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下來,二人都有些氣喘了,霍青風被彼岸那略深邃的眸子看得有些發癢發熱,他最怕的就是被這個男人不住地瞧著,讓他有種說不盡的興,奮又失落的詭異感覺。


    “自己動手。”彼岸看著懷中人那略羞赧的神色,心情倒也好,聲音都微變了些,說出來的話無盡的撩人。霍青風這種時候覺得自己若不動,這人就定是不會動的了。


    好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原來這詞是這麽用的。


    好容易將男人的衣剝開了些,露了那精壯的胸膛,不禁的,霍青風問了個他好奇許久的問題:“從來不見你練武,倒是不知你練的哪門的武功。”竟然連他哥哥都不是對手,目前還沒遇到是他對手之人,這天下間,已屬稀罕了。


    伸出手,彼岸撩撥著身上人那一頭從不束起的長青絲,淡淡迴了一句:“我不需要練武。”有些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不需要再練了,而且,凡人才練武,他們是修行。


    “啪。”一掌拍在那胸肉上,發出輕響,霍青風那是羨慕妒忌恨的表現,俯首就咬住萬雪一點紅,一下子就給他咬出一個紅印來,彼岸疼也沒有出聲,就當這是這人的情調了。


    得不到預想的迴應,霍青風果然很快失了興趣,抬起首望進了彼岸的眸裏,就是霍青風也覺得有那麽一瞬間,自己的魂魄都給吸了進去,“……好妖孽的一對眸子。”


    這是讚美的話,大俠想。


    繼續撩撥著身上人的青絲,彼岸心想,妖孽不過你倒是真的。


    播開彼岸的手,霍青風嗔他一眼,“要摸就摸這裏。”他抓過彼岸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已鼓起了一柱。他笑得十分溫雅,“你來脫。”


    彼岸喜歡看這妖貨那十分妖孽的笑,竟然真的動了手,緩慢而撩人地解著騎在自己身上人的褲,一下就被拔了下來,掛在他的兩腿澗,霍青風咯咯地笑著,“都說閑來思銀欲,果真不假。”細長的腿一抬,彼岸順勢扯下了一條褲腳,另一條就不需要如此了,自己就那樣滑落了下去。


    “還有衣。”霍青風得寸進尺,上身就這麽挨上去,


    笑了笑,彼岸手自下開始摸著,從那卸了鞋襪的腳開始,如玉晶瑩的腳麵上,一隻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迴來的,然後一路滑上了腳根,掠過那處高昂的地方,摸上了平坦的小腹,在那小小梨渦中兜著圈……霍青風不是個久經欲場之人,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輕撫可以如此這般撩人心神,那種淡淡的,輕輕的感覺,都撩進他的靈魂去了。纖細的身子,不住地在戰栗著,緋紅的臉上,不掩飾的盡是玉望。


    “唔嗯……”實在是受不住,霍青風趴了下來,雙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唇去尋找那個香澤。誰知彼岸卻故意撇開了下巴,沒讓他親到,霍青風睜著眼瞪著這惡劣的男人,幽怨的罵了一句:“壞!”


    身為霍家大公子,他隻會殺做生意,不會罵人。


    又笑了,彼岸近來似乎很愛笑,即便隻在這種時候。笑得有愉快,他總喜歡看霍青風這種十分憨嬌的模樣,沒有殺傷力,嬌柔得十分的人性化,將手抽了迴來,扣著騎在身上人的後腦就堵住了那嬌唇,不強勢但很主動。霍青風喜歡這樣子。於是一下子便也不惱了,隨性地迴應著,甚至喧賓奪主地開始強勢起來。


    往往,在這種時候,彼岸是由著他的,從不覺這般就失了主權。不管怎樣,他都是上位的那個,永遠不可能會被反壓。


    長長的一記深吻,總是最好的調,情料子,霍青風的上衣仍是未有脫成功,將他的身子給罩了個全部,果露著那雪白了臀與那雙美白的而纖長的腿,兩峰澗已濕答答的了,感覺上都不需要如何擴張了。


    不過大俠倒還是溫柔體貼的。


    “先準備。”見身上之人已有些情迷亂地抓著他的柱子來迴地對著那青洞,若不是那般子顫得厲害,估計就讓他給一下子坐進去了。


    這樣,可會傷著,傷著,可是不好的。


    全是水霧的那雙眸子,有些可憐楚楚地望著那一臉淡然的男人,似乎就在說:等不急了。


    霍青風無奈,心中歎息。


    直起身子,二人貼得更近了,彼岸伸手去摸自己的衣,他記得衣裏有個兩拇指大的小瓶子,一時還能用得上。果然,玉瓶子雖然,卻正是乳膏一類的東西,打開了就遞到霍青風麵前,“自己塗上。”


    霍青風被男人看得心中失落落的,身後也失落極了,很聽話地伸出手掌,讓他倒在手心上,想也沒想直接就抹在了那柱上。大概是真心急了,上下隻抹了兩下就住了手,提著腰就要坐下去。


