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顧謹義都和顏麗在一起,嚴重忽略了身邊所有人。


    誰叫她隻記得他一人。


    「麗麗,顧先生還要養病,你就不要打擾他。」顏母覺得這樣不好,她已經訂婚了。


    「媽,我在醫院無聊得好,就想和他說話。」顏麗撇撇嘴說道。


    「方鴻是你未婚夫,可以叫他陪你,不用麻煩別人。」顏母拉了拉她手,也不知道記憶什麽時候才能恢復。


    她揉著腦袋,皺了眉頭,「媽,你不要逼我,我對他沒有感覺,等我恢復記憶再說。」


    她潛意識認為,她是不愛方鴻,如果愛著那怎麽會忘記他,看來這是一場婚姻交易,她不會上當。


    沒多久,方鴻和曲藝笙一起進來,顏麗立刻看了過去,總感覺這兩人有著什麽,每次都是一起來,再一前一後離開。


    「麗麗,腦袋還疼嗎?」曲藝笙坐在床邊,看著她身上的傷口。


    她把手縮了迴來,「差不多痊癒,你們不用每天過來看我,耽誤你們時間。」


    「瞧你這是什麽話,我們是一家人,我不想你有事,還有方鴻是你未婚夫,你就多點跟他說話,別把他當成陌生人。」曲藝笙小聲貼著她耳邊。


    顏麗抬頭望著外麵的男人,英俊是英俊,高大是高大,可是沒有感覺。


    「麗麗,你想起我了嗎?」他緊張地問道,見她直勾勾打量自己。


    她輕微地搖頭,「沒有,不過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你過來。」


    曲藝笙見她有事要說,就和顏母說,「舅母,我們出去逛逛。」


    「也好。」隨後兩人就出去。


    她從床上起來,坐在窗前背過方鴻,「我們先做朋友,我對你一點印象也沒有。」


    對於她話,他不可置信,「麗麗,我們在一起很久,不可能因為你失憶裏就拋棄我。」


    這麽一說,她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點過,「方鴻,那我們就停下腳步,在我記憶還沒有恢復的時候,我們隻能當普通朋友。」


    「麗麗,你這樣做太自私,亦或是你想和顧謹義發展?」他一把捏住她手,讓她正對自己。


    「神經,你在胡說什麽,我把你還有其他人都忘記,你如果突然叫我跟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起,這是什麽感受,我會毫不猶豫拒絕。」她神經大條地掙脫他手,並且吼了一句。


    「我可以等,嚐試接納我,可以嗎?」方鴻心疼抱住她,語氣溫和。


    顏麗嘆了一口氣,還沒有弄清情況,絕不會答應什麽承諾,「我記憶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恢復,到時間我還沒有想起你,你該怎麽辦?」


    「現在醫學很發達,我帶你國外治療,你一定會記起所有事。」沒有她,他的事情做起來就艱難。


    「方鴻,你別這樣,雖然我也很想恢復記憶,但是強迫我沒有用處,我很痛苦。」她嚐試過想起事情,每次一想起來腦袋就像被針紮一樣疼痛。


    他眼裏閃過一抹冷漠,嘴唇緊抿,手不自然地收緊起來。


    顏麗感覺吃痛,從他懷抱鬆出來,「你弄疼我。」


    「我已經跟你說明白,對於記憶,我想順其自然。」她打開房門就出去。


    方鴻眯起眼睛,握起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顏麗,老子花這麽多時間在你身上,總要你付出代價!」


    她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可去,所以就走到顧謹義房間,敲敲門,「顧先生,是我。」


    「門沒有鎖,進來。」他溫聲說著,在裏麵泡茶。


    他一看到她,就問了句,「是和家人吵架?」


    她搖搖頭,「不是,是方鴻要逼我想迴之前的事情。」


    顧謹義倒了一杯花茶給她,「或許失憶是上天賜給你的禮物,讓你重新生活。」


    「我覺得也是,所以對於這種事,我不會強求。」每次來到找他,他總會讓自己放鬆下來,「和你聊天,我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他請她坐下來,沉吟了一聲,有點鄭重其事說道,「顏麗,我明天要出院了。」


    「不是說還要再留院觀察一個星期,怎麽還要出院?」她聽到消息之後,立刻放下茶杯,顯得局促不安。


    他溫和笑了幾下,手指摸著透明的玻璃杯上麵,「醫生說我已經沒有大礙,可以出院。」


    顏麗輕咬著下唇,是不是從明天開始,就是她一個人在冰冷的醫院中?


    他接著繼續說道,「我問過你醫生,你也可以出院,不過還要定期檢查,隻是你父母還不放心。」


    「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我也迴去收拾,明天我出院。」知道之後心裏竟然有一點興奮,就起身走出去。


    顧謹義伸手拉住她手掌,「別著急,你就多觀察兩天,沒事的話,再出院。」


    她臉色不自然紅了起來,眼睛灼灼望著他牽住自己的手,心裏加速跳動,也聽不到他說什麽。


    「不好意思,我意思是等醫生確認無恙後再迴家。」他感覺到她掌心的溫度,還有臉頰上的紅暈就鬆開手。


    「嗯,我知道,我已經完全好了。」她收迴手,手放在褲腿上緊捏,捏到手心出汗,低垂著腦袋,嘴唇掛了淡淡的笑意。


    顧謹義握起拳頭放在嘴邊,眉眼溫潤柔和,「迴去休息,別穿著病服四處跑。」


    她點點頭,心跳如麻,手心繼續握緊,終於鼓起勇氣抬頭,望著他平靜的臉龐,「顧謹義,你沒有話要跟我說?」


    他淡然深邃的眼眸倒映出她窘迫的樣子,「你想我說什麽?」


    都要迴去,這樣見麵的機會就會很少,難道不要說什麽告別的話嗎?


    「我知道我是別人的未婚妻,是有婚約在身,我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我現在對他沒有感情。」顏麗緊緊地咬住下唇,就是這幾天和他相處,她發現自己對他有點不一樣。


    他強忍住內心的翻滾,表麵卻是風輕雲淡,「嗯,我都知道,可是你想說什麽?」


    「顧謹義,我對你有好感,我控製不住,你願意嚐試跟我一起嗎?」


    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言語,跟我在一起嗎?


    ------題外話------


    病了一天,胃痛加嘔吐,應該是急性腸胃炎,今天就不二更了,我腦袋還是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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