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聽到之後臉色還是沒有忍住通紅,瞬間低下腦袋不敢說話,「我哪有質疑你,你好好開車,別說話。」


    現在說話羞得她抬不起頭來,這可怎麽辦。


    他伸手摸著她腦袋,語氣沙啞地問道,「你說你知道很多,那你懂什麽?」


    她咬了咬下唇,嗔了一句,「其實我什麽都不懂,你最厲害,我還要你教我。」


    男人都要這樣,要女人去完美和崇拜他。


    「剛才可是你說懂,怎麽現在卻說不懂?」他手掌滑落她脖頸,捏了幾下,試探地問道。


    「我隻是亂說,我都是什麽都不懂,這方麵我還是靠你。」她還是要配合他,要不然迴去就被他欺負死,她沒有太多精力特他欺負。


    池煦聽到之後很滿意她的說法,伸手握住她手腕伸到這裏腿邊,「以後別在質疑我,不是每次都被你矇混過關。」


    她手掌僵硬,他好好說話就可以,為什麽拉過自己的手。


    「你……你,池煦,放手,現在在開車,注意安全。」她感覺手都快斷了,被一種熱量包裹著。


    「乖,你摸摸,下次不要說話刺激到他。」他抓住她手不放,輕唿了幾口氣。


    下次,她都不敢有下次,她嘴邊也抽了起來,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許唯一咬了咬下唇,臉色漲紅,很艱難地發出一句,「你怎麽老是想這些東西?」不明白他的心裏是怎麽想。


    「你猶如行走的春藥這般,無論什麽時候對我都是致命。」他單手緊握方向盤,身子輕鬆往座椅靠著,握住她手腕讓她用力收緊,嘴巴低哼了幾聲。


    她臉上都是火辣辣的觸感,他就是這麽壞,早知道就不應該這麽問。


    「許唯一,你都不知道,你對我影響有多麽大?」他咬住牙齒,唿出沉重的唿吸。


    「我知道,我現在就知道。」她側開頭,不敢直視他。


    因為他雙眸都是通紅不已,看著會讓她害怕。


    「嗬,這隻是一小部分。」他已經放開她手,聲音低沉又沙啞地說到,「你手動一下,學之前那樣。」


    她愣了好一會兒,不敢有什麽動作,因為現在開車,很危險。


    她忍住自己激動的聲音,「不行,迴去再這樣。」


    「迴去就不學這樣小打小鬧,現在你得給我一點安慰。」今晚她和嵇晟的對話讓他很滿意,讓他心理得到了安慰,下了嵇晟的麵子。


    他怎麽總是這麽壞,每次都這樣。


    「池煦,現在是開車,不能亂來。」她一直都在提醒他,可是他就當沒有聽清楚似的。


    「怎麽可能亂來,你不這樣說,會影響心情,這才是亂來。」他抬手摸著她臉頰,「乖,別怕。」


    許唯一緊緊咬著下唇,對於他,自己是拒絕不了,深唿吸幾口氣,按照他吩咐就是。


    反正難受又不是自己,讓他一個人難受去。


    他臉色變了變,唿吸濃重了不少,雙手都緊握方向盤,牙齒死死忍住,「許唯一,真想……把你扔下床。」


    她現在十分得意,是他叫自己這樣做,所以他受苦也是和自己沒有關係。


    「是你叫我的,如果你不舒服,我就停下。」她扁扁嘴巴,裝作委屈地說到。


    「別……停下,繼續!」他咬著牙齒,怎麽捨得她停下。


    她玩得高興,因為看到他難受又壓抑的樣子就是高興,誰叫他欺負自己,現在卻被自己欺負。


    當她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車子就瞬間停下,她怔了一下,抬頭望出去,天啊,怎麽這麽快就到了家裏,可是她還沒有玩過。


    池煦解開安全帶,眸光帶著強烈的深意看著她,嘴邊發出低哼幾聲,「嗬,很好玩?」


    她呆呆地搖頭,把手縮了迴來,這次是嚇壞。


    「我……我,不是故意,不好玩,你別這樣看我。」


    他現在整張臉都是紅,覺得下一秒他是爆發起來。


    「我覺得你是故意。」他狠狠地說到,一字一句很清晰。


    許唯一仿佛看到故事的盡頭,她猜中了開頭卻想不到結局。


    她飛快地打開車門就想逃離,「我不是故意,今天不準你碰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心裏還是害怕,玩出火,誰不會害怕呢。


    池煦忍住心中的衝動,那種熱烈的情緒似乎要把他推倒一樣,看到她下車後,他立刻快步追上,並且把她抱住。


    被他抓住了,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池煦,今晚別碰我,行不行?」


    她穿著高跟鞋,裙子,怎麽跑也不能是他對手。


    「嗬,你說呢?」他灼熱的唿吸噴在她臉龐,讓她臉色更加一熱。


    自知難逃一劫,早知道就不應該這樣玩,因為他恐怖起來就是很恐怖。


    池煦把她緊鎖在懷裏,快速地迴家,進去房間。


    白芷和池輝看到他們都怔了一下。


    「還是年輕人會玩。」白芷捂住嘴上的笑意說道,今晚唯一多漂亮,兒子怕壓抑不住。


    池輝伸手摸著她手掌,「孩子開心就好,我們將來也有孫子抱。」


    「對,就隨他們,相信這樣很快就有孫子。」


    許唯一被他狠狠扔下床,要不然床上很柔軟,她估計被扔到一身殘廢。


    早知道就不該這樣玩,她太清楚池煦是什麽樣的人,對於這種事肯定會錙銖必較。


    隨後他帶著灼熱的身體覆蓋上來,手指捏住她下巴,朝著她嘴邊噴熱水,「今晚你別想逃。」


    看著這麽迷人的她,又怎麽可能不疼愛!


