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沢田綱吉褲腳後的納茲聽完沢田綱吉的話後小心翼翼的扒出頭看了眼由衣,又迅速的躲了進去。


    橙色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好奇,小巧迷你的小耳朵抖了抖,好似在表示納茲此時頗有些放鬆的情緒。在主人沢田綱吉耐心的引導下,納茲總算邁出了一小步,整個身子暴露在由衣的視線裏。


    “你好嗎,納茲?!”


    剛才從男友口中知道小獅子這個可愛的名字,由衣微微試探的向前挪了一步,緩緩伸出右手舉至納茲的麵前,等待納茲的主動親近。柔和的黑眸中滿是包容的暖光,感到由衣身上善意的納茲又向前走了幾步,吸了吸自己小巧的鼻子後,主動拿肉乎乎的臉頰貼著由衣右手,不停的蹭著。


    “嗚嗚……”


    軟綿綿的叫了兩聲,仿佛很喜歡由衣身上的氣息一般,知道由衣是自家主人女朋友的納茲逐漸放開自己膽怯的性格,主動靠到由衣的懷裏。雙手顫巍巍的將這團肉乎乎的小身子抱住,由衣滿足的抱著納茲並時不時的摸著納茲尾尖的火焰,臉上滿是愜意。


    “綱吉綱吉,納茲真的好可愛哦!!”


    站起身子重新坐在沙發上,對軟萌可愛的小動物絲毫沒有抵抗力的由衣又蹭了蹭納茲軟軟的身體。黑色的雙眸中閃現著耀眼的光芒,已完全被納茲俘虜的由衣眼裏已裝不下任何東西。


    自小,由衣就十分喜愛小動物,隻不過因為家裏人口較多的原因,懂事的由衣從未開口主動要求養小動物在家裏。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了零用錢的由衣經常會將剩餘的零用錢買成各式各樣的寵物糧和補品,救濟街道附近流浪的貓咪。時間長了,由衣和那群貓咪、狗狗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可能跟時常與動物們接觸的原因有關,由衣身上的氣息深得小動物們的喜歡,如若不出意外,它們總會主動接近溫柔的由衣。


    “由衣你能喜歡真是太好了,我和納茲都很開心。”見自家女友如此喜歡納茲而遺忘了自己,沢田綱吉很是吃味,低沉的嗓音中竟多出了幾分可憐,“由衣,你有了納茲就不要茲納了嗎?!”


    軟軟的棕發主動貼近,濕漉漉的棕眸滿是委屈受傷的神情,已徹底淪落到和自家小夥伴爭寵的沢田綱吉絲毫未感覺到廉恥。仿佛為了舒緩自己的抑鬱,沢田綱吉食指微點納茲柔軟的肚皮,企圖讓它適可而止。


    就算是納茲也不能和他這個主人搶正牌女友,而且,還是大半個月未見的正牌女友……


    “噗……綱吉……”被沢田綱吉幽怨的目光看得直發笑,由衣主動貼了紅唇印在沢田綱吉的側臉,以作安撫,“喂喂,綱吉你竟然和自己並肩戰鬥的小夥伴吃醋,你倒是差不多點。”


    “沒辦法,如果咱們二人天天見麵還好,現在好不容易見了一麵你卻被納茲搶走,茲納自然會不樂意。”


    跟由衣裝委屈抱不平,心塞max的沢田綱吉左手環住由衣的肩膀,側臉貼著由衣的脖頸。見納茲還是那一副窩在由衣懷裏死活不出來的樣子,隻得在心裏歎口氣放過搶奪主權的它,任由它在由衣的懷裏。


    “納茲在不戰鬥時性格會比較軟糯,它第一次和你見麵就能如此親近你,這讓我很放心。”


    自家萌寵的戰鬥力雖然很高,但在不戰鬥時的廢柴樣子正好跟戰鬥時成正比。嘴角揚起一個略帶有幾分無奈的微笑,沢田綱吉順了順由衣懷裏的納茲,享受這來之不易的靜謐。


    “不過綱吉,你起名字的能力真是讓我佩服不已。”好似想到了什麽,由衣偷笑,對沢田綱吉豎起了大拇指,“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反過來當作小獅子的名字,以後有了孩子可不能讓你起名。”


    剛才光顧著和納茲打招唿玩耍了,由衣壓根沒發現這個笑點,後來還是自家男友鳴不平說話時才發現。心中不禁幻想著沢田綱吉未來孩子出生後沢田綱吉抓耳撓腮取名字的樣子,頓時笑得肚子疼的由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小臉憋得微紅,滿是紅暈。


    “由衣……”


    知道自己是個起名苦手星人,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時竟無言以對。思緒微微一頓,敏銳抓住孩子這個關鍵點的沢田綱吉愉悅的笑了笑,內心一陣柔軟並主動的抱緊了由衣。


    “由衣,我很開心。”細細的唿吸著由衣周身淡淡的香氣,沢田綱吉暖棕色的眼眸中劃過一抹狡黠,“原來,由衣已經考慮到未來我們孩子的事情,我真的很開心。那我也會加油,讓孩子早點降臨。”


    “……笨、笨蛋綱吉,你在瞎說什麽呢!!”紅著臉,極快的掙脫出沢田綱吉的懷抱,由衣抱著納茲與沢田綱吉對峙,“我、我剛才,我隻是隨便說說,才沒有想……而且,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著要孩子!!”


