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望著來電顯示一下子就不高興起來,「你打電話過來做什麽?」


    陸柔柔在那頭聲音柔柔地說道,「煦,我想你,我知錯了,當初我不應該出去不迴來,沒有跟你商量。可是我現在還是迴到你懷裏,你別生氣好不好?」


    「你打電話過來是為我說這些廢話,那就別再找我。」他沒空應付這種女人。


    「你既然接我電話,就肯定心裏有我,不管你要我做什麽,隻要你原諒我就夠。」她輕聲地說道,嘴唇一勾。


    「陸柔柔你還沒有看清楚事實,我喜歡上許唯一,而不是你陸柔柔。」他森冷的聲音響起,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她毫不在意輕笑,「原來你喜歡許唯一,不過我看你應該是自作多情,她跟別的男人在鬼混,而你知不知?」


    池煦聲音沉了幾分,「你到底想說什麽?」他完全沒有耐性跟她鬥嘴。


    「我看到許唯一跟一個男人很親密在一起,而你還在蒙在鼓裏!」她得意地說道。


    他臉色已經很沉,雙手緊握,聲音頗大,「你有什麽證據?」


    她溫和地說道,「煦,別激動,你聽我說說,我最愛你,你星期和我在一起,而不是跟許唯一,她根本不能給你什麽。」


    池煦嘴唇抿得很緊,手也緊緊握住手機,直到手機發熱,「陸柔柔,你還是在說廢話,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你再詆毀許唯一,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別裝了,你對許唯一根本沒有感情,完全是做戲給我看,但是我不管你是真做戲還是假做戲,我手上有她出軌的證據,你到底要不要?」她很自信,因為她清楚他人。


    「現在發給我。」他冰冷地吩咐。


    「明天見麵我給你,必須是單獨見麵。」陸柔柔自然不肯輕易發過去,她要看看他真實的變化。


    池煦眉頭緊皺,一字一句從嘴中迸發,「你別太得寸進尺。」


    她一點也不會生氣,平靜地說道,「我就是想見見你,順便讓你看清楚她的為人,小心別上當受騙。」


    「地址時間,說!」他完全沒有了耐心,說話都在忍著發怒。


    「我明天再發給你,你等著,別太想我。」陸柔柔說完就掛了電話,她現在真的很開心,不管池煦對許唯一現在怎麽態度,但是她出軌了,正常男人又怎麽會忍得住!


    池煦狠狠地放下手機,眉頭緊皺,雖然這是他計劃之中的事情,但是聽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心裏很不爽也很不平衡。


    許唯一,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對你的心!


    他現在睜眼想她,閉眼也想她,很想結束這種感覺,把她擁入懷裏,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現在怕是已經安穩睡覺,對他可是毫不在意。


    再這樣下去,出很大問題,她對自己不在意,而他對她在意得很,難道是一輩子都被她壓在頭上?


    他是男人,女人應該依靠他,算了,自己的女人就算再怎麽樣,也要寵著。


    今夜他註定又失眠。


    而許唯一又怎麽好睡呢?她翻來覆去睡了很久,也沒有睡得著,就是他影響著自己。


    房間都是充滿他味道,他就是壞人,所有人都幫他說話,她其實也沒有做錯,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她!


    不過白芷的話反覆在她腦袋響起,說,池煦的生活不是大家想像中這麽好,其實很苦,可是他到底苦什麽,他還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她心裏很亂,狠狠地咬著下唇,眼淚委屈巴巴地流下,她要不要道歉,其實她發現自己是有點任性。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許唯一不想起來,可是今天卻答應陪嵇伯母做頭髮。


    她起來就洗漱,看著鏡中的自己,越來越憔悴,化了淡妝就下樓。


    「唯一,今天是要出門?」許希岩坐在餐廳中一手拉著報紙,一邊抬眼看著她。


    「今天去做頭髮。」她點點頭,坐了下來。


    他嘆了一口氣,「阿煦,怎麽沒來,我還有事找他。」


    「爸,您有什麽事?」她怔了一下,接著問道。


    「就是公司的事情,上次跟他探討過,今天想再跟他談談。」他放下報紙,小心看著她女兒一眼。


    許唯一手心緊握,牙齒也咬著下唇,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叫他來公司。」


    現在她是代替她爸來要找他,而不是為了道歉。


    許希岩稍微鬆了一口氣,「好。」


    傅紅梅把早餐端出來,摸著她臉頰,「你看看,這兩天你臉色差了一點,是沒有睡好?」


    「嗯,這兩天有點晚睡。」她不禁地低頭。


    「還是煦在這裏好,他會監督你睡覺,絕對不會讓你晚睡。」傅紅梅說道。


    許唯一更加緊咬著下唇,腦袋又想起他對自己的好,她決定和他說話,可是絕對不提道歉的事情。


    她這是為自己身體健康著想,叫他迴來,就是陪自己睡覺而已!


    許唯一吃完早餐就開車出門,中途拿著手機想打電話,但是望著他號碼始終也撥不出,嘆了一口氣之後就放下,等心情好的時候再打。


    許希岩對著傅紅梅說,「這次你該不用擔心,唯一和阿煦隻是有點小別扭,很快就好。」


    「我就是有點擔心,不過唯一答應找他,那麽兩人應該就沒事。」


    心裏對這兩個孩子真的著急。


    認識短時間就說要結婚,現在將近結婚又鬧著小矛盾,怎麽不擔心?


    不過她也喜歡池煦這孩子,對他滿意。


    許唯一很快開車就來到髮廊,嵇母和嵇父也來到。


    伯母不是說沒人給嗎?


