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希岩欣慰地說道,「秦淮,還好有你體諒我們,以後需要你幫忙的事情有很多。」


    「伯父,別這麽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許甜甜眼睛彤紅,咬了咬嘴唇,「你剛才去許唯一家裏做什麽,是想跟她舊情復發?」


    秦淮揉著她腦袋,「傻瓜想什麽呢,她說你們去她家,所以你就過去看看。」


    林芬嘴唇翹了翹,「原來是被許唯一捉弄了,你要小心她,最毒婦人心。」


    許甜甜躺在秦淮懷裏,心裏卻是想到,現在沒人再會幫許唯一,想跟她鬥,連提鞋也不配。


    同個時刻在荷色酒吧中,三人已經在包廂中坐了很久,沉默不語。


    顧謹義看著這二人,頭都快炸。


    「你們把我拉過來,目的就是看他們彼此不說話嗎?」知道他們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所以他也不好說話。


    陸衡臉色陰沉,抿了抿唇,手指微微鬆動,沒有接著顧謹義的話而是對池煦說,「煦,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當時他並沒有要對許唯一下了殺意,起了殺心說因為她一直在強調,池煦喜歡她!


    池煦手指交叉緊握,目光冰涼,過了一會兒才淡淡說道,「陸衡,你就不該和許唯一作對,她對我多重要你是知道。」


    「沒有她,我都可以幫你。」陸衡麵色很難看。


    「我需要她,隻需要她一個。」他咬重了這句話,說明她對自己的重要性。


    陸衡嘴角忽然輕挑,「我就是怕你愛上她,忘記自己的事情。」


    「你就是怕許唯一吧。」他馬上反駁,雖然沒有徹底說明意思,但是大家都懂。


    「阿衡,多少來年煦心裏就隻有理想抱負,我們都看在眼裏,其他人和事情都隻是他的墊腳石。」顧謹義沉不住也出來說話。


    池煦嘆了一口氣,眉心隱隱輕皺,「她還是不信任我,你就不要輕舉妄動。」他這麽多年籌劃的事情又怎麽會為一個女人而不顧全大局?


    陸衡也知道自己做錯,在自家兄弟麵前可以不顧及顏麵,「是我一時衝動,以後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大家說出來就好,和好就喝了這杯。」顧謹義舉起酒杯對著他們說。


    陸衡主動拿著麵前的酒杯,「阿煦,大家都是好朋友。」


    他沉靜坐在沙發上,臉龐的線條蒼勁有力,一向沉穩的陸衡也猜不出他的意思,他逐漸後悔當初對許唯一下了殺心。


    「煦,這次我保證我不會動她。」他遞上麵前的酒杯,態度誠懇。


    顧謹義轉頭看著池煦,這男人有時候特別難搞,即便是朋友也絲毫不給麵子。


    「阿煦,陸衡都道歉,爽快就喝下這一杯,沒有必要為一個女人傷了兄弟之間感情。」


    「就你向著他。」池煦輕哼了一聲,拿起高腳杯給兩人碰了一下,「幹杯,下不為例。」


    陸衡臉色一鬆,帶著一點笑意喝下這杯。


    三人繼續聊天,過了不久之後,陸衡有事就迴去。


    拿著手機邊走邊說,「柔柔,現在到了哪裏?」


    「嗯,好,我今晚去機場接你。」他臉色微冷,眼眸帶著嗜血的笑容。


    他還真的放過許唯一嗎?絕對不會,他不會讓別人搶走池煦,尤其是外麵的女人。


    在包廂裏麵,顧謹義一直在打量他,「阿煦,跟我說實話,你對許唯一真的沒有想法?」


    他捏住高腳杯的手微微一僵,逐漸從身體散發著寒意,聲音猜不出奇意,「她對於我來說就是墊腳石而已。」


    「你這句話說給陸衡聽還行,但是我不相信。」顧謹義嘴邊噙著一抹笑意,正眼看著他。


    「信不信是你的事,難道我不知道自己的心?」他正襟危坐,胸口微微起伏,心中帶著一絲痛意。


    難道他真的會心疼?絕對不會!


    「煦,不管怎麽說,許唯一都是好女人,不要做得太過分。」想起顏麗,就不禁提起她。


    池煦放下酒杯,雙手交叉握緊,頗為好笑問道,「你也對她有興趣?」


    顧謹義一下子就拒絕,「我對她沒有興趣,隻是不想你平白玷汙一個女人。」


    今次就當許唯一倒黴。


    「我跟她隻是協議關係,結束之後,不會有任何牽扯。」


    顧謹義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暗想,他就扯吧,沒有意思會這麽緊張嗎?


    陸衡迴到家之後,管家就馬上過來恭敬說道,「少爺,今天的女人已經在樓上,安排妥當。」


    他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神情淡漠,「再找多一個人來。」


    管家應聲說道,「是,我馬上吩咐。」


    他緩緩脫去白色手套,手晃著雪亮的手術刀,一天不見紅心裏就難受。


    陸衡走上樓,來到專用房間,裏麵的女人一絲不掛,見到他嫵媚至極。


    「陸少,您終於來了,人家等得好久。」


    「躺好,別亂動。」他淡漠吩咐,眉眼一挑。


    女人咬著下唇,勾著長腿,「人家就在這裏等您。」


    陸衡哼了一聲走過去,手指捏住她下巴,「你是很喜歡我?」


    女人見機會來了,雙手拉著他脖子,「我對你朝思暮想,一直想要留在您身邊。」


    他手指從她下巴一直遊走在脖頸,在皮膚的地方微微停頓,聲音一抖,「你有多喜歡我,為我死可以?」


    陸少身邊可是一個女人都沒有,現在把她叫過來那就說明對她有興趣。


    「可以,我為了您可以去死。」她笑容妖嬈,迫不及待說著。


    「那你就去死吧。」背後立刻轉了一把刀,毫不猶豫插在她胸口,血液立刻噴了出來。


    女人睜大眼睛,頓時癱瘓在床上抽搐,血一點點蔓延出來。


    但是他那把手術刀還是不停,正在一點點剖開她心髒,雙手粘滿了血,笑容滿麵,隻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是真心的快樂。


    陸衡喘了幾口氣,繼續加重手中的力度,不停地切開一片片。


    直到血肉模糊後,他才停手,隻是雙眸是帶著嗜血的紅色。


    「少爺,另一個女人到了。」管家算準時間敲敲門,不動聲色地進來說著。


    「帶她去密實好好伺候。」


    「是。」他又恭敬地離開。


    密實裏麵有上千種讓人求死不得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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