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伸腳踢著他肩膀,聲音嬌嗔地說道,「池煦,唔……你起來。」不帶他這樣玩,都說不準親,他怎麽還在親!


    他狠狠地唿了一口氣,抬起通紅的雙眸,滿眼都是寫上了欲望,還可以看到他額頭的青筋。


    她嚇得縮了一下,腳愣在這裏,不知道踢還是不踢。


    「你過來,不能親我。」她立刻說道,防止他再次撲過來。


    池煦把她腳一扯,就掌握在手中,聲音喑啞,「許唯一,為什麽不給我親?」


    「不能親,不能親。」被他拉著,她動彈不得。


    他有著男人的獨有的判斷力,「你好美,我很想親。」


    她臉色通紅不已,聽著自己很開心,他現在徹底跟之前不同,做事也不會壓抑,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之前還會顧及,怕她不喜歡,現在也不管她臉色有多紅,就是要親。


    「你過來,我們聊天。」她想伸手拉他,可是軟綿綿都提不上一點力氣。


    「好,我們就這樣聊。」他噴著灼熱的唿吸,眼睛卻一股專注看著她。


    「你,我要過來,我們麵對麵聊天。」他再這樣子,她都想下床,不能讓他看。


    現在是白天,他如此坦然的目光,讓她怎麽招架得住,晚上還可以,都是摸黑,現在不行。


    許唯一緊蹙著眉頭,咬著下唇,繼續循循善誘地說道,「你過來,我想你摟住我,今天睜開眼發現不見你,我想你了。」


    他聽到之後,唿吸更加重了起來,雙眸從紅色變成了更加深的紅,抓住她就是不放,嘴唇輕輕地動著,繼續鑽研。


    她狠狠地咬著下唇,覺得無可奈何,昨晚他還不是這樣,她哭著他會安慰自己,現在無論她怎麽說,他也不管自己。


    他昨晚還是帶著一點小矜持,會為她放棄,可是今天都全部都變,露出男人最真實的本性。


    「唔。」她不禁喘了一聲,她感覺唿吸困難,胸膛劇烈伏起,身體難受地亂動。


    不久之後,他終於把她放開,把她摟住,「許唯一,你怎麽呢?」


    「剛才人家叫你沒有聽見嗎?你現在怎麽又過來。」她憤憤地推開他身體,身體還是很柔。


    「對不起,我忍不住。」他聲音喑啞,唇吻著她唇瓣。


    這次他吻得很溫柔,想把她的不開心都全部吞了下去,是他做錯,他不應該讓她不開心,要理解她,因為才剛開始,要一步步讓她適應。


    她比自己小,自己要多加愛護她,她23歲這樣美好的年華就嫁給他,在他眼裏,她還是一個小女孩,試問一個小女生怎麽不會害怕?


    他今年27歲,比她大4歲,有代溝,不明白她心思想什麽,以後就多聽聽她意見,他們感情才更加好。


    許唯一覺得他吻得極為溫柔,雙手也攀上他脖子,唇齒的香味在流連忘返,讓人不停想掠奪這芬香。


    他心中一喜,見她主動迴應,她還說今天早上醒來見不得自己,她會想他,他何嚐不想念她,這是他最愛的女人,一直想共度一生的女孩。


    他溫熱的唿吸噴在她臉龐上,把她緊緊收住,身體往她身上傳遞熱量。


    她感覺到他的溫度,氣息變得不暢順,手指往他身側摸了起來,這個男人現在才討她開心。


    剛才她不是不喜歡,隻是害羞,白天這樣不好,等晚上光線昏暗就可以啦。


    「許唯一……」他實在忍不住,把她緊抱起來,唇鬆開她,還是這樣地貼近,「已經沒事,我們可以一起。」


    她輕微地點頭,把腦袋藏在他懷裏,臉色緋紅,卻感覺無所適應又咬著他。


    「撕,你小嘴真鋒利。」池煦緊皺眉頭,兩人就更加親近起來。


    「誰叫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我就咬你。」她聲音低低,說話也有力無氣,剛才咬他就是用最後的力氣。


    「咬吧,咬吧,我喜歡。」他溫熱的掌心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她真漂亮。


    她覺得他現在真的越來越會說話,再也不是那個被自己調戲的男人。


    她喜歡他,很愛他,這種感覺從心裏不斷地湧了上來。


    池煦十分溫柔看著她,在她唇瓣輕輕吻著,把她一切顫抖,一切叫聲都盡量覆蓋。


    這是他的小女生,他終於能夠完整擁有她。


    許久之後,她已經累到趴在他懷裏,可是他捨不得放開她。


    「池煦,我想起床,又渾身無力,怎麽辦?」她聲音輕柔地說道。


    「在房間好好休息,我下去拿飯上來。」他聽著她輕柔的聲音,在耳朵裏麵確是不同的觸感,他吻了吻唇瓣就放開。


    她嘟了嘟嘴唇,腦袋靠近他身上一些,「我不想米飯,我想吃粥,還有我要吃春卷,小籠包,灌湯包,煎餅果子。」


    說著說著她突然又比之前更加餓。


    「你快點幫我買迴來,我餓。」她推開他。


    他輕皺眉頭,摸了摸她臉龐,「我下去做粥給你,春卷這些東西我晚上再買迴來。」


    許唯一嘟嘟嘴,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行,我現在要吃,你把我累壞,你不給我買,我就不理你。」


