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自量力的杜子明
投資銀行業務部，副經理辦公室裏。
趙雪芳拿來了一摞文件，拍在了辦公桌上，衝麵前的杜子明囑咐道：
“這些都是咱們投資銀行的優質客戶信息，你可保管好了，我跟其他老員工都打過招唿了，一個優質的資源都不會給他的！還有，最上麵紅色的文件夾裏，這幾個客戶是我早就談好的，你直接過去簽合同就行了，好好幹，給我漲漲臉，放心吧，這個月的冠軍還是你的！”
杜子明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道：“多謝經理，多謝領導栽培！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上的信任和期望啊！”
“嗯……對了，小杜啊，對那個新來的實習生毛小虎你了解多少呢？你說我們雖然把客戶資源都給堵死了，但萬一他家裏……”
趙雪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當時可是在那麽多人麵前打下賭了，可不能出一點紕漏啊，於是她便皺著眉問道。
“哈哈哈哈，經理您就別擔心了，毛小虎那個土鱉我還不了解他嗎？他這人沒錢還愛死裝逼，全身上下穿的都是海瀾之家，一兩千塊錢的衣服，還有他開的車我也看過了，華晨寶馬，530！您想想他這家裏應該是什麽條件啊？三十萬估計擠擠牙膏還能拿出來，三千萬？嗬嗬，這麽多錢，估計他們十輩子都賺不過來！”杜子明笑著譏諷道。
“唿——，寶馬530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啥深藏不露的富二代呢！行了，那我就安心了，你趕緊出去工作吧，那幾個優質客戶抓緊時間簽約！”趙雪芳長舒了一口氣道。
等到杜子明出去後，她便躺在了舒軟寬敞的真皮辦公椅上，一邊翹起了二郎腿，一邊哼起了小曲兒，心說：“嗬嗬，跟我鬥？這迴一定把這個煩人精給趕出去！”
……
而此時的毛小虎卻早已經是胸有成竹，原因很簡單，他現在可是億萬富翁了，而且又是大混子吳法天身邊的紅人，皇後酒吧的二股東，這三千萬的投資，還難得倒他嗎？
毛小虎有好多種方式，他可以去找吳法天，讓他投資一點產業過來，吳法天最近正在洗白轉型，如果聽說了有投資銀行這麽強有力的幫手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
或者，也可以去找方貴，讓他介紹幾個有錢的老板過來，那些跟皇後酒吧合作的企業家們也有不少，隨便拉幾個過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加起來起碼也有三千萬了吧？
就算以上的這些方式，都不行，都無法實行，再不濟再不濟，那還有最後一條路啊，三個字：毛大龍！
實在不行就去找爸爸，反正自己家裏在全省有將近一個億的房產，家裏還有四五千萬的流動資金，而且這筆錢隻是交給投資銀行幫忙理財，投資，又不是不迴來了，加上投資銀行這塊穩賺不賠的金字招牌，相信這事給爸爸說了後，他應該會很樂意幫忙的！
有這麽多種方式可供自己選擇，所以毛小虎一點都不慌！
他反倒是覺得這些方式都太容易，太輕鬆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他想找一些具有挑戰性的來做。於是毛小虎就沒打算先去找這些人幫忙，而是和李萍研究起了投資銀行的客戶資料，看看能不能就單靠自己的實力完成這些任務。
而李萍可不知道毛小虎背後的這些背景和關係啊，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實習生，所以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感到相當的惋惜，一邊歎氣，一邊就說道：
“哎，你說你，沒事瞎跟他們抬什麽杠啊！這下好了吧，投資銀行這麽好的一個金飯碗，多少人求之不得，擠破了頭都進不來的！結果你進來後主動作死，非要把這飯碗往地上摔！”
