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氣息很快就紊亂下來,偌大的房間隻有兩人的唿吸聲。


    他手指滑進衣服觸摸過來,身體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來。


    許唯一皺了眉頭,自然而然地嬌嗔了一聲。


    他薄涼的唇從她臉龐逐漸延伸到脖頸,在周圍逗留著,輕輕地咬著。


    她感覺這是要火的節奏,雙手提上力氣地推開他,「池煦。」


    不可以再親密下去!


    「嗯,我在。」池煦聲音帶著喑啞,很享受般說道。


    「你起來……我有點難受。」她臉色漲紅,因為唿吸不順暢的原因。


    「那我輕點。」他薄涼的嘴唇往上吻住她紅唇。


    她再次睜大眼睛,瞬間又閉上,不是這個原因好不好!


    他要工作,以工作為重,白天那個啥,她接受不了。


    許唯一身體再次發軟,沒有一絲力氣。


    終於,他鬆開她唇。


    「池煦,你不能再……欺負我。」她聲音發抖地說道,緊緊抓住自己的貼身衣物。


    「許小姐,是你偷吻我在先,你必須負責任。」他直接把她抱起來。


    她心裏極度慌張,真的想直接叫救命。


    「我錯了,我不該偷親你,但是你已經親了我好多次,大家就當扯平。」她心裏一直在暗罵他,哪會有這樣小氣的人,就一個吻而已,也不用著這麽大火氣。


    他指尖摸著她細白的臉頰上,聲音曖昧而清晰,「許唯一,這就是代價。」


    她白了他一眼,「以後我絕對不會親你。」想要她親真的很難。


    不過話說,他剛才親得很溫柔,這種感覺很好,她都快矜持不了!


    「行,我親你,這種事情應該男人主動。」池煦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偶爾她主動會極好。


    她從來也不知道他的欲望是這麽大,真的看小他,他那種方麵應該有點障礙,又要表現得很威武的樣子,真的太為難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的身體我也懂,不過我不會介意的。」許唯一慢慢地勾唇一笑,婉轉地表達,讓他不用這麽刻意。


    池煦怔了一下,眼眸的焦點聚集在她笑容中,「你不會介意什麽?」總感覺這女人在鄙視自己。


    她說得這麽直接,他不懂嗎?還是說得更加直白吧。


    「你身體有隱疾,這個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知道,我絕對保密!」她信誓旦旦地說道,在鮮花堆裏麵時間長,身體各個機能都下降。


    「誰告訴你我身體有隱疾?」他『嗯』了一聲在質問。


    「我自己想的,沒人告訴我,池先生,我發誓真的會保密。」她點點頭,望著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還是一點嚇人。


    池煦雙手更加抱緊她腰間,「是有什麽隱疾?」很好,她居然能夠自己想!


    許唯一咬著下唇,顯得有點難為情,真的要說嗎?她不好意思,可是他就一直不承認。


    「池先生,你別玩,大家心裏都有數,不過我可以選擇忘記,這件事從來也沒有發生過。」她無比真誠地說道,可以把剛才的事情還有說話都通通忘記。


    他哼了一聲,手指從前麵滑過了後背,在她內衣扣子輕輕一扯,瞬間脫落,「你不告訴我什麽事,我就跟你搞點事!」


    許唯一心裏還是慌張,臉色自然地灼紅一片,雙手捂住自己,「池煦,別這樣,我怕傷到你自尊心。」


    她一直都是為他著想,可是他不明白她的苦心,還要這樣對待她。


    池煦唇邊帶著邪魅的笑容,眼眸深深地移開她手,看著她那邊一眼,「是真的打算不告訴我?」


    他手掌精準地覆蓋上去。


    她緊皺著眉頭,這男人是在威逼利誘。


    許唯一很想把他直接打飛,奈何實力懸殊。


    她微微地喘著氣,「我說還不行嗎?但是你不準生氣,你答應我。」


    「你現在沒權跟我談條件。」池煦一字一句地說道,掌心是細膩而輕柔。


    她都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什麽,每次都被他欺負。


    「能不能好好說話,把手放下來!」她快崩潰了。


    「摸著你良心說話,測試你有沒有在說謊!」他很正經地說,但是微喑的語氣已經出賣他。


    許唯一都感覺他就是有病,而且這話她無比反駁。


    「你不行,那方麵的。」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會告訴別人知道。」


    池煦聽到臉色沉了幾分,捏住她更加緊,「聽誰說?」


    她已經隱隱約約看到他怒氣,小手捶打他手腕,「放手再說。」


    「是我自己知道的。」見到他還是不肯放手,她放棄掙紮了,她知道在他麵前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你怎麽知道?」突然看著她漲紅的小臉,他好奇地問道。


    許唯一抿抿唇,怎麽知道,就是這樣啊。


    她豁出去了,他不承認又要自己說的到時候就不顧他臉皮,「你每次做到一半就停下來,就是不行。」


    說完她都感覺自己的臉頰就是熟透了。


    池煦瞬間把她放在腿邊,正用壞壞的語氣說道,「看來我的憐惜,讓你瞧不起,那麽今天我們完成剩下的儀式!」


    是什麽意思?


