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現在是三麵受敵,左右兩邊被對手攔住,頭頂上空又有比迪從和仁智兩人的攻擊,他想退避閃讓已經不可能,因為對手的招式一出手,就不會讓人有退避的空間,唯一的做法隻有硬拚。陳順右手揮劍,劍芒暴現五尺長,向著房誌玄等人象風一般橫切過去,左手向空中的佛珠一揮,一道紅色的火芒從手中唿的一下冒出來,騰空而起向那串佛珠燒了過去。


    仁智對這種炎火可謂是了然以心,從遇到陳順開始,他就一直被這種炎火纏著不放,他可不敢拿自己的佛珠和這種火相碰,他大喝一聲:“收!”左手把佛珠收了迴來,與此同進,他的右手真元散出,一道真元佛禁打向陳順。另一邊的比迪從雖然是飛劍砍向陳順的頭頂,但是他一看到陳順用出真元炎火,也馬上把飛劍收迴,一道禁製也從手中飛出,上標就是陳順。


    此時陳順揮出的劍和房誌玄、焦黑子、婭麗絲三人相撞在一起,“哢哢哢!”三聲響動過去,所有的力量都向自己彈了迴來,房誌玄他們隻是承受了陳順的三分之一的力量,而陳順則受了三個人的攻擊力量,所以房誌玄他們三人隻是向後倒退幾步,而陳順則是翻了幾個筋鬥向後飛退,才消去了反彈的力量。


    陳順還沒有喘口氣,比迪從與仁智的攻擊又到了,陳順覺得這樣和他們打大吃虧了,總是受他們輪流的攻擊,看來自己要變被動為主動才行,他眼角一瞄卞和那邊,卞和一人獨鬥三大超級高手,神色輕鬆,態度從容不慌忙,這才是叫做高手。


    比迪從兩人的禁製已經飛到了麵前,陳順大喝一聲:“來得好!”把所有的力量聚集在飛劍之上,“唰”的一下,飛劍之光擋向了兩人的禁製,劍光出手之後,陳順沒有再去看結果如何,而飛身而起,飛劍挽起了一道劍花,點點星光從劍身飛出,直逼懸在空中的比迪從。


    那邊的仁智一看,也連忙飛身而去撲向陳順,在地麵上的房誌玄三個人一看,也連忙禦劍而起,一時間,飛劍光茫在空中閃耀著,形成了一道流星似的風景。


    在空中飛行著,陳順已經不怕對方五個人的圍攻夾擊,在空中,他相對的自由一些,因為他會飛行,而手有三個隻靠著禦劍才能追得上他,所以實力相對要減弱了一些。現在陳順不象在地麵上那樣打了,他揮動碰上飛劍,拚起力量全力搶攻,被五個人圍攻,絕對不能單一的防守,那樣是很吃虧的,唯一辦法就是不停的攻擊對手,這種打法叫做以進為退,把對手的銳氣打弱,那麽剩下的就看誰的功夫要高深一些了。


    陳順這種以攻代守的打法,確實把比迪從他們五個人的陣腳打亂,本來以他們五個人的功力,合力對付陳順一人,絕對可以取勝的,可是陳順一上來就沒給他們進攻機會,本來是想合五人之力圍攻,可是陳順這個怪人打起來簡直就沒有章法,什麽招式都是信手拈來,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陳順的招式可以用一個字來說明,就是多,從一出手到四五十招之後,沒看到他有一招是重複的,而且陳順出手之時,右手用劍,左手還揮出天影熾的招式,形熾炎不停的冒出來,按比迪從他們的功力,有誰敢去觸這種炎火?


    一時間,空中人影縱橫,上下翻飛,劍光如銀蛇般亂舞,百招過後,空中的六道人影已經分不清那個是陳順,那個是合眾國的聖衛成員,反倒是仁智那個光頭顯得比較特別,所以他成了陳順攻擊最多的目標,把仁智弄得完完全全的憤怒了。


    旁邊的卞和也留意到了陳順這邊的情形,他沒想到陳順比自己還要狂,一人獨鬥五人,那種膽量,比當年的自己還要大,但是卞和也沒有過多的擔心,修真就和人生成長的路相似,如果總是在前輩的保護中修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真正的成為高手,麵對強有力的對手,有時也是一種好的煆練,否則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修真高手。


    比迪從感覺這樣打法很窩囊,處處被陳順壓製,戰鬥中,他長嘯一聲,象是在提升功力,又象是在暗示著什麽,房誌玄和仁智等人和比迪從相處很久,那裏會不知道比迪從長嘯的意思,仁智利用佛珠散出的真氣把陳順打來的一招擊散之後,飛到比迪從身邊擺出了一個架勢,房誌玄、焦黑子和婭麗絲也知道比迪從的意思了,三個人馬上變散為合,並成一個一字形,他們的上空就是比迪從與仁智,五人形成一個尖塔形狀,不知道想要做什麽。