“我可聽說啊，趙經理剛才叫了不少有關係有客戶資源的老員工們進去談話了，這迴你可完了！”
“……上個月我才做了一千萬多萬的業績，就算都給你了也不夠啊，哎，這迴啊，就算我這個老鄉想幫你，也無能為力了！”
聽到這番話，毛小虎心裏就忍不住的想偷笑，他很想告訴李萍實情，自己其實是個富二代，億萬富翁，但想想這個消息太爆炸性了，說出來可能會把她給嚇到，便暫時忍住了，沒說出口。
“哎，這些黑色的文件夾都是幹啥的啊，我看這上麵顯示的金額都是兩千萬三千萬，你之前為啥不嚐試跟這些公司聯係呢？”毛小虎指著放在桌子最角落裏的那一摞文件夾說道。
李萍歎了口氣：“哎，我倒也想聯係啊，那些啊，都是合同到期後不準備再跟我們合作，或者是已經中途解約了的公司。我們這幫老員工早就試過了，每個禮拜都會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問，都打了幾十個，有的甚至打了幾百個電話了，可根本沒用啊，人家已經找到新的合作夥伴了，根本不願意跟我們談，現在再打電話過去，直接就標注騷擾電話，不接了。我勸你啊，還是別在這上麵白費功夫了！”
但毛小虎卻來了興趣，覺得這樣才有挑戰啊，便隨便翻開了一個文件夾，隨後便驚唿道：
“我靠，這上麵的合同金額是三千萬，上個月才剛到期的啊！這要是談成了，一單生意就吃飽喝足了啊！”
而李萍接過文件夾看後，卻苦著臉說：“這個就是把我們給拉黑成騷擾電話的那個，他們已經找好了別的銀行合作了，過幾天就要簽約了，我們徹底沒戲了！”
“這是哪家公司啊？”毛小虎好奇道。
“南方重工。”李萍淡淡道，在他看來，就算是三個億的項目也有啥用呢，人家不打算跟你談，不還是廢紙一張嗎？繼續糾纏下去，隻會白白浪費時間！
“我靠，什麽，你說誰，南方重工？”聽到這名字，毛小虎愣了下，他感覺這四個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怎麽那麽的熟悉呢？
可隨後他拍著腦袋想起來了：我操，南方重工，那不是上次在南山路飆車的那個錢小佳他家裏的企業嗎？
毛小虎暗想道：這可有意思了啊，反正這三千萬已經有著落了，實在不行還有吳法天和爸爸呢，不如等下就去會一會這個南方重工吧，順便也好看看錢小佳，上次把他車給砸了，這次再看到我，這家夥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想到這裏，於是毛小虎便說道：“那行吧，反正也沒希望了，你把關於南方重工的全部資料都給我，我拿去試試吧！”
熟悉了相關合同條款，準備好一切信息後，中午毛小虎便去找趙雪芳請了假，說是下午要出去談合作，有筆大生意要去人家公司談判。
趙雪芳也好說話，擺擺手就批準了，她心想反正這家夥也蹦躂不了幾天了，想請假就請假吧，也省得留下來，沒事老拆自己的台！
出去的時候，正好就碰到了葉雨涵，上午開會的時候她也在場，清楚發生了什麽情況，便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調侃道：
“哎喲，毛少爺，你這都快被開除了，咋還怎麽開心呢？我可聽說了啊，趙經理可跟所有老員工都打過招唿了，嚴令所有人都不許幫你啊！”
其實葉雨涵這話是在跟毛小虎開玩笑呢，她心裏很清楚毛小虎的實力，能年紀輕輕就扯上吳法天這條線，成為皇後酒吧的二股東，還能買通李為民校長，擠掉劉天賜，獲得進入投資銀行實習的機會，再加上座駕4又是一輛限量版的寶馬m5，當初買這車的時候，毛小虎可豪氣衝天的帶了四百萬過去啊！
有這種本事，三千萬的投資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
毛小虎也知道那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便笑了笑說道：“咋了，你也想看我的笑話啊？對了，咱倆的賭約你還記得嗎？嘿嘿嘿，等我到時候真的搞來了三千萬，你可不要反悔啊！”
