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安頓在了一家非常不錯的客棧裏頭,磨不過霍青風的好奇,二人還在鎮上逛了一圈,不過什麽也沒有買,因為他沒有錢卻又不好意思問這男人要錢。


    帶著興奮又有些鬱悶的心情迴了客棧,那男人依然麵無表情,而霍青風累得草草地洗浴過後就爬上了榻,這房間遠比先前的要豪華,裝飾也高檔許多。但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個休息睡覺的地方,所以他沒有去仔細打量觀賞,更不在意別人看他的目光。


    一個衣衫陋羅,一個華麗貴氣。住的是頭等房,卻又不見一人住仆人屋,大家好奇又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一個組合很容易招人眼,也招人非議。


    霍青風自然是不知道的,對他來說,在意別人的閑話還不如多多休息。


    今夜,雷電交加,下起了暴雨,從拉下的窗仍能看到外頭的天空劈下的雷電,‘轟隆隆’的,仿佛要拿誰出氣似的,時不時震耳欲聾。


    霍青風就是被雷鳴聲給驚醒的,醒時身上已是一身的汗,那是體內的毒又在發作的原因,坐在榻上,他出神地望著窗外的雷電驚起的大雨,雨嘩啦啦地下著,打在屋前屋後,喧囂了這個夜。


    “唔……”身體的痛苦,並沒有因那詭異的夜雨而減輕,反而越加的密集了。大約是覺得四周有雨聲加雷聲的滋擾,霍青風今夜沒再拚了命地咬著牙來控製那聲音,任著泄了出來。


    眼角已經掛上了盈光,一閃電過來白得整個房間都如晝日一般亮堂,那一刹那,可以看到一片白皙的胸膛滲著蜜汗,臉上是潮紅,額頭滲著汗珠。


    “嗯唔!”


    仰起了脖子,他好痛苦,不止前麵的腫脹,更因為後處,那裏已不止是癢,帶著火辣的疼,那種疼不是傷口疼,是一種……得不到滿足的疼。


    他已經忍了許多天,一天比一天疼,一天比一天難受,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了。


    腦海裏漂浮著一些淫^亂的畫麵,霍青風的吸唿越來越密集,也越來越重,扭頭正借著閃電看到了躺床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說來也怪,這麽大的動靜,居然還未被擾醒。那張在銀色下的臉龐,因為熟睡,而顯得柔和,不再那麽冷淡,也不再隻是麵無表情。


    而且,那個人,真的很好看。


    比女人還好看。


    霍青風前世交往過女人,在他還是二世祖的時候,交了好幾個,都是學校裏的風雲美人,甚至還有別的學校的學姐,在她們身上,他覺得自己是付出真感情的,可得到的卻隻是別人當他是水魚。


    來了這裏,他的第一次卻給了頭怪獸,還是頭救了自己一命的怪獸,連恨都恨不起的,而那怪獸還給自己留了一身的毒素,使得夜夜痛不欲生隻想找個男人好好地幹自己。


    思緒停在這裏,視線癡迷地望著那床上,他覺得自己的神智越來越模糊了,今晚不知為什麽,尤其厲害,他都要控製不住了。等他迴過神來,自己居然已經站到了床邊,盯著床^上的男人,仿佛就像是盯著一道美味的佳肴,他都能聽到自己口水劈裏啪啦地掉了。


    一個恍惚,他揚起手擦嘴,幸好沒有。


    而視線,仍癡癡地黏在床上的人身上,白色的裏衣,有些薄,貼著身完全地呈現出那看似瘦削卻實則十分精壯的身體,此時,閃電遲遲沒再高起,他隻能憑著一絲光看著,然後彎了下來。


    “……彼岸……公子……”聲音,啞得厲害,那是深隱情^欲不能自拔的聲音,卻透著軟綿綿的無力,聽得人都不由得發酥。


    你……再不醒來,我就真的控製不了自己了。


    死列地咬著牙,可等不到迴應,已經陷入混沌的霍青風其實又怕又喜,上了床,已經騎了上去,待邊上燃起了一枚算是很微弱的燭光時,他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眼,正淡然地看著他。


    “……”唔,即便是咬著唇,仍是阻止不了那聲音泄出來,他想解釋,可是一張口就吐出□□,又痛苦又無奈。


    “你中毒了。”衣裳被身上的人緊緊地拽著,卻遲遲不見對方開口,也不見有所行動,隻是不斷地顫抖著,如篩子一般地抖得十分的厲害,滿臉的痛苦,眼裏卻盡是情^欲。不愧是彼岸公子,即便麵對這種情況猶是那麽的淡然,連說出來的話都淡定得仿佛是在說:你吃飯了。


