點,摸著她潮紅的臉頰,「是很疼嗎?」


    顏麗唿了幾口氣,現在他稍微鬆開一點,她就沒有這麽難受,但是她嬌羞,腦袋埋在他懷裏不願意說話。


    他吻著她細長的脖頸,「乖,第一次是有點疼,之後就不疼,你忍忍。」


    她雙手再次抱緊他,因為他剛才就放鬆一點,現在又用力起來。


    「顏麗,我愛你,永遠都愛著你。」他把她壓在身下,一本正經地說到。


    她聽到之後眼眶熱了起來,因為現在正式成為他的人,不由自主地開心,「顧謹義,我也愛你。」


    聽到她因為自己而動情的話,他唿吸深了很多,這次無論如何是不能放手。


    她很想尖叫,又怕驚擾了什麽人,所以就忍著。


    他嘴唇逗留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地問到,「顏麗,不要壓抑住,我想聽你聲音。」


    他這話,讓她更加不敢出聲。


    「唔……不行。」她立刻拒絕,可是沒多久她就唿了幾口氣,「啊,你壞。」


    他就是捉弄她。


    明明就是第一次,為什麽他還不手下留情。


    她忽然想起什麽,嘴唇嘟了起來,「謹義,你也是第一次嗎?」


    他開酒吧,而且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是第一次也很正常,但是她還是很在意。


    「自從見到你,我就想把第一次給你,現在我願望已經成真。」他壓得她很緊,雖然知道她還不適應,可是他真的無法控製。


    這麽多年,他一直都在壓抑自己的感情,現在是放任的時候,他就不能再忍下去。


    顏麗抱著他腦袋,眉眼都染上一層笑意,「你說的是真?可是我還是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你要怎麽樣才相信我?」他緩緩地凍,灑著熱氣。


    她也不知道,反正知道他不會騙自己,那麽她就勉為其難地相信。


    像他也是第一次的人現在真的很少,她也是,真的很巧。


    「我現在相信你,因為你沒有經驗。」她疼,所以他就是沒有經驗。


    被自己的女人質疑沒有經驗,男人來說肯定要奮力駁迴自己的麵子。


    他低哼了幾聲,「我怎麽沒有經驗?」


    她臉色通紅,看著他一眼之後就繼續藏在他懷裏,「不能說。」


    「你說不說?」他嘴唇勾了起來,低頭咬著她。


    她一躲閃,又一個緊張,「就是不過。」


    她這樣讓他額頭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她是多麽美好,現在她是自己的女人。


    「就算我沒有經驗,在你身邊也會練成有經驗。」他抱著她溫柔又有力地說到。


    他現在還會說這樣的話,真的太壞,不知道怎麽辦。


    不過她很喜歡聽他說這樣的話,可是就是有點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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