“那可不會，我葉雨涵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葉雨涵拍著胸口說道，說著，她又拉了一下毛小虎的胳膊，然後偷偷指了下不遠處的杜子明，說道：
“哎，事成之後，你還真打算拿他當馬騎啊？”
毛小虎點點頭，“是啊，那不如呢，你說的嘛，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可沒要求他這麽做啊，是他自己撞槍口上的，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對了，我等下還有一個項目去談，下午要出去一趟。怎麽樣，需要我迴來接你下班嗎？”接著，毛小虎似乎想到了什麽，便繼續問道。
“沒事，不用了，我自己能迴，你先去忙吧！”葉雨涵擺擺手道。
“那麽他……”毛小虎指了下不遠處的杜子明，想說些什麽，但憋住了，沒說出口，欲言又止。
沒錯，剛剛他突然想到的那個就是杜子明！
葉雨涵倒是聰明，一下就看穿他的心思，便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湊到了麵前問道：“咋了呀，你怕我下班後上他的車走啊？”
這下搞得毛小虎瞬間緊張起來：“沒，不怕，怕啥啊，我有啥好怕的啊？我根本不怕！”
說著說著，他還激動的漲紅了臉。
而葉雨涵看到眼前這一幕，毛小虎那副窘迫的樣子，就更是覺得可笑了，捂著肚子發出了咯咯的笑聲，笑了好一陣，這才說道：“好了好了，告訴你吧，今天我自己開車來了，你就放心吧，小氣鬼！”
聽到這話，毛小虎這才放心。
接著，他又隨便說了兩句話來化解尷尬，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跟葉雨涵打了個招唿，然後下了樓匆匆趕往了南方重工集團。
……
下班後，果然，跟毛小虎所料的如出一轍，杜子明那家夥果然就湊過來了。
“雨涵要我送你迴去嗎？哎，那個毛小虎不在嗎，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你們大學裏就認識了吧？”
杜子明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都把葉雨涵給問的煩了，她也害怕這家夥再纏著自己，就點點頭說：“是啊，毛小虎就是我男朋友啊，他下午還有事，出去談項目去了。”
說完這話，葉雨涵便往地下車庫走去。
而杜子明一聽這話，心裏便更是開心了，急忙追上去說道：“我靠，雨涵，你居然還相信他真的能談成項目啊？實話告訴你吧，他這迴惹上的可是咱們趙經理啊！你想想小胳膊怎麽擰的過大腿呢？咱們投資銀行所有優質的客戶資源都在趙經理手中掌握著，毛小虎這迴是徹底完蛋了！”
“雨涵，你男朋友以後在投資銀行怕是呆不長了，這樣吧，你看這最近天氣也不好，一會刮風一會下雨的，以後上下班還是我來送你吧！”說著，杜子明趕緊獻著殷勤。
“真不用了，謝謝啊！”葉雨涵沒理他，冷著臉，踩著高跟鞋繼續往前麵走。
“哎哎哎，雨涵你走慢點，等等我，等等我啊！”杜子明跟在後麵追著喊道。
“其實，雨涵啊，你別看他那寶馬好，其實是改裝車，我看過了是一輛華晨寶馬530改的，國產垃圾車！等周末我也去改裝，改的絕對比他還牛逼！你就上我的車吧！”
“真不用了，謝謝你啊，今天我開車了！”葉雨涵還在忍耐著，感覺好脾氣，都快被這家夥給磨完了，她心說這他媽咋還一直纏著我，沒完沒了了啊？沒見過這麽死皮賴臉的人啊！
而杜子明可不管這些，掏出鑰匙炫耀道：“哎呀，你這開的是啥車啊？還是上我的車吧，我可是保時捷，正宗的純進口車，我的車空間大，加速猛，空調舒服！”
“哦，是嗎？我，瑪莎拉蒂。”葉雨涵淡淡道。
說著她就摁下了鑰匙，旁邊一輛頂著巨大海神三叉戟的湛藍色的野獸瞬間就被喚醒了，兩個兇猛的大燈亮起，昏暗的環境裏光線照射過來，相當刺眼。
而此時的杜子明已經驚呆了，張大了嘴巴，愣在了那裏。
“請問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葉雨涵白了他一眼。
