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顏麗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這麽私密的談話也都告訴。


    最坑的姐妹!


    「如果她不告訴你,你是不是不來找我?」許唯一語氣一酸地問道。


    池煦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立刻吻著她,「就算沒有顏麗,我也捨不得離開你,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愛你愛得很深!」


    怎麽聽其他暖得入心入肺,她雙腿放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我有一天不喜歡你,你還會這樣喜歡我嗎?」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你這輩子除了喜歡我,就不能喜歡其他人。」


    他無法忍受沒有她的日子,這幾天離開她,感覺人生都是昏暗無比,就像在一個無窮的深淵,無論怎麽掙紮,也得不上一縷陽光。


    她噗呲一笑,露出燦爛的笑容,「你越來越霸道,要是真的有一天,該怎麽辦?」


    「沒有這一天,我不會讓這天出現。」他抱緊她,身體顫抖著,「別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許唯一怔了一下,他們才剛剛和好,就不該如此傷心的話題。


    「好,我不說。」


    她手指一點點摸著他,發現怎麽摸也不會膩,隻是幾天沒有相見,她就如此想念他。


    她嘴唇微勾,手指往他裏麵摸,紅唇覆蓋他唇上,喜歡他,所以想親近!


    池煦身體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抱緊他,嘴唇封鎖她紅唇,一點點占據。


    唇邊帶著清淡的笑容,她變得主動,看來是更加喜歡他!


    她被他吻到氣喘籲籲,手腕也他握得發疼,嘀咕了一句,「輕點……別著急,我幫你。」


    聽著她話,他就覺得充滿魔力一樣,原本剛剛是壓抑,現在不受控製,把她更加貼近自己。


    手指情不自禁往她伏起的地方摸去,手心都是柔軟細膩的感覺,覺得特別滿足。


    許唯一嘴邊不禁溢出綿長的唿吸,臉色通紅,「池煦……你就會欺負我。」


    其實心裏是無比甜蜜。


    「我不欺負你,那我欺負誰?」他聲音帶著喑啞,嚐試地進一步。


    她輕皺著眉頭,低抽冷氣,「我不管你欺負誰,反正就不能欺負我。」


    她的小脾氣上來,誰人也阻止不來。


    「我想永遠這樣欺負你一輩子,下輩子,也想。」人一旦死去就不是去了哪裏,也不知道還是否想起以前的事情,頓時他變得很傷感,「許唯一,我不想死,生命太短,我們還沒有長相廝守。」


    「有緣分我們來生會再見。」可能這就是緣分的開始,前世不認識他,今世卻讓他們重逢。


    「這種不確定的因素我不敢保證,死死去之後又何去何從,我最擔心就是我找不到你。」池煦仔細吻著她唇邊。


    被他說得鼻子發酸,她身體往前移,和他更加靠近,「珍惜眼前,來世我會找你,一定!」


    他的眉眼,他的溫柔,他的氣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忘記。


    池煦摸著她臉頰,「我也會找到你,不管你在哪裏,你都是我人。」


    她眼眶漸紅,「你真的霸道,連我死後也不放過。」


    「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他低垂腦袋,吻著她脖頸,和她盡量貼近。


    她手指抓住他墨黑的頭髮,不自而然顫抖著,「好,我不會離開你。」


    她記得前世的事情,以後她會記得他,會重新迴來找他。


    她想盡量去愛一個人,不顧一切地是愛,就算天也阻止不了她的愛。


    手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唿出灼熱的氣息,緊托她身體,這樣才讓他安心。


    過了許久,許唯一終於撐不住,在他懷裏沉沉地睡下,唇邊還帶著一抹笑意,好久也沒有這麽笑過。


    池煦把她擁入懷中,怎麽也不肯放手,他越來越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雖然陸衡已經離開,但是還有人還在,他是真正的威脅!


    望著她熟睡的容顏,他伸出指腹一點點略過她身體,雖然世間有千萬種好,但不及她一人。


    他註定為了信仰會孤獨終老,可是上天派來這麽美好的她,讓他同時擁有信仰和愛情。


    池煦身體再次壓上去,睡夢中她輕皺眉頭,但是嘰歪了一下就繼續睡。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當她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被溫熱的東西包裹住,一點點流淌她身上。


    她很快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他那張帥到無可挑剔,又溫暖的臉龐。


    「早。」他輕啄她嘴唇。


    許唯一眼睛轉了轉,怎麽他們正在浴缸,一大早,他是不是又不安分!


    「你把我抱進浴缸是幫我洗澡這麽簡單?」她雙手勾住他,嘟著嘴唇質問。


    「對不起,昨晚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傷。」他修長的指尖摸著她腿上的小傷口,雖然小小的,但是青色紫色的傷口讓他很心痛。


    她怔了一下,也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是看到他和陸柔柔在一起,她撞到桌子椅子弄到。


    「和你沒有關係,池煦。」她聲音輕柔,仰頭起來,吻著他唇邊,「小傷很快就好,你別自責。」


    「都是因為我,你才受傷。」他十分難過,摸著她更加溫柔。


    水很溫暖,讓他們身體更加緊貼,他們之間縫隙都沒有。


    她把他摟住,「池煦,沒事,真的,你幫我塗幾次藥就會好。」


    現在一點也不疼,她感覺特別甜。


    但是他心裏還是非常難受,「我會好好照顧你,許唯一!」


    她笑得燦爛,眉眼彎彎,「我知道你會照顧我,所以這段時間,就好好留在我身邊,哪裏也不能去。」


    「我哪裏都不會去,隻想和你在一起。」他手指溫柔摸著她臉頰,指尖滑落在她唇瓣。


    她張嘴把他咬住,又吐了吐,「這就乖。」


    池煦唿吸一下子就變得灼熱起來,身體也有了反應,兩人在浴缸坦誠相見。


    她臉色通紅,她隻是親親他手指,他就有如此大的反應,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好了,現在我們先起床。」


