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緊皺眉頭,覺得他分明在耍自己,隻要他不想他又怎麽會離不開自己,分明就是他不讓她吃飯。


    「池煦,不吃飯會死掉,你不想我死就放開我。」她覺得他現在完全沒有理智,所以她不用理智跟他說話。


    他聽著她話,眼眶不禁紅了起來,「許唯一,我不準你說死,你不能死。」


    她如果死了,他怎麽活下去。


    「你死我也要死,我不準你死在我前麵,知道嗎?」他抓住她肩膀一直在搖晃。


    她無力地任由他,真的感覺嫁了一個傻子,不過他傻得特別可愛。


    「我不會死,放心,但是你在搖晃下去,我就死。」她聲音特別嬌嗔。


    他聞言就放開她,緊緊摟住她,「你真的不會離開我?」


    她該怎麽安撫這貨!


    「不會,不會離開你。」現在全身無力,想離開,也要恢復力氣才可以,「隻要你聽我話,我就不離開你。」


    「好,你說什麽我都聽你。」他唇吻著她脖子,細細碎碎親吻著。


    「現在我要吃飯,你給我做飯去。」她肚子都在抗議,咕嚕地叫著。


    池煦帶著留戀把她放開,眼眸深深看著她,那種眼神溫柔到極致,「好,我現在下去做飯。」


    她擺擺手,無力應了一聲,「嗯,去吧。」


    他出去之後,她躺了一會兒,唇邊情不自禁勾了起來,昨晚確實很銷魂,想不到壓抑久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嘴上和身上都說想要,無論她怎麽央求他依然不肯放過自己,隻會一股勁地去和在一起。


    她咽了幾口口水,嗓子有點疼,肯定是叫得淒涼,抱著他又喊又哭,他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現在房間都是他的味道,她猛地想到什麽,掀開床單,早已經換上幹淨,她睡得有多沉,竟然不知道他。


    身體力氣恢復了一些之後,她就穿了一條薄裙,連走路都是困難,所以就穿得寬鬆一點。


    走到浴室,望著鏡中的自己,臉色帶著不一樣的紅潤,眉眼間竟然帶著一絲嫵媚,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真是極大的變化。


    她繼續低頭洗漱,站久了,身體都有點發軟。


    從浴室出來,池煦已經把飯拿了上來,看到她,眼睛一直在發光,然後把她抱住。


    「你又想做什麽,今天不行!」她雙腿都已經站不穩。


    「我……我沒有想做什麽,我把飯帶了上來。」他深唿吸一口氣,嘴唇靠近她脖子。


    「那我要吃飯,別再動手動腳。」她推開他腦袋,他把她抱在沙發上。


    許唯一聞到飯菜的香味,就迫不及待地吃著,早已經餓到肚皮貼著後背。


    他看著她吃飯,咽了幾口口水,她紅唇特別誘人,還有修長的長腿此時交疊在他麵前。


    他迴憶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臉色蹭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雙手不禁摸著她大腿,以求一點安慰。


    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縮了腿,「池煦,別碰我,讓我好好吃飯,我需要休息。」


    婚前矜持到不行,嗬嗬,現在真的找不到什麽用什麽形容詞形容來。


    「不是,你腿受傷,我幫你揉揉。」他掌心有點發熱,傳遞在她身上。


    她何止是腿受傷,全身也受傷,這他都要揉一遍?


    見他隻是摸著她大腿,她就放心下來,「你怎麽不吃飯,不餓嗎?」


    「我剛在樓下吃過。」他吃得很快,也怕餓著她,時間就是生命,他要和她抓緊時間獨處。


    她繼續埋頭吃飯,沒有再管他,隻要他不過分就隨他。


    吃到之後,他貼心遞過一杯水,她又一口氣喝完,飽足飯後她才感覺自己活過來。


    她見他一直在自己身邊,哪裏也不去,狐疑地問到,「你現在很閑?」


    她問出口之後,她想起來,他之前的迴答,我一心想和你在沙發,客廳,廚房……對對碰。


    現在是想實現這句話。


    「我會一直陪你,哪裏也不去。」他張開手臂摟住她,低頭嗅著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迴家?」她輕皺著眉頭問到。