說完這話，她便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投資銀行業務部，副經理辦公室裏。
趙雪芳拿來了一摞文件，拍在了辦公桌上，衝麵前的杜子明囑咐道：
“這些都是咱們投資銀行的優質客戶信息，你可保管好了，我跟其他老員工都打過招唿了，一個優質的資源都不會給他的！還有，最上麵紅色的文件夾裏，這幾個客戶是我早就談好的，你直接過去簽合同就行了，好好幹，給我漲漲臉，放心吧，這個月的冠軍還是你的！”
杜子明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道：“多謝經理，多謝領導栽培！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上的信任和期望啊！”
“嗯……對了，小杜啊，對那個新來的實習生毛小虎你了解多少呢？你說我們雖然把客戶資源都給堵死了，但萬一他家裏……”
趙雪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當時可是在那麽多人麵前打下賭了，可不能出一點紕漏啊，於是她便皺著眉問道。
“哈哈哈哈，經理您就別擔心了，毛小虎那個土鱉我還不了解他嗎？他這人沒錢還愛死裝逼，全身上下穿的都是海瀾之家，一兩千塊錢的衣服，還有他開的車我也看過了，華晨寶馬，530！您想想他這家裏應該是什麽條件啊？三十萬估計擠擠牙膏還能拿出來，三千萬？嗬嗬，這麽多錢，估計他們十輩子都賺不過來！”杜子明笑著譏諷道。
“唿——，寶馬530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啥深藏不露的富二代呢！行了，那我就安心了，你趕緊出去工作吧，那幾個優質客戶抓緊時間簽約！”趙雪芳長舒了一口氣道。
等到杜子明出去後，她便躺在了舒軟寬敞的真皮辦公椅上，一邊翹起了二郎腿，一邊哼起了小曲兒，心說：“嗬嗬，跟我鬥？這迴一定把這個煩人精給趕出去！”
……
而此時的毛小虎卻早已經是胸有成竹，原因很簡單，他現在可是億萬富翁了，而且又是大混子吳法天身邊的紅人，皇後酒吧的二股東，這三千萬的投資，還難得倒他嗎？
毛小虎有好多種方式，他可以去找吳法天，讓他投資一點產業過來，吳法天最近正在洗白轉型，如果聽說了有投資銀行這麽強有力的幫手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
或者，也可以去找方貴，讓他介紹幾個有錢的老板過來，那些跟皇後酒吧合作的企業家們也有不少，隨便拉幾個過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加起來起碼也有三千萬了吧？
就算以上的這些方式，都不行，都無法實行，再不濟再不濟，那還有最後一條路啊，三個字：毛大龍！
實在不行就去找爸爸，反正自己家裏在全省有將近一個億的房產，家裏還有四五千萬的流動資金，而且這筆錢隻是交給投資銀行幫忙理財，投資，又不是不迴來了，加上投資銀行這塊穩賺不賠的金字招牌，相信這事給爸爸說了後，他應該會很樂意幫忙的！
有這麽多種方式可供自己選擇，所以毛小虎一點都不慌！
他反倒是覺得這些方式都太容易，太輕鬆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他想找一些具有挑戰性的來做。於是毛小虎就沒打算先去找這些人幫忙，而是和李萍研究起了投資銀行的客戶資料，看看能不能就單靠自己的實力完成這些任務。
而李萍可不知道毛小虎背後的這些背景和關係啊，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實習生，所以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感到相當的惋惜，一邊歎氣，一邊就說道：
“哎，你說你，沒事瞎跟他們抬什麽杠啊！這下好了吧，投資銀行這麽好的一個金飯碗，多少人求之不得，擠破了頭都進不來的！結果你進來後主動作死，非要把這飯碗往地上摔！”
“我可聽說啊，趙經理剛才叫了不少有關係有客戶資源的老員工們進去談話了，這迴你可完了！”
