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臉色通紅,微微咬著下唇,那雙水靈靈的眼眸配上蝴蝶扇翼般的眼睫毛,讓人忍不住想疼愛萬分。


    他把她壓在座椅下,手掌摸著她細膩的皮膚,濃重的唿吸唿在她臉頰上,「許唯一,我想在這裏要你。」


    她怔了一下,腦袋更加是縮進他懷裏,雙手緊緊把他摟住,「不行,這裏有人經過,迴家再要。」


    池煦手指繞進她衣服裏麵,在裏麵親切地撫摸,「沒人會經過,隻有我們。」


    而且在外麵跟家裏是不能比較。


    「你是想在車上還是在外麵,亦或兩種都想試?」他身體微微顫抖,緊貼過去,傳遞他的熱量。


    真的特別害羞,她咬著下唇,搖搖頭,「池煦,我每種都不想要,我們迴家,別在這裏。」


    雖然外麵是被樹木包圍著,這邊荒涼的地方是沒有人會來,但是她心裏害怕。


    「我知道答案,你每種都想試。」他聲音帶著極度沙啞,手指就像鍵盤手一樣輕輕脫掉她的衣服,「我也很想試試。」


    她感覺胸前一涼,立刻伸手擋住,並且用一隻手推開,「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再者她也沒有說,每種都想試!


    他灼熱的手心握住她手腕,把手放下,「不好,摸這裏。」


    她臉上又呈現一片火燒雲,不敢動彈,「唔……你放手,我不想在這裏,有人會來。」


    「許唯一,我剛才特別生氣,看到你跟宋沐親密,你知道我找你多費勁嗎?」他目光帶著冰冷又帶著決絕看著她。


    她馬上愣住,他還是在生氣,她知道是自己的不是。


    「對不起,池煦,我下次不會讓你生氣,你別生氣。」她雙手拍了拍他後背,腦袋靠在他懷裏。


    「答應我扯單獨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如果有什麽事,我會瘋掉的。」他咬著下唇,同時用力把她抱緊,狠狠地說到。


    許唯一立刻乖巧地點頭,「我都聽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唇瓣吻著他堅毅的臉龐,好想讓他不要生氣。


    「想要我不生氣,那就取悅我。」他唿出一口灼熱的氣息,心中踹踹的情緒更加是按捺不住,不這樣說,她不會感覺內疚,也就不會讓他為所欲為!


    她咬了咬嘴唇,心裏有點難受,吻著他脖子,「可是,我怕這裏有人,池煦。」


    「是不相信我?」他喉結上下滑動,忍住不撲倒她的想法。


    「不是,我一直都相信你。」他說什麽,她都相信,從來也不會質疑。


    池煦低哼了幾聲,鼻尖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額頭的青筋已經漸漸暴露出來,卻一直在壓抑。


    「既然相信,我說這裏沒人就沒人,你可以放心。」


    許唯一扁扁嘴唇,她說的相信不是這個相信,不要扭曲她意思。


    她抬頭看著他,他眉心緊皺,前額浮現了青筋,他現在不高興。


    好吧,這都是她的錯,她讓他擔心了這麽久,還親自想她上門,剛才他和宋沐打架她擔心得要死。


    宋沐是軍人,他不是,她擔心他會受傷害,但是下來之後,他占了上風,想不到他還是很厲害。


    想著想著,她想起他的身材,寬肩窄腰,柔韌適用的肌肉,臉色更加通紅。


    她很想試試!


    池煦見她不說話,直勾勾看著他身體,他唇邊勾了起來,「是不願意?」


    「不願意我就起來。」他作勢要從她身上起來。


    許唯一咬咬牙齒,把他緊緊摟住,「我願意,你別走。」


    說出這句話,她臉都全部紅了起來,真的太羞人。


    他摸著她身體,嘴唇吻著她下巴,「那你要主動點,別推開我,好嗎?」


    她眼睛閉上點點頭,手也解開他衣服,她在腦中不停告訴自己,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些很正常。


    可是他們是不是忘記了重要的一點,特別重要的一點!


