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狐湘憶頹廢的對著姻緣輪狠狠的一拍。“究竟是何原因造就這種結果?”他的腦中隱約劃過什麽,想抓卻抓不住。


    要不去鬼界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麽。


    思此,他便就起身快速離去。


    柳橙一路上都在觀察著狐容的臉色,想從其臉上看出什麽,也好找到一絲絲的希望。但結果令他很失望,她竟然隻可以從其臉上看到認真,其他一概沒有,頂多就是摻雜著偏執。


    他真的喜歡她啊?


    她一百萬個想拒絕好嗎?


    可惜沒那個狗膽。


    狐容啊狐容,你特麽是娶不到老婆了麽?怎麽就逮到她這個要什麽沒什麽的貨色就當寶兒似的?


    瞎眼了嗎?


    狐容又怎麽會感覺不到他的心情?就在剛才讓她滾以後,他想過無論如何都要忍,可最終還是忍不住。


    他抱著他的手掐進她的肉內,引得她痛唿。“哎呦!痛痛痛……”這個喜怒無常的魂淡又想幹什麽。


    狐容隻是極不明顯的吸了一口氣,又放鬆了下來。“很疼?”他的聲音刻意放的很柔和。


    “你不是說廢話麽?”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憋屈乎乎的小聲嘟囔。這貨真是太難琢磨了,傻子才願意嫁給他呢!


    哼!


    狐容施法加速,隻是幾分鍾他們便到了執天宮內,隨即他將她放在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


    她嚇的往裏頭一滾。“你要幹嘛?”


    “看看你的傷。”他極其自然的伸長了手就將她給拉了過來,落到他的臂彎間,並迅速的扯去了她的腰帶。


    “啊!不要不要。”她使勁掙紮著,想從他的懷裏滾出去而不能,反而適得其反的令沒有束縛的褲子掉了一大截,惹的自己臉兒羞紅。


    媽蛋!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涼風吹上了她的屁股,引的她抖了下身子。還好被衣擺給擋住了。


    狐容被她弄的煩了,執起清吟笛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敲。“別動!害羞什麽?我是你丈夫。”好理直氣壯的語氣與樣子。


    “……”這到底是什麽鬼進展?


    “不是,我們還沒有成親。”她委屈兮兮的。“現在你不可以這麽理直氣壯的脫我衣服。”其實她心裏已經開罵了好嗎?卻偏偏有氣不能發。


    她多想像電視裏麵的女人一樣,對著非禮自己的男人就是一巴掌。


    唉……


    狐容挑眉。“裝什麽?你不是早被我看光了?”


    “……”那真是灰暗的曆史。


    就在暗暗的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時,一股徹底的涼意襲來。她一怔,低首望去,隻見她的褲子已經被狐容這個魂淡給扯下,他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按捏著,嘴裏還振振有詞。“怎的這般容易起印子?”


    她怔怔抬頭看他,見他的眼底竟無任何欲.念。


    他確定是把她當妻子,而不是當女兒?


    她再低頭看向自己那露在外頭的半截臀部與腰際。這是多麽白皙細膩的肌膚,這是多麽火辣的身材。


    他是眼瞎了嗎?


    誒?不對!她這是在計較著什麽?


    她不由的有些懊惱自己的無厘頭,趕緊拉過被子就往自己身上蓋,掩飾般咳了咳。“你看都已經看了,現在行了吧?”


    她沒有看到狐容眼底劃過的狡黠笑意。


    “你想我要你!”他突然道,語中的輕快之意告示著他的心情不錯,仿若一縷春風將他之前的壓抑之氣通通都給吹散。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她頓覺不妙,趕緊在被窩裏慌亂的給將自己的褲子穿好,腰帶緊好。生怕慢一步就被這廝給吃了。


    要什麽要?要什麽要?要什麽要?


    他是哪隻眼睛看到她在要他要她?


    她明明不要太純潔好嗎?


    不過很可惜,她的褲子才剛好,她就被突然而至的狐容給壓倒,他笑道:“我們現在該行房了。”


    “行房?”她睜大眼睛。“行什麽房?我們還沒有成親,行什麽房?”拜托,給點退路行不行啊?


    “你看!”狐容伸手轉過她的腦袋看去。


    頓時,柳橙嚇的身子一軟,好在現在她本來是躺著的,否則她覺得自己肯定會癱瘓在地。


    隻因眼前這紅彤彤的一片,紅色的剪字,紅色的茶幾,紅色的布簾……包括她現在所躺床上的被子也是紅色的。


    這儼然就是一個喜慶的新房。


    隨後隻是眨眼間,她就看到狐容身上的白衣服變成紅色。她一頓,隨即低頭看向自己,果然也變成了紅色。


    拜托,真的不給一點退路麽?