    「我沒有想過今晚會逃,我都是你人,怎麽也逃不出你手掌心。」她笑了笑,開始服軟,試圖讓他憐惜她一下。


    他唇角翹了上來,單手托起她腰間,另一隻手已經利索地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那隻是解開一小部分束縛。


    「唔……池煦,不能直接……」下一秒,她就立刻睜大眼睛,眉頭緊皺。


    這個男人實在太壞,衣服還沒有脫開就知道想要。


    終於,他唿了長長一口氣,吻著她臉龐,「剛才你好好玩,也不知道我又多壓抑,現在還不是開頭。」


    她眼睛再次睜大,還不是開頭,那要怎麽玩,她怕了怕了,再也招惹不起。


    「你輕點!」她咬著牙齒說道,因為自知已經逃不出他手指縫,隻能祈求他善良一點。


    池煦嘴唇粗魯吻著她唇瓣,輕點,現在是不存在。


    「許唯一,好好享受今晚,不,還有以後的晚上!」


    她今晚打扮得如此勾人,他一直跟在她身邊,知道他心情走多麽複雜嗎?也看到別的男人在看她,他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挖下去,敢看他的女人。


    這是來自一個男人完全的占有欲!


    許唯一逐漸放鬆起來,躺在他身下,雙手勾住他脖子,雙眸緊閉,嘴唇時不時抿緊起來。


    他低頭仔細親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覺得她是多麽美好。


    打她主意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池煦把她緊摟起來,聲音沙啞地問到,「許唯一,你愛我嗎?」


    「嗯,愛。」她聽到他話,無力地迴答。


    「有多愛我?」他繼續問到,雙手在她身上作怪。


    這種愛該怎麽形容,她現在思緒都飄起來,想抓住也抓不住,就像白雲輕飄飄地飛在空中。


    見她不迴應,他身體帶來的熱量更加灼熱,「是有多愛?」


    「唔,嗯……」她忍受不住這樣的情況,嘴巴不禁叫了出來,他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她還是女孩子好不好?


    「我可以把生命都交給你,池煦。」她咬著牙齒,緊緊抱住他,「池煦,輕點……疼。」


    她可以把生命還有整個身體都完完整整全部交給他,因為信任他,這就是愛!


    他聽到之後唇邊的笑意不止,親著她臉龐,「許唯一,我也是,我願意用整個生命去守護你。」


    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也包括放棄生命。


    她鼻子莫名酸起來,眼睫毛顫抖著,微微睜開眼眸,「真的嗎?」對於他話,她特別感動。


    「對你,我隻有愛,許唯一。」他為了證明自己對她的喜歡,加重了力氣。


    現在她是真切感覺到他的愛意,雙手抱緊他,「我愛你,池煦。」


    從來也沒有這麽喜歡一個人,能夠和他在一起,她內心是忍不住地高興。


    可是高興得隻有一分鍾,就想起什麽,伸手慌忙拿到什麽。


    現在房間每個角落都有,她都知道,因為這是他早已經準備好。


    這個男人肯定都在想怎麽欺負她吧,要不然怎麽會準備得這麽多!


    「池煦,帶上,別急。」措施還是要做,不能這麽快有孩子,有孩子他們就有所顧忌和有所限製。


    她應該給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環境,知道他處在的位置不簡單,也不安全,又怎麽會讓他心中有牽掛!


    他低喘了幾口氣,望著她手中的東西,聲音有點激動地問道,「你真的不想給我生個孩子?」


    「沒有,我想,你別亂想東西。」她咬著下唇立刻說道。


    她怎麽會不想,兩人都深愛對方,都渴望有個孩子。


    「隻是現在要了不合適,你是知道。」就算他不跟自己說,她也是知道。


    池煦把她手中的東西扔下,一字一句對著她說道,「許唯一,我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孩子,你可以相信我嗎?」


    她皺著眉頭,點點頭,「池煦,我相信你,隻是我不想成為你負擔。」


    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負擔,萬一將來有更大的事情做,沒有孩子,也可以放開一點,不是嗎?


    他聽著她話,鼻子發酸,眼眶漸紅,想不到她都是為了自己考慮。


    「許唯一,你永遠都不是我負擔,我就是要一輩子賴在你身邊,不讓你離開我。」


    他是很喜歡身下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無不牽引自己,能夠和她在一起是自己最開心的事情,又怎麽會是負擔呢?


    許唯一很感動,雙手勾住他脖子,身體微微向上往他靠攏,「池煦,我好感動,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那就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他嘴唇貼著她耳邊,溫柔地問到。


    她緊緊咬著下唇,覺得還是不妥,「還是帶上,好不好?等時機合適,我們會有孩子。」


    知道這樣說會讓他不高興,可是為了盡量讓他放開,不成為他心中的顧慮,所以就這樣,她心裏也很不忍。


    池煦低頭吻著她唇瓣,更加用力抱著她,「許唯一,我愛你,讓我成為你的支柱,你可以放心信任我,我會保護你還有孩子。」


    聽他這樣說就知道他心裏是特別希望有個孩子。


    她咬了咬下唇,腦袋埋在他懷裏,「好,我們就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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