    直到兩人在狹窄的車廂中吻到氣喘籲籲,他伸手正準備解開最後的束縛時,眼睛狠狠地變了一下。


    「怎麽呢?」她嬌喘了一聲,眼睛微微睜開,怎麽就突然停住。


    「許唯一,你姨媽還在。」他死死地盯住,想殺人的心都有,可是不知道想要殺誰。


    第一次這麽恨姨媽!


    她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身體很柔軟,而他也停止不下來,她委屈地咬著紅唇,「池煦,這怎麽辦?」


    他生氣得一手打在座椅上,牙齒緊緊咬在一起,低頭用力地吻著她脖頸,喑啞地說到,「用以前方法,我們還沒有結婚前的方法。」


    他現在能怎麽辦,隻能這樣!許唯一也不想,他們都沒有想起來,也沒有壓抑,可是他要是解決了,她該怎麽解決!


    算了,今次是她做錯,那就滿足他。


    她臉色通紅,手掌摸了摸他身上,一觸碰他全身都發抖。


    狠嘶了一聲,雙眸比紅寶石還要更加紅,把她身體託了起來,「許唯一!」


    「是不舒服?」她看著他,擔心地問到。


    已經開過葷的男人,怎麽會滿足這種小打小鬧,他肯定還特別壓抑。


    他抓緊她手掌,不讓她放鬆,「許唯一,繼續!」


    她把腦袋都埋在他腋窩邊,真的不敢看,隻能任意讓他擺布,他說什麽,她就做什麽。


    過了許久之後,他們才停止下來。


    此時將近黃昏,但太陽還是火辣。


    池煦把她緊摟起來,下巴放在她腦袋上麵撐著,牽住她手掌,「你看,太陽很美。」


    這裏隻有他們兩人,又多麽親近大自然。


    許唯一躺在他懷裏,身下是綠油油的草地,還有幾朵小花,她覺得特別害羞。


    「下次我們再來,可好?」他唇邊輕吻她臉頰,吐著溫熱的氣息。


    「好。」她眼簾垂下,雙手抱住他手臂。


    「今天為難你,我知道你不好受。」他低聲地道歉。


    她輕輕地搖頭,「沒有,我很喜歡,一點也不難受。」隻要下次再來體驗一次就好,這句話她不敢說。


    池煦把她身體轉了過來,正坐在他大腿中,捧著她臉龐,「讓我看看你。」


    陽光透過樹葉斑駁的陰影落在她身上,她瓷白細膩的肌膚都大小不同的陰影和形狀,當然也少不了紅紫色的吻痕。


    他看著看著,喉嚨又一陣陣發熱,低頭吻住她柔軟的唇瓣。


    她現在是害羞得不敢說話,任由他親吻自己。


    不過她心裏也是十分甜蜜,雙手把他緊摟住,紅唇和身體都緊貼過去。


    這裏是真的好,沒人打擾,而且可以釋放身體各位細胞。


    池煦把她摟得很緊,都要把她融入懷裏這樣。


    她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裏,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她是不是變得越來越主動?


    他抽了幾口氣,用力咬住她,聲音極度沙啞,「許唯一,別為難自己,我很心疼。」


    「不為難,這是我一直都想做。」她臉色紅到滴血,繼續靠在他懷裏。


    「告訴我,現在可以做點什麽,你才不難受。」他心疼地吻著她髮絲,把她緊摟住。


    許唯一勾勾他脖子,「你親我就可以,我想你親我手心。」


    「好。」他抓住她手掌,從手指一直親著她手心。


    她手心帶著一點青草的味道,還有一點花香,更重要還是他們的味道。


    一切結束之後他們才迴去,迴到家太陽都下山。


    白芷看到他們迴來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兒子迴來不見唯一,他就連忙出去找,是自己沒有看著她,發現他真的很寵她。