    他抓住她手往他這裏移動,「對不起,我想要。」


    聽著他口吻,她有種想憐愛他的衝動,她咬著下唇,「好,就最後一次。」


    「是第一次!」他輕哼了一聲,把她納入自己懷中。


    過了許久兩人才穿戴整齊,池煦在廚房做飯,她就在一旁看著。


    「我們吃完早餐就迴家?」他邊切水果,他邊餵她。


    「我們會在這裏待幾天。」池煦點著她小鼻子,聲音特別愉悅。


    許唯一臉色緋紅,拉著他手,「我想迴家,在這裏幾天不方便。」


    他頓時抱著她,放在料理台上,「在家才不方便,想二人世界。」


    她微微垂下腦袋,「爸媽肯定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不能讓他們這樣看我們……」


    「放心,前幾天他們就知道,我們會在酒店住幾天,直到彌補我們分開的時間為止。」他溫熱的手掌貼向她臉頰,聲音很溫柔。


    「你太壞,你怎麽把這種事告訴爸媽,以後我怎麽見他們?」她不是這樣的人,就是池煦,他一直很壞。


    他把她摟入懷裏,鼻子蹭到她胸前,「他們年輕過,也理解。」


    這麽說,她更加不好意思,推開他,「你都沒有跟我商量,你最壞。」


    「我們分開幾天,你難道不想我?反正我很想你。」他聲音逐漸變得喑啞,嘴唇微微咬住她。


    許唯一抓住他雙肩,輕哼了一聲,長腿交叉放下。


    他手掌開始從腿側摸索,纖細修長的長腿,總是讓他過目不忘。


    她微微咬著下唇,唿吸變得紊亂,抓住他亂動的手,「你還沒有做好早餐,別亂來。」


    說好做早餐給她,現在卻停下來,又想做壞事!


    「你就是我最美味的早餐。」他唇封住她紅唇,在裏麵肆意地掠奪一番。


    許唯一雙手勾住他脖子,和他纏綿的擁吻。


    她何嚐不喜歡?她愛他!恨不得他隻對自己一人好。


    他手指伸進去她衣服裏麵,她可是剛剛才穿好的衣服,現在又被他弄皺!


    「唔,池煦,你快點做早餐。」她鬆開他唇,嬌羞地說道。


    他摸著她幾下,忍不住放手,「好,你出去等我,廚房油煙大。」


    她坐在料理台不願意起來,「我再看你做,我不要出去。」


    池煦把她托起來,讓她離開料理台,「你不離開,我不保證不會發生什麽事!」


    「你這個壞人,你已經把我吃得很幹淨,你就讓我在旁邊看你做飯。」她嘟著紅唇,帶著淘氣說道。


    「好,站在我身後。」他實在拒絕不了她。


    得到允許之後,她就掙紮要下來,她伸手摟著他腰間,就在旁邊看。


    她還沒有見過他做飯,也不知道他會做飯,覺得特別新奇。


    逐漸,她聞到香味,他利索地煎了兩塊牛排。


    「原來你做飯還是挺厲害。」她忍不住讚美。


    「想試一下?」他迴頭看著她清澈的眼眸。


    許唯一點點頭,「想。」


    他唇邊帶著淡笑,薄唇吻著她紅唇,瞬間都感覺唇齒留香。


    她臉色緋紅,又被他親了一下,「我是想吃牛排,又不是你。」


    「剛才我問的是我,不是牛排。」他一本正經地反駁。


    她輕皺眉頭,手指掐住他腰間,「就是要欺負我,你才開心。」真是給心黑肺的男人。


    「嗯,每天和你作樂,我很開心。」


    他轉過頭又繼續做其他配菜。


    她睜大眼眸都在觀察,她不會做飯,之前試過做過,炸了半個廚房,所以她也不敢碰。


    很快,池煦就把兩份早餐做好,味道聞起來特別誘人。


    許唯一拿起刀叉就開始吃,餓了一早上,晚上又沒有吃東西,她不顧得燙還是不燙,張嘴就吃,所以燙到滿眼都是淚。


    池煦抓住她手,心疼地說道,「吹吹,剛做好,就吃慢點。」說完就遞給她一杯水。


    她喝完水之後,「你餵我,我不吹。」


    現在終於感覺被人疼愛的滋味,她要好好利用。


    「坐到我腿上,我餵你。」他一拉就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裏。


    她臉色微熱,老實待在他懷裏,然後他就一口口地吹涼才餵她。


    她長大之後還沒有被人餵過東西,很享受這種。


    許唯一咬住牛排,心裏有一個念頭,側目望了過去,吻住他嘴唇,然後把食物渡過去。


    讓他欺負自己,他吃自己的口水就會聽她話。


    池煦沒有拒絕,把她緊摟著,吞掉她食物,自然也沒有忘記,把她吃一次。


    他抱著她不放,手指在後背摸索,解開那扣子,然後手掌就開始鑽進去。


    她臉色漲紅,原本就是想玩玩他,誰料又被他欺負。


    「唔,池煦,你放開我,我自己吃飯。」


    「太遲了!」


    ------題外話------


    告訴我甜不甜,反正我喜歡寫甜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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