    陳順看他們五人這麽快形成一個金字塔,他也沒多想,管他們做什麽呢,他手中的飛劍不變,光芒變得通紅透體,陳順大喝一聲:“大錐刺!穿!”真氣化成一把兩米長的大錐,向著五個人電閃般刺了過去。仁智大念一聲佛號,雙掌合什,佛珠掛在手腕上,一道閃著淡金色的禁製由佛珠上竄了出來。比迪從他們四個也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個道禁製,在仁智的禁製引領下,合成了一個兩米大的禁製大網,迎上了陳順打過去那把大錐刺。


    “哄哄哄!”禁製與大錐相撞,連續發出了三聲響動,雙方的力量發生了反彈,比迪從他們是五個人的力量共同抵擋一個人的反彈力,他們隻是在空中搖擺了一下身體後,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可是,陳順就沒那麽幸運了,一人之力如何擋得住五人之力,特別是反彈的力量,他一個躲閃不及,力量全部反彈到身上,陳順“嗖”的一下向後猛的倒飛出去有數十米遠,而且還翻了好幾個筋鬥,好不狼狽,幸好身上的戰甲有強大的防禦,要不然還真的會受傷。


    陳順被激怒了,他收起飛劍,雙手放在胸前,體內的真氣運了起來,次元體之中不停的有真炎氣湧到手上麵,掌心冒出了火焰,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個籃球大的火球,陳順已經不去想後果了,天影熾的第十式法訣運了起來,形成了胸前的這個形熾炎火球,他輕喝一聲:“放!”火球如隕石進大氣層一樣,向比迪從他們的那座金字塔飛了過去,而且越近比迪從他們那邊就越漲大。


    比迪從他們雖然有點害怕這樣的真元火,但是,鬥法術禁製他們卻不害怕,剛才那樣一擊,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陳順的力量是不能與他們相抗衡的,所以看到這個火球飛過來,第一時間就是把力量集中在手上,合五人之力打出了一道強大的禁製。


    “哄隆”一聲,禁製與陳順的火球相撞在一起,火花四處飛散,在下麵觀看的眾人都閃動身形,閃避從空中灑落下來的炎火。司送群看到陳順使用真元炎火,臉色變了,他想到不久前,陳順也是對自己使用這樣的招式,他心裏麵恨恨不已,他是個小氣之人,是有仇必報的,所以他想好了要如何對付陳順的方法。


    比迪從他們五個人在兩道法術相撞過後,連續晃動了好幾下身體,才穩定下來,陳順的這道邊量雙比剛才強大的一些。陳順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狼狽了,他借著反彈之力在空中旋轉了幾下穩住身形,然後雙手再次揮動天影熾的手式,兩隻手掌之中各有一道形熾炎火冒了出來,形成了碗口一樣大小的火球,陳順盯著比迪從等人,輕喝一聲:“我放!”兩道炎火左右交叉著向金字塔飛了過去。


    比迪從等人也感覺到了這次的火球與剛才的不同,連忙運起全身的力量,打出一道強大的防禦禁製,能否抵擋陳順這一招,他們都沒有把握,因為陳順的這兩個火球,已經不是實體的火焰那麽簡單,除了真元炎之外還帶有攻擊的屬性,一般的禁製能不能防禦還不知道。


    兩道炎火與禁製頭對頭的撞在一起,火球不停的旋轉著,頂著禁製,發出“噝噝”的摩擦聲響,禁製在一層層的削弱,而火球則是在一點點的漲大,火球漲大到一定大小,突然停止了旋轉,靜止了十秒鍾之後突然“轟”的一下爆了起來。


    陳順這次學乖了,切斷了與火球的真氣,力量沒有再反噬過來,他顯得輕輕鬆的樣子,讓承受反彈力量的比迪從和仁智等人咬牙不已。但是沒等他們恨完,陳順拿出來的一件法寶,讓他們看得眼睛都大了,特別是仁智,他看著陳順手中拿的法寶,心裏麵是既驚又喜,他實在不明白,陳順是怎麽得到這件佛家至寶。


    陳順拿出來的那件寶物,就是法因送的象蓮花疊起來一樣的東西,他想到自己以一敵五,沒有特別法寶很難取勝,於是拿出了這件攻擊力超強的法寶,念動了口訣,真元氣不停的向法寶之中湧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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