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順著他目光看了過去,門外那扯得破碎的裙子,還有已經掉扣的內衣都渾濁不堪。


    她臉色紅了一會兒,指著他質問,「流氓,你怎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於被帶到酒店的記憶為零,但是隻依稀想起自己全身都很熱,想找出口發泄。


    池煦朝她打了一個響指,順帶勾起旁邊的襯衫,扔在她手中,「這是你的傑作。」


    她嫌棄地抓起來看,襯衫上麵七顆紐扣都沒有,還有幾處地方被扯爛。


    「我昨天被下藥,什麽也不知道。」突然她發怒起來,「我是病人,你是正常人,怎麽任由我胡鬧。」


    在他麵前已經出醜兩次!


    「許小姐,同時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池煦從沙發上站起來,越過她身邊,很自然牽起她手,「出去。」


    她皺了眉頭,不明所以,「去哪裏?」其實隻要大家都相安無事就可以。


    「隔壁,看戲!」他推著她出去,並且把房門關上。


    許唯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走廊中央響起一陣陣聲音。


    「許小姐來了……」有人驚訝地說道。


    「許小姐,秦先生和你妹妹上床,請問你知道嗎?」


    「許小姐,昨晚你才剛和秦先生退婚,他就和你妹妹勾搭在一起,這件事你怎麽看?」


    記者們都字字珠璣,她忽然明白池煦的用心良苦。


    許唯一勾唇笑了起來,「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我自然祝福。」


    有人說道,「許小姐你很大方,不過像秦先生這樣人根本襯不起你。」


    「謝謝,能夠和他退婚我很開心。」她不哭不鬧,因為目的已經達成,裝著沒有意思。


    隨後她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離開,也沒有進去看那兩人的戰況,隻是覺得心情很好。


    記者也沒有追問,因為她也是一個讓人憐惜的女人,喜歡的男人兩次劈腿。


    許唯一坐上計程車,看到手機更新迅速的新聞,唇邊的笑容綻綻,秦淮已經被冠上陳世美的頭銜,而且他那位置還坐得久嗎?


    迴到家之後,父母急切又關心看著她。


    「唯一,你昨晚沒有迴來,真的擔心死我們,打電話過去秦家,說秦淮也沒有迴來,今天看新聞,還捏了一把冷汗。」傅紅梅拉著她手。


    「爸媽,我沒事,我喝了小酒在顏麗那邊睡覺。」把他們兩老的手拉住,「現在我和秦淮徹底沒有關係,之後他願意跟誰一起,和我沒有關係。」


    許希岩嘆了一口,用力地點點頭,「女兒,讓你受委屈了。」


    「爸,我一點也不委屈,你撐起整個家裏很不容易,我這是小事。」能夠和家人相聚在一起,和他們共享天倫之樂,是她一輩子的願望。


    這不可能被任何人破壞!


    安慰他們幾句,許唯一就上樓,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她想靜靜。


    這幾天之中,秦淮連續上了頭條,原本好男人的形象都毀之一旦,算計人就是這麽簡單。


    隻有對自己狠心,才能對別人狠心!


    她躺在床上沒多久,手袋的電話響起來,她不得不起來接,「顏麗。」


    「唯一,我看了新聞,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要出來喝酒?」顏麗擔心地說著,「前兩天我不敢打擾你,怕你很忙,但是我今天忍不住。」


    許唯一自然知道她在關心自己,這是她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請我喝酒可以,不過我沒有不開心,我心裏很暢順。」出了一口惡氣。


    顏麗猜想她這樣說話是安慰自己,她跟秦淮的感情是自己親眼見證。


    唯一有多愛秦淮,她都知道。


    「今晚一起吃飯,吃完飯喝酒唱k宵夜直落,我埋單,出來嗎?」顏麗故作開心地說。


    「好,今晚見!」許唯一勾了勾唇瓣就掛電話。


    纖細的手指覆蓋在心口上,心在跳動,但是她沒有覺得溫暖。


    她對他的愛意全部化成了恨,曾經有多愛,如今有多恨!


    這一切的轉變也離不開池煦這個男人。


    所以。


    他昨晚出現在自己身邊,把自己成功解救出來並非巧合,而是他知道秦淮下一步怎麽做,而且他昨天的電話是在提醒自己。


    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把重點放在前麵說,非要惹她生氣掛斷他電話。


    但仔細想想,他還是蠻可愛的!


    許唯一中午沒有下樓吃飯,就一直休息。


    機關政府大樓。


    秦父對秦淮已經失望透頂,指著鼻子就是痛罵一番。


    「你最近怎麽迴事,整天出錯!」


    「爸,我懷疑有強大的一股勢力跟我們作對,要不然我怎麽會連續失敗兩次。」秦淮狠狠地皺了眉頭,「如果不把此人剷除,我們事情肯定會暴露。」


    秦父雙手放在背後,老眼一深,「你懷疑池煦?」


    他搖搖頭,「我秘密調查他,他並不是,而且池深那邊我也打點好。」


    池煦就是一個好好公子,根本沒有能力。


    「我跟上頭說這事,最近你要低調行事。」秦父吩咐了一句。


    他點點頭答應下來就出去。


    許唯一在他手裏敗了?怎麽可能,隻要她還沒有死,他就有機會抓住她心。


    晚上,夜幕剛剛降臨,許唯一就開車去約會地點。


    四十分鍾後,把車停好,就走進一間奢華又貴氣的法國餐廳。


    她笑了一下,顏麗下了血本請她吃飯。


    許唯一找到她,就逕自坐在她麵前,「出手闊卓!」


    顏麗一下子就拉住她雙手,仔細盯著她臉龐,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才微微送了一口氣。


    「你不高興就跟我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高興!」許唯一伸手點了她腦袋幾下,就招手就服務員過來,「今天要狠狠宰你一頓不可。」


    「榮幸之至。」顏麗開心地說著。


    點菜片刻,很快就上完,他們正在大快朵頤。


    突然,耳邊響起一道嬌氣的聲音,「麗麗,你也在這裏吃飯。」


    「是呢,表姐,你也過來。」顏麗朝著曲藝笙打招唿。


    許唯一望著麵前穿著時尚的女子,而且容顏十分精緻,嘴唇扯了幾下,「你好,曲小姐。」


    「你好,許小姐。」


    ------題外話------


    寒燈每天都很忙,碼字有時候特別心累,也需要小可愛鼓勵的,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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