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偉德道:“救人幫人是好的,香小安之事我不能出麵,你們就多點照顧他一下。那位高人是不是我們的族人,千萬別違反了族內的規定,那樣會引起族人的攻擊的。”


    香佩星道:“父親,這些我們都知道,那高人住的地方在山中,已經不在我們族居的界限內,並不會違反族內的規定。”


    香偉德點頭道:“那就好,我是族長,小安是我的侄子,他的事情我不能過於偏袒,這點希望你們能夠理解。小安這孩子也真是命苦,但願他在這三年內跟那位高人,能學有所成,在三年後的交流會上,我可以親手把田地分給他。”


    香佩星道:“父親請寬心,我和妹妹兩人會暗中照顧小安,一定讓他三年內學有所成!”


    香偉德道:“目前隻能這樣了,佩逸,你那把短劍就由我交迴給圖巴大師了,材料你自己去找他要。你這孩子,有什麽事情也得先給我說啊,雲拿大師他們在這裏一爭吵,把我都弄得糊塗了。”


    接著三人又聊了幾句,香佩星兄妹兩人就退了下去,吃完飯後迴到房中,香佩逸才拍了拍胸口,心道:好險啊,幸好有所準備,父親的這一關總算是過了,正巧著小安的事情撞上了,才有了這麽一個借口。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香佩星和香佩逸一天亮就往小屋奔去,香偉德和相瑩君也不去管他們,由得他們自己愛怎麽做就怎麽做。


    圖巴知道短劍的來曆之後,每天都對短劍進行一番研究,希望可以從中領悟出什麽方法。而香佩逸也得到了五百斤的材料,香佩星每天上山之時都帶一百多斤材料上山。


    三天的時間,陳順和香佩星都開始認真的砍樹,香佩逸跟著在另一處打獵,說是打獵,其實就是在練習箭法和武術。在休息之時,陳順還把武術的內練心法傳給了兩人,在三天時間內兩人完全把心法記熟,在最後的時候陳順才想起這套武術叫做太極拳。


    香小安的傷每天都換一次藥,第三次的藥換取下之後,他就感覺雙腳可以動了,欣喜之餘覺得陳順的醫術太神奇了。他體內的傷喝了兩次藥汁之後,可以說是完全康複了,而身體的機能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好,晚上與陳順相處在一起時,陳順也把太極拳的心法傳給了他。


    這天中午,陳順他們三人砍完樹之後,陳順還摘了一些藥草準備給香小安調理一下身體,昨天剛取下第三次藥,今天調理一下身體是最合適的。


    三人邊走邊說笑,向小屋走迴去,走到小屋附近,轉過一條山道就可以看到小屋,陳順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同時示意香佩星和香佩逸停了下來。


    香佩逸連忙問道:“天臨哥哥,怎麽啦?”


    陳順臉色一緊,道:“感覺有些不對,小屋那邊似乎有殺氣傳來,好象有一群人在那裏!”


    香佩星道:“我怎麽感覺不到,這裏荒山野嶺,平時都沒有人願意上來,怎麽會有一群人?”


    香佩逸緊張的道:“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天臨哥哥,現在想要來捉他呢?”


    陳順道:“先別亂猜測,我們悄悄的靠近過去,看清楚情形再說。”兄妹兩人連忙點頭答應。


    於是,三人借著附近山形地勢的掩護,慢慢的向小屋靠近了過去,一直挪移到小屋旁邊二十米左右才停了下來,然後在一個小山丘的後麵蹲了下來,探頭觀察了一下小屋前麵的情形。


    隻見小屋前麵的院子圍著十個人,殺氣騰騰的樣子,別外小院內有兩人一前一後依著小屋的門口,與那十個人形成對峙之勢,雙方似乎正陷入了沉默的狀態之中。


    香佩星縮迴了頭,輕聲道:“那十個人是定山國的武士,那兩個人不認識,有可能是犯了什麽事,現在正被這些武士圍困著。”


    陳順道:“隻要不是玲瓏族的人就好,為了玲瓏族人著想,這事由我來處理,你們暫時不要出來,佩星兄,把你那把弓借給我用用!”


    香佩逸也放心了,隻要不是自己的族人,不是來捉拿天臨哥哥的人,別的人倒不用害怕。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屋內的香小安,不知道在裏麵呆著情形怎麽樣,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香佩星取下弓箭遞給了陳順,道:“天臨兄弟,你一個人能應付他們這麽多人嗎?”