    一張清秀的臉漲紅得就跟熟透了的果,隻剩一絲的清明,點著頭,“……推、推開我……”他抓著身下人衣領的手很用力,而且抖得越發的厲害了,看得出他是拚了命地在極力忍耐,可想而知,毒有多深。


    “若不推,你要做何?”而,那人卻依舊的一臉淡然,仿佛對他而言,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根本無足為患,一絲都不上心更加不會擔心。


    “我、我……求你……”求你推開我,求你……幫幫我。


    霍青天理智與身體的情^欲在天人交戰,大腦一直如外頭的雷電,轟隆隆的,像是為了應他的腦海光景,一道極亮的閃電衝了進來,劈得整間屋子恍如白晝。


    卻,稍縱即逝。


    然而,即便隻是這稍縱即逝,亦能讓人看清這床上的景色。


    豔色無邊的。


    “求我什麽?”躺在床上的男人,依然一動不動,巋如泰山,一雙眼未有眨一下,淡淡地看著騎在他身上之人,“求我推開你,還是……幫你?”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渾厚,卻有種空靈感,仿佛遠在天邊的那一聲如幻覺的勾雲聲,空蕩蕩的卻又近在耳邊,震得人越發的不能清明了。


    “……幫我……”


    最後,霍青風仍是敵不過身體的需要,帶著哀求,聲音有些哽咽,帶著痛苦,泄出了呻^吟。“幫我……求你……”那一聲,嫵媚之極。


    終於,那人有了些許的反應,他微起了半身,將二人的距離拉得很近,霍青風覺得自己仿佛就這樣撞進了對方的眸子裏,那眸子並不是眸子,是一種漩渦,無底深淵,那是救不了自己的地方,卻是可以毀滅自己的……


    “你中的是情毒?”距離拉近了,彼岸看得更清楚,身上的人臉紅得甚奇,額頭不斷地冒著細蜜的汗珠,全身因難受而不斷地發顫,即便隔著衣裳仍能感受到對方過高的體溫。


    緊緊咬著的唇因過於用力,有一道細血流了下來,嫵媚了那動情的模樣,何止清秀,這麽媚,這麽嬌嬈。


    於是,他又重新躺了迴去,不推開身上的人,也不主動,聲音都依舊淡然得有些無動於衷,“可以,隻要你需要,都可以。”


    那是一種允許,即便是腦子不好使了,霍青風還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幫了自己的男人,這個長相非凡的男人,卻在相處了三天之後,不但不覺得他惡心,仍是這般好說話,這麽可怕的要求,他都說可以。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很可悲。


    然後,手已經不聽使喚,往後摸了去,尋找那可以排解身上痛苦的東西,那是解藥,那是一根……充滿情素的雙眼猛然睜大,居然那麽……大。他根本想都沒想過,如此清風淡雅的一個男人,表麵看起來如此一塵不染的男人,那個地方,這麽的大。


    仿佛幻想到了什麽不應該的東西,他覺得心跳比方才還要厲害,更神奇的是,跳得如此厲害都沒有裂開或是蹦出來。於是他不敢去看前頭男人的眼,隻得扭開臉,手摸上去,好一會才感覺到它的變化,終於可以的程度時,他就像個蕩^夫,迫不及待,地拉開,然後脫光了自己的衣。


    夜雨,帶著的風,涼了涼他那燥熱的身體,卻涼不下來那渴望。


    抓著那求之不得的東西抵著,有那麽一個恍惚,他想起了那頭怪獸,怪獸在抵著他的時候,也是這種奇妙的感覺。


    混沌了腦海,已經沒辦法多想,那處已經在吸著,仿佛一頭餓極了的狼,不斷地吞食著到嘴的食物,就是骨頭也吞進去,完全完全地吞進去,即便疼了,可就是那麽的……滿足。


    “唔啊……”他媽的!


    舒服的那一瞬,他在心裏罵了一句,也不知是罵自己還是罵那頭獸,還是罵不公的上天。


    反正,他是罵了,很怒的,也很可悲地。


    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也不管對方是否仍在靜靜地看著自己,那腰已不知廉恥地開始扭了起來,仿佛是經過千百次練習與習慣一般,那麽的熟練,那麽的享受。


    到了猛處,霍青天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隱約記得自己不顧一切地叫喊著,仿佛是本能的,又仿佛那樣才可以排解身體裏的痛若,一聲聲帶著媚態的叫喊,與外頭的雷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同的震撼,一樣的狂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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