    「唯一,你迴來就好,真的把我們都擔心死,以後別再一個人出門。」


    小祖宗啊,她以後得供著,不能出什麽差錯。


    「媽,我沒事,我隻是和朋友出去,您不用太擔心。」她心頭一暖。


    不擔心才奇怪,見到阿煦這麽擔心,她也很擔心。


    白芷繼續說道,「不想讓我們擔心,那就別單獨出去,你會嚇壞我們。」


    「媽,唯一她知道的,是我沒有照顧好她。」池煦拉著她手,溫聲說道。


    「沒事就好,你們上去換件衣服就下來吃飯。」


    池輝也看到他們迴來,輕皺著眉頭,「他們迴來了,我們也不用擔心。」


    她嘆了一口氣,「阿煦叫我們看著唯一,不能讓她亂跑出去,這次我沒有看著,萬一她出去遇到壞人怎麽辦?」


    「唯一不是小孩子,她會照顧自己。」他拍著她後背,讓她放寬心。


    她手摸著額頭,「是阿煦擔心,我照顧不好,他心裏肯定就怪我,所以我們都要照顧好唯一。


    唯一是他女人,也是我們的兒媳婦,要好好照顧。何況我們兒子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開心。」


    池輝也點點頭,抱住她的肩膀,「你說得沒錯,阿煦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我們做父母也幫襯下。」


    池煦他們迴到房間,她不明白,媽為什麽這麽擔心自己。


    「你跟媽說了什麽,我就是出去一下,她就這麽擔心?」她伸手戳著他胸膛問道。


    「你是我老婆她當然擔心,而且我跟她說,如果你離開我,我肯定活不下去。」


    許唯一嘟嘟嘴唇,「你就亂說話。」她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她轉身拿著睡衣,想進去浴室洗澡,因為身上沾了點泥土。


    「你要和我一起洗嗎?」她輕聲地發出邀請。


    許唯一發誓她隻是說說,並沒有真的想要跟他一起洗,可是他卻抱著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到,「好。」


    她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伸手推開他一下,「你別洗,一會下去吃飯。」


    如果還要和他一起洗,也不知道磨蹭到什麽時候。


    池煦卻抱著她進去,嘴邊朝著她吹熱氣,「你很累,我幫你,我保證很快。」


    他的保證比吃生菜還容易,根本不算什麽。


    這邊,顏麗一人在家很無聊,顧謹義去了上班,她也不想跟著他,在家等著他迴來。


    她想出去工作,但是他叫她留在他身邊,等身體好了之後再出去。


    顏麗看著手機的日曆,明天就是曲藝笙的生日,禮物已經準備好,是要去酒吧慶祝。


    她不用他陪,因為他這段時間很忙,她打算送了禮物就迴來。


    沒多久,她手機震動,收到一條簡訊,是曲藝笙發來的,「麗麗,明晚8點有情酒店,希望能夠見到你。」


    顏麗順手就迴了一個字,「好。」


    曲藝笙遞給手機給了身邊人,嘴唇微微彎了起來,「鴻,這下你放心吧,她明晚會出現。」


    他看了一眼,把手機放下,輕輕壓著她身體,「你辦事怎麽時候都讓我放心。」


    她嗔了一聲,雙手抱緊他腰間,「人已經準備得怎麽樣?」


    「已經準備好,就等魚兒上鉤。」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失身之後有什麽反應?


    人在刺激之下說不定會恢復記憶。


    曲藝笙還是擔心,忍不住就多問了一句,「鴻,你不想親自上陣,我會吃醋,我不想你去,想你多陪陪我,可以嗎?」


    他摸著她臉龐,身體靠近了許多,唿了一口熱氣,「放心,我陪在你身邊,等對方完成之後我就進去,你在一旁看著,沒有問題。」


    聽到他這麽說,她就放心,她不會讓自己的男人去其他女人的床上。


    「鴻,我越來越喜歡你。」她身體微微往上,紅唇貼著他嘴唇,雙手緊緊把他抱緊。


    他輕笑了一下,更加用力把她壓在床下,「我也越來越喜歡你。」女人愛聽甜言蜜語,他隻要說她喜歡聽的就可以,其他就不用管。


    她逐漸主動地解開兩人的衣服,然後和你親近地貼合在一起。


    「鴻,假若你和顏麗和好後,還和我一起嗎?」她嬌嗔地問了一句,伸手往他身上湊近。


    「我喜歡你又不喜歡她,自然是和你在一起,別想太多,我始終最喜歡你。」他把她抱緊,輕聲地說到,隻要目的達成,還不用管過程。


    之前他跟顏麗在一起,也沒有忽略過自己,所以這次不用擔心,隻要幫助他完成事情,她就可以嫁給他,永遠在一起。


    「鴻,我一定會幫你,隻要你吩咐的話。」她咬著下唇,聲音很艱難從嘴唇發出。


    他實在太用力,讓她覺得都是享受。


    方鴻手指覆蓋在她身上,「好。」他要的就是這樣結果,女人可以無條件地付出。


    也不是沒有條件,這樣不是條件嗎?