    陳順再次觀察了一下現場的情形,接過弓箭道:“你們放心,我也要弄清楚誰是好,誰是壞才會動手的,並不是一窩蜂的就上去亂打一通。”


    此時,場中那十個人中,站在前麵的那一個人對著門邊上的兩人說話了:“封為,你現在想好了嗎?隻要你把大王子交出來,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並且保證你能升為大將軍。如果不交,我們就要動手了,而你今天恐怕也會交出自己的小命了!”


    看他的裝束打扮,與其他九人無異,隻是服裝的顏色要深一些,應該是這些人的頭領。


    陳順聽不懂他說的話,由香佩星翻譯了一下,他們說的是定山國的國家直語。陳順從這幾句話就聽出了意思,極有可能是定山國的王位之爭,引起這些人的圍追堵殺。


    叫做封為的人年紀二十歲左右,方臉濃眉大眼,現在英俊堅毅的臉正透著疲憊之色,全身上下都傷痕累累,手中提著一根很粗的大木樁。在他身後的人長得也很英俊不凡,一身文士服裝的打扮,麵對著這麽多敵人的圍堵,除了略顯疲累之外連臉色都沒變一下,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十個武士,他應該就是那頭領口中的大王子了。


    封為冷笑一聲道:“哼!司保三,你以為抓了大王子迴去,二王子就會論功賞賜嗎?告訴你,你們立了功迴去,二王子的個性就會賞賜你們每人一杯毒酒!”


    那些武士們一聽,輕微的騷動了一下,雖然表麵沒敢說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不合心之態。


    陳順聽了香佩星的翻譯後,心中暗自叫好:好高深的心理戰術,此話一出,已經把眾人分裂了,雖然沒到什麽表麵效果,但接下來的戰鬥中,這些人恐怕沒那麽賣力了。


    司保三大笑道:“哈哈!二王子的能力和仁義是全國皆知的,他怎麽會對手下的有功之人下殺手,這分明是你在挑撥離間我們。反倒是大王子的無能為力,隻知道說什麽書本之學,不知道如何管理國家,這樣的人能接承國家的王位嗎?”


    封為一擺手上的大木樁,冷冷的道:“仁義,哼!隻怕是做給你們這些無知的人看的吧,他有仁義,怎麽會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毒手,一點也沒顧兄弟情份呢?”


    陳順聽了,心道:這個封為是個聰明人,字字如針刺,句句都刺到了那些武士的心坎上,聰明不救太可惜了!他現在知道了誰好誰壞,拿起弓箭準備要動手了。


    司保三也知道自己在語言上討不了什麽好處,一擺手道:“弟兄們,動手!”


    那九個武士一聽,沒法子,上司有令,隻好舉起手中的武器,一湧上前向封為殺了過去。


    陳順看得出封為絕對沒力氣再戰的了,如果可以,他早就逃得遠遠的了,何苦在此跟這些人廢話呢?陳順拿起九支箭,一齊搭到了弓弦之上,拉了個半滿,嗖的一聲九支箭同時射了出去,每支箭的速度與力量均是一樣。


    香佩星在旁邊看得眼都直了,天啊!九箭齊發,而且力量速度相同方向不一樣,相傳隻有玲瓏族的第一任大族長才能做得到,那可是神話般的人物啊!


    九名武士舉著武器正要砍下去,沒想到一陣疾風閃過,每個人都覺得大腿一陣劇痛,噢的齊聲嚎叫了起來,每人大腿上都插了一支箭,啪啦啦的倒在了地上。


    司保三見此情形,馬上環視了一下周圍,大聲的喝道:“誰?是誰在暗箭傷人?”話音一落,看到有一個身穿黑衣大衣的人,在十多米遠的地方走了過來,慢慢的步入了小院子之中。


    陳順走進院中,來到那九個武士的身邊,一按一拉,把腿上的箭支拔了下來,那九個武士又是一陣嚎叫。他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一下司保三,拔完箭支之後,轉頭對封為笑了笑,然後才站到了司保三的麵前。


    司保三早已經怒火千丈,他大喝一聲,手中長劍狠狠的向陳順刺了過去,恨不得把陳順刺個透心涼才解恨。


    陳順用玲瓏語喝道:“看清楚了,今天來個現場演習!”這話就是對香佩星兄妹兩人說的,他邊說邊用手中的弓一挑一劃,一個半弧形勾住了司保三的長劍。


    司保三隻覺得長劍傳來一陣拉力,跟著手腕一麻,長劍脫手飛向空中,他一怒之下揮拳再次撲向陳順。


    陳順把弓放在背後,右手一圈,身體微轉到了司保三背後,用肩膀一撞他的肩背後,司保三啪的一下摔了個餓狗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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