“……上個月我才做了一千萬多萬的業績，就算都給你了也不夠啊，哎，這迴啊，就算我這個老鄉想幫你，也無能為力了！”
聽到這番話，毛小虎心裏就忍不住的想偷笑，他很想告訴李萍實情，自己其實是個富二代，億萬富翁，但想想這個消息太爆炸性了，說出來可能會把她給嚇到，便暫時忍住了，沒說出口。
“哎，這些黑色的文件夾都是幹啥的啊，我看這上麵顯示的金額都是兩千萬三千萬，你之前為啥不嚐試跟這些公司聯係呢？”毛小虎指著放在桌子最角落裏的那一摞文件夾說道。
李萍歎了口氣：“哎，我倒也想聯係啊，那些啊，都是合同到期後不準備再跟我們合作，或者是已經中途解約了的公司。我們這幫老員工早就試過了，每個禮拜都會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問，都打了幾十個，有的甚至打了幾百個電話了，可根本沒用啊，人家已經找到新的合作夥伴了，根本不願意跟我們談，現在再打電話過去，直接就標注騷擾電話，不接了。我勸你啊，還是別在這上麵白費功夫了！”
但毛小虎卻來了興趣，覺得這樣才有挑戰啊，便隨便翻開了一個文件夾，隨後便驚唿道：
“我靠，這上麵的合同金額是三千萬，上個月才剛到期的啊！這要是談成了，一單生意就吃飽喝足了啊！”
而李萍接過文件夾看後，卻苦著臉說：“這個就是把我們給拉黑成騷擾電話的那個，他們已經找好了別的銀行合作了，過幾天就要簽約了，我們徹底沒戲了！”
“這是哪家公司啊？”毛小虎好奇道。
“南方重工。”李萍淡淡道，在他看來，就算是三個億的項目也有啥用呢，人家不打算跟你談，不還是廢紙一張嗎？繼續糾纏下去，隻會白白浪費時間！
“我靠，什麽，你說誰，南方重工？”聽到這名字，毛小虎愣了下，他感覺這四個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怎麽那麽的熟悉呢？
可隨後他拍著腦袋想起來了：我操，南方重工，那不是上次在南山路飆車的那個錢小佳他家裏的企業嗎？
毛小虎暗想道：這可有意思了啊，反正這三千萬已經有著落了，實在不行還有吳法天和爸爸呢，不如等下就去會一會這個南方重工吧，順便也好看看錢小佳，上次把他車給砸了，這次再看到我，這家夥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想到這裏，於是毛小虎便說道：“那行吧，反正也沒希望了，你把關於南方重工的全部資料都給我，我拿去試試吧！”
熟悉了相關合同條款，準備好一切信息後，中午毛小虎便去找趙雪芳請了假，說是下午要出去談合作，有筆大生意要去人家公司談判。
趙雪芳也好說話，擺擺手就批準了，她心想反正這家夥也蹦躂不了幾天了，想請假就請假吧，也省得留下來，沒事老拆自己的台！
出去的時候，正好就碰到了葉雨涵，上午開會的時候她也在場，清楚發生了什麽情況，便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調侃道：
“哎喲，毛少爺，你這都快被開除了，咋還怎麽開心呢？我可聽說了啊，趙經理可跟所有老員工都打過招唿了，嚴令所有人都不許幫你啊！”
其實葉雨涵這話是在跟毛小虎開玩笑呢，她心裏很清楚毛小虎的實力，能年紀輕輕就扯上吳法天這條線，成為皇後酒吧的二股東，還能買通李為民校長，擠掉劉天賜，獲得進入投資銀行實習的機會，再加上座駕4又是一輛限量版的寶馬m5，當初買這車的時候，毛小虎可豪氣衝天的帶了四百萬過去啊！
有這種本事，三千萬的投資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
毛小虎也知道那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便笑了笑說道：“咋了，你也想看我的笑話啊？對了，咱倆的賭約你還記得嗎？嘿嘿嘿，等我到時候真的搞來了三千萬，你可不要反悔啊！”
“那可不會，我葉雨涵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葉雨涵拍著胸口說道，說著，她又拉了一下毛小虎的胳膊，然後偷偷指了下不遠處的杜子明，說道：