    隻是這兩人身體都需要。


    一夜又一天很快就過去。


    到了第二天晚上,顏麗就出來,她還是第一次來酒吧,在酒保的指引下,她才找到曲藝笙。


    所幸這裏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這麽複雜,大家隻是斯斯文文在一起聊天,跳舞。


    「麗麗,你來了。」曲藝笙看到她,就立刻不和旁邊朋友說話,高興和她打招唿。


    「表姐,生日快樂。」她把禮物遞給曲藝笙,這聲表姐,她還是叫得不自然。


    曲藝笙把她摟住,「謝謝你麗麗,快點過來坐。」


    她點點頭,看了周圍的人一眼,這都是娛樂圈的人多,本以為在電視看到,現在在這裏竟然也看到,她感覺放鬆了不少,至少這裏並不亂。


    「麗麗,你能夠來,我真的很開心。」曲藝笙拉著她手,熱情地說到。


    她對她表姐沒有什麽感覺,提不上那種親熱勁,「這是你的生日,我當然和你一起慶祝,祝表姐你事業高升,青春永駐。」


    「我們都是兩姐妹,不用客氣。」她親自幫她倒了一杯飲料,「這是橙汁,你一直都喜歡喝。」


    她低頭看著,發現曲藝笙對自己很了解,連她的口味都知道,她心裏暖和了一點。


    「謝謝表姐。」


    她剛說完話,就聽到前方一道熟悉的嗓音,她心裏微微顫動著。


    「藝笙,生日快樂,剛才有事被耽擱了,不好意思。」方鴻帶著抱歉說了一句,並且把禮物放下。


    「方鴻,謝謝你,你過來坐。」她見到他很開心,所以很想和他親近,但是為了今晚的計劃,也始終保持著距離。


    她一直低下腦袋,見到他特別尷尬,可是他竟然還很自然坐在她身邊,她不一會兒就心跳加速了不少。


    這緊緊是害怕還有尷尬,並沒有其他多餘情緒。


    「我先去招唿其他朋友,你們自便。」曲藝笙看著他們,扔下一句就起身和其他人聊天。


    她一離開,顏麗又感覺尷尬不少,握緊手中的玻璃杯,不知道說什麽。


    雖然上次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可是見麵還是會尷尬。


    「你最近過得好嗎?」方鴻打破著沉默,關心地問道。


    她怔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我很好,謝謝關心。」


    他發出笑容,「聽到你這麽說,我就放心,我們還是朋友,你在我麵前不用太緊張。」


    被他這麽一說,她心裏又緊張不少。


    「你是和顧先生在一起,你們相處還得來?」他倒了一杯紅酒,似乎在有意無意,來自朋友的關心問道。


    「我跟他在一起,他很遷就我,對我很好。」一想到他,她臉色就立刻有了變化,就連眼睛都是亮。


    方鴻眼中帶著諷刺,但是嘴上卻還是帶著祝福,「顏麗,隻要你開心就好,如果不開心那就不要勉強。」


    她立刻搖頭說道,「我不會勉強自己,我跟他在一起我很開心,我對不起你。」她記憶還沒有恢復,不知道自己對他是怎麽樣。


    他側頭看著她,苦笑地說到,「我都知道你們,但是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之前對我說得很清楚,我也明白,大家也是朋友,沒有關係。」


    她微微仰起腦袋,咬著下唇,心裏不禁對他有點內疚,這是說不出來的內疚。


    「嗯,我們都是朋友,謝謝你的體諒。」她看著他苦澀的笑容,也覺得心裏不好受。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任何人心裏又怎麽會好受呢。


