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輕推開他,臉色微紅,「我還不適應,所以你別想我適應。」


    「還不適應?昨晚叫我親親抱抱舉高高是誰!」他手指摸著她臉頰,打趣地說到。


    他又怎麽把這件事說出來,明明這種事就不能說,她會特別害羞。


    她捂住他嘴巴,雙眼瞪著他,「我不準你說,你不能說。」


    真是怪羞人,她隻是沒有被人試過舉高的感覺,就叫他一下。


    池煦唇邊勾了起來,嘴唇吻著她手掌心,瞬間她就感覺酥麻,立刻撤迴手,走到另一邊,早知道就不說,現在還被他取笑。


    「許唯一,別害羞,你現在是我妻子,我寵你應該。」他雙手拉住她腰,把她拉迴來他身邊。


    「我就是會害羞,不像你厚臉皮,你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明明已經過幾次,他還是要說,這讓自己怎麽辦。


    他們是新婚,她還沒有適應。


    他低頭吻著她脖頸,「你要適應我,每個方麵都要適應。」


    她哼了一下,「你怎麽不適應我?為什麽叫我適應?」


    池煦手指滑進她衣服裏麵,「我們應該共同進步,才能更加持久。」


    每次被他這樣說,她都不知道應該接什麽話。


    「是你要克製一點,不要每天都想。」而且一天好多次,這叫她怎麽適應,她不是神仙,她需要休息。


    「許唯一,我每天都想你,你這樣就是叫你不想你!」他手指用力地捏住她,語氣卻是一本正經。


    許唯一皺了皺眉頭,握住他手腕,「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偏偏要扭曲我意思。」這個男人現在越來越壞,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朝著她臉頰唿了幾口熱氣,「你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明白。」


    她渾身上下都感覺一抖,身體逐漸變得柔軟起來,緊緊咬了咬下唇,「你可以想我,但是這種事要少做,知道不知道?」


    她自己都說得這麽直白,如果他還不知道那就是傻子。


    「不知道,我隻要一想就要做。」他低哼了幾聲,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我每天都想你,恨不得把你綁在褲頭上。」


    許唯一聽到這些話,不麵紅才怪,「你不要說,池煦。」她羞得把腦袋埋在他胸膛。


    「但是,我有事情,也不能每時每刻讓你陪著。」他語氣一轉,聲音變得喑啞,「所以在我們一起的時間裏麵就應該好好珍惜。」


    她要珍惜什麽,每次都這麽久時間,還不止一次!


    池煦把她下巴抬起來,薄唇覆蓋在她紅唇上,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這種氣息把她包圍掩蓋住。


    她掙紮無果之後就躺在他懷裏,其實她怎麽不想呢,就是要盡量少一點,保持身心健康!


    許唯一雙手勾住他脖子,唇瓣緊緊相貼,誰也不想分開。


    他手指熟練輕鬆解開兩人的衣服,抱著她更加用力,微微放鬆她微腫的紅唇,沙啞地說到,「許唯一,明天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向他眨眨眼睛,「是什麽宴會?」


    「一個大人物,帝國的將軍來這裏上任。」他眯了眯眼睛,手指把她收得很緊。


    「他是誰?」她氣息有點不穩,還是強撐著意誌。


    「宋沐。」池煦吻著她耳邊,低聲說道。


    呃,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是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雙手無力地推開他,「他是誰?你給我說說。」


    惠城來了一個將軍,還真是大事。


    他手指點著她鼻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別談其他人。」


    不是他先開頭嗎?現在又是說他停止,這男人天生就是這麽霸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嫁給他。


    她有點不甘心地亂動身體,表示不滿。


    池煦讓她鬧著小脾氣,摸著她臉頰,熱氣吹在她唇邊,「是想要?」


    她臉色又蹭一下子紅了起來,「沒有,誰想要,是你而已。」


    幾乎都是他主動,她才是被動的一方,還有每次他都是這樣問她。


    「不是那就別亂動,我不能保證能不辦你!」他雙眸都染上了亮光,正在灼灼其華看著她。


    「我就是要亂動,讓你不舒服。」她咬著下唇,難道他不是想嗎?不能讓他這麽輕易離開。


    「動吧,我很舒服,不會不舒服。」他輕嗬一口氣,逐漸放鬆身體。


    許唯一臉色漲紅,每次都被他說得通,她現在又不願意。


    「我不動,不能滿足你,你就是一個壞人。」


    他雙手緊摟她,望著她纖細柔軟的身體,「你不動,那我自己來。」


    「唔,不要……」她想逃離他懷裏,為何就偏偏攤上一個色狼。


    一個真真切切的大色狼,希望顧謹義不是這樣的男人,要不然顏麗就責怪死自己。


    可是她又怎麽知道,顧謹義對顏麗溫柔到極致,顏麗想要來點激情一點都沒有。


    顏家一家吃完飯之後,就一起看電視。


    顧謹義緊緊拉著她手,看了她父母之後,才鄭重其事說道,「伯父伯母,我想娶顏麗,她也同意,請您們成全我們。」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就笑著說道,「隻要麗麗喜歡就好,我們就沒有問題。」


    她現在既然失憶,記不清方鴻的事情,加上謹義救過她,嫁給他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顏麗臉色微紅,看著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她什麽時候同意和他結婚,他分明就是先斬後奏。