    「是我把你累壞,買迴來就是中午,何況我不想和你分開這麽久。」他抱著她沒有放手。


    她瞪著他,「你說過會聽我,怎麽才過了幾個小時,就不聽我,你不給我買,那我自己去。」


    她作勢就要起來,可是都渾身無力,起床都成問題。


    「好,我給你買,你好好休息,等我迴來。」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哄著。


    這時候她才心滿意足躺在床上,穿戴整齊之後,還不忘親著她一下。


    「等等。」他出門的時候,她又叫了他一下。


    池煦驚喜地迴頭,是不是她改變主意,如果改變那就好,他又可以躺在床上。


    「你出門之前,把飯給我帶上來,我現在餓扁。」她懶洋洋地吩咐了一聲,又對他眨眼睛。


    「好,你等我,我不能餓著你。」他馬上下樓。


    她躺在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她已經兩天沒有下床,一直在床上度過,也不知道爸媽怎麽看她,現在她也不想見人。


    沒多久,池煦就把熱騰騰的白粥送上來還加了幾個菜,還有一盅雞湯。


    她離遠都聞到飯菜的香味,又照顧他過來,「你不打算幫我穿衣服就走?」


    脫了她衣服,又不幫她穿上,最壞就是他。


    他隨後屁顛屁顛抱著她去衣帽間把衣服穿好,又抱著她洗漱一番。


    「許唯一,還累嗎?」他心疼地看著她,雖然她臉色始終緋紅,還是她身體柔軟無力。


    「你說呢,被人壓在身下幾個小時,不殘也是幸運。」最重要這個始作俑者就是他。


    他怔了一下,又再次一笑,笑意浮現在臉上,「隻說嬌妻太美,讓為夫把持不住。」


    她低哼了一聲,輕推開他,「還不去給我買?」


    「好,我馬上去,安心等我。」他親著她一下就出了房門。


    許唯一一人無聊吃著東西,吃完之後力氣才恢復了一點,男人的體力比女人真的好太多。


    迴想起他們在一起,真的很好,就是很累,她喊到嗓子都快啞。


    她眼皮有重了,傾身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池煦還沒有迴來,看了一眼時間,他出去得真久。


    其實才不到一個小時,她是不是在想他?


    經過休息之後,她體力恢復不少,就是走路還是有點不自然,她拿著衣服就進去浴室。


    照了照鏡子,她皮膚比昨天還要好,起來特別水嫩,轉身望著後背,忽然看到一個類似蝴蝶的淡淡胎記。


    上世的時候,她也是有這個胎記,可是重生之後沒有,現在又出現,還真是奇怪。


    不過她能夠重生就是一件怪事,很多人都求之不得!


    浴缸放好了暖水,她就美滋滋洗幹淨,現在全身心才放鬆下來。


    洗完之後她擦著頭髮就出來,聽著手機震動的聲音,就走過去接電話。


    「餵。」她按下接聽無趣地說道。


    「唯一,聽說你和池煦已經領證。」秦淮在電話那頭淡淡帶著憂傷說道。


    她心裏哼了一聲,唇角勾了一勾,「你和許甜甜新婚燕爾,怎麽不陪她,反過來問我的事?」


    「我就是關心你,又擔心你。」他著急地說道。


    「我不需要關心,也不需要你擔心,你找我有什麽事?」她都懶得跟他客套。他扯了扯嘴唇,苦笑說道,「唯一,難道你真的希望我和許甜甜結婚?你心裏有沒有想過我!」


    看看,這多麽自戀的人,明明碗裏都有,還惦記鍋裏。


    「我想你做什麽,我有喜歡的人,你不過是前任而已。」


    秦淮繼續說道,「唯一,我還是忘記不了你,我們私奔好不好,這裏太危險,我好擔心你。」


    「不勞煩你費心,我很好,我有老公的人,以後請你別打電話給我。」她真想掛線,要不是想聽聽他說什麽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他肯定有事。


    「唯一,你現在處境很危險,我想保護你,今天能出來嗎,我跟你詳細談談。」


    她皺了一下眉頭,「有什麽事,在電話說,我們不要見麵,免得你家愛妻誤會。」


    他臉上露出笑容,她還是對他有意思,如果沒有意思,也不會說他的事情。


    聲音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關於你家裏,我在許甜甜家裏,我得知他們要對付你家,但是具體我不知道,我想約你出來談談。」


    他向自己拋下這個誘利到底是想得到什麽!


    「你想告訴我什麽?」她沉聲問到。


    「爺爺想重新搶迴公司,他手上有你們把柄。」


    他們都心知肚明,許望一心想要公司,這件事一點也不稀奇。


    「我們家做事光明磊落,沒有把柄在他們手中,反而你,你是他們的人,又為什麽告訴我這些?」她挑眉冷冷地笑著。


    「我忘記不了你,我喜歡你,你跟我離開,我就保證你能夠渡過難關,從此我們幸福生活。」秦淮真誠地說道。


    聽著他話,她就覺得諷刺,他臉皮真的很厚,「秦淮,我不喜歡你,就算你告訴我,都沒用,我不會跟你離開。」


    她身上有什麽秘密,讓他一直惦記著,還想帶她離開?


    因為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唯一,你雖然不喜歡我,但是也無法阻止我喜歡你的心,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來幫助你,我們出來見麵,我告訴你,我們怎麽做,我不會害你,我在幫你。」


    她確實想知道到底有什麽把柄在許望一家人手中,問著許宏圖也不知道,但是秦淮,她要留幾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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