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他每次都要很久才會結束,從浴室出來已經很累,可是他還是不放開自己。


    隻是隔了一個星期,也要這樣嗎?


    其實她心裏雖然很喜歡,但是是累。


    「池煦,唔……」她伸手想推開他,但是又不想推開,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好。


    心裏很難受,一直有癢癢的感覺。


    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怎麽樣,溫熱的語氣一直在吹在她耳邊,「寶貝,怎麽樣?」


    他真的很不捨得,也隻想繼續疼愛,一刻也離不開她。


    許唯一咬了咬下唇,現在隻能雙手抱緊他腰間,不知道是想要重還是輕一點。


    「我沒事,你可以放開我嗎?」她輕輕地說出這句話。


    他聽到之後怔了一下,緊緊把她抱住,「不可以,許唯一,絕對不可以。」


    她就知道他不可以,可是她自己也是迷迷糊糊,腦袋一片空白。


    「我現在想睡覺,有點累。」不能讓他繼續,明天還要起來,去看看顏麗怎麽樣。


    「就一次,很快的,相信我。」他吻著她脖頸,覺得怎麽也不夠。


    剛才已經答應她不在碰她,現在是忍不住。


    她咬了咬他肩膀,「明天還要幫顧謹義,我們都得早點休息。」


    他托住她腰間,語氣有力地說到,「我保證明天早上不碰你,這樣可以嗎?」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好呢。


    隻能繼續寵愛!


    許唯一輕輕地搖頭,覺得他每次說話都不可信,所有絕對不能答應。


    「不行,唔,池煦,我想你現在放開我,現在就好好休息,行不行?」


    知道他是怎麽樣也不滿足,所以絕對不能答應。


    他沒有說話,單手在她身上仔細地摸著,知道怎麽樣才能讓她鬆嘴,她很好地把握一切。


    沒多久,她身體就軟了下來,顫抖了一下,雙手也用力抱緊他一下。


    這個池煦,真的把自己吃住了。


    「許唯一,現在我……放開你。」說完之後是真的放開,隻是雙手還是摟住。


    她臉色通紅,緊閉的眼睛睜開起來,對此有點不滿意。


    明明有了感覺,現在卻又停止,這樣的人討厭,還會挑弄她。


    「不要,迴來。」她不準他離開,咬著下唇低聲問道。


    池煦嘴唇綻放開來,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太可惡,這樣問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池煦。」她埋在他懷裏,越來越害羞。


    「剛才你不是叫我離開,怎麽又叫我迴來?」他偏偏在這裏矜持著,伸手摸了摸她臉頰。


    這讓她怎麽說,何況他就是知道,他還要故意問著。


    她羞得不能說話,腦袋一直鑽到他懷裏,「池煦,你再這樣,我就生氣,就不跟你在一起。」


    他聽到之後就立刻改口,「我錯了,寶貝,你要什麽我都給。」


    明明就是他錯,現在聽語氣卻說自己錯。


    許唯一眉頭緊皺起來,他更加靠近她,唿了幾口氣,現在才有點滿足。


    他再這麽壞,是真的不理他。


    池煦吻著她唇部周圍,聲音喑啞地問到,「現在感覺怎麽樣?」


    他還是很小白,這樣的話也問到,明明她就是害羞。


    「你繼續,不要說話。」她捂住他嘴巴,就是不讓他說話,為了不讓自己更加臉紅,絕對是要捂住。


    他地哼了幾聲,把她唇瓣封住,繼而所有的一切都不言而喻。


    翌日,顏麗醒來的時候腦袋很疼,她睜開眼睛,望著周圍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想了一會兒之後,終於記起來,和唯一喝醉了,可是她去了哪裏?


    打電話給她,又關機。


    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才有一點點精神,今天是她跟方鴻領證的日子。


    可是她還是不開心,心裏空洞很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顏麗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眼淚不停從眼眶流出,原來和方鴻在一起,她心裏是不願意,現在顧謹義還在醫院,出了車禍,這叫她怎麽不擔心。


    雖然隻是短暫的幾個月,但是她覺得過了很久,和他一起是真的滿足。


    可是又不能對不住方鴻,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樣,是不是渣女一個!


    沒多久,她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方鴻打過來的,她木訥的接聽起來。


    「麗麗,你起床了嗎?我過去你家接你。」


    她聽到之後微微一驚,拿著東西就出門,「我們直接在民政局等,我現在還不行。」


    他溫潤地說到,「我們一起去,我想早點看見你。」


    「不行,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所有你不能來。」她現在沒精打采的樣子確實不行。


    「好,那我們民政局見,我也要給你一個驚喜。」他笑了笑,說了一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保鏢見她從包廂出來,恭敬地問到,「顏小姐,我送您迴去吧。」


    「不用。」她連忙拒絕又接著說道,「昨晚是誰送你過來?」


    心裏還是有幾分期待,所有就問到。


    「是許小姐送您過來,托人照顧好您。」


    她心裏有點失落,原來不是顧謹義,他還在醫院,「顧謹義,現在在哪裏?」


    「大哥在醫院。」保鏢又恭敬地迴答。


    她苦笑了一下,現在又算什麽,她都要跟方鴻結婚,就不能對他事感興趣。


    可是再見也是朋友,這也沒有關係。


    顏麗咬了咬下唇問到,「他傷得怎麽樣?」


    「大哥幾天都沒有過來,傷得怎麽樣,我做小的也不知道。」


    這幾天都在醫院,是傷得不少,她眼眶又再次紅了起來,狠下心來,決定不要想太多,這才乘電梯下樓。


    現在還有點時間,她要好好迴家準備,不能再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這邊,許唯一和池煦起來了,昨晚是帶著瘋狂,她現在腰還是疼的。


    「寶貝,昨晚是不是很累?」他把她摟在懷裏,溫聲地說到。


    她嘴巴翹了起來,一副要生氣的樣子,「自然,人家叫你停下來,你又不停,我現在還是累。」


    他的持續就和他名字一樣,爸媽沒有起錯名字。


    池煦知道她辛苦,吻著她手掌,「對不起,是我沒有控製好,你實在太美。」如果不是今天有事做,他也會控製不住。


    他從來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會這樣,會為了一個女人會整天想。


    原來整天想,那就是愛她的感覺,這是他最愛的女人。


    每次都說她美,她也不知道哪裏美,可能男人和女人的眼光不一樣。


    「現在去吃早飯,我餓了。」她嘟嘟嘴巴,雙手掛在他脖子上,要他抱自己下去。


    他莞爾,伸手把她摟入懷中,「好,先把我寶貝餵飽。」


    其實她覺得很開心,因為這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能夠和他在一起,心裏就是無窮無盡的幸福感。


    傅紅梅和許希岩看到他們如此恩愛也很開心,終於看到女兒幸福。


    「唯一,阿煦,新家什麽時候搬進去,你們過一個星期就要辦婚禮。」許希岩開心地問到,如果還沒有準備什麽,現在就可以準備。


    「我跟許唯一商量過,就等我們結婚那日才搬過去,現在就把一部分東西放過去。」他溫聲地說到。


    「好,你們決定就好,有什麽事就跟我們說,我和你媽肯定會幫。」


    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完成婚禮,接下來的日子才會過得滋潤。


    「謝謝爸媽,您們對我們真好。」許唯一高興地挽住許希岩手臂。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感覺真好,比上一輩子好很好。


    上輩子就是過得如此不幸福,現在有他在身邊,所有一切都會不同。


    可以感覺他對自己深深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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