    「等我們舉辦婚禮前幾天才讓你迴去。」他手指覆蓋她身上,聲音喑啞。


    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


    她拿開他手,「今晚你別再想,我需要休息。」


    「沒有,我隻是摸摸。」他把腦袋埋在她懷裏,昨晚確實累壞她,今晚確實不能來。


    她摸著他腦袋,怎麽現在他像孩子一樣,反倒她成了孩子他媽。


    這種扭轉,讓她很難適應。


    得到她輕撫,他心裏暗暗竊喜,從她懷裏抬頭,伸出手指握住她下巴,唇邊帶著清淡的笑意,「許唯一,你剛吃飽,是時候要適當地運動!」


    她怔住,很快就反應過來,「不行,今晚我們都得休息。」怎麽他不懂節製。


    他湊近過去,半壓在她身上,「長夜漫漫,我們應該做點什麽好。」


    被他說得,她臉色再次通紅起來,「睡覺,補眠。」


    「你今天睡了很多,我這幾天都會陪你,想讓你睡少點。」他身體移動了一下,把她全然壓在身下,唿吸都噴灑出來。


    「不是說好要聽我嗎?怎麽現在又不聽。」


    池煦一本正經圈緊她,手指在懷中摸索,「男人在這個時候,應該占有主動權。」


    她忽然明白了,他昨晚帶她迴來,並且和他在一起,就是因為這裏是家裏,在這裏一起,比較有安全感,他應該是這樣意思。


    她望著他熱烈的目光,眼神朝他勾了一下,「你昨晚帶我迴來,就是準備好要了我?」


    「遇到你,我一直都在準備要你,你跟顏麗說完電話之後,我心裏就更加想,這段時間,是我忽略你感覺,讓你不好受。」他一直在挑弄她,卻又不給,她肯定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她本來是想質問他,現在他跟自己道歉,她也不好說什麽。


    「你知道就好,以後就對我好一點,要不然我就不會放過你。」


    「好,現在我就想對你好。」他貼近過來,吻住她唇瓣,芳香的感覺隨之而來,引得他越來越想,更加抱緊她。


    她感覺他越來越會吻,而且會找準時機,讓她不能反抗和拒絕。


    心猿意馬之後,她就摟住他腰間,嘴邊唿了一聲。


    池煦把她撈起來,抱到床上,這輕薄的衣服又怎麽阻擋他熱情,他緩緩地掀起來。


    許唯一顫抖著,立刻翻身坐起來,「你答應過,不會碰我……怎麽又想。」


    「對你控製不住,這次我更加輕。」聽著他話,他手中頓了頓。


    「昨晚叫你多少次,叫你輕點,你哪有一次輕,今天決對不行,你再這樣,以後就不能碰我。」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他。


    昨晚是他的錯,他隻顧著自己享受,他眼眸生出憐惜,「許唯一,我不碰你,真的不碰你,我是第一次不懂。」


    她扭著腦袋,不看他眼睛,因為一看就怕自己心軟,「我也是第一次。」


    「之後我會學習,鑽研這方麵,不會傷你。」他把她摟在懷裏,心疼地說道。


    她扯了扯唇角,他還要鑽研!


    「好了,我沒有生氣,你控製自己就好。」她知道他也是心疼她,她轉了轉話題,「我們的結婚證你藏在哪裏,我想看看。」


    池煦輕搖頭,「我把它們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不會找到。」


    兩本小冊子有什麽好藏,搞不懂。


    「你給我看看,我還沒多看一眼,你就搶走。」她嘀咕了一聲,表示不滿意。


    「別看,沒什麽好看,我好看你就看我。」他笑了起來,把臉龐湊到她眼前。


    她伸手扯了一下,「池煦,你臉皮真厚。但是你怎麽不給我看,我看看不會虧。」


    他伸手摸著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一邊開機一邊說,「我把它拍了下來,我給你看看。」這是應付她的,結婚證絕對不能給她保管,要不然做壞事怎麽辦。


    許唯一看著一下,照片還不如真實好,不過他們站在一起,真的很登對,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戳了戳她臉蛋,「是不是特別好看。」


    「嗯,我特別好看,你不好看。」


    「我的妻子最好看。」他高興地說道,把她抱住。


    「不過,我還是想看實體,你給我看看。」


    他拉住她手,「不給,怕你做壞事。」


    結婚證有什麽壞事做,她又沒有重婚,


    三翻四次之下,她都不給自己看,她也不看。


    「現在我們應該做點什麽。」睡覺有點早,身體雖然累,也睡不著。


    「我買了幾本書,我們一起研究。」說著他就下床,把矮幾的幾本書般過來。


    她看了一眼,臉上出現了黑線,如何讓孕婦保持好心態,育兒知識之類的書籍。


    他準備得也夠多。


    「我還沒有懷孕,你這麽快買。」而且她沒有打算這麽快生孩子,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


    她這麽快嫁給他,本來就是不在她計劃之內,她想讓秦淮先死去。


    「準備好,到有了孩子才不會手忙腳亂。」他抱著書,已經翻開來看。


    許唯一摸著他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要孩子這個問題,等幾年好不好,現在暫時不行。」


    他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抱住她,「你的事情我會處理,秦淮是有點棘手,不過我相信很快。」


    「我不怕等,隻要有機會,就可以。」


    「許唯一,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他到底怎麽樣?」怎麽會離開他!


