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挑起你下巴,唿吸吐納在她唇瓣中,聲音低啞,身體緊靠她身上,「我們沒有在花園試過,試一下。這裏有清風明月作伴,效果會更加好。」


    許唯一誠惶誠恐看著他,手指有點發抖,感覺清風與明月都被他玷汙。


    他原來很重口味,想和她每個地方都來一次的意思嗎?


    「我不要,我要迴去。」她推搡著他胸膛。


    「嗯,我覺得我們婚房必須有個後花園,同時裏麵有個小樹林,最好沒有鄰居。」他並沒有理會她的掙紮,自顧自暇說道。


    她臉色通紅,他到底想什麽,她咬著下唇,「池煦,你快點鬆開我,爸媽還裏麵。」


    「爸媽知道我們感情好會理解,不過你不說,他們又怎麽會知道!」他猛地抱著她坐了下來,身後靠在一棵樹木。


    她心裏特別慌張,因為她看到他眼中的堅定,那種欲望。


    她推開他,卻被他鉗製雙手,連把腳都壓住,她現在掙紮不得。


    「我們在這裏不好嗎?」他溫熱的手指覆蓋在她臉龐,語氣徐徐誘人。


    許唯一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不應該跟顏麗說這樣的話。


    這是並不是在房間,他真的要在這裏?


    「你放手,不可以!」她看著他手指微捏著自己的衣角,覺得不是說說這麽簡單。


    「你是我老婆,在家裏地方,又什麽不可以?」他熱氣噴灑在她臉上,把她毛孔都吹融化。


    她緊緊拉著他手,「我還沒有嫁給你,不是你老婆,你趕緊放開,要不然我就叫。」


    池煦手指滑進她衣服裏麵摸索,「是想告訴爸媽聽,那我也同意,不會攔住你。」


    怎麽覺得他越來越壞,她硬著頭皮,同時也發抖。


    雙手抱著他腦袋,用力地搖晃,「池煦,你醒醒,你到底是不是他!」


    「聽到你想要我,我就迫不及待,許唯一,我愛你。」話落他就輕吻在她唇上,把後背貼在樹幹上。


    夜晚的風有點涼意,空氣飄來花香的香味,這溫柔的月色傾斜了一地,她居然沉醉在這個溫柔的吻中。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雙手不禁抱著他腰間,主動張開唇瓣,逐漸有點心猿意馬。


    他手指摸著她腦袋,指尖穿過她柔順的頭髮,然後很自然走到後背,把她裙子的拉鏈慢慢拉下。


    她沒有察覺到不妥,隻是感覺後背涼涼,但是很快就不涼。


    兩人的唿吸逐漸變得不平穩,她軟軟地躺在他懷裏,接受他一切的親吻還有安撫。


    她剛才心裏還是很堅定告訴自己,不能讓他碰自己半跟頭髮絲,現在,嗬嗬,還被他摸了個遍。


    「池……煦!」她拉住他手,不讓他繼續下去,適當而止就好,她可是有自製力的人。


    「嗯,別急,我會慢慢來,有的是時間。」他揉著她臉龐,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她急個毛線,是叫你鬆手!鬆手!


    許唯一終於忍不住,還是鼓起勇氣,把心中的感覺全部壓了下來,「迴房間……別在這裏。」


    池煦抬起墨黑的眼眸,嘴唇抿了抿,手指收緊她不少,「許唯一,你變得很敏感。」


    這話羞得她有點無地自容,臉色漲紅,說她敏感,他也不是敏感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現在是有多想!


    她喘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他,「唔,迴去,這裏怕有人。」


    「私人地方,沒人敢闖進來。」他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著。


    過了許久之後,時間你們自己看著給,反正迴到家裏的時候,他父母都離開。


    她腿險些站不穩,扶著牆壁走到大廳,坐到腿麻,別想多。


    「我抱你上去。」池煦緊摟她,唇邊還是遮蓋不住的笑意。


    「不用,你自己上去,今晚我跟你分居。」她瞪著眼睛看著他,索性不再理他。


    「剛才一直叫我迴房間,是誰?」他好笑地摸著她緋紅的臉頰。


    她瞬間地低下頭,決定不要裝下去,手搭在他身上,「抱我上去。」


    「為老婆效力,丈夫很喜歡。」他輕鬆地把她公主抱,俯身親吻她一下。


    許唯一捂住他嘴巴,怒視他,「趕緊上去,廢話什麽!」


    衣服都沾上泥土,有點髒!


    池煦手中力度收緊,唇邊輕愉的笑容不減,「好。」


    傅紅梅和許希岩看到他們一起上樓的樣子就十分安慰。


    「年輕人就喜歡玩。」平時溫婉端莊的傅紅梅,也說出這句話。


    「他們開心就行,我們也管不了太多。」他拉著她手,「我們也迴房休息。」


    迴到房間,她就掙紮要下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剛才真的要命,還好隻是衣服髒了。


    但不能不說,確實比室內有感覺。


    池煦握住她手腕,她立刻驚悚說道,「又想做什麽?」


    「你想洗澡,我來幫你,在花園的時候你答應我的。」


    她揮點他手,不順地看著他,「你自己玩去,我自己去洗,警告你不要偷看我洗澡。」


    如果讓他進來還得了,想要他這樣的話,隻不過是說說,到真正的時候,還是怕怕。


    許唯一進去浴室之後,立刻反鎖門,確定門鎖沒有壞,這才安心洗澡。


    他還是很得意,很高興,在她耳邊說了很多甜言蜜語,不知不覺,她邊洗澡邊發出笑聲。


    該怎麽辦,明天他們就要領證,她會不會有婚前恐懼症,應該沒有吧,她這麽開心。


    一個小時不到,她就吹幹頭髮出來,並且穿戴整齊,今晚無論如何是不能讓他碰,要碰那也得等婚後再說。


    打開浴室門出來,就看到他拿著手機刷,完全沒有理會她。


    「到你去洗。」她瞅了瞅他兩眼,見他注意力沒有在自己身邊,瞬間沒有感覺到什麽,但是心裏總有不舒服,手機竟然比她更加好玩,沒愛!


