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怔了一下,遲疑了幾秒,「現在還說這樣的話,快點找出口!」


    「你說你愛不愛他?」陸衡聲音強硬了不少,身體發出溫度也低了許多。


    「愛,我愛他,所以我們會結婚,你現在滿意了?」她立刻吼了一聲。


    他嘴邊掛著一抹猜不透的笑容,雙眸的紅色一閃而過,搬了張椅子過來還搭上一個滅火器箱子,「過來幫我。」


    她立刻托住讓他踩上去,把天花板的通風處砸開。


    額頭已經流著很多汗水,隨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著急得要命,「陸衡,他們要來到。」


    哐了一聲,開口已經打通,他立刻跳下來,「你先上去。」


    許唯一立刻踩著東西爬上去,上麵蜘蛛網布滿,灰塵滾滾,可是管不了太多,她上去之後,伸手遞給他,「快點上來。」


    他輕哼了一聲,沒有遞過來,扶著兩邊就一躍而起。


    「往前走。」陸衡沉聲吩咐。


    她腦袋低得很下,雙腿跪在一直爬,臉上的妝容已經完全花,她明白了什麽,池煦帶著鹿雕走,要求他保護自己,這就是池煦所說的一個人情!


    他們明知道會發生危險,怎麽還在正大光明舉行拍賣會!


    突然腦袋被撞了一下,前麵已經沒有路,不得不往下砸另一個通風處。


    「陸衡,我今天假如死在這裏,也是被你和池煦害死的。」明知道會有危險,池煦還是叫她來,而且還把她扔下,自己一人走。


    心裏逐漸傳來一種痛意,原來她的性命在他們眼中是不值得一提。


    「我倒希望你死,你死之後,煦就會迴心轉意,和柔柔在一起。」他邊說邊撬開風片。


    「你不是為了柔柔著想,你是為了自己,你喜歡池煦。」許唯一語氣堅定,牙齒緊咬嘴唇,「你是雙性人,你喜歡女人又喜歡男人!」


    頓時一支手槍抵住她太陽穴,他臉容證明,眼眸的顏色逐漸變紅,就算周圍是一片昏暗,也可以感覺到他怒氣燒得更旺。


    「你再說一句,我讓你腦袋開花。」


    她睜大眼眸,受到驚嚇,一動不敢動,額頭出現細密的汗水,她保證自己再說一句,就會血肉橫飛。


    現在她猜對了,他就是心理變態。


    陸衡盯住她幾秒之後,就迅速收迴槍,繼續撬開,終於把幾片板弄出來,縱身一跳下去。


    她咬著下唇,深唿吸幾口氣,朝下麵跳去,腳裸不慎扭傷,蹲坐在地上。


    她又把裙子撕了一塊,綁住腳裸,企圖讓自己能夠站起來。


    「想截肢就繼續綁。」他涼涼不帶任何情緒說了一句。


    她不懂這些,隻是知道假若今天不能出去,她就會死,「我的事不用你管。」


    陸衡眼底一片森冷,像萬年冰窖,又像冰封的海底,隻是看她一眼就繼續前進。


    許唯一痛的直冒冷汗,臉色蒼白,嘴唇咬到破血,身子越往前走,就越支撐不住,雙手緊緊扶住牆壁,也不會向他求救。


    腳裸一陣陣刺痛,瞬間紅腫一塊,她低頭扯開布,向前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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