    她不知道以前自己對他感情怎麽樣,如果大家要是感情深了,也不會忘記。


    「顏麗,你還是這樣,別拘謹。」他忽然抬手想摸著她腦袋,但是想了一下就立刻放下,嘴邊帶著讓人心疼的笑容,「對不起,剛才是情不自禁。」


    她看著有點心疼,搖搖頭,「沒事。」


    「最近你工作忙不忙,生活怎麽樣?」她為了不讓這麽尷尬隨口地一問。


    「這段時間做什麽都不好,隻能瘋狂工作才不會想其他事情。」他看著她,很婉轉地說到。


    她怎麽不知道他在說什麽,隻是她給不了他要的東西,她心裏隻是喜歡顧謹義,其他人就容不下去。


    「方鴻,你也得注意休息,別把自己弄得太累。」她關心地說到。


    他聽到她關心,著實高興,「我知道,你對我說的話,我都記住。」


    方鴻臉色變得很別扭,聲音帶著請求,「顏麗,我可以摸摸你腦袋嗎?」他很久都沒有摸過。


    她輕輕地搖頭,現在她和謹義在一起,就不能讓其他男人對她親近。


    「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手間一趟。」她確實要唿吸新鮮的空氣,要不然就隻有尷尬的份上。


    她說完就立刻起來,去洗手間。


    曲藝笙看到她離開,轉頭用目光詢問方鴻,他點點頭,示意一切順利進行。


    她來到洗手間,發現自己的臉色很紅,她用清水洗了幾下,拍了拍臉蛋,這才用紙巾擦幹淨。


    她拿出手機,看到謹義給她的電話,她立刻就撥打過去。


    「顏麗,你是在曲藝笙的生日會?」他立刻接通電話,擔憂地問到。


    「嗯,我在這裏,你迴到家裏了嗎?」她露出笑容,身體靠在牆邊,送了幾口氣。


    顧謹義見她沒有什麽事,自己就放鬆下來,「我過來接你,你別亂走開,生日會人多亂雜。」


    「你工作做完了嗎?如果還沒有做完你就不用過來,我一會就迴去。」他陪了自己這麽久,堆積起來的工作肯定很多。


    「我不放心你,我現在就過來,你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坐著,不要喝飲料,也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我馬上過來。」心裏還是擔憂,她是一個毫無心裏的女孩子。


    顏麗噗呲一笑,「謹義,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沒有跟陌生人亂說話。」


    聽她這麽說,方鴻是在生日會上。


    「顏麗,我馬上過來,你記住我說的話,等我。」他早知道就不讓她一人獨自去,現在心裏都是擔心。


    兩人掛了電話,她望著鏡中的自己,臉色還是緋紅,她覺得自己太幸福,他每次都這麽關心自己。


    她剛走出一步,腦袋就有一種暈眩的感覺,等她定了下來,那種感覺就消失。


    顏麗沒有多想什麽,就走出洗手間。


    可是沒走多少步,腦袋特別暈,就像漿糊一樣亂攪動,她立刻覺得不對勁,拿出手機,卻發現也拿不出來。


    心裏逐漸害怕,扶著牆壁一直走,隻要看到曲藝笙和方鴻,她就不會有事。


    拿著手機想找方鴻,可是手中無力,手機滑落下去,她狠狠地咬著下唇,要彎腰撿起來,身體就不聽指揮,栽倒在地上,再怎麽用力也不能起來。


    她立刻出現極度的慌張,眼眶都紅了起來,不停地按著手機,猝不及防,有人從她身後把她拉了過去,很用力地拉著,讓她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


    她想大聲叫著,卻發現叫出來都是柔軟無力的聲音。


    「你想怎麽樣,放開我!」她被帶到一個包廂,男人很年輕,但是臉上卻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想怎麽樣,不是很明顯嗎?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女人,告訴我多少錢一晚,一萬兩萬?」男人發出輕蔑的笑容。


    顏麗驚恐地流著眼淚,「我不是那樣的人,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過我的話。」


    「你們女人就是裝矜持,明明心裏想被男人,卻又說不想。」他走進她身邊,把她帶到沙發,摸著她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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