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如火如荼進行中,許唯一看到顏麗如此高興,她其實很開心。


    希望這一切都不會到來!


    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宴會才結束。


    顏麗和方鴻都送客人出去。


    她身體倚靠在牆邊,微笑再看著顏麗,想等到結束之後這才和她說幾句話。


    許唯一低頭看著腳邊,頂上的燈光圈圈點點亂竄,在她腳邊閃爍不停,她踩著高跟鞋在追尋著光線。


    「許小姐,原來你喜歡玩這些……東西!」顧謹義看著她一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弄什麽,直到走近才發現她的幼稚。


    她順著聲音轉頭,腳很快就收住,看到他怔住一下,「顧先生也喜歡偷窺人。」


    他輕笑了一聲,臉龐笑意蔓延,「怎麽阿煦不陪你?」


    「那你的女人也沒有跟在你身邊。」許唯一反問,其實池煦的朋友她都不喜歡。


    「對呢,你知道陸衡是什麽人?」她想起什麽事就問道,她查過他,但是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資料,池煦也不跟自己說。


    「你的情敵!」顧謹義漫不經心地揉著眉頭。


    她真的嚇了一跳,剛想說你在胡說什麽?就聽到前麵一陣陣尖叫聲。


    前麵那輛車就像發瘋一樣猛地向前沖,周圍的人尖叫不斷。


    「顏麗,小心!」許唯一看到從側邊又衝出一輛車,這輛車目標非常準確,向她方向衝來。


    她飛快地跑過去,但是也不夠顧謹義快,隻見他立刻提起氣像箭一樣飛脫過去,拉著顏麗的手,向旁邊躲避。


    隻是車速實在太快,砰了兩聲,兩人被車撞到地上,肇事車輛見成功就立刻逃離現場,和第一輛車裏應外合離開。


    方鴻頓時才反應過來,大聲急切地叫了一聲,「麗麗!」


    她粉色的禮服都鋪滿鮮血,在地上蜷縮身體,顧謹義的右腿鮮血也是猛流,嘴邊也掛著血,身體在地上爬過去,握住她手,「顏麗,你要撐住!」


    顏麗眼睛轉過去望了他一眼就徹底昏過去。


    現場一片混亂,方鴻急忙地吩咐,「快叫救護車!」


    許唯一渾身都瑟瑟發抖,雙手都捂住了嘴巴,指尖用力地捏住,骨節都泛著白色。


    在酒店的頂層,曲藝笙站在窗邊,看著底下的一幕,唇邊帶著得逞的笑容,能跟她鬥的人,還沒有出生。


    她笑了幾下,很快就露出慌張擔憂的眼神就立刻離開,跑到樓下。


    顏麗和顧謹義已經被送往醫院,兩人都在搶救。


    搶救室外,圍著一堆的人,顏父顏母都擔心不已,方鴻正在此時安慰他們,焦急看著門外。


    「二姨,姨夫,您們別擔心,麗麗她吉人自有天相。」曲藝笙擦著眼淚說道。


    心裏卻再說最好撞死一了百了。


    方鴻狠狠地投來淩厲的目光,但是她不在乎,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根本不在乎。


    許唯一蹲坐在牆角上,不知所措,事情出乎意料地發生,她還是沒有好好阻止。


    眼淚不停地往下流,抱著腦袋。


    「許唯一,起來!」池煦接到消息之後就馬上過來,看到她身體小小的蹲在地下,心裏閃過一抹疼痛。


    她抬頭看著他,雙眸通紅,蓄滿淚水,看起來更加清澈晶瑩,她不知道該找誰,隻好叫池煦來。


    「池煦,你說顏麗和顧謹義會不會死?」


    如果真的這樣,她一輩子都會很內疚。


    許唯一緊緊捏住手心,她當時就應該好好拉住顏麗,不要讓她靠在路邊,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一幕。


    是她,是曲藝笙做的!


    池煦輕摟著她站起來,聲音清潤,「他們都沒事,這裏有最好的醫生。」


    前世顏麗在婚後出了車禍,從此成了植物人,方鴻給她買了保險,直接受益人就是他,而且她婚後的一切財產都是他打理,他順理成章繼承。


    然後一年後顏麗去世,方鴻就和曲藝笙結婚,顏家父母活生生被死氣她至今都忘記不了這對狗男女的麵孔。


    她不想事情重蹈覆轍,隻想保護身邊的人。


    池煦心疼地看著她,雙臂圈起她身子,「許唯一,沒事的,一切都有我。」


    他從來也沒有見到她哭得這麽絕望這麽傷心,即使那晚也沒有,他心裏像是被人緊緊握住,心跳仿佛停止。


    許唯一臉頰靠在他懷裏,溫熱的淚水已經把他西裝都弄濕,「顧謹義家人呢?」


    「他是孤兒,沒有家人。」他嘆了一口氣,聲音喑啞得像許久沒有說話的人。


    漫長的五個小時過去,兩個手術室幾乎同時滅燈。


    「誰是顧謹義病人家屬?」醫生出來說道。


    「醫生他脫離生命危險了嗎?」許唯一緊張地握住池煦雙手,捏得很用力,他感覺吃痛也沒有掙脫。


    「手術很成功,右腿骨碎了,以後注意休息就可以痊癒。」


    他們都送了一口氣,「謝謝您醫生。」


    終於他沒事了,許唯一鬆開手,走到另一旁,聽著顏麗的病情,「病人受到腦震盪,失憶存在50%的可能性,其他都是皮外傷。」


    聽完之後,她徹底靠在牆壁上,護士推著顏麗出來,她腦袋裹著紗布,雙目緊閉,嘴唇白得沒有血色。


    她沒有向前跟著病房,而且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能失憶那真的太好,把所有人都忘記,也可以忘記曾經的人。


    「許唯一,顏麗和顧謹義都沒有生命危險,我送你迴家。」池煦走過來,摟著她手臂。


    她手臂很纖細,仿若一握就折斷這般,他不敢用力。


    「池煦,我真想顏麗把所有事情都忘記。」她勾唇地笑到,心中祈禱。


    他風輕雲淡地說了一聲,「走吧。」他現在不懂她,一點也不懂。


    現在是淩晨五點,天還是很黑,街道的車輛少之又少,一片寧靜。


    「顧謹義那邊誰在照顧?」他們都走了。


    「別擔心,我請了護工。」


    她好奇,在危險關頭,顧謹義竟然救了顏麗,如果不是他,顏麗怕是和前世一樣。


    「留下來陪我,別走,好嗎?」許唯一突然拉住他手,低聲問到。


    ------題外話------


    咱們的陸衡,是叫陸衡,大家記住了,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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