    見他還是不懂,她伸腳踢了他一下,「快點洗,不去的話,那自己去客房睡覺,我好睏。」


    池煦把手機放下,仔細打量她,手握住她手腕,輕輕問道,「你平時有練瑜伽,想來也不會太疼。」


    她不懂他說什麽,想要他解釋一下,他就進去浴室。


    這下她更加怪異,平時不是應該親親她才去浴室嗎?今晚竟然反常,不可思議!


    等他洗了一會兒之後,她就偷偷按著他手機,查查他剛才在看什麽。


    打開網頁,瞬間就辣眼睛,「醫生解釋,女生的第一次……」


    她看完之後,臉色發紅,把手機放在原位,自己就鑽進被窩睡覺,她剛才什麽都看不到。


    不過想想,池煦竟然不懂,他是過盡花叢的人,不懂沒有道理!


    白芷曾經對她說過,他身邊從小生活並不是這麽風光,身邊沒有其他女人。


    嗯,所以他的風流都是裝出來,沖門麵罷了。


    如果懂也不會上網查,這個男人有時候挺可愛的。


    許唯一捂住噗通噗通亂跳的心,讓自己快速平靜起來,她不能興奮,也不能表現迫切的樣子,記住你也是第一次。


    沒多久,池煦從浴室出來,下身緊緊圍著一條浴巾,明明她已經看過很多次,今天卻忍不住裝睡。


    閉上眼睛,相信很快就睡著。


    他也躺在床上,見她睡著的模樣,就在她臉頰邊輕輕親了一下,就沒有多餘的動作,獨自一人嘆了一口氣。


    她其實心裏是微微揣著害怕,身體蜷縮在一旁,他查這個,是為了讓自己受最少的傷害,同時運動能夠減輕。


    他身子輕轉了一下,把手臂搭在她身邊,又掖了掖被角,不讓她著涼。


    她覺得他特別細心,關心她都是毫不吝惜。


    隔了好一會兒之後,許唯一還是沒有睡著,他早已經傳來均勻的唿吸聲。


    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體,雙手抱著他,腦袋靠在他懷裏,這樣她才能睡得安慰。


    不料他手掌輕輕拍著她後背,她以為他醒了,誰知是在說夢話,「許唯一,快點睡覺,明天你就是我妻子。」


    她聽到心裏暖和一片,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


    翌日,她醒來的時候就神清氣爽,一想起昨晚溫柔的男人,她睜開眼睛就想看到他。


    「早安,今天不要賴床,我預約了10點。」池煦見她醒來,親吻她額頭。


    「好,我馬上起來。」她勾住他脖子一下,也迴吻一個。


    他怔了一下,她早上起來,能夠主動吻她,還真少見。


    兩人起床之後就占據衛生間兩邊,一起洗漱。


    出來之後,她在衣帽間不停地找衣服,應該說什麽穿最合適。


    他進來之後,遞給她一件t恤,「穿這件。」


    許唯一低頭接著,白色的t恤,沒啥特別,她抬頭望著他的時候,卻發現他也穿了同一款,明顯是情侶裝。


    今天他和以往的穿著很不同,以往是不羈的帥氣,現在穿著簡單的t恤,確是明光般帥氣,就像小鮮肉一樣。


    「你怎麽會想到會買情侶裝?」她好奇地問到。


    「我們是情侶,去登記這麽重要的事情應該穿得正式。」他過來摸著她腦袋。


    這句話引得她一笑,「好,聽你的。」


    她再次勾唇地說道,「你幫我換上去。」


    池煦愣住了,她今天好主動,他自然不會拒絕。


    伸手過來脫開她衣服,看到她白皙的皮膚,喉結不禁上下滑動,手指觸摸她。


    她莞爾一笑,按住他手,「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他眸光更加深望著她,頓時口幹舌燥,情不自禁地點頭,「喜歡。」


    許唯一伸手摟住他,腦袋放在他肩膀上,「我也喜歡你。」


    她柔軟的身體,貼著他溫熱健碩的身體,讓他燥熱難耐,雙手覆蓋在她後背。


    「許唯一,你今天做什麽?」為何變得如此熱情。


    「就是和你一起去領證,我開心。」她直白地說道,還是因為他昨晚百度的事情。


    他低頭吻著她臉龐,手指開始解開她內衣扣,「我也開心,你今天終於成為我妻子。」


    他手掌掌握其中,她臉色紅了一下,隨後摟得他更加緊,「池煦……」


    嘴邊唿了幾口熱氣,他低頭覆蓋她紅唇上,被她甜美的唇瓣包裹著,他覺得特別幸福。


    雙手抱著她腦袋,想加深這個吻。


    許唯一也抱住他,身體緊靠他,感覺到他溫度正在慢慢升高,她臉色越來越紅潤。


    小手不自覺地扯著他衣服,滑過他胸膛。


    池煦抱緊她很多,溫熱的唇吻著她不放,兩人唿吸交纏在一塊。


    「今天是我們去登記的……日子,別忘記。」他唿吸不順,在她耳邊不忘地提醒,但是雙手比他嘴上老實許多。


    「我知道今天去登記,可是我就是想親你。」她嘟著紅唇,趴在他懷裏。


    他何曾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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