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什麽大話了!不敢承認自己另一麵存在的幼稚小鬼,你的人生就在這裏終止吧!不管是慈愛的叔父也好,還是同行的夥伴也好,他們都是我的,我的!我才是真正的莊吾!”

    一邊嘶吼,一邊拿出一個變身器來,這是,和時王基礎形態完全鏡麵反轉的存在!

    但也就是一階而已,由於莊吾的強大甚至連保持一階的莊吾都比不上,果然這個鏡中世界雖然不凡,但終究是無法複製現在的莊吾,這個小鬼頭,應該是以前的莊吾,而在現在的莊吾來到這方世界取代了他之後這個鏡中世界的小鬼就再也沒有變強過,即使獲得了變身能力,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存在!

    你還真是天真啊,不過好歹,你也是他的殘餘,就讓我來正式些的賜你一死吧。

    要終結你這個鏡中騎士,還要得到這方世界,那最好的選擇就是——假麵騎士,奧丁!就決定是你了!

    手持錫杖狀的裝飾以不死鳥雙翼的黃金召喚機,閃耀著金色耀眼光輝的身姿,假麵騎士奧丁出現在那裏,他才是這鏡中世界的王者!

    待到光芒散去,“為什麽?為什麽你會有這個力量,這不科學!”

    對著他看了一眼,莊吾將手中的黃金召喚機拋向空中,張端的鳥型裝飾開始映射出無限的黃金光芒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大鍾。

    時鍾的指針轉動,發出的聲音響徹了這個空曠的世界,隨著這有節奏地聲音,金色的光輝從大鍾中溢出,以它為中心,將這世界染成了金色。

    鏡中的時王幾乎看傻了過去。這都是什麽東西!

    “swordvent”

    “guardvent”

    是黃金軍刀和黃金護盾,不同於那些傀儡一樣的變身者,莊吾即便不用召喚機,也能自由的使用著奧丁的武裝。

    一手持盾,一手拿刀,莊吾一步一步向著鏡中的時王走去。

    看著已經完全變成了莊吾的主場,鏡中時王用手裏的武器瘋狂的射擊莊吾,妄圖用著狂風暴雨般的來掩飾心中的不平靜!

    他已經不再奢望著這些攻擊能對莊吾起什麽作用了,因為鏡中世界而出現的他已經感到,那金色的力量,不是奧丁的力量,有著本質的不同!它一點一點的腐蝕侵染著這個驚世界,緩慢但穩定,鏡世界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不!或許,鏡世界也根本不想反抗!對麵那個家夥還在使用著奧丁的黃金護盾盯著槍林彈雨向這邊走來,就是明證!

    對麵的那個家夥已經頂著盾牌來到了身邊,黃金軍刀斬下,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技巧,那不可抵抗的力量和氣勢將他擊飛撞塌了身後的大樓。

    廢墟困不住超越凡人的假麵騎士,但他已經不想再起身了,就這麽讓身子埋在斷牆下,失了魂一樣。

    當莊吾再次走到他身邊時,他也不說什麽要代替莊吾,什麽自己才是真正的莊吾了,雖然某種意義上兩人都不是本尊了。

    “為,為什麽?連這個世界都不在反抗你了?”

    “不再說什麽廢話了?你還真是無趣啊,本來還以為你有什麽讓我驚喜一下的東西拿得出手,實在是失望,那我就迴答一下你的困惑,不要做個糊塗鬼。”

    “看看這片世界,毫無生機,即使有一些鏡獸但也就到此為止了,如果把這個世界看成一個最原始的生命,即便沒有意識,但還是想要更進一步,與此相比,變成我私人的所有物,是一條光明大道啊。”

    “解說時間結束,你也該上路了,再見了,另外最後在告訴你一個事實,某種意義上,我並不是原來的那個常磐莊吾哦!帶著困惑離開吧!”

    在外麵的沃茲正焦急地等待著莊吾的迴歸,突然鏡中的世界突然消失了,不,不能這麽說,鏡子自然還是映射現實,但那個鏡世界不同了,感受不到鏡獸隨時都要撲出來的危機感了,這是!王成功了!

    而莊吾也在此時出現在了現實世界,手裏還拿著一個不是地閃著金光的水晶球。

    “王!您?”

    看著沃茲一臉惶恐的樣子,莊吾指著水晶球說道:“是啊,此刻鏡中世界已在我的手中,確實是不錯的寶物。但是你隱瞞了什麽?”

    “還請您責罰。”

    看著連辯解都沒有的沃茲,莊吾突然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家夥了。

    “好了,好了!我也懶得去罰你,寄葉部隊的規章製度也不適合你,迴去後,自己給自己定點規矩,犯錯後,自己動手,現在迴家吧。”

    “是!”

    “哎,話說,月讀去哪裏了?還在跟蹤蓋茨?”

    “不,蓋茨和另一個我在一起,月讀跟不上,已經迴去了,我之前還找您的叔公確認過。”

    不過這一次他的判斷可是出現了失誤,月讀的確迴去過沒錯,可現在並不在店裏,隻剩下叔公一臉幸福的修著鍾表,奧拉笨拙地擦拭著櫃台,她手裏的抹布都弄不幹淨,更不要提櫃台了,這工作效率幾乎讓莊吾看不到櫃台幹淨起來的希望。

    無奈的莊吾抓住她的手,一把奪過了抹布,“沃茲,打一盆水來。”

    而條件反射想要一拳揮過去的奧拉看到是莊吾後,委屈的放下拳頭,“幹嘛呀!我都在拚命的幹了,你還想怎樣?”

    “拚命幹,不代表幹得好,你的態度就不端正。”

    奧拉低下頭,心虛地說道:“人家以前也不需要幹這些……”

    “是是是!隻需要時停後,偷別人的東西就好,你也就這點水準了。還想去立什麽新王,難怪被人耍得團團轉。不提你這些破事了,月讀去哪了?”

    奧拉氣的發抖,但卻都是實情,不好反駁,隻能賭氣地端走了沃茲帶來的水盆,搶過莊吾手裏的抹布,留下一句“不告訴你。”便一個人鑽在牆角和抹布作鬥爭。

    “王,怎麽了?”

    “我有不好的預感,斯沃魯茲難道要提前對月讀下手了?”莊吾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迴答沃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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