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眉頭隻是緊緊皺了一下便鬆開,怎麽池煦就像自己肚裏麵的蛔蟲一樣,什麽都知道!


    她沒有說話,被他猜中了。


    「嗬。」他輕笑一聲,薄涼的嘴唇微微勾著,「果然被我猜對!」


    「許唯一,你別這麽沒有良心好不好?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你的事情弄好,是不是幫我?」池煦語氣帶著不羈,根本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許唯一接話,「我答應你一定會做到,我們是同一路人。」反正即便心裏是這樣想,她也不會承認。


    他語氣有少於猜不透的味道,雙眸沉靜得一片清潭,平靜不見波瀾,聲音漫不經心,「什麽時候我們結婚?」


    她愣了一會兒,不明白他的心急,「池先生,我還沒有解除婚約,你就這麽著急!」


    「免得夜長夢多。」池煦聲音陡然下沉,用力咬住發音,「你和秦淮退婚的消息一傳出去,很多人會跟你示好,如果我不再快一點,到嘴的鴨子就飛走。」


    她有些無奈地扯了唇角,當時她就是報仇心切,要不然還不想找到池煦,現在可以後悔嗎?


    「你怕我不嫁你?」許唯一真心發出笑聲,清脆低莞。


    「當然怕,自然是抱著要娶你的決心。」池煦單手放在眉心戳揉,想想還是挺心疼的。


    「池先生,我可以選擇不嫁你嗎?」


    「你猜!」池煦嘴角輕挑,態度雖然漫不經心但是帶著力度,讓人不能拒絕的味道。


    許唯一知道他其實不簡單,但始終也猜不透這男人,反正長路漫漫,有的是時間發掘。


    她猛地想起來,她這是從另一個深坑,跳到更大的坑。


    「我會嫁給你,但不是現在。」許唯一淡淡地開口。


    「我慢慢地細細地,讓你迴我懷裏,畢竟我很持續,對嗎?」他站在落地窗前,外麵天色透亮,光線折射到玻璃上倒影出一個寬厚挺拔的身影。


    她臉色稍稍紅了起來,說正經事他還不忘調戲人,實在忍無可忍,「池先生,你去死吧!」


    「我死了你就守寡,你捨得?」逗她仿佛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許唯一被他氣到怒氣沖沖,這貨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死我就嫁別人,再見,不要打電話給我。」她匆匆地掛上電話。


    池煦聽到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可以想像到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心情愉悅了不少,這電話是她打來的。


    許唯一把電話關機就扔在床上,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每次都被池煦氣到半死,可是自己在那方麵也不是他對手,看來要學學,要不然被他天天欺負。


    在方家別墅裏,他們看到了午間新聞後,別墅瞬間就陷入氣死沉沉的氣氛,彷如禁錮著脖子,不能唿吸。


    方子婉已經在一旁瑟瑟發抖,腦袋都垂了下來,等待她是一場暴風雨。


    「爸,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方父臉色都是陰沉,眉頭的青筋都顯露出來,「我給你穿好喝好住好,你是這樣對我?我現在還養著你做什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爸,我也不知道事情發生這樣的,秦淮和我一直很隱秘沒人發現,不知道在壽宴上怎麽被人設計陷害?」她驚慌說著。


    「就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壞了我好事,到緊要關頭就送到別人床上,別人都在說我方家,怎麽偏偏出了你這個賤樣!」方父氣急敗壞,狠踢了桌子。


    方子婉眼淚不停地流下,他從來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女兒,風光隻是表麵,她不甘心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失去。


    她雙腿噗通地跪了下去,「爸,您就原諒我吧,我會努力補償的,您說什麽我都去做,求您!」


    「你的身體已經沒用了,你還有什麽利益?」方父越說越生氣,狠狠在她身上踹了一腳。


    方子婉吃痛地沒有喊出聲音,忍著疼痛爬在方鴻腳邊,「哥哥,請您幫幫我,您念在我之前幫過您的份上就饒我一次。」


    方鴻臉色猶如鋪上一層寒冰,雙眼都是陰鷙的神色,食指和中指之間夾在裊裊飄出煙霧的香菸,身體毫不形象靠在沙發上。


    「你已經沒有用處,憑什麽,救你!」他說完,把菸蒂刺入她手背。


    幾聲滋滋的聲音發出,瞬間就傳來燒焦的味道,她眼淚不停往下掉,雖然很疼,但是活著比什麽都好。


    「我嫁給秦淮,從他家裏獲得想我們想要的東西。」


    「而且現在全部人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他不想娶我,也不行,我再用一種手段,讓他乖乖信任我。」方子婉把身體挺直,讓自己思路變得條理清晰。


    「哥哥,我們就是把事情提前一段時間,沒有許唯一,我都可以完成。」


    方鴻從煙盒又抽出一根香菸,微微低頭,吸了一口又吐出來,煙霧朦罩其中,看不出神色,但他眼睛發出危險信號也始終不減。


    「憑什麽相信你?」


    方子婉跪在他腳邊,用力咬著牙齒,「我連死都不怕,現在還怕什麽?」


    他沒有說話,沉了幾秒,從沙發上起來越過她,手指彈了彈菸蒂。


    「阿鴻,你給方子婉機會?」方父沉聲問道。


    「反正都是無用之人,隨她。」方鴻慢慢地往外麵走,頭也不迴。


    方子婉知道自己這次不用死,求對人了。


    方父狠狠地剜她一眼就走。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方子婉才從地上慢慢起來,臉上可憐卑微的神色早已經不見,換上一副邪惡歹毒的麵相。


    她總會有一天把所有東西搶過來,包括方家所有東西。


    這些年她在人前是過得很風光,可是誰又知道她人後是做了什麽事呢?


    都是供這兩父子差遣,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的生活。


    憑什麽許唯一從出生就擁有這麽多東西,她就什麽都沒有,這世界不公平,她要逆天而行,把她所有東西都摧毀,包括人。


    許唯一,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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