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被池煦壓得服服帖帖,連個掙紮也是徒勞無功,索性就不拒絕,反正他也不敢做什麽,除非他不想合作。


    突然,她主動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語氣曖昧得不得了,「池先生,現在不來還等什麽時候?」


    他深邃的眼眸發出幽幽的白光,焦點聚集在她紅唇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撫摸上,按了按唇瓣,「滿滿的彈性!」


    似乎,她對於他這種調戲習以為常,也沒有多大震撼。


    她腦袋發熱張口就咬住他手指。


    池煦身體微微一顫,食指被口腔包裹住,溫熱還有濕潤,雖然都點疼意,但還是讓人有點灼熱感。


    他僵硬住不動,腦袋在她上方距離很近,深唿吸幾口氣,把她身上的氣息都聞得徹底。


    「許唯一!」他聲音變得喑啞還有隱忍,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幾下,似乎都處於緊繃又要崩潰的狀態。


    她也是適當地懲罰,也沒有要真正咬,眼眸的視線從食指轉移到臉龐的時候,她嚇得幾乎要尖叫。


    他臉龐俊美非凡,臉頰爬上了一絲紅暈,眼眸也被璀璨的光芒遮蓋,但不難看出帶著一點欲……望。


    她隻是咬著他手指一下,這男人到底想什麽!


    「池煦,放我下來。」她鬆開了,心裏著實驚慌,這男人雄性激素增強了數倍。


    「你不是想要?我給你!」男人說話用力許多,現在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


    許唯一瞪大了眼睛,他嘴唇已經把她封住,用一種強者的姿勢進去,雙手雙腳都不能動彈。


    她腦袋嗡地一聲做響,出現了很多雪花,緊皺眉頭,牙齒玩得死死,就是不同意。


    池煦鬆開她紅唇,那片灼熱的唇逐漸往下在細白的脖子上親吻,還帶著懲罰性的味道。


    她趁這個空隙吸了幾口空氣,眼神怨恨望著他,「池煦,你再親我,我讓你全家都見鬼。」


    雖然四肢被壓住,但是嘴可以動!


    「以後別在這麽撩人明白嗎?我不是每次都像今天一樣忍得住!」他停了一下,混亂的腦袋恢復了理智,放開她,從她身上緩緩地起來,慢條斯理整理他一身幹淨整潔的西裝。


    許唯一頓時狠狠地剜了過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這麽快收手,而且每次都是嚐個開頭,心裏莫名有點浮躁。


    「是你自己每次都想欺負我,還在怪我,要下火出去找女人,別來煩我。」她騰了一下子就起來,找到鞋子穿起就走。


    淩亂的青絲也不打理,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你去哪裏。」池煦大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她手腕。


    她轉身猛地握拳捶了他幾下,「你管我啊,滾蛋,放手!」


    他眼眸再次一深,把她手腕握得發熱發滾,「還不聽話!」


    許唯一心底咻地一聲,心跳加速,眼睛毫不畏懼看著他,「都說不用你管,我要迴去。」


    「今晚,留下。」他手指再次撫摸她白皙如落雪的臉龐,聲音低了幾分。


    「變態。」她用力地掙脫開,然後飛快打開房間,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剛下樓就碰見從外麵迴來的池深,眼神就在空中接觸了一下,就沒有多想。


    「唯一,這麽晚迴去,我送你。」池深看到樓上並沒有其他人追下來,心裏就打著算盤。


    她剛想拒絕,但是想到池煦每天欺負她,就有種惡作劇心態,「好,謝謝。」這麽晚也不好打車。


    「翅膀硬了,剛才給的懲罰不夠?」池煦一臉沉色從樓上下來,伸手逮住她衣領,讓她和池深保持距離,「站我後麵去。」


    她臉色微微發熱,因為他所說話懲罰在別人耳中聽到肯定不一樣,其實他們沒有做過什麽事。


    「我就不,我馬上要迴去。」小脾氣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


    「給我原地站好,等我!」他帶著命令口吻斥了一聲,把她拉到身後,一手卻緊握她手。


    池深眸色綻放寒光,嘴邊帶著薄涼的笑意,一副紈絝不羈的模樣,「在外麵泡不到女人,迴來就想調戲弟妹,要臉不。」


    池深嘴唇緊抿著,看了許唯一一眼,「我送你迴去。」


    「我女人用你送?省著點。」池煦擋住他目光,把她在自己身後更加遮得密實。


    她低垂著腦袋不做聲,這兩兄弟火花擦得夠猛。


    「池煦,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出於風度應該送許小姐迴去,沒有你想的齷齪。」


    「池深,你再挑戰我底線,公司一個子你也得不到!」他說得咬牙切齒,周圍散發驚人的寒氣。


    「許唯一,你再招惹別的野男人我讓你好看。」池煦轉頭對著低頭的她喝了一句,拉著她手,逕自走了。


    出到門口之後,他停下腳步,眯了眯眼睛迴頭看著她,「怎麽不說話。」


    「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真好。」她忽地勾唇笑了起來。


    「別招惹他,他是我哥。」他鬆開拉住她的手,然後雙手插在褲兜裏麵。


    許唯一發現了什麽,走向前幾步,「你剛才不是在裏麵耀武揚威,怎麽出來之後就變得在乎手足之情。」


    「我事情不用你管,記住我們之間的目的。」池煦邁開的腳步停了幾秒又繼續往前走。


    她猜不透麵前的男人,情緒一下子就變得翻天覆地,不過也是,他們隻是契約關係,其他事情她一概不會理。


    她在網上看過一句話,多少心意熄滅於辜負,多少真愛隱藏於買賣!


    不得不說,剛才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池煦會有一點點在乎她,其實那隻是在於買賣。


    他大步走到車庫,把車開出來,按下車窗,「上車。」


    許唯一唇邊掛著冷笑,踩著高跟鞋打開車門,上車,心裏狠狠告誡自己一番,不要想太多。


    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她低頭刷著網頁,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半個小時左右,他才幽幽開口說話,「到了。」


    她抬眼望到外麵,雖然燈光乍暖,也絲毫感覺不了暖意。


    「三天後,接你去地下城,晚安。」


    「嗯。」她淡淡應到就下車。


    池煦望著她纖細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開車離開。


    ------題外話------


    題外話,有時候見到的一切也未必是真的,池煦對池深感情如何,對許唯一感情如何呢,大家繼續看下去。


    感覺挖得坑很深,也不知道怎麽填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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