    她就不明白了。他明明是那麽的高高在上,明顯是喜歡上一個人的可能性很小。如今卻突然喜歡上了一個人,還是她這麽平凡無奇的一個人。


    他究竟是怎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接受能力咋就那麽強?


    狐容見她一副丟了魂的模樣,明顯沒有任何新人該有的喜悅之色。他眸中的笑意立馬掩去,轉而冷冷道:“別一副誰死了的模樣。”


    柳橙怔怔的應道:“你覺得新婚之夜說‘死’字真的好麽?”好吧!她已經胡言亂語了,這儼然就不該是她在意的事情。


    狐容垂了垂眼簾,而後低頭親了她一下。“既然我們都沒有父母,那就一切從簡。此刻,我們就算是成親了。


    “……”你才沒有父母,你全家都沒有父母。她的父母明明還在好嗎?而且不要太健康了好嗎?肯定能長命百歲的好嗎?


    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撫摸著,一雙墨眸專注的看著她。“知道我活了多久麽?”


    “……”她還真是沒興趣知道。


    “其實我自己都不記得了。”他的眸中泛著難得的惆悵。“是一萬年?還是兩萬年?總之是好久好久,久的我都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隻知道自己叫狐容。”


    “……”還真是挺久的,整個就是一個老妖怪。敢情他就是活太久,太寂寞了,才成天喜怒無常的拿人出氣,拿人玩兒?


    他繼續幽幽的敘述著自己的事情。“據說,狐族的王就是姓狐,而且我總是一身雪白的衣裳。所以我想,我應該是隻白狐吧!”


    “……”照這麽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物種?說不定根本不是狐狸?是修煉了太久,連原來該是的物種都給修沒了?


    “既然你是我的妻子,你就有權利知道我的事情,好多好多的事情。”他將唇覆在她的唇瓣上,過了半響後,繼續道:“你會替我保密對不對?”


    “……”她不想要這個權利,也不會保密。


    “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他的眸色暗沉了下來。“可你是第一個讓我感覺不會孤單而且變得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會放你走。如果這就是喜歡一個人,那麽我會綁著你與我一道千萬年的活下去。容不得你有半分拒絕。”說著說著語氣又偏執了起來。


    “……”她說為什麽他能這麽輕易的就接受了自己喜歡她的事實,原來隻是因為太寂寞了,抓她作伴的。


    “你必須與我在一起,也必須得學著願意。否則我有的是方法讓你心甘情願,眼裏心裏全是我。”


    “呃……”她終於發聲,隻因聽出了他語中濃重的威脅之意,將她嚇的不輕。“什,什麽方法?”


    “你懂我的。”


    “……”懂,她當然懂,她閉上眼,將眼裏的頹然給掩下。


    她真的是不怎麽敢想著離開她了。


    他啃噬起她的唇瓣,右手由她的臉頰開始往下移,途徑胸口,緩緩的來到腰際,之後再次扯下她的腰帶。


    “不要!”她嚇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懇求道:“我們改天再行房行不行?我畢竟隻是一個小姑娘,給我一點時間準備可好?”


    他不是正常人,可她是正常人好嗎?


    聞言,他抬頭凝視起她,大概是見她眼裏隻有慌亂與羞澀,並無任何嫌惡之色。所以不但沒有生氣她的抗拒,反而應了聲。“好!”


    “真的?”她眼露驚喜,本來還以為沒得商量,隻是想盡力為自己爭取下,卻不想他竟能這般輕易的答應了。


    他翻了個身,躺在她身旁,並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胳膊上。“隻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不管你有什麽要求,我都會答應。”


    “嗯!”她悶悶的應了聲。隻是心中卻千不甘萬不願,不管她是不是發自內心的不想和他在一起,單是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模式就讓她這個正常人非常難以接受。


    誰願意被一個不喜歡的人逼婚?


    若他是一個正常人倒也罷!反正長的夠養眼。可偏偏是一個蛇精病。誰願意嫁給一個蛇精病?那不是找罪受麽?


    唉……


    另外一頭的狐湘憶在閻羅殿鼓搗了一番,最後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鬼界。“沒有?怎麽會沒有?姻緣冊沒有,生死簿也沒有。”


    他死活想不透狐容與柳橙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存在。


    如今,他真的很想看一看那傳說中的天眼命盤,看看狐容與柳橙究竟有沒有被刻在上麵。但可惜,天眼命盤隻是個傳說,豈是他能看的?


    思此,他突然頓住腳步,震驚的睜大眼睛。


    會不會他們壓根就沒有刻在天眼命盤之上?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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