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咬了咬下唇,「你是不是嫌棄我太笨,所以不跟我解釋?」她本來就不關心國家大事,有的隻是自己的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


    他低頭親著她額頭,「怎麽會,我的女人是很聰明,將來是我的好能手。」


    她飛快地問到,「什麽能手?」


    「生娃好能手!」他緊摟著她,一本正經地說到。


    她臉色再次一紅,明明在說這麽嚴肅的問題,他又跳躍到另一個話題上。


    「你每次都拿我開玩笑,正經點行不行!」


    「許唯一,在你麵前,無法正經。」它抱著她就要出門。


    見他這麽快就帶著自己離開,她狐疑地問到,「怎麽這麽快就要走,你事情還沒有辦完。」


    出了門口之後,他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事情辦完了,現在迴家就要辦你。」


    她現在羞到不知道說什麽,一點也不正經。


    「有人看著,你把我放下來。」她掙紮著要從他懷裏起來。


    「嗯,你答應過我,今晚會滿足你,現在我隻是抱抱你,你又不願意。」他把她抱得更緊,幾乎是快速跑到車上。


    她咬著下唇小聲地說到,「不是不願意,被人看到會不好意思。」


    池煦把她放在副駕駛,扣上安全帶,「別人看到隻有羨慕的份上,羨慕我們的幸福。」


    她覺得自己在他麵前總是語塞,惹不起!


    宋沐看到他們離開,嘴唇抿了起來。


    東風跟著他身邊,「將軍,要不要……」


    他抬頭輕輕地做了一個製止的手勢,「現在不要打草驚蛇。」


    東風立刻垂下腦袋,「是!」


    「方家那邊怎麽樣?」他語氣冰冷地問到。


    「事情有點棘手,怕是他們能力不足。」


    宋沐哼了一聲,方鴻現在用處真的不大,連一點點事情都沒有辦好。


    「讓他繼續,不好就撤人。」


    「是,將軍!」東風恭敬地答應。


    他望著窗邊,這裏越來越有意思,怪不得他手下在這裏接二連三失手,原來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池煦已經帶著許唯一離開,車中已經駛入車流裏麵。


    她雙手都握緊,心裏撲通撲通地亂跳,她說滿足他,隻不過是說說,不可能能夠滿足。


    像他這樣好似怎麽也不夠。


    他溫熱的手掌搭在她手背上,引得她心裏一驚,抽了一口氣。


    「怎麽,是在害怕?」池煦轉頭看著她神色。


    「沒有,我沒有害怕。」她立刻轉過腦袋,不能讓他發現。


    他們已經結婚,她還在害怕,這說出去,還是挺丟人。


    說過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所以她不能害怕,咬著牙齒也要堅持下來。


    他手指從她臉頰沿著下巴一直往下摸索,「可是你心跳得這麽快,是怎麽迴事?」他手指停在她心髒的位置。


    他還要亂摸,服了。


    許唯一咬著下唇,裝作很老練的樣子,「見到你,我心跳就平時都要快,這是心動的感覺。」


    他勾著嘴唇,微微用力覆蓋,似乎想知道她一分鍾可以跳多少次。


    「很好,我喜歡你這樣,還有你這裏很軟,我也很喜歡!」


    她現在都想噴血,還在調戲她,他們都是夫妻就不能正正經經說話嗎?


    許唯一拉著他手,把他手放在方向盤上,「你好好開車,不要亂摸。」


    每次被他摸,她心跳更加快。


    他眼睛專注地望著前方,平穩開車,嘴上卻帶著輕笑般說道,「我聽別人說,經常摸會變大,在你身上我已經得到結果。」


    她現在臉色通紅不已,怪不得最近內衣有點緊,呸,絕對不能這麽想。


    「你是聽誰說,怎麽知道這麽多東西?」到底是誰教他的,不是說他自己說小白,看樣子真的不像小白,而是久經戰場的老司機。


    「不知道是誰,遇到哪個投緣就說兩句,大家都在切磋切磋。」池煦輕聲地說道。


    他還能問誰,女人會跟自己閨蜜說,男人也有時候跟朋友說,不過絕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自己在研究!


    許唯一聽著他話,都感覺被死氣,「不準你問別人。」


    討論這種事,不害羞才怪。


    「如果我不問別人,我想知道,我去問誰?」他收迴調戲的語氣一本正經說道。


    「你可以問我,我肯定知道比你多。」她不假思索地迴答。


    「原來我老婆比我清楚多,今晚就可以試試。」他把手掌放在她大腿上,饒有興致地觸摸。


    許唯一知道自己說出話,咬了下唇,「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正常我都會,不像你,一點也不會。」


    「你、是、在、質、疑、我?」他聽到之後咬住牙齒,一字一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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