    「唯一,你過來了,伯母還在糾結不知道剪哪種頭髮好,你伯父又不懂,所以叫你來幫幫看看。」嵇母樂嗬嗬拉著她手說道。


    總感覺她對你就太熱情,有時候卻推卻不了。


    「伯母伯父,您們坐下,我們慢慢挑。」


    嵇父見到她著實高興,說話怎麽也說不完,「唯一,昨晚諾諾睡覺不老實,又踢被子,早上起床的時候就感冒。」


    「我一會到藥店,買點藥給諾諾。」她緊張地說道。


    「家裏有藥,就隨便餵了一點大人的藥,應該很快就沒事。」嵇母也接話說道。


    許唯一睜大眼睛立刻說,「大人的藥不能亂給小朋友吃,我還是到藥店買兒童藥比較安全,還有麻煩伯母伯父叫諾諾多喝熱水。」不在他身邊,很想他,也不知道小傢夥感冒怎麽樣。


    嵇母笑著答應,「好,那就麻煩唯一去買藥,我和你伯父都不是很懂。」


    她點點頭,就繼續幫伯母選髮型。


    「伯母,您覺得這種怎麽樣,很適合您氣質和臉型。」


    「好,就這種。」嵇母隻是瞧了一眼,更多還是看唯一。


    唯一這孩子耐心很好,也樂意陪她老人家一起做頭髮。


    嵇母在剪髮,她就在旁邊焗油,手機緊緊握住,很想打電話給他。


    已經是第四天,池煦到底在做什麽,在家還是在哪裏?她有點想知道他生活。


    她咬著下唇,嘆了幾口氣。


    「唯一,你有心事?」嵇母見狀就問道。


    「沒有,想起以前一點不開心的事情。」


    「不高興就別想,做人就是每天做自己高興的事情,做想做的事情,這樣人生才沒有遺憾。」嵇母有點傷感地說道,「我年紀大了,和你們年輕人想法是有點不同,過一天就是少一天。」


    許唯一擔憂地說道,「伯母,人現在的平均壽命都有80歲以上,您還不到50歲,這樣您還處於年輕階段。」


    她知道人的生命就是這麽短,她不想虛度,也知道要珍惜眼前人。


    「唯一,你真的會哄人。」嵇母打趣地笑道。


    許唯一緊緊咬著下唇,看著手機,再三決定之下,準備打電話過去,誰知手機自動關機,沒電!


    她覺得嵇母的話說得沒錯,她剛剛就是猶豫不決,所以導致想道歉的時候,手機卻沒有電。


    那就等到今晚再說。


    做到頭髮之後,她就陪嵇母做指甲。


    而當這邊,陸柔柔已經約了池煦出來,兩人坐在咖啡廳裏麵。


    「東西呢?給我看看。」池煦一坐下就立刻說道。


    陸柔柔笑意溫柔,小勺子攪拌著咖啡,「別心急,你要的東西遲早會給你。」


    「現在我們先聊聊天,我離開這麽多年,你有沒有一點想念我?」她唇一勾地說道。


    他睨著她一眼就轉頭望著窗外,「我和你不談這種陳年舊事。」


    「雖然你不想我,但是我那時候特別想你,每天都想迴來你身邊,但是我哥就是不讓,現在我終於迴來你身邊,我還是愛你的,阿煦。」


    池煦緊緊地皺著眉頭,對她掛充耳不聞。


    「離開許唯一,我會給你更大的幫助,我會滿足你心中所想。」她伸手輕輕握住他手。


    很快她手就被她彈開,「陸柔柔,請你自重,我已經有了未婚妻,你是想當小三?不過當小三你還沒有夠資格!」


    她聽到之後一點也不會生氣,嘴唇輕勾,就像一朵淡然的蘭花再盛開,「許唯一給你帶綠帽,你現在真的還是想著她好,按我說來,你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或者用更狠的辦法。」


    「看來我們之見是沒有話可談。」他皺眉頭,逕自從椅子上起來。


    「別走,我是有證據,不過你得陪我去一個地方,去到之後我自然給你。」她拉住他手。


    他臉色陰沉地鬆開,「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他就是在試探她,不知道她手上的照片是怎麽樣,能夠監視許唯一什麽程度。


    「跟我來,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陸柔柔逕自地走出去,他臉色陰沉森嚴,卻還是跟著去。


    不久之後,他們走在路上,她指了指旁邊的街道,「過去。」


    她靠在牆上,把手機掏出來的同時也注意對麵街道的情況。


    「你是很想看?」


    「陸柔柔,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池煦說話帶著一股怒氣。


    「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過來。」她眼睛看了一會兒就走到另一邊。


    池煦已經被氣到爆炸,也想看看她葫蘆到底買了什麽藥。


    兩人隨後就進去藥店,站在旁邊的貨架上,「這裏安全。」


    陸柔柔立刻把手機掏出來,「這是我人親自拍到的照片,相信你會很滿意。」


    池煦迫不及待地看著照片,這是許唯一和嵇晟父子去遊樂場玩,他打橫抱著她,劃了幾張之後,這是在做什麽活動,許唯一竟然主動抱著嵇晟,而且眼裏是帶著笑意。


    第一次去在遊樂園他知道的,那麽第二次是在哪裏?


    許唯一你到底和嵇晟有多熟?兩人摟在一起!


    ------題外話------


    來吧小虐怡情,別打我,不要跳訂,因為跳訂之後看甜就沒有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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