    害羞的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由衣不敢與沢田綱吉對視。


    都怪她剛才不走大腦的打趣綱吉,現在倒好了,讓黑兔子找到了反駁的時機。而且,什麽叫做加油讓孩子早點降臨啊,明明他們二人壓根就沒有……


    想到那些羞羞的事情,由衣迅速的搖著頭,企圖把那些想法全都從腦海中甩出去。一旁的沢田綱吉見由衣害羞的不成樣子了,抿嘴偷笑了一會,終於主動湊過去抱住由衣,並給由衣順毛消氣。


    “好啦,由衣,原諒我吧,我隻是跟你說笑而已。”


    暗中使了個眼色給納茲,納茲為了主人的幸福聽話的賣萌逗由衣開心。仿佛受不了這兩個活寶一般,由衣噗哧一笑,算作原諒他們二人。


    “好啦,綱吉明明知道,我根本沒有生氣……”


    “我當然知道,隻不過,女友撒嬌男友安撫,這是應該的。”燃起火焰喂食納茲當作剛才配合的獎勵,沢田綱吉想起了可愛的小卷,“要真說起起名問題,我看雲雀學長倒跟我相差無幾。”


    “雲雀先生?!”一提到那高冷的男子,由衣頓時來了興趣,“雲雀先生的匣兵器是什麽?!”


    “它叫小卷,是個可愛的小刺蝟,由衣看到應該會喜歡。隻不過雲雀學長平時甚少來意大利,由衣想見到它,恐怕不容易。”


    自家雲守那不受束縛的隨意,任何人都無法左右。想到雲雀恭彌帶來的消息,沢田綱吉苦笑了一下,暗中瞅了瞅由衣,不知該如何開口向由衣解釋。


    思緒不自覺的放空至一年前,腦海中浮現起那位小姐黏人撒潑的個性,就算是溫柔的沢田綱吉也吃不消,找不出好辦法將其徹底解決。


    “原來是這樣啊……”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起雲雀恭彌,由衣便想起她在意的另一件事情,“綱吉綱吉,我前段時間遇到了迪諾先生,他說過什麽那個女人,還有什麽爛攤子……她是什麽人啊?!”


    “啊?!”


    難得被問懵在原地,沢田綱吉剛腦袋疼怎麽解決這件事情,沒想到自家女友竟然主動問起。


    想到今天上午收到的郵件,突然覺得胃疼,很想跟入江正一交流取經的沢田綱吉,突然方在原地。


    “這個嘛,由衣,你聽我慢慢告知於你……”


    時間轉過三天,今天,正是沢田綱吉按照郵件的邀請參加聚餐的日子。


    提前將所有事情都告知於由衣,與由衣牽手相伴而來的沢田綱吉嘴角掛著足以融化人心的微笑,有禮的與各個長輩致敬。十指交握的走至後花園最裏端,一位大約八十左右的老人坐在軟椅上,精神抖擻,雙眸銳利,滿是精明。


    這位老人,是安魯·魯索福,魯索福家族的現任boss。


    說起魯索福家族與彭格列家族的淵源,這還得從九代目那代說起。在九代目當政的那幾十年裏,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原本毫無交往的彭格列家族與魯索福家族竟在短短幾日之內建立起了同盟關係,並一直保持著融洽的關係。


    安魯·魯索福老爺子歲數與九代目相仿,按理說,他理應早早離開首領的位置,安享晚年。可在十五年前,因為一場內亂,安魯·魯索福老爺子唯一的兒子死於非命,他的兒媳婦也是如此。原本美滿的家庭瞬間支離破碎,隻給老爺子留下一個年僅七歲的孫女。


    傷痛欲絕之餘,為了自己唯一的孫女,安魯·魯索福老爺子再度手握大權,帶領著魯索福家族前進。雖然這些年老爺子從未停止過對孫女的教導,但可能跟年幼喪父喪母有關,老爺子總是無法下狠心。時間長了,竟養成了孫女張揚跋扈,做事不知輕重的毛病。


    大約在一年半前,在一次大型宴會上,頭一次與沢田綱吉見麵的她竟然對彭格列家族的首領,年輕有為的沢田綱吉一見鍾情,在知道對方沒有情人後,完全沒有想過這麽做會給他人造成困擾的她迅速開始死纏爛打,做出了不少的蠢事。時間一長,這竟成了裏世界的人們閑來無聊談笑用的資本。因為太過於生氣,為了挽迴臉麵,也為了給彭格列一個交待,安魯·魯索福老爺子不顧孫女的哭嚷,硬是將她送到了美國進行悔過,連在重新學學各種禮儀。


    原本想著這麽做可以讓孫女收起心思,可誰知過了一年孫女還是如此癡心。在美國待了一年見還不能迴意大利,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領後,心疼孫女的安魯老爺子隻得心軟讓她迴到意大利,迴到他這把老骨頭身邊。


    “安魯先生,好久沒見。”


    與由衣十指相扣著和安魯·魯索福點頭致意,沢田綱吉毫不避諱他本人和由衣的關係,以作宣誓主權。左手微微發力,讓由衣再往前一步的沢田綱吉笑著對安魯·魯索福介紹由衣的身份,也算作給老爺子一個警醒。


    “安魯先生,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七海由衣。”


    還未等安魯老爺子開口迴應,一陣風風火火的聲音從遠處逼近。一位長相妖嬈,身材火爆,身著暴露的女子小跑到後花園後先是掃視了一圈,在發現沢田綱吉的身影後不顧和長輩打招唿,直接湊到沢田綱吉的身邊,並直接失禮的強硬擠開他身邊的由衣,主動拿火辣的身材貼近。


    “哦,我的綱,我總算見到你了,我真的好想你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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