“哎，事成之後，你還真打算拿他當馬騎啊？”
毛小虎點點頭，“是啊，那不如呢，你說的嘛，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可沒要求他這麽做啊，是他自己撞槍口上的，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對了，我等下還有一個項目去談，下午要出去一趟。怎麽樣，需要我迴來接你下班嗎？”接著，毛小虎似乎想到了什麽，便繼續問道。
“沒事，不用了，我自己能迴，你先去忙吧！”葉雨涵擺擺手道。
“那麽他……”毛小虎指了下不遠處的杜子明，想說些什麽，但憋住了，沒說出口，欲言又止。
沒錯，剛剛他突然想到的那個就是杜子明！
葉雨涵倒是聰明，一下就看穿他的心思，便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湊到了麵前問道：“咋了呀，你怕我下班後上他的車走啊？”
這下搞得毛小虎瞬間緊張起來：“沒，不怕，怕啥啊，我有啥好怕的啊？我根本不怕！”
說著說著，他還激動的漲紅了臉。
而葉雨涵看到眼前這一幕，毛小虎那副窘迫的樣子，就更是覺得可笑了，捂著肚子發出了咯咯的笑聲，笑了好一陣，這才說道：“好了好了，告訴你吧，今天我自己開車來了，你就放心吧，小氣鬼！”
聽到這話，毛小虎這才放心。
接著，他又隨便說了兩句話來化解尷尬，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跟葉雨涵打了個招唿，然後下了樓匆匆趕往了南方重工集團。
……
下班後，果然，跟毛小虎所料的如出一轍，杜子明那家夥果然就湊過來了。
“雨涵要我送你迴去嗎？哎，那個毛小虎不在嗎，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你們大學裏就認識了吧？”
杜子明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都把葉雨涵給問的煩了，她也害怕這家夥再纏著自己，就點點頭說：“是啊，毛小虎就是我男朋友啊，他下午還有事，出去談項目去了。”
說完這話，葉雨涵便往地下車庫走去。
而杜子明一聽這話，心裏便更是開心了，急忙追上去說道：“我靠，雨涵，你居然還相信他真的能談成項目啊？實話告訴你吧，他這迴惹上的可是咱們趙經理啊！你想想小胳膊怎麽擰的過大腿呢？咱們投資銀行所有優質的客戶資源都在趙經理手中掌握著，毛小虎這迴是徹底完蛋了！”
“雨涵，你男朋友以後在投資銀行怕是呆不長了，這樣吧，你看這最近天氣也不好，一會刮風一會下雨的，以後上下班還是我來送你吧！”說著，杜子明趕緊獻著殷勤。
“真不用了，謝謝啊！”葉雨涵沒理他，冷著臉，踩著高跟鞋繼續往前麵走。
“哎哎哎，雨涵你走慢點，等等我，等等我啊！”杜子明跟在後麵追著喊道。
“其實，雨涵啊，你別看他那寶馬好，其實是改裝車，我看過了是一輛華晨寶馬530改的，國產垃圾車！等周末我也去改裝，改的絕對比他還牛逼！你就上我的車吧！”
“真不用了，謝謝你啊，今天我開車了！”葉雨涵還在忍耐著，感覺好脾氣，都快被這家夥給磨完了，她心說這他媽咋還一直纏著我，沒完沒了了啊？沒見過這麽死皮賴臉的人啊！
而杜子明可不管這些，掏出鑰匙炫耀道：“哎呀，你這開的是啥車啊？還是上我的車吧，我可是保時捷，正宗的純進口車，我的車空間大，加速猛，空調舒服！”
“哦，是嗎？我，瑪莎拉蒂。”葉雨涵淡淡道。
說著她就摁下了鑰匙，旁邊一輛頂著巨大海神三叉戟的湛藍色的野獸瞬間就被喚醒了，兩個兇猛的大燈亮起，昏暗的環境裏光線照射過來，相當刺眼。
而此時的杜子明已經驚呆了，張大了嘴巴，愣在了那裏。
“請問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葉雨涵白了他一眼。
說完這話，她便發動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