    「爸媽,我還不想……」


    「謝謝爸媽同意,我會盡快和顏麗結婚,不讓您們操心。」他卻搶先一步說著。


    「好好,你們喜歡就好。」顏氏夫妻也很大方地說道。


    顧謹義笑得特別開心,這種事應該越快就好。


    她心裏有點不甘心,但看到父母這麽樂意的樣子,就小聲質問他,「我什麽時候同意嫁給你?」


    還不跟她商量一下。


    「你不嫁我,還想嫁給誰?」他小聲在她耳邊說。


    「我……我。」她隻能嫁給他,可是這樣說太快,「謹義,你也不能這麽快說,還沒有跟我說。」


    「你放心,我現在主要說說就是給伯父伯母放心,因為我們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他們不想你吃虧,隻要我這樣說,他們才放心,我會對你負責。」他摸著她腦袋,靜靜地說到。


    顏麗皺了皺眉頭,好像被他這樣說,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怎麽感覺被人賣了!


    她輕輕地搖頭,算了,反正就是要嫁給他,現在就說說,婚期可以過兩年。


    「麗麗,你和謹義可以迴去休息,不用陪爸媽。」顏母看到他們小聲說話就立刻意會。


    「沒事媽,我就是想陪您和爸看電視。」她哪有看什麽電視,就是和顧謹義說話多。


    顏母也不點破,而是笑著說道,「謹義都累了一天你陪他上去休息,早點洗澡睡覺。」


    「謝謝媽關心,顏麗,我們就先迴房。」


    對於休息,他樂意得很,還沒有等顏麗說話,他就把她抱起來,直接走上樓。


    現在她臉色很紅,因為他直接當著她父母麵前把自己帶走,能不麵紅才怪。


    迴到房間之後,她就皺著眉頭,「謹義,你怎麽不跟我商量?」


    「這件事我們早已經商量過,你要嫁給我,我要娶你,註定了。」他把她抱起來,認真說著。


    她心裏還是糾結了一下,「那如果結婚,婚期也必須跟我說,不能不告訴跟我商量知道不?」


    「好,我一定會跟你商量。」他揉著她腦袋,如果是奉子成婚那就不可以商量吧,直接閃婚。


    顏麗還是很開心,因為他在意自己的看法,今天唯一說,她給了池煦,自己也誇下海口,等謹義生日的時候,也把自己給他。


    今天看著他,她沒由臉色就發紅。


    事情越來越近,那麽她心裏就越來越害怕。


    希望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


    顧謹義手指滑落摸著她臉頰,「在想什麽,臉很紅。」


    「沒有想什麽,你早點洗澡,今晚你想早點睡覺。」


    「好,我也想早點睡覺。」他吻著她額頭,輕快地說到。


    怎麽發現,這話有點怪,但是也琢磨不出來,也懶得管。


    「那你快點去洗澡,還在這裏磨蹭什麽?」她推著他去浴室,現在和他相處得多,她就越不好意思。


    雖然親密了好多次,可是還沒有打破那道防線。


    「我在想,我們要不要一起,更加節約時間又節約水。」顧謹義把她抱起來,走進語氣。


    說是問她意見,可是他就直接把她帶走。


    顏麗臉色通紅,咬著下唇,「我不想和你一起洗,各自洗。」


    「都洗過幾次,我的手藝你就給我放心。」他略略帶著調戲的口吻給她做功課。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唯一說得對,男人壓抑起來得不到滿足就會很恐怖,顧謹義就是這樣。


    她要不要提前滿足他?可是又不能滿足,她心裏著實害怕,害怕疼。


    顏麗雖然是喜歡他,也是特別主動,但是這種事女孩子就應該矜持,要不然他就像餓狼一樣撲過來。


    以後還得請教唯一,看看她這方麵的經驗。


    其實唯一又有什麽經驗,她都被池煦欺負死。


    就是這兩個男人在一起討論的時候多,都想怎麽綁住自己的女人。


    在秦家,這是截然不同的冰冷,又衝擊著無情。


    「上頭說,那件事你辦得不錯。」秦父在書房跟著秦淮說道。


    他點點頭,沒有一點驚喜,這是他用恥辱換來的,「都是爸的功勞,如果沒有爸,就沒有今天的我。」


    秦父喜歡他這樣的話,「現在你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我會聽上頭還有爸吩咐,不會一人貿然行動。」他恭敬地說道。


    秦父皺了眉頭看著他,果然一個聽話的棋子是多麽重要。


    「許唯一,你那邊要放手。」


    「明白,我現在不會招惹她。」


    秦父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雖然池煦給你報復,這是你該有的,就當是之時你做錯事的懲罰,這件事你不能擅做主張,上頭已經說過,不會處理。」


    他心裏恨得要死,但是嘴上卻表現得雲淡風輕,「為了達到目的,一點點事不算得什麽。」


    「你這樣想才是最好。」秦父隨後擺擺手,「出去吧。」


    一個棋子而已,沒有多大重要,不需要就可以放棄,需要就留下,他也不過是被人利用。


    在這個世界中,隻有利用和被利用這兩種關係。


    秦淮出去之後,立刻用拳頭打在牆上,他做了這麽多,還是沒有人關心他生氣。


    他收過的屈辱更加沒有人會當成一迴事,他怎麽會甘心,他不甘心做一隻棋子!


    ------題外話------


    總喜歡寫甜甜的,我喜歡寫細膩的感情,對於啥虐渣,真心不懂怎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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