    還是怕這人心急了傷著自己,彼岸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這真要狠狠會下去的人的腰,瞥他一眼,“時間很長,不急。”說著,他手慢慢地鬆力,讓霍青風順著那根緩緩地坐了下去。


    根頭很壯觀,天下間估計也隻有像霍青風這種特殊身子的人,才有那般好的伸張力,能容納得了。才進了個頭,霍青風已壓不住,呻,吟從喉嚨發了出來。


    “唔嗯……真……大。”說著又進,去了兩分。


    男人,都喜歡別人這麽說,尤其喜歡與自己肌膚相親之人的嘴裏說出來,彼岸亦然。露了個極是魅惑*的笑,似乎是要給什麽獎勵似的,手一鬆,霍青風一個不備,整個人就這麽坐了下去。


    “哇啊!”那是一聲嬌喘,也是一句迷,情,藥。


    聽著霍青風那如春風一般的聲音,天下間也隻有彼岸能坐懷不亂,一邊撩撥著身上人的發絲,一邊輕聲說:“動動看。”他尤喜歡看著這人在自己身上主動扭腰的模樣,媚而浪。


    貓一眼這男人,看得出他眼底那一絲情玉,盡管並不明顯,但足以證明已動情,霍青風就是喜歡這男人為自己而動情的模樣,喜歡極了。


    於是,真聽話地慢慢開始扭動那如蛇一般的纖腰。緩緩發提起來,感覺那柱子滑過柔軟的內壁,慢慢出露了出去,然後再重重地放下腰力,深深地下去,如此周而複始,撩人心弦……


    果然,霍青風還是後悔了。因為此時他已經在床上趴了三天了,整整三天,都下不了床!


    現在他才明白,那日男人為何勸他不要。


    努嘴,“……怪物。”


    從外頭迴來的彼岸,正好看到霍青風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然後咬牙切齒地罵了這麽一句,有些無辜地笑了,“何來怪物?”信步走了過去,有些居高臨下之感。


    抬眼望過來,霍青風瞪他,“近在眼前。”見到來人,這才懶懶地爬了起來,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和腰間,露了那纖白如瓷的身子,光潔得如一片白雲。


    沒有吻痕。


    “未曾看到。”彼岸走到床邊,出聲否認自己被定為怪物,將一盤子東西放於床頭邊上的矮桌麵,那茶一動未動過,都涼了,他不禁好奇,“怎不讓人進來伺候?”他可出去一個多時辰了,平時都是阿義侍候著。


    抬眸瞧了瞧那盤東西,“那是什麽?”


    沒有迴答彼岸的疑問,盡管這是大俠難得的疑問之一,但是霍青風也不是個問什麽都如實迴答之,他心情好了,能答你任何問題,有時心情好了也未必會答一個問題,那還真是要看情況而論了。


    “年糕。”彼岸說,人已坐了下來,臉色仍是那般淡然卻也溫和。


    看了看那名曰年糕的東西,又瞥一眼坐下來的男人,“你做的?”多神奇,連他都不會做之事,這個男人卻會?他自己也不想想,他哪是不會,隻是沒有興趣去會罷了。


    點首,“雖說剛入冬,不過吃吃也無妨。”彼岸答道,其實他是想說,二人相識這麽久,便是過年了,卻未有真正過那年。彼岸雖是從不在乎這種小事,霍青風更加不會去想,對他而言每一日都如此。但,彼岸打下最近發覺,親近人類文化作風,也不是件壞事。


    而且,他喜歡看到這人在自己麵前露出最真實的一麵。


    “能吃?”霍青風雖這麽問,可臉上都是笑意,那小白手還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取了邊上的筷子,嫻熟地夾了一片,送到嘴邊輕咬一口,“……嗯,竟然能吃。”可真是太神奇了,而且……還挺可口。


    彼岸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抿著茶水,聽到這句,他就當是在誇獎讚美,也不多解釋什麽,換了一件事來提,“霍麟赴任,青風因何不相送?”


    他倒是說得淡然的,從來不覺此事有多大的事。其實也不是很大條,彼岸叼著一片年糕仍能叼得十分的嫵媚妖嬈,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聽不懂彼岸的話,“……麟弟說不必。再說我這麽招搖地娶個男人,對他為官已是不善。”


    彼岸繼續喝茶。美再開口。


    抬眸瞥這個男人,霍青風倒是喜歡這年糕,又夾了一塊送進嘴裏,嚼著就合著說:“你怎麽突然問這事?”難道大俠是在意自己把人做得下不來床,然後愧疚了?


    想想,還真沒這可能,這男人可不會去為別人著想。


    “沒。”大俠就一個字。


    收了眸,霍青風又夾了一塊,說得心不在焉,“過些時候進京吧,傅容大壽。”口氣,也聽起來是無所謂的,隻是對方不顧身份三番兩次離京千裏而來,多少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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