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衡聽到之後,嘴唇抿了幾分,臉色瞬間就黑甸甸。


    原本還想藉此打擊許唯一,誰知背景還是大有來頭。


    池煦揉著她腦袋,「寶貝,吃飯!」


    她瞪著他一眼,能不能不叫寶貝,太難聽!


    餐桌上氣氛一直很壓抑,眾人也沒有說話,吃完飯之後幾人就下去俱樂部。


    在一間總統套房裏麵,都是金碧輝煌而且紅色的窗簾,紅色的沙發,都說不出的曖昧。


    俱樂部的媽咪得知幾個大人物都大駕光臨,把最好的小姐一併叫上。


    「陸公子,您今晚帶著幾個朋友過來我這裏,實在太給我麵子,這幾個小姐都是剛進來的,很幹淨清純。」她穿著黑色暴露的三點裝,向他們介紹。


    許唯一臉色很不自然,他的朋友都是這樣如此好色!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都留下,你出去。」陸衡熟練地睨著對麵五個女人,向池煦和顧謹義詢問,「你們喜歡哪個?」


    女人都穿著性感的製服,樣子特別清純,就好像從校園走出來,男人見到都把持不住。


    「阿衡,你自己先挑。」顧謹義微笑說著,都沒有看著眾多女人一眼。


    「阿煦,你呢?」陸衡似乎沒有看到許唯一表情,直接問道。


    池煦摟著她纖細的腰身,眉眼染上一層溫和的笑意,「我有我寶貝就夠,你們慢慢來!」


    他輕哼了一聲,語氣譏諷,「打算改邪歸正?」


    「嗯,野花雖好,但不去家花實在。」池煦聲線低啞清潤,說完還在許唯一臉上親了一口。


    她臉色頓時紅了起來,雙眼死瞪著,他拉著她下巴,嘴唇貼了過去,「寶貝,別生氣,我以後不會碰其他女人。」


    陸衡看到兩人打情罵俏,直接過去拽起其中一個女人,猛地親吻。


    他們都習以為常沒有太大驚訝,可是她臉色很紅,因為就當著他們麵子上演一場活春宮!


    陸衡把女人壓在牆邊就親吻,雙手都滑動起來,女人不一會兒就嬌喘連連。


    突然,池煦伸出寬厚的手掌遮住她眼睛,「別看,兒童不宜。」


    「如果想要,咱們迴家再做!」他熱氣都鑽進她脖頸中,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許唯一臉色依舊很紅,猛地撤開他手,「混蛋。」


    陸衡一吻終於結束,把身體發軟的女人還有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人帶迴座位上。


    「你們三人好好伺候顧少,伺候舒服的話,每人給多一倍價錢。」


    幾人立刻火眼金睛地撲過去,嬌滴叫聲,「顧少。」


    還真的這麽自然,還不把她當成女人!


    陸衡左擁右抱,瞧著許唯一都是諷刺,「阿煦,這不像你性格,過早地進入愛情墳墓。」


    「玩多就膩,何況我寶貝比這些女人好一百倍。」池煦讚揚她。


    讓他感覺很不適應,「隨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早早結婚,外麵的花花世界很精彩。」


    許唯一看著陸衡,他潔白得就像天使一樣,怎麽說話這麽放蕩,而且摟著兩位小姐動作很熟練,就是一個情場老手一樣。


    他還不避嫌,她是池煦的未婚妻,還大方當著她麵子說。


    「陸先生,和不同的女人做得多,很容易腎虧,珍惜身體吧。」她對他現在一點好感也沒有。


    顧謹義聽到之後哈哈大笑,「現在我也不敢亂來,女人隻是助興之物。」


    對此陸衡的臉色更加難看,眼神有意無意刮過她這裏。


    「許小姐,你能夠跟在煦身邊,酒量一定很不錯,要不然喝一杯?」他慢悠悠地解開絲質白色手套,近乎透明的雙手一隻拿著醒酒瓶,一手拿著璀璨的高腳杯,酒水沿著杯壁徐徐留下。


    「好,謝謝。」他遞了上來,許唯一勾唇說道。


    區區一杯酒還沒有難倒她。


    「衡,不要為難我女人,我來幫她喝。」池煦巧妙從他手上接過,放在鼻子聞了一下,「好酒。」


    陸衡臉色變黑,這次非常明顯,「連一倍酒也不捨得她喝?」


    「她很少喝醉,我怕她醉。」他說得很自然,就好像相處很久的關心。


    「這是我給許小姐倒的,不是給你!」陸衡想從他手中奪過酒杯。


    許唯一看到他們如此,不就是一杯酒,至於嗎?


    她趁他們爭奪的時候,她就趁機搶過來,一幹二盡。


    「許唯一,你瘋了,快吐出來。」池煦看到立刻放開陸衡。


    他也微笑地看著她。


    她眨了眨眼睛,「我沒事,一杯酒還不能灌醉我。」


    顧謹義再次掩飾不了笑意,「許小姐,你真有意思!」


    許唯一猜不出他們的意思。


    「水!」喝完之後,她感覺身體逐漸升起熱量,那種熱量一直戳著她心窩,讓她癢癢的,卻不能釋放。


    顧謹義笑到弓起肚子,被池煦狠狠地颳了一下。


    「煦,你還是迴去吧,她需要你。」


    他再次再轉頭看著陸衡,聲音冷了許多,「解藥。」


    「你知道我喜歡這樣玩,怎麽會帶解藥!」陸衡自若地帶上白色手套。


    池煦抿抿唇直接把她抱起來。


    「為了一個女人,就撇開我們?」他站起來阻擋池煦。


    許唯一感覺身體輕飄飄,快要飛起來,眼前逐漸變得模糊不清,臉頰異常的紅,牙齒咬在紅唇上,說不出的誘人。


    「池煦,我……」出於本能叫著他名字,話還沒有,整個人暈倒在他懷裏。


    他望著懷裏臉色通紅的女人,森冷的眸光瞟著陸衡,「下不為例。」說完就帶著她走出去。


    陸衡見到他走,就氣得把酒杯全部摔下,「他為了一個竟然這樣對我。」


    「衡,許唯一在他心裏地位不一樣。」顧謹義話中有話。


    陸衡怒氣衝天,把身邊的女人都打發走。


    等到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入眼之處正是男人赤裸的上身。


    許唯一猛地推開池煦,把被子緊緊包裹在自己身上。


    他一個不注意,被她用力推到在地上,然後爬了起來。


    「你對我做過什麽?」慌張,還是慌張,許唯一害怕自己失身。


    「應該我問你,你對我做過了什麽!」


    ------題外話------


    年初二快樂,我想看看多少人追文,舉下爪子。評論唔文有關的,都獎勵幣幣,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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