    他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可是最後都忍住。


    她伸手摸著他臉龐,「不是我不告訴你,就是我不知道怎麽開口,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好不好?我不告訴你不是代表我不放心,而是我真的很難開口,你要相信我。」


    兩人不想再有隔膜,相愛很難,相守更加難。


    池煦吻了吻她臉龐,「你不說,我就不問,等以後你想說的時候就告訴我。」


    她感覺很感動,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就是他。


    許唯一主動靠近他,然後唇瓣輕柔放在他唇上,雙手抱住他。


    他手中用力摸著她腦袋,讓他們更加親密,兩人唿吸逐漸融化一起,帶來不一樣的情意。


    他手指已經繞到她身後,很快就解開起來,輕輕地握住。


    她怔了一下,雙頰緋紅,氣息紊亂起來。


    兩人的甜蜜很快把曖昧的氣氛點燃起來。


    他輕輕握住,唇吻得她很溫柔,身體熱切盼望她。


    「許唯一,你放心……我今晚不會要你。」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讓她不要緊張。


    知道自己忍不住,但她的想法身體最重要。


    風已經把烏雲吹跑,躲在雲後麵的月亮,害羞地露出來。


    在顏家大院,他們吃完飯就坐在大廳聊天。


    顧謹義性格很好,和顏麗父母聊得特別開。


    她還曾擔心,父母不會接納,現在一切都是她考慮多餘了。


    她的父母是真心想她好,所以才不會阻攔他們在一起。


    桌上的手機震動一下,她起身去接電話。


    她沉著一口氣,接通起來,「方鴻。」


    「麗麗,我知道我不該打擾你,我忍不住想你。」裏麵傳來他濃重的唿吸,還有咬字不清的詞。


    聽起來顯然是喝酒。


    「你是喝酒?」她略帶著關心問到。


    「嗯,喝了很多,隻有喝醉才敢打電話給我,清醒的時候真的不敢,我怕你你恨我。」他低低抽泣說著。


    她心頭緊了起來,「方鴻,你哭了。」


    他捂著嘴巴,想壓製自己的聲線,「沒事,我就是高興,能夠聽到你聲音。」


    她臉色有點不好,聽到他哭聲不是滋味,「你別哭,雖然我們做不到情人,我們還是朋友。」


    一個大男人在她麵前哭,她不敢掛電話,害怕他會做出什麽事。


    對他雖然沒有感情,也不想出事。


    「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朋友,隻是朋友而已。」他帶著蒼涼地說道。


    顏麗抿了抿唇,「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現在我腦袋都是你,你怎麽叫我好好休息,能出來讓我見下嗎?我很想你。」


    她一下子就拒絕,「現在出來不方便,你睡一覺就沒事。」


    方鴻轉了轉語氣,嘆了一聲,「對呢,你現在肯定和顧謹義在一起,所以連見見朋友的時間都沒有。」


    「不是這樣,你別多想。」她咬唇解釋。


    「你和他在一起,我也很開心,你找到心中所愛,看到你幸福你就安心。」他強顏歡笑地說道。


    她輕聲說道,「你也可以找到真愛,曲藝笙不是喜歡你?」


    方鴻眼睛緊了一下,她失憶之後,腦袋居然變聰明,發現她喜歡自己。


    「別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心裏最愛是誰,你說這樣的話,我心裏更加難受。」


    她嘴巴張了張,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距離他們上次見麵已經有一段時間,他帶自己去畫廊,她仍然歷歷在目。


    對他隻有同情並沒有情愛。


    「對不起,方鴻,我們都不合適。」是她傷了他,她承認,可是她不喜歡他,又有什麽辦法!


    「麗麗,我祝福你和顧謹義,你別管我,讓我慢慢心疼到死去。」


    說完以後他就掛電話,顏麗擔心地打過去,卻發現關機。


    最後她搖搖頭,她什麽都做不到,她的愛隻給了顧謹義。


    轉身卻發現一個無比熟悉的人正在等她。


    他走過來輕摟住她腰間,「走吧,我們過去。」


    她抿抿唇,他是聽到了,「剛才是方鴻打電話給我。」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他忍著心中翻滾的情緒,因為她看到她眼眸中的憐惜。


    「謹義,你別誤會,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喝醉了。」


    她知道她還在關心他!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爺你的老婆很香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寒燈依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寒燈依舊並收藏爺你的老婆很香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