    她還沒有開口說道,已經被一種熱量轉移身上,她驚恐的感覺從頭上傳到臉上,逐漸變得僵硬無比,一動不敢動。


    「混蛋,池煦,你快住手!」她第一反應此人很危險,真的危險。


    「許唯一,我該讓你試試,你對我產生的影響,真是特別深遠!」他掛著愉悅又深沉的笑意。


    「不要,我知錯了,池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她現在才發現他的隱藏能力是有多麽強,她不要質疑任何一個男人了。


    害怕他真的會要了自己。


    她繼續慌張地說道,「池先生,我家教很嚴,我一直很乖,不會婚前做這種事,就算要做,就等婚後好不好?」


    池煦唿了幾口熱氣,「你爸媽都知道你是我人,就算多做幾次也不能如何!」


    許唯一不知道他原來這麽流氓,刷新她三觀。


    「不行,拒絕婚前行為。」


    ……


    過了許久後,他才放開她,她躺在一旁有點發抖,有點咬牙切齒。


    雙眸死死地盯著他,「在結婚前,你再欺負我,我就離家出走!」


    「走,你怎麽走我也把你弄到手。」池煦揉著她臉頰,慢悠悠地穿著衣服死啦。


    她現在看著他都想噴血,這麽好看的男人,心腸真黑。


    雖然真的隻差一步,但是能把她吃多幹淨就有多幹淨。


    許唯一特別煩躁,抓了幾把頭髮自己也起來,還好能夠保住,以後能躲就躲,隻不過她手快斷了!


    她穿上衣服就憤憤打開房門,他扣著紐扣轉過身問她,「想去哪裏?」


    「到樓下,今天別跟我說話,要不然我趕你出去。」


    池煦發出愉悅的輕笑,「好,我不敢了。」


    她瞪著他一眼,匆匆下樓。


    他走到桌子上,開視頻會議,耽誤了好久,有時候真的控製不住。


    不過他剛才是欺負她一點,用手幫他。


    這種感覺還不錯!


    許唯一下來,去廚房找點東西吃,傅紅梅看到,「池煦怎麽不下來吃飯?」


    「別管他,讓他餓死算。」


    「哎,你們是在吵架?」她問到。


    「沒有,媽,我們沒事。」許唯一端著飯菜去客廳吃,也不帶他這樣欺負。


    傅紅梅也心疼池煦,畢竟是自己的女婿,「把飯給他送上去。」


    她搖搖頭,「不給,他不吃就算。」


    傅紅梅看到認真看著她,看到她頸背有幾個紅色的小點,她也不好意思。


    「行了,你不拿上來,我來。」


    她嚴重感覺她在家裏的地位急劇下降,都是池煦這壞人。


    很快就到了晚上,方鴻來到了顏麗家裏,到手的肥肉怎麽會被他飛走。


    「方鴻,你等等,我叫麗麗下來。」顏母過意不去說道。


    「伯母,我上去跟她說,不用麻煩您。」她是一直都在躲避他,現在傍上了另一個男人,就連電話也不接。


    「嗯,你去吧,但是麗麗還沒有痊癒,受不了刺激。」顏母說道。


    「您放心,我隻是看看她就迴去。」


    她現在就是想女兒幸福,跟說在一起已經沒有關係。


    方鴻上樓,敲敲她房門,「進來,門沒有鎖。」


    顏麗正在做卡片,沒有空。


    他走過去看著她,「顏麗,我過來看你了。」


    她一驚地抬頭,「你怎麽過來的?」語氣是帶著疏冷。


    「想你,忍不住想要找你。」他輕聲地說道。


    她放下手頭的東西,看著他,「方鴻,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沒有記起我們之間的事情,等記起我就去找你。」


    方鴻走過去把她摟住,「顏麗,你是不是對顧謹義有感覺?」


    她伸手推開他,輕咬著下唇,「是,我喜歡顧謹義,對不起方鴻。」


    「自從你失憶之後對我有很多誤會,但是我們以前是一直相愛過,突然你說不記得我,你知道我心裏有難受嗎?」他緩緩地說出來,表情很痛苦。


    她知道就是自己辜負他,但是現在就是不愛他,愛情不能將就,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對不起,是我錯。」


    「顏麗,陪我來一個地方,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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